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注S(预警)(1 / 1)

后面的事,我不太记得,想要高潮的欲望折磨着我的脑子,而我又起了热,神志不清。

我想我大概是被丢弃了。

炎夏走前锁住了我的双手,我现在背靠狗笼,双臂张开,脖子、双手分别被锁在狗笼上,人坐着,双腿合上或者打开都无所谓,因为后穴正被无情的震动棒折磨着,它不会看我的眼色,在没电之前,它会震动到天荒地老。

而我勃起的狗茎被困在那条格外紧的内裤里,动弹不得,很快洇湿了靠近铃口的一块布。

想要高潮……

好热……

好冷……

我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那之后,我是被炎夏踢醒的。

“这都能睡得着?”他满脸的冷笑,神色不善。

但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对我来说,那一刻就是无尽的地狱里看到了救赎的圣光,哪怕这位救世主其实是从地狱来的,我不停地挣扎,朝他靠近。

我的双手被锁在狗笼上,脖子上那条铁链却很长,我努力又狼狈地爬起来,屈膝跪地,双臂被狗笼扯到后面,头颅低下去,去舔他的脚。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出去过,但他进屋是不穿袜子的,然而我并没有闻到什么汗味,粘稠成浆糊一般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进屋前还洗了澡。

他对我还挺好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越发恭敬地舔他的脚,甚至有些埋怨他为什么不把脚抬起来。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愣住了还是什么,过了好久,才意味不明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真就骚成这样?”

“骚”——我只听见这一个字,大脑过电一样,是,我是骚逼,炎夏一个人的骚逼。

“我发烧了……”抬头看他的时候,我的视线是模糊的,想来那应该是一个非常迷蒙的眼神,我甚至有点想笑,因为很久之前我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操起来会很舒服的……”

“你发烧了?”炎夏蹲了下来,摸我的额头。他的手,那几乎是圣手了,微凉的,好舒服,我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呢喃着:“炎夏,我又发烧了……今晚是不是……”

炎夏愣了愣。

那是很久以前,我和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说我发烧的时候体温奇高,连带着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滚烫,湿濡滑腻地紧包着孽根,操起来舒服极了。

所以每次我生病,夜里我们总要背着爸妈来上好几回,把床铺搞得凌乱。那时候炎夏买了很多大号的成人尿垫藏在屋里,一晚上下来,整张尿垫都湿透,他再趁上学的时候偷偷带到楼下丢掉。

“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病得听不懂炎夏的话,皱眉看着他。他出去了,他又一次丢下了我,我心里委屈,几乎要哭出来。

他过了好久才回来,手里拿着个小袋子,还有杯水。他把我的双手从狗笼上解下来,席地而坐,抱狗一样用腿把我圈在怀里,对着房间里昏暗的天光看说明书上的字。

在这间屋子里,我从没见他开过灯,就好像有什么不能惊扰的秘密一样。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要喂多少量,一颗颗把药剥出来喂进我的嘴里。我一直在蹭他,想让他干我,但他置之不理。

他最近总是如此,明明已经硬到不行,胯下撑起老高的一蓬,却很能忍。真的是个狠人,我又想起他第一次开荤以后憋了两个月没干我的事。

我整个记忆都是乱的,一会儿是过去,一会儿是现在,一会儿管他喊“炎夏”,一会儿又是“主人”,吃下去的药很快起了劲,我毫无知觉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仍躺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这回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但炎夏在房间里开了空调,终于没那么冷了。

我的神志清醒了很多,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总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才肯操我?”

“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炎夏嗤笑一声,把手里的饭盆丢在地上,“滚过来吃饭,等下还要洗脏逼。”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滚过去,像狗一样感谢他的恩赐,然后舔食。但可能是大病初愈给了我异样的勇气,我没动,仍然躺在床上看他:“也有四五天了,你除了喂我,好像也没去干过别的。炎夏,你没有工作要做吗?”

一个社会人,理应有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

我是真的担心他,也不想他误会什么,所以说完,我又很快补上一句:“你把门上的锁都反装了,我在这屋里当狗又跑不掉,你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我的,有工作的话,就去忙你的。”

我是真这么想,我可以做他的狗,他随取随用也可以随时扔掉的尿壶、便器,都可以,我是他哥哥,这些都可以听他的。但他应该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他总不能是当无业游民长到这么大的,爸妈哪有这么多家财给他挥霍?

