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重活一次再看见自己的老婆会怎么样呢。
慕文山以前从前没有思考过这么无聊的问题,可现在问题却真真切切的摆在了他的面前,一番思考之下,他决定叫老婆滚远点,滚的越远越好。
他重生不过才十几分钟,而且估计是重生之前的自己正在喝得烂醉,导致他被一群小弟叫醒的时候,不仅眼睛看人全是重影,头痛的也仿佛快要炸掉,跟十几分钟前真正死了的感觉也差不多。
还不如真死了呢,慕文山维持着一副死狗的模样躺在水泥地上,闻着自己身上传来的阵阵酒气,为什么又要活过来呢。
他这个废物,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不如继续跟着楚亭死在一块,多好啊,能跟他一辈子躺在同一块地方,说不定化成白骨之后被浪一卷还能抱抱他。
怎么就又活过来了呢。
就在思索着是不是干脆自杀或许还能回去的时候,厂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破烂铁片划过水泥地面的声音又响亮又刺耳,小弟们乱糟糟的声音瞬间停止下来,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
慕文山本无意理会,谁来了都跟他没关系,可是当下这场景又好像十分熟悉,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也朝门口望去。
待看清门口那个背着光的身影时,慕文山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他没想到,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临死前还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突然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想起来了,这是他上辈子第一次见到楚亭的地方,但当时的他喝得烂醉如泥,一觉睡醒自己就多了个上司,那时的他觉得给谁做事都一样,左右背后都是那几个人在操控,便沉默的应下来了。
他没想到,他居然回到了这个时候。
“啧,你们怎么又他妈的在喝酒。”麻三从楚亭身后冒出来,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一个黄毛,“都他妈醒醒,慕文山人呢?”
“在这。”慕文山的酒在看到楚亭那会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嗓子还沙哑的厉害,短短两个字仿佛被刀尖磨过一般。
麻三走过来往他身上踹了一脚,“起来,你他妈的,事办砸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喝酒。”看着还是像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男人,麻三不解气又补了一脚,“楚向天死了,上面换了个人来接他位置,还不赶紧起来拜你的新头儿?”
慕文山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楚亭,发现楚亭也在看他时飞快的移开视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灰扑扑的地面,刚刚那一眼下看到的还格外青涩稚嫩的楚亭突然给了他一个灵感。
既然现在一切都还从未开始,那他是不是可以让楚亭脱离这个漩涡,一想到楚亭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还要紧紧抱着自己的画面,慕文山只觉得心如刀绞一般。
如果可以,他不会再让楚亭受到任何伤害了。
这个念头一起,慕文山越发觉得可行,在麻三的再次催促下,他嗤笑一声:“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也敢接楚向天的位置,不怕明天就脑袋搬家?”
就这样,千万别来,要好好的活下去。
楚亭这时候还年轻,听了慕文山的话像是有些吃惊,“先不说我能不能接下这个位置,这事谁也说不准,但谁跟你说我毛没有长齐了。”他冲着慕文山挑挑眉,“你看过?”
他还真看过也确实没有毛。
被楚亭这么一打岔,慕文山也摆不了什么臭脸出来,全是他下体光滑无毛,肉汁泛滥的样子,他干脆拉着麻三朝角落走去。
慕文山从口袋里摸了根烟递给麻三,拇指划过打火机发出嗤的一声,“三哥,我这的情况你也知道,送这么个人下来这不是送人头?到时候别把我这一帮兄弟都给连累了。”
麻三嘴里叼着烟就着慕文山的手点了火,这才哥俩好的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这次我可做不了主,上面指定的,反正他也什么都不懂,大不了你找个机会。”他用手比了比脖子,“你这里,死个人不是很正常?”
慕文山咬紧牙关才没在麻三脸上来一拳,你他妈全家都死了楚亭也死不了。
麻三本来也没什么权利,慕文山也就不抱希望的问一下,见麻三这里没有办法他也不再跟他磨叽,吊儿郎当的朝楚亭走去,等他往楚亭跟前一站,几乎要把楚亭整个人都遮住。
看着如今格外青涩的恋人,慕文山只觉得鼻头酸涩一片,他抬了抬下巴才勉强止住眼中的热意。
可这幅模样在楚亭眼中就显得格外目中无人,他笑了笑,厂房里闷热无比,楚亭随手解了两颗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点饱满的胸肌曲线来,又将袖口折了一圈,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位慕先生,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后可是我说了算。”
慕文山仗着身高优势偷偷的往他胸上看,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楚亭大半边胸肉和没入衬衫里的半截乳沟,饱满的大胸将衬衫撑的鼓鼓囊囊的,实在很引人注目。
原来老婆没遇到他之前胸就这么大了,他上辈子还一直以为是自己揉大的。
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也好性感,上辈子好像都没听他这么叫过。
慕文山被老婆的美色迷的晃了晃神,但还是没忘了正事,他摆出一副流氓样子,用手指轻轻挑起楚亭的下巴。
两人的视线被迫相交着,慕文山看着现在的楚亭,嘴里开始不三不四,“长这么好看,送过来给我操?”
哪知楚亭根本不生气,反而继续好脾气的冲他一笑,“现在我是你老大,要操也是我来操你。”说罢,还故意用目光在慕文山的下半身停留了一瞬。
并不是戏谑的看一眼,而是很认真的打量,仿佛要透过裤子丈量他的每一寸身体一般。
慕文山顿时感觉浑身僵硬,连放在他脸上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收回来。
他下意识的挺直了腰背,并且有意无意的调整站位让自己的身材看起来更好一点。
直到两人的视线再次相交,慕文山立马懊恼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这简直没法谈!
慕文山有些烦躁,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楚亭脾气这么好,这个时候不应该把他打个半死不活再转身离开吗?
他暴躁的将地上的啤酒瓶踢走,玻璃瓶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破裂声。
原本还闹哄哄的地方瞬间变得安静,有小弟想过来缓解一下气氛,又被慕文山给瞪走了。
麻三也不想参与进来,摆摆手就离开了。
慕文山受不了的抓了抓头发,原本就很随意的发型此刻更是显得狂乱不堪,再配合着他一米九的身高和满身的酒气,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凶神恶煞。
可楚亭却完全不憷他,抱着手臂淡淡的站在那和他对视,好像笃定了慕文山不能拿他怎么一样。
确实如此,单是看着楚亭的目光他都受不了,这是活生生的楚亭,不是那个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的人。
青涩又鲜活,慕文山几乎是在对视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资本雄厚的鸡巴胡乱的顶着工装裤,想要被释放出来。
虽然这具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开过荤,但是慕文山是知道楚亭有多么诱人的,他尝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滋味,也用鸡巴蹭遍了他的全身,更别说他底下的两个洞被自己操的多熟、多浪。
就是知道,所以才更渴望,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和楚亭黏在一起,每天都要吸着他的奶不放,再用鸡巴干烂他的骚洞。
但是现在的楚亭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了,最好一直没有关系,所以慕文山粗鲁的撞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我不会认你的,叫上面另外换个人来。”
铁皮门又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楚亭看着还在摇晃的破烂大门,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睛。
他扣起刚刚被自己解开的两颗扣子,看着周围一圈明显还处在呆愣状态的小弟们,露出一个跟刚刚在慕文山面前不一样的笑容。
“都过来,让你们的新老大认认人。”
这群喝得烂醉的人哪会听他的话,更别说跟了好几年的老大才死了,上面就迫不及待的叫人来代替他,更是让他们觉得心寒。
而且还有慕文山的态度摆在那,楚向天没了,他们自然是听慕文山的,慕文山不欢迎,他们也不会给楚亭什么好脸色。
楚亭安静抱臂靠墙看着这群人明目张胆的忽视他,倒也没有继续做什么。
众人看他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借着酒劲开始愈发嚣张了起来,“要我说,慕哥不就是我们的老大,放这么个小白脸过来是什么意思。”
“说的也是,来我们这的,哪个身上没有几条命?哈哈哈,别是上面玩腻了的鸭子被流放到这来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量起了楚亭的长相,发现他身材长相确实都很不错,最主要是他身上有那么一股气质,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跟他们平时见过的人都不一样,站在他们这群大汉之间更是显得格格不入。
哪怕是被骂成鸭子也不见楚亭有什么反应,唯一的动作也只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抱着的小臂。
“该不会是被吓蒙了吧,臭卖屁股的。”
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人领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想过来摸他,“当老大可以啊,给我们兄弟几个轮流肏一遍就好了。”
在眼睛捕捉到某个熟悉的面孔之后,楚亭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淡淡走到那个拎着酒瓶的人面前,问道:“你想肏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个纹了个花臂的黄毛,裸着上体,露出大块大块的肌肉,他咧了咧嘴,想要伸手拍拍楚亭的脸,“孙文亮,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放心,爷疼你。”
楚亭也咧了咧嘴,随即一脚直接踹在这人的脐下三寸,力度之大一下将这个壮汉踹飞了出去,没有防护的肉体直接在水泥地上磨出道道血痕。
“亮哥!”
见自己人被打,所有人立即气势汹汹的将楚亭围起来。
孙文亮倒在地上,蛋碎的痛苦让他几乎痛昏过去,他一只手捂着蛋,另外一只手颤抖着举起来指着楚亭,“给给我弄死他!”
