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说两句掉眼泪,骂两句掉眼泪,甚至说他做的哪道菜不好吃都要躲进屋红了眼眶。
发现这种细微却真实的变化后,纪许渊莫名觉得烦躁,披着睡袍趴在阳台抽了半盒烟。
连烟头带盒扔掉,再回过身,已经洗完澡变得湿漉漉的盛糯糯就直愣愣地戳在后边儿。
他垂着眼睛道:“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只要你同意,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话成功勾起纪许渊的兴致,他慵懒靠着栏杆挑了挑眉:“什么都行,这可是你说的?”
盛糯糯顺从地点头。
纪许渊冷笑,恶趣味地看着他:“那我打电话找个干净的小鸭子,三个人玩儿也行?”
盛糯糯猛地抬头看向他,满脸错愕,死死抿着自己的唇,才没有当场哭出来。
他奴颜婢膝,低眉顺眼恳求纪许渊,不代表他能欺负自己到这个程度。
盛糯糯白着脸:“不行。”
“老子就知道你他妈的是个小古板。”
纪许渊嗤笑着解开自己的皮带,系好扣套紧盛糯糯的脖颈,用劲拉对方就扑进他怀里。
他满意地揉着盛糯糯的屁股:“今晚你给我主动点,卖力表现,我会好好考虑考虑让你继续工作的事儿。”
盛糯糯深吸一口气,任由纪许渊用皮带拉着他带进卧室。
虽然披着太子爷和年轻精英的外皮,纪许渊骨子里仍然是混蛋头子,甚至碍于盛糯糯的凝血障碍,他提前喂他吃了粒特效药。
没有后顾之忧,他残忍征伐的本性就彻底暴露出来,但今晚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爽不爽,他卯着劲儿要把盛糯糯弄哭。
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儿,就像那以前温顺乖巧容易害羞的小绵羊,扯着喉咙哭着求饶。
抱着这种目的,盛糯糯挨不过几番,他面对面地坐在纪许渊的怀里,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浓密的睫毛垂着盖住眼眸,双臂环绕紧搂着纪许渊脖颈,把下颌搭在对方宽厚的肩膀,控制不住地发出轻轻的颤音。
后面的动作越来越狠,喉咙里嘶哑的调子也撞得破碎,意识混沌不清他就抓着纪许渊的后背开始抽抽搭搭地哀求。
听盛糯糯轻轻细细地哭,纪许渊心理瞬间得到巨大的满足,便更加卖力地折磨盛糯糯。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盛糯糯软软趴着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纪许渊笑着凑过来亲他:“表现不错,辞职的事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