我以为我表过忠心了,他应该心平气和地跟我讲话,没想到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你是不是不想吃饭?”

声音很冷,仿佛山雨欲来。

我有点怕了,讷讷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膝自动往地上滑:“没……”

我老实地爬过去,没敢再抬头,把脸埋到饭盆里。

我每天就这一顿,除此之外,就只有炎夏大发慈悲赏给我的尿水和精液可以吃,我不希望招惹到他连这顿都被收走。

饭菜的内容倒是每天都在变,但大致上都是我爱吃的。我说过,他很了解我,事实上也对我挺好的,给他当狗我是真的没有怨言。

他一直站着,没动,通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脑子里大概是在想怎么折磨我。但或许是因为我病还没好,今天他站了很久,最后什么都没做,只蹲下来摸我的额头。

不知道退烧没有,但我身上舒服了很多,还没全好,但大概也差不离。

他等我吃完,才踢我屁股,赶我去厕所冲洗,然后灌肠。

排泄甘油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兴致,掏出肉茎往我嘴里塞,然后结结实实地尿了一泡。我倒也无所谓,几天下来,已经习惯了喝他的尿,他最近好像很少吃肉,所以尿味没前两天那么重了,倒是我下身硬得不行,一直在往外泌液。

说要让我舔干净的话也没施行,马眼棒也不捅了,有时候他心情好,还会照着我的狗屌往下踩,我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精水,舒爽得浑身发抖。

我以为他转性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之后,他只是不咸不淡地警告我说“不该狗关心的事情少操心”。我没敢再提,老实过了几天。

他会按时喂我感冒药,我的高热反复了几次,求他操我也不肯,每次非要等我睡着了才下手,所以后面几天我都没睡狗笼,每天是一身脏液从床上醒来的,之后再被他带去厕所,冲洗,或者淋尿。

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

后来我病好了,就老实回去睡狗笼,房间里的空调没再关过,他还在笼子里垫了条毯子,以免我晚上睡得太冷。

我真觉得他对我挺好的……才不是。

不知道是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讲道理,天天在昏暗的小房间内过一样的日子,任谁来都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天他等我灌我肠,没让我回狗笼待着,而是把我抱了起来。

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乎没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一时愣住了。但他显然不是为了和我表达亲近的,他把我挂到了墙上——我第一次知道,墙上那几个焊上去的铁环是为了把我双腿打开挂在上面。

我的两条腿被拉到了180度,上半身被铁环固定住,于是下半身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出来,翕张的淫洞对着他,艳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企图往外翻。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拿来了一个满是医疗用品的铁盒。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炎夏低头看着盒子,神色晦暗不明,“以前我巴不得跟你多说话,现在却不太想听了,你好像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

“我可以闭嘴,真的……”

“让你学个狗叫都学不好,还想管我的事,哥哥,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吧?现在来说闭嘴,觉得我还会信?”他笑了一声,却不是高兴的意思,“我这辈子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信了你的话。”

我的心一沉,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我祈祷了很多年,希望他别跟我计较,可惜收效甚微。炎夏是个记仇的人,当年我们说好在我妈那里咬死不认,我却转头认了罪的事,的的确确是得罪了他。

炎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支针剂,当着我的面把药液吸到管子里,推出空气。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枕头飙出两滴药液时闪过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我。我一向胆子小,我在学校里是最守规矩的“病人”了。

“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我学狗叫,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不要——”

炎夏一把拉住我的舌头,一直往外拉,我的话音顿时变了形,口齿不清地向他求饶,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对着我的舌头,他将手中的针管扎了进来,药液推入,我的舌头顿时麻了。

等他放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起来,收进嘴里时几乎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每个字都是变了形的,很难听清我在说什么。

“古恩,晃够果果……”主人,放过狗狗

“放心,这药只会让你的舌头肿上三四天的,没什么别的作用。”炎夏说着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针剂,这回他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倒是个好东西……哥哥,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这个药可是很贵的,我攒了好久的钱呢。”

我眼睛瞪圆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拿着针管过来,揪住了我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根本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我很想这么说,但随着那些药液被注入,我突然感觉我的胸口处热了起来,表面似乎起了层麻痒,想要被人抚摸。

这是什么,淫药?