即使被众人包围着,楚亭的脸上也不见丝毫慌张,他淡淡的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忘了告诉你们,我叫楚亭。”他用手指着倒在地上痛的不断翻滚的孙文亮,“楚二爷派我来的,来之前告诉我可能你们有些不服管教,让我杀鸡儆猴就行。”
“他是鸡。”那根手指又在身前划了一圈,“你们是猴。”
即使被如此羞辱,众人却没了声音,只因他口中所说的那位楚二爷,再加上相同的姓氏,不由得让他们忌惮。
他们之前的老大也姓楚,正是搭上了这么一层关系,他们这群人好歹还算是在朝不保夕的日子里受了点照拂。
见众人终于愿意听他说话,楚亭也不磨叽,对着最边上的一个人抬了抬下巴,“从你开始,报名字。”
“赵权。”“杨果冻。”“唐多宝。”
也看不出来楚亭记没记住,反正有人念完名字他就用眼神示意下一个接上。
等所有人都报完,他点点头,“以后就是一起做事的兄弟了,我个人认为杀鸡儆猴还不够,还得加上一根棒子一颗枣。”
他重新指了指底下已经半晕过去的孙文亮,“你们看起来还算顺眼,所以他挨棍子,你们吃枣。”
说罢,他摆了摆手朝门口走去,只留给众人一个高挑的背影,“你们前任楚老大的仇我会替你们报了。”
楚亭倒不是觉得放下承诺就走很拉风,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他于十几天前重生,在摸清自己回来的时间点后,便根据记忆做了一些安排,此刻正是刚好收网的时候。
而且,上一世他跟慕文山第一次见面原本是在好多天以后,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重生之后改变了事情轨迹的原因,导致他如此抗拒自己。
难道还不到时候?
他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发现自己确实太过心急了,楚向天死了才没几天,自己确实有踩死人上位的意思在里面。
得做什么补救一下
他说帮楚向天报仇并非随口一说,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他自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但也不能轻飘飘的就这么做完了,不假装辛苦一点怎么服的了众。
楚亭思考片刻,决定给慕文山打个电话,他按下那串倒背如流的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静静等待着。
“喂?”
一听到他的声音,楚亭就弯了弯眼睛,“慕先生,可以麻烦你回来接一下你的新老大吗。”
慕文山:
“你没车?去哪?算了,你干脆打哪来回哪去。”
“行,那你来送我回去。”
慕文山估计着是被自己那群兄弟给赶走了,既然能把人送走,他赶紧应了:“行,你等我一下。”
不多时,慕文山骑着机车以一个帅气的摆尾停在楚亭的面前,见人上车后,他将自己的头盔递给楚亭,“走吧,去哪?”
楚亭默默给自己戴好头盔然后自然的将手放在慕文山的腰侧,“听说我有个办公室?带我过去看看吧。”
慕文山原本的注意力还停留在老婆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一听他要去办公室就又不乐意了,一想到上辈子的结局他心里就着急,“你去什么去,那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去哪做事不行?”
楚亭只当他是不喜欢自己占了楚向天的地盘,也不多做解释,只说“我有我要来的理由,你要是看不惯我可以让上面换人。”
他他妈的哪有那能耐?
慕文山实在拿他没办法,也不好一直僵在门口,只得点火走了。
哪怕在路上慕文山还是想打消楚亭来这的念头,低沉的男声在破碎的风里断断续续的往后传着,“我说真的——你能不能别来啊——”他开车向来是要速度不要命,他自己半伏着身体倒是没有什么,楚亭坐在背后一张嘴还没说话就吃了满嘴风。
慕文山故意将速度提到极致,还时不时的压低车身,以至于两人的手臂甚至都快要碰到地面,轮胎划过路面几乎带了火星,“怕——不——怕——!怕就回家——”
楚亭都不知道坐了多少次他的车了,一双手将他搂的死紧,他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也大声回应:“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又没有地方可去了——哈哈哈哈,刺激!”
慕文山被他所感染,也觉得畅快起来。
去他妈的!既然楚亭想来,那就来!大不了这次换他来救他,反正这一世是白送的,多活一天都是赚,那他就一直守着他老婆好了!
慕文山也抬起头大笑起来,任由狂风将脸吹到变形,他大喊道:“行!有种!我慕文山认你这个头儿!”
他忽然想起自己这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楚亭叫什么,于是赶紧又补了句:“忘记问了,头儿——你叫什么——”
“楚——亭——”
“行!楚亭!抱紧点——我要加速了!”
感受老婆软软的胸肌贴在自己的后背上,慕文山被刺激的直接将油门拉到底,他的声音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几乎听不真切,“哈哈哈!带你玩点更刺激的——”
两人痛痛快快的飙了一场车,用速度吹散了一些心里的阴霾。
等到了地,两人的气氛倒是没有之前在厂房时那么紧张了,在来到一栋老楼之后,慕文山领先半个身位替楚亭带着路,还顺便给他做了点介绍。
“其实楚哥他之前不怎么常来这边,倒是旁边这几间我们经常用,聚聚餐或者发奖金的时候都会来这边。”
说着,他推开一扇门,“就是这了,都空了好久了,对了,刚刚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楚亭跟着他进了屋,他上辈子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很久之后了,当时什么都没有找到,想看看这次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他随口回答道:“没有,不过我欺负别人了。”
“谁?”
“好像叫孙文亮吧,怎么,既然都认我做老大了我教训个手底下的人应该不算过分吧。”
慕文山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一愣,“不过分。”这人上辈子就打算偷偷害楚亭来着,要是他重生的早一点,估计就自己处理了。
不过好像上辈子也没见楚亭这么早跟孙文亮起冲突啊,难道是因为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慕文山感觉到有点焦虑,他觉得自己的重生可能就是一只小小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后续发生的事极有可能因为他一点点的小改变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也没什么背景没什么能耐,上辈子还要楚亭舍命来救他,该死!他怎么会这么废物!
原本放松了一点的心情此刻又紧绷了起来,他看着在办公室里随意参观着的楚亭,心中难免觉得无力,在头上这座庞然大物之下,他跟楚亭能有自己的安身之所吗?
而楚亭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确实又被翻找过的痕迹,他皱了皱眉头,难道这次也没有赶上?
啧有点难办。
他看了眼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后门或者隐藏的那种小房间?”
他知道有,而且就在这间办公室的墙后面,但是如今的他是第一次来,只能让慕文山带着他进去。
果然,慕文山点点头,带着他往一面墙走去,“这里有一个小暗室,还连着一个地下通道,可以直接到外面去,出口在离这两条马路之外的那个早餐店里面。”
他在墙上拍了几下,又翻开盖着灯泡开关的盖子,在里面弄了两下,只听见一声门锁解锁的声音之后,原本严丝合缝的墙上冒出一条缝隙来。
慕文山推开那道暗门,冲楚亭招了招手,“跟紧我,里面黑。”
他记得楚亭怕黑原本想牵他的手,却发觉楚亭跟在他身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
慕文山一顿,若有所思的收紧了手掌。
待两人都进门之后,那门便自动关上了,慕文山将手机的电筒打开,为楚亭勉强照亮了一点脚下的路,“这里面也没啥东西,我干脆带着你走出去算了,万一以后有事你就从这里逃跑。”
楚亭自己也打了个光左右看着,这里确实不大,刚好够两个成年男人并排走着,两边摆着一点落满了灰的储物柜,里面大大小小的塞了一些纸质文件。
楚亭尽心尽力的扮演着一个初来乍到的角色,问道:“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慕文山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回答道:“一些欠债的合同啊条子啊什么的,或者是一些家里人的资料什么的,以前我们出去收债比较多,后来做得少了,就全部堆在这里面了。”
走到一处拐角时,慕文山刚想回头提醒楚亭小心脚下,这里有一处台阶,在这黑漆麻黑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没人提醒的话第一次来这里绝对会摔一跤,上辈子不知道是谁带楚亭来这的,后面他就听说楚亭在这摔了一次,他当时听到还跟小弟一起笑了几句。
可是他回头却看见楚亭十分自然的迈了下来,然后径直的朝一个柜子走去,甚至都没有用手机光照着,好像知道那里有处台阶一般,而且不仅是知道,楚亭自然的仿佛经过这里很多次一样。
慕文山常年游走于生死之间,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的直觉救了他的命,而此刻他瞳孔一缩,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了上来,楚亭他会不会也是
“这里怎么还有个玩具?”
楚亭盯着那个普通的布艺狗玩具,十分肯定上辈子的他绝对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他没注意到已经变了脸色的慕文山,伸手将玩具拿了起来。
现在不是查看的好时机,楚亭默默将玩具收起来,再用手机灯光环照了一下四周,确保再没有发现什么其他东西之后便让慕文山带着他出去。
慕文山此时正心跳如擂鼓,他咽了口口水,看着一脸泰然自若的楚亭,越发觉得不对劲,他赶忙转过身,不让楚亭看到自己脸上来不及控制的表情,“走吧,往这边走可以出去。”
待两人从早餐店钻出来,天色已经变晚,楚亭摸着自己兜里的玩具小狗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查看一番,他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你带我走一趟。”
慕文山点点头,“没事,上面有没有给你安排地方住,找得到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楚亭看着立在夕阳底下的男人,心中一软,已经迫不及待的完成自己的计划然后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了,他摆了摆手,“就分在这附近,我自己找得到,你回去吧。”
慕文山没再说话,看着楚亭消失在街角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蹲在地上默默的抽着,抽着抽着又发起了呆,直到火星快烧到手指时他才把烟丢掉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三哥。”
“哎,哎,行,知道了。”
慕文山用谢尖碾碎了自己丢的那个烟头,表情一片空白,刚刚麻三说他根本没有带楚亭去分下来的房子看过,那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的人是怎么找得到一个藏在老旧小区里的房子呢。
除非,他跟自己一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
慕文山魂不守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可以尽力保护楚亭,不让他再受上辈子的身死之苦,没想到他居然也是重生的,那就说明他还记得上辈子的所有痛苦。
但同时又很自私的觉得高兴,这代表着他俩的记忆的和感情是对等的,不是他单方面的因为上辈子的感情去充满目的的接近这辈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楚亭。
在下午他自己出去的那会其实也想过,要不远离楚亭,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毕竟他那样的人肯定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自己这个懦弱的、无能的人。
哪怕已经死过一次了,他都还是不敢相信上辈子的楚亭会喜欢他,虽然他也是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当楚亭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像他这种活在污水泥潭里的人。
那现在呢。
慕文山看了看自己满是老茧的手掌,楚亭重活一世之后,再看当初这样无能的自己,还会喜欢吗?
