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尾随着白洁到了村口,白洁知道后面就是李二牛,但是却没有放慢脚步等着他,而是进了家门之后藏在了门后面。
等李二牛一进门,她就将门关上,从李二牛身后抱住了他,在丈夫在世和去世的那几年里,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孤单,因为她的白虎之身,丈夫也没有多少恩爱给她,可是自从被这个愣头青李二牛破了身之后,他没有嫌弃她,反而是愈加的宠爱着她,这使她渐渐找回自信,而且三十多岁的虎狼年纪使她夜夜都想守着这个男人。
她并不知道今晚李二牛会跟着郝秋一起来,当看到李二牛进门的那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惊喜,这也是她匆匆告别的原因,她就知道李二牛一定会跟看来的。
李二牛伸手掰开她的手臂,转身将她横抱起来向东屋走去,他知道那里是白洁晚上睡觉的地方,而且两个人在那里做过很多次,那个土炕比起城里的席梦思好多了,干起来特别瓷实,一下是一下。
“等一等,还没锁门呢,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就在李二牛密不透风的吻快要将白洁闷死过去时,她奋力挣开了他。
“谁敢来,这个时候了,谁敢来一块办了她,是不是你小姑子,她现在还敢来监视你啊?”
“哼,你是不是就巴着她来呢,好给你一个做坏蛋的借口,是不是?”白洁使劲扭了一下李二牛的鼻子,假装生气的问道。
“谁说的,我只是气不过,和她那今生瓜蛋子比起来,我更喜欢你这样香甜的熟瓜。”说罢,又将白洁摁在了炕上。
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时,白洁的两手开始紧紧地抱住李二牛,然后顺着他的身体往上,直至头部,捧住他的脸颊,温柔地摩挲。再没有丝毫的拒绝,白洁的身体已经很烫,顺从着李二牛的挑逗开始扭动蛮腰,鼻息渐渐浓重。
他将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而她也配合着欠起囤部,好让李二牛能将她的裤子彻底扒下来,伸进手去,在两腿之间的三角洲去感知那片神秘地带的气息。谁知,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薄薄的底裤已经润湿,寸草不生之地已是泛滥成灾。
“我想要你进来!”白洁用尽自己的力气说道,言语里带着恳求和不耐,她真想在这个时候将李二牛嵌入到自己身体里,从此之后再不分离。
李二牛直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扯过一床被子,将自己和白洁盖在了底下,虽然没有任何束缚的爱是美好的,但是现在还是乍暖还寒,要是因为这事感冒了就不好了,何况山里的夜还是比较冷的。
在一阵激烈的碰撞之后,夜渐渐安静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相互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虽然他的东西还深深的嵌在她的身体里,但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的抱着他躺着。
“你有没有感觉到你们领导和谢老板之间好像有事啊?”半天过去了,白洁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怡然?”
“对啊,我怎么看,他们两个怎么不像是两口子,太客气了,开酒店这么大的事,我从来没见过谢老板给她男人打过电话,你说这是两口子吗?反正我做不来这事。”白洁说着,又抱紧了李二牛。
“谁知道呢,这是有钱人家的事,咱管不了,也管不着,我们只管好自己就行了,来,我们继续。”说着李二牛一翻身,又将白洁压在了身下,白洁一声惊呼,刚刚歇息过来,又将面临新一轮的爆风骤雨。
“郝秋,我想,这件事你要给我个说法吧,我可以忍,但是我也是要尊严的,嫁到你们郝家以来,我谨守本分,一点有损你们家的事都不会做,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吧,我这个妻子没有怀孕,你叔叔婶婶整天旁敲侧击的问我,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你在外面这个女人伎是先有了孩子,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你知道吗?”谢怡然没有生气,她虽然肺都要气炸了,可是她占理,她不用大吵大闹,她只是想要个说法。
于是郝秋面对的是一个看起来出奇冷静的女人,这件事他知道早晚都会爆露,但是没有想到会爆露的这么快,对此,他无话可说,而谢怡然的冷静使他感到很棘手,因为谢怡然太冷静了,冷静到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这的确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