我原本就是他的狗了,只要他不把我带出去拿给别人使用,就算让我被淫欲冲昏头脑,在他面前痴态毕露,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说服了自己别太害怕,谁料他突然弯下腰,口唇暧昧地靠近了我的耳朵,声音缱绻地说:“只需要一个月,你的胸就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到时候,挨操的时候都会喷乳——”

“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冲他摇头。可惜我的舌头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炎夏好像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他反手在我的穴口按压,揉搓,片刻之后,把一手的水慢条斯理地涂在我脸上,“都湿成这样了。”

药终究是注射完了。

破天荒头一回,他解开裤子,在我清醒的时候插了进来。他的屌极粗,还很长,龟头硕大地顶在我的前列腺上,深深嵌进我的体内,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

因为这一切他做得都很慢,像是要让我的穴道记住他阴茎的轮廓,慢条斯理,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欲求不满渐渐红了起来。

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模样非常可爱,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魔。

我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进入。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肉欢欣雀跃地缠住他的肉屌,依依不舍地扒着茎身,又在他重新进入时敞开拥抱。

“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

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做什么,脑海中只剩下直白的欲望。我渴望着他的粗大,他的进入,他深深凿进我体内的孽根,连睾丸打在我屁股上的感觉都我无比欢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眼皮射出了精水。

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操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眼泪落下,但因为肿大的舌头,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乱的媚音。

“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

我又一次高潮了。他停了下来,却在我余韵的最顶端再次狠狠地楔进来,他就是我的肉钉,将我凿之壁上,我呻吟着高潮,反复高潮,高潮到射不出任何东西,在干性高潮的顶端不受控地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然后他终于,或许是特赦,将那孽根凿进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射进我的体内。

“啊啊……啊……”

我的大脑停滞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他满头的汗,目光深深地望着我,仿佛不舍得离开,等射尽了子孙液,才将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去。

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滑落,一股一股地弄脏了我的屁股。他笑了声,捡来支笔,在我腿上画下硕大的一横。

自那以后,他免了我的晨昏定省,甚至亲自给我喂食,就是不把我从墙上放下来。但是灌肠还是照旧,我只能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喷射,清晰地感觉到难闻的气味弥散,看自己的排泄物喷得到处都是。

婴儿都不会排泄得这么难看,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成年的、有完整逻辑和理智的成年人。

我哭了。

除了灌肠之外,人喝了水还要放尿,我甚至会被自己的尿滋到脸上。他一律不管,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丑态,只在我下方放了个很大的盆,几乎是成年人浴桶的大小,用来接我的排泄物。

灌肠是每天一次,放尿却说不准,我几乎每次都哭,哭得涕泗横流,只会张着嘴“啊啊”大叫。他欣赏完还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这样大声,邻居会听见的。”

我真的怕了,我们家有两户邻居,我还记得。如果至今没换人的话,两户都是有着大嗓门热爱在小区里传播谣言八卦的中年妇女,就像我们的母亲那样。

我生平最怕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只能忍着,眼泪还是照流,喷也是照喷。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住的,即使我很多次都想憋住,但在三管灌肠液注入身体以后,再怎么能忍都会喷出来,喷洒的方向毫不受控。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感觉自己终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我不再哭了。也可能是知道哭泣无用,接受了自己的丑态。炎夏似乎也高兴了一些,帮我擦洗的时候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胸口注射的药剂是每天一次,我一开始还在数,后来哭得头晕,就只能数舌头被打了几回药,再后来连那也算不清,我就只能去看我的大腿。

每天等我排泄完,他会帮我擦洗干净,然后就着干净湿润的肉穴轻轻地操进来。其实一开始他的动作是很温柔的,但奈何他尺寸惊人,又很持久,每次都操得我受不住,后面就忘记了。

等到结束时,他会在我腿上画上一道,如今已经有五个半正字了,马上就要到一个月了……

我的胸口已经跟刚开始非常不一样,平坦的地方隆起了小小的双峰,跟那些尺寸夸张的女人乳房不能比,但也绝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胸口。