好不容易重来一世,楚亭也想改变自己的结局吧。
他走到镜子里看了看现在的自己,因为打架而破破烂烂的衣服,许久不曾打理的头发,和双眼无神胡子拉碴的脸。
原来25岁的自己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就以这种姿态跟他相处了一个下午吗。
难怪连送他回家都不要。
慕文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一笑,你还真敢想,楚亭那样的人物还会喜欢你第二次?
算了,当初他们除了开口说爱之外什么都做过了,这么多记忆,这辈子倒也不会太难熬。
上辈子的楚亭
慕文山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俩因为想逃跑被上面的人抓起来,在没有一丝光线的狭小空间里不吃不喝的关了三天。
那三天里,楚亭因为有幽闭恐惧症几乎是一刻不离的紧紧贴着自己,因为看不见,哪怕是一秒钟碰不到慕文山他都会惊恐的发抖,长期的紧张之下又没有食物的供给,楚亭的能量消耗的十分之快。
他只能紧紧的抱着虚弱的楚亭,慢慢的用唇舌亲吻他安抚他,那一刻,是他难得觉得自己是被楚亭依靠着的。
从那次之后,楚亭每次受到刺激心绪波动的时候,总会拉着他尽情的沉沦,他们疯狂的做爱,用来消灭自己害怕的情绪。
楚亭在床上总是很热情,他每次都毫不吝啬的向慕文山展示着他的欲望,几乎每次他们都要做到精疲力尽才会抱着睡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慕文山只是想一想便觉得硬了,他看着镜子恍惚间好像在镜子里看到了楚亭的脸。
他解开扣子,单手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火热热的一根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手心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楚亭,开始一上一下的撸动了起来。
镜子里的楚亭也在动,他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大张着腿,用手掰开自己肥厚的阴唇,将熟透了的阴蒂露出来,然后请求他狠狠的玩弄。
慕文山用手捏着自己的龟头,肉嘟嘟的触感让他感觉此刻就像捏住了楚亭的肥阴蒂一样,只是楚亭的比他更软更滑。
好像摸到老婆了
这个时候楚亭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叫,原本很正常的男声从来他嘴里出来就带了股骚,说话跟带了钩子一样。
“好舒服,啊啊啊骚阴蒂好痒快用力一点”
慕文山总是被他勾的失控,鸡巴硬到流水也不管,像恶狗一样扑上去,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那一小坨嫩肉用力揉搓,看着楚亭尖叫着喷出水来,在狠狠的往外一扯,楚亭就会又痛又爽的随着他的力道挺着腰,一边躲又一边迎合。
直到阴蒂已经肿到完全暴露在肥逼外面,像被咬烂的桃子尖,软软烂烂的挺在饱满的肉逼上,这时候他就会讨好的捧着自己已经爽到流奶的胸,将奶肉聚成一团上下晃动着让慕文山去吸。
“母狗又出奶了,快来吃干净”
慕文山舔了舔嘴巴,仿佛嘴里真的吃到了那清甜的乳汁。
这个时候他就会一边咬着他的奶一边狠狠的将鸡巴捅进他的骚穴里,温暖的逼洞一吃到熟悉的东西就会绞缩着欢迎他。
慕文山的手使劲的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龟头快要失去血色,这种紧致的感觉让他觉得熟悉,他喃喃自语道:“老婆老婆你好紧”
要被老婆的逼夹死掉了
鸡巴一捅进那口骚穴里,楚亭就会被肏到嘴巴张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来。
他明明受不了,还喜欢抱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这个男人,忠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啊啊啊,骚逼操到狗鸡巴了,好大嗬啊全部吃下去了”
楚亭逼肥但洞小,每次吃下去都要抖个不停,等他操到最里面的时候两边饱满的逼肉都被可怜兮兮的挤扁,只有被玩大的骚蒂子还挺在最上边,然后顺着慕文山的肉棒来回摩擦着。
两个大小不匹配的性器官在摩擦间噗叽噗叽的,像是在用一根大棍子在一处泉眼里搅动一样。
“老婆你里面好软好多水”
柔软的肉逼裹着他,仿佛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他疯狂的将自己粗大的狗鸡巴塞进那个温暖的洞穴里,脸上满是癫狂的神色,“骚死了,把你的骚逼操烂算了,别人家的顶多是母狗,只有你是母猪,骚透了!”
“啊——!好好快把母猪逼操烂啊啊啊啊!母猪又喷奶了!!!快来喝母猪给你产的奶!”
骚逼不仅被操烂了,还被狗鸡巴操到高潮了,不仅死死的夹住这根狗屌,连奶子也爽到喷奶,被楚亭用手挤着,滋了好几股到男人的脸上。
慕文山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他将自己的鸡巴凑到镜子上去,手掌撸动的时候不断的将龟头撞到冰凉的镜面,很快就将那一片都糊上了自己的腺液。
老婆的奶好想喝
他伸出舌头刚要舔上去,可是想象突然中断了,慕文山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怎么想继续都再也看不到自己记忆中老婆的脸。
手里的性器已经开始突突的跳动马上就要射出来,慕文山却只能想到今天看到的,冷冷淡淡的叫他慕先生的老婆。
镜子里的老婆又出现了,只是却变成了今天见到的楚亭。
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不喜欢他了吗?
慕文山已经分不清镜子和现实的区别,前世和今世也显得混乱起来,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陌生的楚亭,只觉得又痛苦又委屈。
老婆求你再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或者不是再一次,而是慕文山突然异想天开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万一他真的还喜欢自己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慕文山立即激动到不能自已,腺上激素疯狂分泌着,光是这一个念头就比刚刚的整场回忆更要让他激动。
他控制不住的深呼吸着,嘴里不断喘着气,喉咙里也发出压抑的嗬嗬声,手上的动作快到极致,包皮贴着肉被他不断撸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来。
鸡巴仿佛又肏进了那个狭窄温暖的逼穴里,而楚亭轻轻搂着他,在他耳边说道。
“喜欢你,喜欢慕文山。”
!!!!!
头皮在极度的颅内高潮下连绵不绝的发着麻,慕文山的眼前一片白光,他受不了的大叫一声,随即马眼大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冲里面喷射而出,力度之大甚至直接飙到了他的下巴上。
一直射了十几股才堪堪停止,射完精后,慕文山有些无力的靠着镜子滑落下来。
没了性激素的控制,被冰凉的镜面一激,他的脑子又开始清醒起来。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直接将自己扇到偏过头去,什么畜生玩意,居然还敢妄想楚亭还会喜欢他。
明明都不要他送他回家了,也不怕黑了,楚亭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却跟他离的好远。
要是知道自己在背后这么偷偷意淫他,估计更讨厌他了
不要他了
慕文山今天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了,他在镜子前勉强将自己缩成一大团,安静片刻后突然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
“呜老婆”
而这边楚亭回家之后却是怎么也找不出来这个布艺狗的独特之处,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孩子玩过的有点脏旧的玩具。
可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为什么会特地放在暗房里,甚至上辈子还会有人特地将他拿走?
楚亭闭着眼一丝一缕的梳弄着自己脑海中的信息,绝对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注意到的。
玩具痕迹谁留下的呢
突然,一丝灵光突然划过楚亭的脑海,他发现自己之前都想的太复杂了,既然是用过的玩具,那肯定之前有主人,也就是,这个玩具暗示的不是其实什么东西,而是它曾经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赶紧给慕文山打了个电话过去,待电话接通之后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楚向天是不是有个小孩?”
“o”那边的慕文山仿佛生了病,带着极重的鼻音,刚发出个音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老老大确实有个女儿,怎么了。”
“快!带我去见她!”
慕文山也不问他为什么这么晚突然要去见前老大的女儿,他吸了吸鼻子答应下来,“好,你在哪,我来接你。”
等到楚亭楼下接到人的时候,楚亭看着他仿佛更虚弱了一点的样子惊讶道:“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不对劲。”他探出手摸了摸慕文山的额头,“不好意思,事出紧急,是不是耽误你休息了?”
慕文山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蹭了蹭他温暖的掌心,“没事,昨天喝的太多了而已。”
楚亭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又碍于现在的自己和他并不熟络,伸手摸下额头都已经算是比较过界的举动,再多的担忧也只能变成一句:“等回来之后你好好休息下吧。”
过了半小时,慕文山带着楚亭来到一处偏僻的郊区,他停在一处二层洋楼下以三短一长的手法按响了门铃。
很快,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便下来开了门,正是楚向天的老婆杨清清,她对着慕文山轻轻点点头,随即将两人迎了进去。
慕文山很快说明来意,“嫂子,麻烦你把欣欣叫出来,楚老大的事,也许欣欣那里会有线索。”
很快,一个五六岁的小女生怯生生的抱着个娃娃从楼上下来了,慕文山冲她招招手,“欣欣,过来叔叔这里。”
楚亭将那个布艺狗拿出来,蹲下身轻声细语的问道:“欣欣是吗?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知道他留下这个娃娃是什么意思吗?”
