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跟他单独去。”竹青说。
“不想去,你跟他直说呗!”
“不行啊!我从他那借了五百块钱。”
“我不去,我多大岁数了!再说了,我也不会蹦啊!”“瞎蹦呗!没人看你,自己蹦自己的。”
“去还得花钱”
“不用咱花钱,他有钱,不花白不花!”
“我和他不认不识的,花人家的钱干啥?”
“大姐,我让你去,是给我壮胆儿!是帮我的忙!他、他老想那样男人我早看透了,一撅尾巴,我就知道拉什么屎!大姐,去吧,我求你了!”
我被她和妮可生拉硬扯,进了迪吧。
旋转、闪烁的霓红灯,震聋发聩的音乐,随意跳动的舞步及人体发出的汗味和咀嚼的口香糖味交织在一起频繁更换的领舞者为人们带来了瑰异的视觉冲击。最后亮相的是两个被装在徐徐升起的铁笼子里的身着三点式的女郎,头戴金色假发,妆扮成风情万种的异国女性。随着疯狂的舞曲,她们做着各种大胆的煽动性和诱惑性的动作,把舞会推向了**
走出舞场,竹青叫住了我和妮可“他说,意犹未尽,不想回去,要请咱们吃饭。”
“回去吧!六十块钱一张门票,没少宰人家!让他省着点儿吧。”我的上下眼皮直打架。
“他非让咱们去,说花钱也高兴。”
“是给你花钱,他高兴吧?”
“怎么说,你们都不能走!你们得陪我!”
被她讹上了!
我们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店,吃了一顿涮羊肉。
一个星期以后,竹青说,那个广东人回老家了。
我问她:“你欠他的钱还了吗?”
她悠闲地说:“不用还了!”
交易已经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