那里又热又胀,碰一下还很痛,从几天前开始,炎夏就会在操我的时候抓我的乳,他动作粗暴,并不觉得我是需要被怜香惜玉的那个“玉”,事实也确实如此,我被他抓得又胀又痛,爽得头脑空白,接着淫贱的我就会尖叫着高潮。

我是个恋痛的人,从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了。

当“正”字终于画满六个那天,炎夏把浴桶拉出去清洗,然后就再没拿进来过。他一个人进来,手里又拿了个小盒子。

我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这回,他在屋里点了一根蜡烛,随后从盒子里拿起一个金属的小部件,用酒精棉仔细地擦拭,等终于擦拭干净,他又用镊子夹着,把那东西放到火上烧。

直到滚烫灼热。

他拿着那个小部件靠近了我的胸口,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对着我已经起立变硬的乳头,轻轻一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疼得整个上半身弹出去,又被铁环拉回来,疼得来回挣扎,他动作迅速地处理完第二颗,依葫芦画瓢扎进了我另一颗乳头里。

这是他特地为我准备的乳钉,扣紧之后就不会再掉,因为伤口上的肉会跟钉子长在一起,事后想拔得付出很大代价。据说上面刻了他的名字,算是个记号。

我并不清楚,因为我无暇去看,我疼得浑身蜷缩,却蜷缩不能,下一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腹下升起,我仰着脖子,颈线拉长到几乎要折断的程度,瞪着眼,绝望地迎接高潮。

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刚刚被扎穿的两颗乳头分泌出来,先是一滴一滴,很快成注,随后以喷洒的力道向四周喷去。炎夏就站在我面前,恰好被淋了满头满脸。

他先是怔愣,随后笑了出来,左手粗暴地掐住我的左乳,叫那些奶水喷得越发狂乱,接着低头咬住了右边,不住地吮吸吞咽。

我不停地喘气,脑袋空白。

我猜他是硬了,也许他很喜欢我这副不受控的淫荡模样,因为没过多久,我就感觉他拔出肛塞操了进来。

今天灌完肠,他已经操过我一遍了,平时除了灌肠外,我的淫花都被他拿肛塞堵住,他说最近没喂我上面的嘴吃精液,就要喂饱我下面的嘴,所以我的穴里总是满的。

肛塞一出去,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流,但很快又被他的鸡巴重新操了回来。我喷乳的时候早就硬了,想必屁股里也都是水,就着精液和我的体液,他顺畅地操了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喝我喷出来的奶汁。

我的两坨乳房好似被药物改造成了两个性器官,被揉捏啃咬的时候,不断有快感冲击我的大脑。除了叫喊,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成为他的精盆,他的泌乳器,像个器具一样被钉在墙上使用。

我被他操昏过去了三回,也可能是四回,我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炎夏从墙上放了下来。一个月没动的双腿僵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个正字多一横,屁股里没塞东西,但无论我怎么动,我的屁股都在往外淌汁。

有精液,也有我自己的东西,甚至除了肉洞和没什么作用的阴茎外,现在我又多了两处能流水的地方。

房间里有精液的味道,有我平日里乱淌的骚水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奶味。

我蜷在墙角无声地哭了起来。

炎夏不对我的眼泪发表任何意见,我知道他是不会心疼我的。他后来回来,给我揉淤青的大腿,等我能动了,就拴上狗链带我去清洗,然后灌肠第二次。

我没想到他有这么好心,竟然能允许我不带着他的精液过夜,但他的回答是,在我重新排泄干净的肉穴里,射了一泡尿进去。

他的意思是,我的穴里存什么,得看他的心情。

“夹好。”他给我塞上漂亮的肛塞,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得逃跑,我想。

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两个在一起,只会走向无穷的毁灭。我可以不过“正常”的生活,但不代表我要耽误他,或者让我自己滑向无法回头的深渊。

我现在这样算什么?挺翘的双乳,随便碰触就会分泌的奶汁,总是在硬的狗屌,还有轻易撩拨就能淌水的狗穴。

我快连男人都不是了,我好像就是个器具,还不是什么正经器具,搬不上台面那种。

我这种逃跑的想法,在他给我的早餐里加上我自己的奶汁以后,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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