欣欣将那个小布狗接了过去,还没说话就掉了两串眼泪下来,她抱着狗娃娃说道:“爸爸说,如果有我认识的叔叔带着狗狗过来才可以说。”
她爱惜的摸了摸玩具狗狗的头,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复述道:“狗狗的左腿脏了就代表是爸爸的名字,狗狗的右腿脏了就是爸爸一半的名字。”
“还有,狗狗喜欢挖土,每次都会往下挖三层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
楚亭和慕文山都看的清清楚楚,这个狗狗玩具的左腿上赫然有着一块深红的印记。
左腿,楚家。
害死楚向天的,也是上辈子害死他们的凶手,楚家的。
至于三层那就应该再跑一趟暗室。
虽然楚亭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但特地跑这一趟就是为了让慕文山知道,他一直效忠的楚家的真面目。
上辈子的慕文山不知道多少次为了楚家多少次险些付出生命,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境地。
一想到慕文山受过的那些伤,流过的那些血,楚亭就恨不得生吃了他们的血肉,再将其挫骨扬灰。
他看着明显怔愣住的慕文山,心中也是陈杂一片,从小便没了父母的人,被好心人捡回家,给他饭吃,教他格斗,却不知别人只是为了培养听话的武器罢了。
但慕文山其实不是思考的这事,他早在上辈子就看透了楚家的真实面目,他真正感到惊讶的是上辈子欣欣母女也接连死亡的事情。
既然楚向天刚死的时候她们母女俩都没事,不至于后来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一定是后面有人从这里知道了玩具狗的秘密,为了替楚家掩盖,而将她们母女俩灭口。
慕文山想通这点,气到手掌都捏到发出碎裂之声,欣欣的认识的人,除了他们这一群出生入死好几年的兄弟之外还能有谁?
所有人都受过楚向天的帮助,多少次几乎都折在任务里了,都是楚哥一个一个把他们救回来的,可是这样居然还出了个吃里扒外的叛徒!
他看着完全失了精气神的嫂子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欣欣,再看着这个已经完全空荡的家,心中的气愤几乎将他溺毙。
他猛地冲杨清清跪下,额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他呼吸着鼻尖仿佛带着血腥的气味,一字一句的发誓道:“嫂子你放心,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一定想办法替楚哥报仇!”
再抬起头时,发现杨清清已经满脸都是泪,她害怕眼前的弟弟也遭遇不测,又觉得自己的丈夫实在死不瞑目,她无力的跌坐下来,用纤细的手臂环住慕文山,说话时的嗓音都仿佛带着空洞的回响,“文山,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慕文山跟着楚亭回去暗室找资料了,临走时为了防止上辈子的事再出现,连夜叫了人将她们母女俩送往了外地。
等回到办公室,慕文山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明明楚向天死亡真正意义上,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可是现在仿佛他根本没有重生,一直对他好的大哥就在昨日死亡了一般。
他突然回头看着楚亭,目光哀求,“你能抱一下我吗?”
楚亭简直心疼的无以复加,再也顾不得什么距离分寸,他伸出双手搂住慕文山,再压着他的肩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按,“没事,我在这里,慕文山,我一直在这里。”
听着慕文山极力压制的哭泣声,他抱着怀里的这个委屈、压抑的灵魂,也觉得鼻尖酸涩,要不是重来一遍,他早就抱不到这个人了,可即使重来一遍,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忽然想要什么都不顾,告诉慕文山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哪怕明天就会死去,今天也要成为最后的狂欢。
可是他看着现在脆弱到不行的小狗,他缓缓闭上了双眸,再等等等他再强大一点他会拼了命让所有伤害到慕文山的人全部都付出代价。
好半天,慕文山终于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他感受着脸下被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布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楚亭道了个歉。
好没用每次都要老婆来安慰他。
他背过身整理好自己,默默打开了暗门,“走吧,进去看看。”
楚亭却在这时突然上前牵起他的手,在慕文山看过来的惊愕目光中淡淡解释道:“其实我有点怕黑,上次没好意思和你说而已。”
他拉着慕文山的手朝里面走去,“只要是人都会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是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我就不会害怕了,你呢?”
慕文山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没忍住一把把楚亭拉过来,猛地抱了一下之后立马就松开,“对,你说得对。”
两人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原先摆放玩具的那个柜子前,楚亭让慕文山帮他打着手电,用空闲着的左手翻起了那沓资料。
第三层
只可惜并不是那么好找,这一沓里有单独的纸张也有装订好的资料,楚亭不确定这个第三是以什么计量单位为准,他干脆将那一大叠全部原封不动的端了起来。
“走吧,出去再看。”
等从早餐店出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分开了一直连在一起的手,慕文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去我家看?离这里近也不会有人来。”
楚亭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他亲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可是,当慕文山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出去的着急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刻一开门就能很清晰的闻到客厅里还未散尽的石楠花气息。
楚亭明显也闻到了,他以一种略显可爱的表情耸了耸鼻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玄关处的穿衣镜上。
“慕先生很有活力嘛。”
慕文山明显有点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着,一下摸摸脸一下又摸摸头发。
他还有点心虚,毕竟他可是想着楚亭弄出来的。
楚亭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凑过去在他身上也闻了闻,指尖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其实刚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也有”
话还没说完,慕文山就受不了将他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以隔绝客厅的空气,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正事要紧。”
楚亭将那叠资料摆在桌子上,“你觉得哪份才是我们要的第三层呢。”
慕文山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叠在一起,第三张纸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第三份装订资料则是一个叫林安的人,显示这个人十年前在楚向天这抵押了一块玉,抵押十年,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
他若有所思的用手触摸着纸张,问道:“你还记得玩具要是右腿脏了是什么意思吗?”
楚字的一半。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林!”
慕云山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去查下这个人!”
楚亭则是若有所思道:“既然楚向天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他又想起刚刚楚亭在自己身上闻的那几下,默不作声的稍微跟楚亭拉远了点距离,“你要洗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楚亭抬手闻了闻自己,“还是洗个澡吧,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一套?”
慕文山给他找了一套宽松的纯棉衣裤,可是楚亭出来的时候却只穿了一件上衣,过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闪的慕文山眼睛都花了。
楚亭倒是自己解释了一下:“你裤子太长了,我穿的时候全部弄湿了就干脆没穿了。”他用手撩了撩湿润的头发随口说道,“都是男的又不要紧,你快去洗吧。”
抬手间慕文山甚至都看到了他软垂着的粉色性器,他不敢再看,口干舌燥的逃去了浴室。
楚亭没忍住笑了笑,感觉这种和慕文山从头来过的感觉也很不错,他想这辈子就正常的表白然后在一起,和慕文山做一对真正的情侣。
随便擦了擦头发,楚亭本来还想等慕文山出来再说说话,结果头一歪就睡着了。
而慕文山心浮气躁的在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敢出来,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楚亭,他长舒一口气,将自己擦干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挪上床。
看着睡颜恬静的楚亭,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将一点点指尖搭在楚亭的腰上,确定这样没有打扰到楚亭,这才安心的闭眼睡去。
没过几日,要查的东西就有了眉目。
杨果冻弓着身子,怂怂的站在楚亭面前汇报着自己的成果。
林安于十年前在楚向天这里抵押完之后,转头就用钱去给一个住院的女人交治疗费,只是钱花完了,人也没有救回来。
而林安这么多年也赚不到钱赎回自己的东西,但是断断续续的和楚向天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上个月林安给楚向天打完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楚向天也出了事。
“我找了好多关系才问到,有人最近在北街的地下拳场看到过林安。”
楚亭哪怕是坐着,后背也没有触碰到椅背,他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是一个仪态良好又充满上位者气息的坐姿,他看着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黄毛,心道真是人不可露相,两大家族都参与进来的事情,居然这么几天就能顺藤摸瓜出来这么多信息。
“小小的地方倒也是藏龙卧虎,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会有重谢。”
杨果冻谄媚的笑了笑,说的话倒是令人意外,“只要能帮楚哥报仇,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是条汉子,那我们一起去这个拳场走一趟吧。”
在路上,杨果冻详细的跟楚亭介绍着关于这个地下拳场的信息,据他了解,早在几十年前,这块地界还没有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派系的时候就存在了,一开始是楚家的人建造的,作为各类黑色交易的场所,后来势力洗牌,南楚北林,拳场自然也迎来了改革。
相比在黑色地带活跃更多的楚家,林家是做正经生意发家的,所以拳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转变为更类似于赌盘和观赏性质的地方。
等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杨果冻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守卫看了一眼,却没有被放行进去。
“不好意思,现在想进去看赛的话,得先喝下这个。”
有侍女端来托盘,里面放着三杯盛满颜色艳丽的液体的高脚杯,见他们皱眉,门卫贴心的解释道:“您放心,只是一点不会成瘾的助兴饮料罢了,来这种地方,没有点激情怎么可以。”
杨果冻冲楚亭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喝。
喝完便被顺利放行,趁着侍女穿过拐角的时候杨果冻这才解释道:“就是怕我们不上头,不赌钱,真放点什么他们是不敢的,来这里的人谁知道后面有什么背景?”
楚亭理解的点点头,在喝下那杯东西之后,他确实感觉到有点心跳加快。
也是他们运气好,他们一进来就找到了这次的目标林安,无他,因为处于中心的擂台是所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
而林安就坐在擂台上,正在用冰袋捂着不断流血的脸,赤裸的身上用红色涂料画了一个大大的“7”,头顶的大屏幕显示他已经连打了两场,马上就要进行第三场,现在正是压盘时间。
楚亭皱了皱眉,连打三场,这不是必输无疑?
