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群果然想起了上次被左非言坑的那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立即变了表情。
“群哥哥~”不远处传来一道腻死人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李贞儿粉面微红,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群哥哥,你怎么总是和人家玩捉迷藏。”说着撅起了小嘴,含嗔带怒,好不让人心生怜惜。
卓不群脚下生风,边跑边对我道:“今天的茶我就不喝了。”
李贞儿不满的横了我一眼,提起裙子,迈着小碎步,追卓不群去了。
我轻轻推开左非言的房门,他头也未抬说道:“你来了。”
“左师兄,方才我看到安子墨从你屋子里出去了。我发觉近来安子墨和你走的很近啊,他们都说你们要断袖。”
我说完左非言维持刚才的姿势,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我继续道:“你不会有断袖的苗头吧?我跟你说,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啊。断袖不仅给你的生理,心理上带来不便,还会造成伦理上的混乱。左师兄,你怎么看?”
左非言一直不语,仍低着头自顾自的左手和右手下棋。
见他不理我,我大大咧咧的给自己倒了杯茶,随手拿了块点心吃了起来。
待左非言落下做后一粒白子,啜了口茶水,道:“你说得对。”
冲我伸手道:“我看看你的医书,你说说哪里不理解。”
我将怀里的医书递给左非言,他越看越惊,我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问道:“怎么了?”
左非言喃喃道:“难怪你看不懂,先生竟把这些书给了你。”
我疑惑道:“这书有什么不妥么?”
“我本以为先生给了你一些浅薄的医书,亦或是一些平常的制毒之术,不曾想先生竟把他的毕生的绝学传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