“我不是。”
黑死牟一脸冷漠,“不是我的后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泉十郎顿时炸了,“都说了——我不是啊!”几乎是在他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在未拔刀的情况之下,直直的朝着黑死牟过去。
黑死牟一直注视着泉十郎的动作。
见对方没有拔刀,他微微挑了挑眉头。
“无理取闹。”
既然没有拔刀,那他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流露出来,就见泉十郎抬起了拳头。
——拳头?
抬拳头干什么?
“你这个家伙给我记住啊!”
——什么?
“我是泉十郎,才不是你的——后代啊!”紧握住的拳头如同石头一般的坚硬,直接朝着黑死牟的脸打去。
不过介于黑死牟的脸也是有眼睛的,说是直接把眼睛打肿了也不为过。
黑死牟承受着这一击,硬生生地往后退了两步。
从未承受过的屈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冰冷的眸子如同刀子一般,盯着泉十郎,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
“啊呀。”
“没想到黑死牟阁下也会有——”话还没说完,童磨就发现的视线一变,脑袋跟那皮球似的,掉落在了地上。
咦咦咦?
童磨脑袋呆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童磨,你越线了。”
童磨用自己的身体抱起自己的脑袋,重新安上。
“黑死牟阁下这是在维护泉十郎阁下吗?”明明是泉十郎阁下打的你啊!为什么他要像个出气筒气的,承受这一击呢?
黑死牟阁下,可是和猗窝座阁下不一样的。
在猗窝座打爆他的脑袋时,黑死牟出现,说什么来着?
哦,记起来了呢。
他说:位高的人不好对下面的凶神恶煞,要有松有驰的。
而现在呢?
他只不过是好奇地说了一嘴,就突然掉了脑袋甚至是被说了“你越线了”,这难道不是正大光明的偏见吗?
咦等等。
他为什么突然感受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呢?
就像是自己的心口被什么东西怼了一样。
那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呢?
“够了。”
鬼舞辻无惨:“你们这群蠢货!”
“无论泉十郎是不是黑死牟你的后代,你都要好好查一下——鬼杀队里,究竟有没有让你熟悉的人。”
“我这样说,你懂了吗?”鬼舞辻无惨说完,又转头看这有些
空荡荡的无限城。
下弦已经被他弄下去了。
半天狗,玉壶,堕姬甚至是都死了。
眼下,上弦还缺一个上弦之六。
“若是碰到什么有趣的人,可是让对方变成鬼。”
毕竟在场上弦除了泉十郎以外,身体里拥有他的血。他只要说出这句话,这些鬼就可以利用他的血,制造出新的鬼来。
“话言尽于此。”
“泉十郎——你是否还想变得更加强大呢?”仅仅让对方成为上弦之四还是不够的。他还想操控对方,这样——他才能够更加的心安。
泉十郎:“那什么,我可以拒绝吗?”
“身体里流淌着其他人的血,怪怪的。”
鬼舞辻无惨:………
“你将会变得更加强大!”
“我觉得我很强。”
“你可以更强!”
“等碰到了强大的对手我再思考一下。”
鬼舞辻无惨:……
放屁!等你遇见强大的对手你就死翘翘了!
但鬼舞辻无惨是那种对属下低声下气说话的鬼吗?
不是。
“泉十郎——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需要的。”
“我真切地期待着——到那一天,你会跪下来,心甘情愿地承受我的血。”
猗窝座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大人,这似乎不符合规矩。”
鬼舞辻无惨:“在这里,我就是规矩!”
“泉十郎,你还想说什么吗?”
泉十郎:“那什么,跪下来承受之类的就像是求婚。”
“咱们可以换一个动作吗?”
鬼舞辻无惨平静的面容瞬间改变,“愚蠢的家伙!快给我滚!”
“……大人,外面是白天。”言下之意,直接让人家滚,滚不出去。送回去吧,也不知道对方在哪里所以……可能会在其他鬼的眼里,会被晒死。
鬼舞辻无惨气急败坏地看着鸣女,“那就把我送回去!”
“是,大人。”
鸣女立马答应,动了动琵琶直接送走了鬼舞辻无惨。
送走了,又去看黑死牟。
黑死牟直接上手抓住泉十郎,“泉十郎和我一起离开。”
鸣女快速弹了弹琵琶。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