要是死在台上他还怎么找人。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过来走到他们身边恭敬的冲楚亭鞠了一躬,“楚少爷,我们老板有请。”
楚亭沉默了一瞬,然后用眼神示意杨果冻在这里继续顶着林安,他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有劳。”
慕文山原本也想跟过去,却被拦下了,“不好意思,老板只请了楚少爷一个人上去。”
权衡利弊之下,楚亭伸手压在正要站起身的慕文山肩膀上,“我很快就回来。”
在这里坐着他们也没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走林安,还不如去会一会这个认识他的拳场老板。
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复古的中山装,一见到他便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我是林明也,我见过你,在楚三爷边上。”
楚亭立马就搞懂了情况,他是楚三楚雄宏在外默认的私生子,之所以是默认,是楚雄宏并没有确切承认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的人不多,都是一些跟楚雄宏有过来往的人。
而看林明也这个态度估计与楚雄宏交情不浅,但也不深,知道他是楚雄宏的私生子,但是不知道他最近已经被楚雄宏流放出来了。
原来表面上斗的你死我活的两家,却有人背着家族偷偷来往着。
他也不点破,只乖巧的点了点头,“林叔叔好,早就听三爷提起过您。”
“难得来我这里一趟,我自然得好好招待招待一下。”
楚亭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跟他互相恭维了几轮,再顺便不漏痕迹的套了点话。
只是林明也也是个成精的老狐狸,变着法的打探楚亭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楚亭也着急,他这间会客室有一扇巨大的单面落地镜,正好可以以绝佳的角度看到擂台上的比赛,就他上来这么一会,连上两场的林安明显体力不支,被对手压在地上猛打,而裁判也不喊停,只是一昧的大声呐喊着唤起场上的热情。
算了,反正他现在在林明也眼里是代表楚雄宏过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林叔叔,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哦?”
他隔着玻璃指了指已经被打的接近昏迷的林安,“与其让这人死在台上,不如让我欠您一个人情?”
林明也嘴角的弧度虽然没变,但笑意却明显减少了,只见他轻轻沉吟一下,开口道:“倒也不是不行,但我这人好赌,不如你跟我赌一场如何。”
“怎么赌?”
林明也但笑不语,只拍拍手唤了个人进来,随机对他耳语一番便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楚亭隐隐有不好的直觉,“林叔叔?”
“别急。”
不多时,有人带着两倍烈酒和一堆筹码上来分别摆在他们二人面前,林明也说道:“这个可不是门口的那种小饮料能比的,喝了它,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赌博当中去。”
他将自己眼前的那杯举起,“楚公子如此年轻有为,我敬你一杯。”
楚亭带着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抗拒,只举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杯沿下方的一点位置,“见笑了,您是长辈,当然应该是由我来敬您一杯。”
说罢,他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见他如此痛快,林明也大喊一声“好!”便也将自己那杯喝掉,接着他按下手边的一个按钮,擂台中间的裁判便立即举起双手示意比赛结束,接着便有人将已经不明生死的林安拖了下去。
“我的赌注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该介绍你的赌注了。”
在他话音落下之时,楚亭瞳孔一缩,发现慕云山竟然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上衣站上了擂台,他猛地拍桌而起,“林叔叔,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明也呵呵一笑,将一块筹码推到楚亭面前,“实不相瞒,你要的人对我还算是重要,不过我愿意卖你一个面子,只要你的人能赢下这场比赛,那赌注自然归你。”
“不过嘛,要是输了的话。”林明也将那块筹码又推回自己身前,“那你的筹码可就归我了。”
或许是那杯酒起了作用,楚亭只觉得自己现在气血上涌,心跳快的仿佛要超过极限,而对面的林明也也是一副脸红到飘飘然的模样,“让赌盘开始转起来吧!”
楚亭克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他冲到玻璃面前,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目不转睛的看着慕文山。
慕文山跟对面的人的状态明显都不对劲,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无脑的厮杀着,楚亭呼吸急促,甚至想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带着慕文山走人。
林明也仿佛很欣赏他现在的状态,一直在笑个不停,嘴里念叨着:“有趣!有趣!”
这时,观众台上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慕文山被对手一个锁喉压倒在地,正被他不断的用肘击攻击着。
楚亭目眦欲裂,原本沉静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在药效作用下,他恨不得立马起来一把火烧了这里!
看着愈发愉悦的林明也,楚亭猛地用指甲划破手掌,疼痛带来暂时的清醒,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不再看向窗外。
楚亭,你要相信慕文山,要相信他。
见他又恢复成了古井无波的模样,林明也大叫一声,十分生气的将酒杯砸向身边的侍从,随即将那个侍从踢到在地,用脚狠狠的将他按在玻璃碎渣上。
“啊——”
听到惨叫,林明也愉悦了一点,他擦了擦手,又坐回了楚亭对面。
他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疯时的模样,夸赞道:“确实年轻有为啊。”
与此同时,擂台上也分出了胜负,慕文山喘息着抓住机会直接一脚回旋踢直接将对手的颅骨踢的凹陷下去。
当场丧命。
慕文山高举双手,像个战神一般矗立在擂台中央接受着所有人的欢呼。
林明也拍了拍手:“真不错,楚小少爷,欢迎下次再来做客。”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楚亭立即狂奔下楼,跟焦急等在栏外的杨果冻一起将慕文山扶了下来,又从门口拎着死尸一般的林安回了南街。
林安让杨果冻带着去医院,慕文山则被他半搂着带回了家。
等到压着明显还处在亢奋状态的慕文山检查完之后,楚亭总算松了一口气,慕文山看着身上特别多血,其实大多都是一些不严重的皮外伤而已。
他将慕文山丢进浴室,被冷水淋了一遭的男人明显清醒了很多,他从浴缸里挣扎着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楚亭叹了口气,立马明白了估计是有人拿自己的安全来骗慕文山上场。
他揉了揉慕文山湿漉漉的头发,“我没事,你身上疼吗?”
慕文山摇了摇头,“一点也不疼,我上场前吃了点他们给的东西,不过你放心,不是毒品。”
他不疼,楚亭倒是疼的厉害。
心疼。
他也翻身滑进浴缸里,地方小,他只能半趴在慕文山身上。
“我好像有点事。”刚刚药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此刻一放松便气势汹汹的发作起来。
躁动,想要释放,想要毁灭,想要极度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伸手朝慕文山身下摸去,“我想做爱。”
慕文山被他摸的一个激灵,下意识推开了楚亭,“不不行”
他都不知道楚亭是不是喜欢他,要是这样因为药又稀里糊涂的做了岂不是跟上辈子一样?
楚亭歪了歪头,仅存的理智让他问道:“为什么不行?”
“我们我们才认识不久。”
楚亭此刻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却忽然掉了滴眼泪下来,他反驳道:“不,我们认识很久了。”
“我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愿意操我?”他摸着慕文山已经变硬的鸡巴,“求求你了,快操我。”
听见他亲口说喜欢,哪怕直到他是在药效的影响下才说出来的这话,慕文山也激动的无法自拔,他猛地抱着楚亭从浴缸里翻出来,大步朝房间走去。
两个人连短短的几步路都忍不了,一边亲吻着一边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地板被水泡透了也没人管。
慕文山痴迷的吃着楚亭的嘴巴,手掌不断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几乎将楚亭的肩膀按到扭曲变形。
可楚亭却极为享受,等解了嘴巴的渴后,他迫不及待的将慕文山头向下按去,“好痒好痒快帮我吸下奶子。”
这时候楚亭的奶子还没有变成上辈子那副熟妇的样子,只比普通男人大了一点,慕文山用嘴叼住一个,另一边则用手掌用力按压揉捏着他饱胀的胸肌。
“啊——好爽,老公老公,再用力一点。”
等到慕文山真正用力时,楚亭又开始喊起了疼,慕文山知道是因为他这一世还没有出过奶,第一次自然会疼,上辈子他出奶的时候也是疼了好大一会。
但是可能是这一世他俩这次上床的时间比上辈子早,无论慕文山怎么帮他揉或者吸都始终没法打开他的乳孔,楚亭又一直可怜兮兮的喊着疼导致他根本不敢用力。
“算了,这次先不弄了好不好?”
楚亭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胸不再变疼,他讨好的抱住慕文山的一截手臂亲了亲,“不要弄奶子了,快操我。”
他主动大张着腿,将已经湿的滴水的小逼露了出来,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馒头逼因为他大张的双腿而被迫分开,动作之下,两瓣逼肉发出啵的一声,中间直接拉出了一缕淫丝。
见慕文山只是盯着他的那处看,他受不了的自己伸手胡乱的揉着逼,肥厚的逼肉被他揉的东倒西歪,淫水蹭的整个小逼亮晶晶一遍。
“老公快操我我好难受”
这药简直比春药还厉害,无限放大着他的欲望,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重生的,还以为自己眼前的人是上辈子的慕文山。
慕文山已经在擂台上发泄过一轮,倒是比他要清醒些,还记得这会的楚亭还是第一次,并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用手指替他扩张着。
但也没有清醒很多,手指的动作极为粗鲁,两下就将第一次吃到东西的小逼穴给捅开了,见楚亭没有难受的反应,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压着他的腿直接对准操了进去。
“嗬——”楚亭这具身体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只是进了一个头就被捅的抬起了头。
他看着自己和慕文山相连的下半身,边抽气边说道:“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
几乎跟他的手臂一样,压的他的阴部都整个的下陷,直到最粗的地方被全部吃了进去才勉强回弹了一点。
在药效下,连痛楚都转化成了快感,楚亭也不管自己受不受的了,抬着屁股就想把更多的鸡巴吃进去。
慕文山几乎把他的腿压到了底,剩余的一点理智也被自己老婆勾的不见了踪影,他看着楚亭的眼睛,一口气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啊!”楚亭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有叫出来就被慕文山撞断了声音,他无力的将头跌回床面,开始承受起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带着青筋的肉棒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强势的破开原本紧致的肉壁,再出现之时,原本肉色的柱体上就附上了一层莹亮的水魔。
慕文山的东西实在大的恐怖,又硬又粗,不论是抽出还是插入,都会扯的皮肉变了形,每次一捣,就有一大股淫水被鸡巴给挤了出来,沿着柱身湿哒哒的淌过囊袋再往下滑。
爱人重逢,身体相依。
慕文山做梦都想着这一刻,此刻被他湿滑紧致的骚穴一裹,便觉得又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下半身传来。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痴迷的舔咬着楚亭白皙紧致的小腿,“老婆啊哈老婆里面好舒服。”
楚亭被他操了两下,最初的痛意散去,随之而来的就是纯粹的爽感,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不断沸腾着,像是要被烤化了一样。
被捅开的饱胀感让楚亭不由自主的瑟缩着穴肉想要把粗狞鸡巴挤出去,又被男人强行按着全部捅了进来。
“呃啊啊啊好深”
他感觉自己的逼肉咬在慕文山的鸡巴上,又被带着拉伸着变形,碾平搓圆,刮得他脑子都仿佛要被搅匀一样,楚亭舔了舔嘴巴,舔到了一点自己流出去的口水。
慕文山的眼睛比在台上时还要红,他感受着楚亭甬道里不断交错的蠕动感,层层叠叠的软肉或者密密麻麻的嫩肉凸点都不断的碾刮着他的鸡巴,来回摩擦间,刺激着他性器上的每一处,连褶皱缝隙里都被他穴里的嫩肉充塞饱满,细细密密的与他贴合着。
他激动到有些发狂,不再握着楚亭的腿,而是将两手撑在身后,耸动着腰身顶撞起来,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插得楚亭屁股不断往上抬,鸡巴进出的幅度也不短加大,每次抽出的部分越来越多,然后又狠狠的顶在花心深处。
“啊嗯老公,老公,太快了唔喷了喷了!”
楚亭的肚皮都被干到挺起,他的身体如秋风卷落叶一般不受控制的紧跟着耸动摇晃,然后在绷紧到极致的时候猛地将一大股潮液挤出逼穴。
可即便是高潮的时候,慕文山也没有放过他,反而被他刺激的越来越快,极速操干之下,连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又被耸动的囊袋打的四散飞溅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肉体拍打声仿佛没有尽头,慕文山连喘气都快顾不上了,只想着操烂他的骚逼,操的他不断的喷出水来。
而楚亭则感觉自己终于被解了渴,他胡乱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又被慕文山操到不得不后仰着身子,只能用两手勉强撑在身后,整个人都被肚子里那根大鸡巴操的挺了起来。
“唔唔啊——!”
又是一次潮吹,慕文山的性器都被剧烈喷发的淫水给挤了出来,他脸上已经漫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啊,受不了老婆,我快要爽死了。”他甚至都等不及楚亭高潮完毕,顶着水流又草了进去。
淫水被粗大的东西又堵了回去,晃晃悠悠的在肉道里被插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又延绵不绝的顺着缝隙往外冒着。
楚亭两眼迷蒙,肉壁绞缩的早已不受他的控制,要不是穴眼天生生的小,估计这会早就被插的失去了弹性。
“老婆、老婆,我要射了”
慕文山用手握住他的腰侧两边,将瘫软的人强行提了上来,直接用手举着楚亭一下一下的往自己鸡巴上撞。
“不行不许射我还要,呃啊肚子里好多水”
即使感觉小穴都快被干坏掉了,但楚亭就是止不住自己对慕文山的渴望,“呜老公再快点、快点骚母狗又要高潮了!”
看着脸色潮红明明就已经处在高潮边缘的人还要颤抖着命令自己,慕文山猛捏了几把他的肥奶这才止住马上就要喷发在他热逼里的精液。
强行忍住射精的冲动令慕文山浑身都在发抖,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胀满气的气球,随便再来一点刺激就会爆炸。
偏偏一旦他想要停下来缓过最为刺激的那一会的时候,楚亭还不满的要扭着屁股自己往后坐着去吃肉屌,他初次开荤的小骚穴根本忍受不了这么一会会的空虚。
老婆的腰好细扭起来更要命,还有不断一收一缩的在咬着他的嫩穴,更是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
越操越想射,越忍就只能操的越快,这样子循环反复着,慕文山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来抵抗,偏偏楚亭快要高潮时的肉逼又夹的越来越紧,他甚至感觉鸡巴胀到发疼,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边操逼一边开始掉眼泪。
“老婆狗鸡巴快要忍不住了。”
看着因为承受不住而浑身颤抖几乎翻起了白眼的慕文山,楚亭心疼极了,他不管自己几乎悬空的下半身,松开撑住身体的双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阴蒂,“骚狗、宝宝,等我我们一起。”
没了支撑,他的头被操的在床单上下滑动着,他一手摸胸,一手揉着自己的阴蒂,尽可能的让自己达到高潮。
等到快要高潮之时,他受不了的大叫到:“老公,快揉我阴蒂,啊啊啊,要喷出来了,母狗要喷给狗狗看,快快——!”
慕文山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的死紧,连伸出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刺激的一抖,他几乎是报复性的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团骚肉来回拧动,动作越用力,眼泪就掉的越凶。
滚烫的眼泪不断的砸在楚亭被操到发肿的逼肉上,他发出高昂的一声,奶水连着淫水一起喷射而出,溅的半空中都是水液。
慕文山再也憋不住了,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往里死命顶着,然后卡着楚亭穴里最紧致的那一块射了出来,不对,他甚至都没有自己射出来,而是直接被楚亭的高潮逼将精液挤了出来。
就像是他平时给楚亭挤奶的那种手法一样,一点一点的捏着裹着的挤出来,没一会,白白的精液就沿着肥嘟嘟的逼肉流了出来。
这种快感让他的耳朵里嗡嗡直响,只能看到楚亭张着的嘴巴和里面的软舌,听不清他的声音,等到终于射完的时候,慕文山才能那种极致的快感中缓了过来。
慕文山浑身哆嗦了一下,有些后怕的搂住楚亭,刚刚那种感觉实在太过于恐怖了。
“我差点死掉了老婆”
“老婆?”
慕文山看了看,才发现楚亭竟然是直接晕了过去,看着他还在抽搐着的小腹和还处在高潮余韵中不断流着精水的小穴,慕文山也觉得脑袋晕晕的。
慕文山摸了摸他的脸,确定人没事之后,慢慢的将他胸膛上的乳汁舔干净了,又替他揉了会肚子,随后含住他的一边乳头窝在楚亭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是安稳,半梦半醒间楚亭只觉得渴的像是被丢进沙发暴晒了九九八十一天一样。
他想下床去喝杯水,结果稍微一动胸口就传来一阵刺痛,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是慕文山这个狗崽子睡觉都要含着他的奶。
啵~
将奶头拔出时跟拔热水瓶瓶盖一样发出响亮的一声。
楚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奶头被吸的都跟颗花生米一样大了,跟另外一边比起来更是差的天差地别。
楚亭哭笑不得的用手指蹭了蹭慕文山微微嘟起的嘴唇。
等喝完水回来,楚亭又觉得不困了,他看了看睡的正沉的慕文山,突然觉得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药效根本还没过,刚刚那一次也只是释放出来一部分药性而已。
越看越想要,楚亭干脆凑过去一点点的亲他的嘴唇,等到他嘴巴被亲到无意识张开一点的时候,再轻轻的含住他的唇肉慢慢的吮吸着。
“唔老婆?”
刚刚那一次楚亭其实没有什么记忆了,只记得一些身体上本能的快感,这会带着稍微清醒一点的理智听到慕文山这么叫他,他只觉得心都快化了。
“老公,”他一下一下啄吻着慕文山的嘴巴,“我还想要。”
“嗯?要什么?”
慕文山吃下去的东西跟他的不太一样,他的更多的时候提高情绪,放大欲望,而慕文山吃下去的则是影响神智,强化机体能力,不知疲倦和屏蔽痛觉,变成只靠本能发泄的东西。
要是一觉直接睡到药效消失但还好,可是现在被楚亭叫醒之后他就立马清醒了,浑身不见一点疲惫,想要发泄的念头瞬间充斥着脑海。
他翻身将楚亭压在身下,一边在他脖子附近乱嗅,一边不停的喊着他。
“老婆。”
“老婆。”
“老婆。”
他不得其法的用脸在他身上胡乱的拱着,语气越来越急躁。
“好难受啊老婆,头痛的快要炸掉了。”
见他这么难受,楚亭倒是有点后悔刚刚把他叫醒了,也不知道林明也那里到底有多少种七七八八的脏东西。
他皱着眉头轻轻抚摸着慕文山的脊背,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之前身上的伤也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经过那么高强度的性爱早就崩裂开来,正好也该去包扎一下。
可是他一动就仿佛触到了慕文山的哪根逆鳞,他忽然猛的翻身将楚亭压在身上,语气凶狠,“不许走!”
楚亭双手都搭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安抚他,“不走的。”
慕文山一动不动的按着他,死死盯着他,最后不知道哪里得来的结论,猛的往他胸上扇了一巴掌。
“你骗人,你明明就走了。”
这一下正正好好打在楚亭被含了几个小时的奶子上,高挺着的奶头被巴掌全方面的带过,剧烈的疼痛中又带来别样的刺激感,激的楚亭直接飚出一股奶来。
慕文山舔了舔喷到自己嘴边的奶液随即眼睛一亮,将楚亭的奶子捏成了一团低头猛吸了起来。
“嗯老公换一边吃好不好”
虽然很爽,但这颗奶头实在被玩的太厉害了,又红又肿,胀大的几乎要破了皮,轻轻碰一下都跟触电了一样。
可惜慕云山这会完全听不懂人话,只顺从着身体的需求疯狂的从这团软肉里继续吮吸着刚刚那种甘甜的汁水。
楚亭第一次出奶,加上本来就已经被含了几个小时,为数不多的存货很快就被慕云山全部吃完。
哪怕他吮吸的再大力也没有再吃到那种香甜的汁水。
不够!还不够!
慕文山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用力挤了两下发现还是没有吃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狂躁。
混乱之下,他突然想起之前这股汁水出现的场景。
啪!啪!啪!
原本软硬适中的乳肉此刻被打的摇晃变形,奶头更是又遭受了一波新的凌虐。
“别打了啊老公,别打了呜吃另外一边好不好。”
楚亭摇晃着身体,想要躲避着男人的手掌,他只觉得胸部被打的连着小腹都在不停收缩,又疼又麻又痒又爽。
没有?!
为什么还是没有!
慕文山此刻就跟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般,只感觉再吃不到那个东西就快要死掉一般。
看着那个不断摇晃着的艳红色奶尖,他改掌为指,用手指掐住那一刻猛的将其挤扁!
这还不够,慕文山甚至将手掌旋转一圈,几乎要将那颗豆子几乎给拧了下来!
“啊啊啊啊——!老公……不要不要!”
楚亭剧烈的挣扎起来,像条快渴死的鱼一样努力扑腾着,又被像小山一样的男人随意的按了下去。
“呜……”
楚亭眼角流了一滴眼泪出来,划过脸颊又隐没在发间。
他直接被玩奶玩射了。
看着气喘如牛甚至还想要继续拧他奶头的慕文山,楚亭实在没忍住,抬手直接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傻逼!都叫你吃另外一边!”
慕文山捂着自己的脸呆了一会,又好像被打清醒了一点。
突然又抱着楚亭哭了起来,“呜……老婆……想吃想吃……好难受……”
见他没有再使劲压着自己,楚亭终于可以按着这傻狗的头往自己没有受到虐待的另一边胸上按去。
慕文山的嘴唇触碰到熟悉的硬度,习惯性的张开嘴巴就含了进去,在吃到奶水的那一刻他眼睛一亮随即像个婴孩般吮吸了起来。
楚亭也松了一口气,抓着慕文山的头发在射精的余韵里慢慢享受着被吸奶的快感。
直到将两只奶子的存货全部吃干净,慕文山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楚亭怕他又跟刚刚那样再来一次,见他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便指着自己小腹上射出来的东西说道:“这里还有,要吃吗?”
之前说什么慕文山都装作听不见,一说吃的他又能听明白了,伸着舌尖一路从他的乳肉顺着往下舔。
等把那点白色东西吃进嘴里的时候,慕文山愣了愣,好像是在奇怪为什么跟刚刚的味道不一样了。
楚亭看的失笑,用半硬的性器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慕文山雄性激素强,一天不刮胡子就已经冒出了短短的胡茬,楚亭的龟头蹭在上面倒是把自己蹭的一激灵。
听到楚亭发出一声低低的短哼声,慕文山却极为激动,他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一般,开始不断的用自己的下巴在楚亭的下半身乱蹭。
没两下就把楚亭蹭的鸡儿梆硬,跟根小棍子一样戳在他的脸上,慕文山下意识的就嗷呜一下全部含进了嘴巴里。
楚亭爽快的挺了挺腰,慕文山却不动了,就这样含着他的龟头嘬。
“动一动啊。”
慕文山不听他的,不止不动,还就这么含着半截屌抬起眼睛看他。
楚亭拿他没办法,就想着自己动,刚往他嘴巴里插进去一点就被慕文山警告的拿牙齿咬了咬。
软硬不吃,你他妈真是活爹!
他干脆不动了,看看慕文山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见他含了会,没能吃到什么东西,便很快的对楚亭的性器失去了兴趣,毫不留恋的吐出来之后就开始在他的下半身闻闻嗅嗅的。
动作间,他的胡茬突然正好扎到阴蒂上的尿孔里,楚亭极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汁水来。
这下可如了慕文山的意,他赶紧将这些流出来的汁水全部舔干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甚至还将楚亭饱满的逼肉朝两边拨开,用大舌从下而上的全部舔过。
“嗯老公再重一点”
对于楚亭来说,被舔逼可比口交爽多了,习惯了和慕文山的高强度性爱之后,他的性器根本不能单独的被刺激到射出来,只有来自胸和两个小穴的快感才能让他射出来。
楚亭的逼里还有着慕文山他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本来被好好的锁在肉洞里,此刻被淫水一冲也开始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慕文山根本不知道嫌弃是什么情绪,仿佛只要是这个红色肉洞里出来的东西都是人间美味。
慕文山吃了一会便觉得不太过瘾,虽然勉强每口都能舔到一点骚甜的东西,但是却没有了那种口腔被盈满之后大口吞咽的爽快感。
不过他已经有了经验,只见慕文山在喝完一口之后就用用手使劲掰开楚亭的肥逼,再用下巴对着那块软肉猛蹭,这样子一套下来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重复几次之后,楚亭的整块逼肉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脆弱的黏膜组织红肿到几乎透明破皮,拿舌尖一戳便跟果冻似的一晃一晃的。
“够了不要了骚逼要被磨破了啊啊啊!骚狗又被舔尿了——”
与此同时,楚亭只感觉喉咙都要叫的冒烟了,他本来就是被渴醒的,结果到现在被按着不知道弄出多少水了自己却是一点水都没有喝到。
估摸着这会慕文山也是吃开心了,楚亭翻身爬到床边上去喝水他也没有再多加阻拦,而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半翘着的大屁股看。
如果慕文山这会有意识的话肯定会感叹,平日里楚亭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时候,只能看到那格外挺翘的弧度,结果一脱裤子才能发现,楚亭这个屁股真是又翘又圆又有肉,而且肉感紧致中还带着粘人的肉感,手一放上去就跟被磁铁吸住一般,根本拿不下来。
如果说刚刚慕文山的本能还是食欲的话,那么现在的本能便是交配。
看着自己眼前的母狗屁股在那一晃一晃的,慕文山兴奋的嗷了一声就扑了上去,一米九的体格子直接将楚亭整个人都覆在身上,他激动的用狗屌在楚亭的臀缝里蹭来蹭去的,小拳头大小的龟头将本就软烂的逼肉更是蹭的几乎要开花了。
楚亭喝个水的功夫都不得安生,被他拱的水都撒了出来,差点没被呛着。
见老半天了慕文山都没找到入口,反而是外翻的逼肉格外遭殃,他又抓紧时间喝了两口,这才自己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把肿逼掰开,另外一只手则扶着他的狗屌对准了往里进。
等鸡巴终于捅了进去,两人皆是长叹一声。
剩下的就不需要楚亭再教了,慕文山自己就极为兴奋的开始动了起来,只是不止这脑子退化了,技术也退化了,什么深深浅浅什么敏感点都不知道,只知道全部抽出来再全部插进去。
只几下,就把楚亭捅的扬起了脖子,狭小的穴眼经受不住这种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他嘴里哀哀的叫着:“老公、老公,先别肏这么深。”
雌性在床上的求饶是对于雄性来说最好的嘉奖,慕文山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捅开那狭小的肉道,发了狠的将自己的狗屌全部塞进那个温暖的巢穴里。
穴口肉浪翻卷,咕啾咕啾的吃下相比之下大了好几圈的肉屌,泥泞翻红的烂逼中插着一根丑陋狰狞的男性器官,穴口那泛白的一圈被烂红色逼肉衬托着更是显得可怜的紧。
慕文山看着不断被自己肏的进进出出的媚肉,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极度混乱的脑子让他的喉咙里却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死死的盯着那圈裹着自己的肉环,鬼迷心窍的拿指尖去抠挖着那处。
半截指尖顺着湿滑的穴口戳了进去,原本就发白的逼口更是透明到要崩开一般,“嗯嗯啊小逼要被塞爆了松掉了松掉了老公”楚亭嘴里虽然喊着不要,但是小逼一夹一夹的却根本没吐出来一点。
楚亭已经从这场毫无技巧只有力道的性爱里得了趣,他在床上向来喜欢追求刺激,有时候不想回到疲惫的现实,恨不得自己干脆被慕文山肏死在床上也好。
反正现在的慕文山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就不用顾忌会不会吓到现在这个才是第一次跟他上床的慕文山。
“老公的鸡巴肏的母狗好爽啊啊啊!”
“嗬啊顶到花心了呜好满”
用手指玩了会,慕文山就抽了出来,他的玩心不过是一会子的事,见这样不方便交配便立即停止了。
交配最重要!
他用坚实有力的两条大腿将楚亭整个人都固定在自己的身下,自己则略微半站了起来,随即再借着重力狠狠的撞了下去。
!!!
楚亭浪叫着的嘴都被操的停了下来,整个人停在瞳孔失焦连嘴唇都来不及闭合的这一瞬间,等到慕文山第二下又如法炮制撞下来的时候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嘴里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开始痉挛不止,连背部那层薄薄的肌肉都在不停抽搐。
这一下太凶太狠,直接破开宫颈口顶到了从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子宫里。
要知道,上辈子他们是在做了好几次之后,才在慕文山不断的扩张试探下尝试了第一次宫交。
虽然心里很希望被慕文山操死在床上,可是真的快要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楚亭却根本无法抵抗来自身体的求生本能而挣扎拒绝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交合处被极致撑开,上面还糊住一层被慕文山阴囊拍打出来的白沫,此刻却被肥屄里急速涌出的淫水给冲散开来,不同往常的高潮一般喷射几股就结束,而是在急速的潮喷之后还在断断续续的涌着水,哪怕是粗大的狗屌也挡不住。
慕文山则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更为紧致湿热的地方,有东西在咬他,还咬的他好爽!
还要还要!
他飞快的骑在楚亭的肉屁股上飞快耸动着,不断的把骚逼的肥唇砸的扁扁,又用力的抽出来,湿漉漉的阴唇便如糯米团般复原。
“啊太涨了不要啊受不了”
楚亭受不了的胡乱往前爬去,慕文山也不阻止他,只在他爬出去一点之后又跟着操进去,不论楚亭爬了多远,慕文山眼里都只有那个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
只是这样有好几次都没法再捅进那个不断咬人的洞洞里,慕文山生了气,在马上就快要爬下床的楚亭屁股上左右开弓的扇了两巴掌。
“呜呜”
楚亭被打的一跌,上半身掉到了床底下,屁股却还挂在床上被慕文山骑着,见这样楚亭没法再跑,慕文山满足了,用手卡住他的腰身迫使他的屁股固定在如刑具般的粗鸡巴上后又开始继续自己的交配工作。
慕文山捧着他的屁股,仅仅靠腹肌和臀肌发力又快又重的顶弄着,巨大的龟头次次破开紧狭的宫口,再将小小的子宫撑开,顶的宫壁不断变形突出鸡巴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亭受不了的摇着头,脸上的口水蹭的木地板上都湿了一片,在被狗鸡巴不断的打桩之下,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些空洞的念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精水因为姿势的原因已经从小腹倒流到锁骨,楚亭迷迷蒙蒙的,突然就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真的要被肏死了”
他这会跟刚刚被操的剧烈挣扎的时完全不一样,身体除了一些肌肉在不自然的跳动之外没有了任何的动作,楚亭就这么安静的哭着,只是眼睛越来越上翻,一脸平静的被操到翻出了白眼。
好像这个时空已经暂停,他是在另外一个时空被慕文山肏着灵魂一般。
等到慕文山终于低吼着在他的破烂逼里射出精液时,楚亭才解开暂停的时间,抖了两下身体,在可怜子宫接受雄狗内射的同时尿了出来。
尿液冲掉刚刚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并来到更远的地方,润湿了楚亭贴紧地面的下巴,又在他脸上聚成了一滩。
直到这时候,楚亭才从那种致死般的快感里活过来,喉咙也终于哭出来声音。
“呜呃啊——”
只是声音才出来一半,楚亭就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就被慕文山单手就捞回了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火热的性器就又捅了进来。
慕文山仿佛不知疲倦,也没有不应期,刚刚射过的狗屌连精水都还挂在上面就又硬了起来,捅进去三两下就把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白精全部挤了出来。
“够了你发情也要有个限度”
楚亭实在受不了,勉力伸出手去推开他,手掌抵在慕文山训练有素的胸肌上,除了将皮肤按的凹陷了一点之外没有取得任何成效。
慕文山看着他伸出来的手臂,忽而将他的手掌牵起,然后顺着指尖慢慢的往上舔,底下操两下,舌头就往上面再舔一点。
边舔边拽,湿痕渐渐从指尖蔓延到下巴,这时候慕文山已经慢慢的将人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头一偏正好舔到了楚亭的脸上。
楚亭脸上还有着他自己流出来的眼泪口水,包括在地板上沾到的一些尿液,慕文山一视同仁全部用舌尖给他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盯着重新变得白白嫩嫩的楚亭看了会,脸色突然变红,慕文山激动的张了张嘴,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是闭着眼睛在楚亭脖子上蹭了好大一会。
这么一遭下来,插在楚亭身体里的东西都还没有变硬,慕文山自己在那玩了一会,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动了起来。
楚亭坐在他腿上一颠一颠的,下巴被顶的一下一下的砸在慕文山的肩膀上,看着脸色红润还能操个一百年的慕文山,他心中恨恨,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这一下楚亭完全没有留情,一口下去直接见了血,可是慕文山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更兴奋了。
他如饿狼一般盯着楚亭染了鲜血的嘴唇,双手胡乱的在楚亭背上摸索揉捏着,骨头也要捏,肉也要捏,无论是凹陷还是凸起的地方,全部都沾满了慕文山指尖的温度,每一寸都不放过,恨不得把人直接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老婆”
或许是刚刚那一炮浓精将药性射出来了点,在狂操了楚亭一个多小时之后,慕文山居然又能开始说话了。
楚亭咽下嘴里的鲜血,喘息道:“傻狗终于开智了。”
这话太长,慕文山理解不了,但是对其中的狗字很敏感,他激动的直接抱着楚亭站起来,抱着人就往自己的鸡巴上砸。
他大声重复道:“狗!”
楚亭痛苦的哼叫了一声,这个姿势他没有任何支撑点,每次慕文山松手的时候他一百多斤的体重就带着他狠狠坠了下去,然后几乎要被肚子里那根狗屌穿个对穿。
被他抱着肏了一会就受不了了,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勉强还环抱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够了够了放我下来。”
“不!是狗!”
“傻狗!放我下来!”
慕文山再次触发关键词,将他抵在墙上又快又狠的操弄了起来,楚亭双腿挂在他的腰侧两边,被捅的上下直晃。
不知道为什么慕文山的臂力怎么这么大,抱着他一个大男人站着操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疲惫。
这可苦了楚亭,他的小逼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只有子宫还能感觉到快感,正在不停的抽搐着。
实在被操的太久了,楚亭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只有在狗屌捅的太深几乎要将子宫撞到变形的时候他才勉强哼哼几声。
真的要被操死了
“老婆?狗?”
偏偏这傻狗还在这里重复着这几个词,脸上倒是一副单纯好学的样子,下本身却跟开了倍速又加了仇杀一样,恨不得将怀里的这坨肉给顶穿在墙上。
“对我是狗求你快射给、狗狗好不好”
他的逼肯定烂掉了,不断的有水流出来,那么大的鸡巴都堵不住,肯定烂掉了
慕文山又开始舔他的脸,他无力的偏了偏头,却还是躲不开他狂热的舔舐。
楚亭连睫毛上都糊上了一层口水,睁眼的动作都有点稍显艰难,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轻轻的蹭了蹭慕文山的脸,“快射进来,老公。”
慕文山听懂了,抱着他开始哼哧哼哧的使劲,狗屌上下挺动着几乎飞出了残影,拍打间飞出了大片大片的水花,楚亭甚至只要呼吸的重一点都能引发小逼里的高潮。
终于,在楚亭意识几乎快要消散的时候,才感觉到子宫里被射入了温热的东西。
“老婆”
楚亭感觉自己已经睡了过去,但是又好像清醒着,正处于茫然的时候,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菊穴里钻。
他一下子就回光返照了,一睁眼就看到慕文山正压着他的腿,蠢蠢欲动的想要把鸡巴往他屁股里塞。
楚亭发誓,他上辈子身上中了三枪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他咳了咳,嗓子里几乎要冒出血来,“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你真的想把我弄死在床上?”
慕文山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不断的用鸡巴在他臀缝里黏黏糊糊的蹭着,“休息了的,你都睡了一个小时了。”
中间有好几次都给他顶了半个龟头进去,又因为还没扩张又被菊穴给挤了出来,慕文山的脸上一片着急,他哼哼唧唧的,神志倒是恢复了不少。
“老婆,我鸡鸡好痛。”
楚亭不想去尝试如果今天他死在床上之后是不是还可以重生一次,所以他坚决的抬起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地板,“你给我滚下去。”
慕文山不敢跟他对着来,一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一边慢慢的膝行往床边挪着,直到半截小腿都出去了,也不见楚亭挽留,他只能默不作声的下了床。
但即使这样也不安分,慕文山在床底下慢慢的挪着,看着已经又睡了过去的楚亭,偷偷的伸出手将楚亭的双腿挪到床边外。
见没把人弄醒,慕文山咽了咽口水,用手将他的两只脚合拢在一起,然后半蹲着用鸡巴蹭着他足与足之间的缝隙。
楚亭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安的滚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回归了平静。
楚亭醒的时候外头黑漆漆一片,脑袋也昏沉的厉害,他用指节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这才翻身坐起来,只是这一动腰痛的就像要断掉一般,一时间,记忆瞬间回笼。
迷乱、交缠、求饶、喘息,什么都记起来了。
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正准备下床的楚亭在看到身旁睡得正香的慕文山时,小腿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妈的给干出心理阴影了。
看着自己脚上,大腿上和胸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精团,也不知道后面慕文山又自己偷偷的在他身上弄了多少次。
原本以为重来一次可以走正常流程谈个恋爱,结果又跟上辈子一样手都还没牵过就上了床。
也不知道等慕文山醒过来他们两个人要怎么相处,最主要现在也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从林明也这事就能知道只要是待在他身边就有危险,更别说要是和他有了什么亲密关系。
楚雄宏还没死,一切才刚开始。
再等等吧
他颇为复杂的又叹了一口气,正巧这时候杨果冻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林安两个小时前就已经醒了,在各项指标都稍微稳定了一点之后说要见见他。
妈的更烦了,被打的快没命的都醒了,他还没醒。
要了地址,楚亭也不耽搁,洗了个澡就直接就过去了,等到了地,杨果冻看见他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头儿,他这会刚醒,医生就给进十五分钟。”
楚亭点点头,“够了。”
他正要推门进去就见杨果冻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那股欲言又止的感觉实在太强了,楚亭实在忽视不了。
“你在看什么?”
“头儿你昨天跟慕哥打架了?”他看着楚亭不止脸颊上青了一小块,嘴唇也肿着,连脖子上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痕,怎么会打这么凶杨果冻又瞄了他一眼,还是颤颤巍巍的劝道:“我觉得都是兄弟还是心平气和一点比较好,我觉得慕哥除了第一天晚上之后也是一直很尊敬你的,不知道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心平气和,楚亭笑着告诉自己,都是兄弟,一定要心平气和。
“你很闲?那你去查一下林明也。”他顿了顿,“现在就去!”
楚亭也没法,他刚刚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看到,可是痕迹实在太多了,遮遮掩掩的挡一点还不如全部露出来。
“林安?”
病床的男人虽然长得高大,但看起来却极为虚弱,他看着站在床尾的楚亭点点头,“是我,不知道你救我是为了什么。”
楚亭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他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掩盖好坐下去的那一瞬间脸上的扭曲。
“你跟林明也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我只是误入了他的地盘,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他了。”
行,果然是聪明人,对着救命恩人都能面不改色的撒谎,楚亭淡淡的换了个坐的更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问道:“玉佩在哪,楚向天跟你最后一次联系说了什么?我给你两分钟思考时间,这次没问到我想要的我不会再来第二次,你最好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等等你跟楚向天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只是误接了他的位置,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他的小弟们要给他报仇了。”
林安被噎了一下,随即无奈开口道:“我认识他身边的人,但你很面生,我只是确认一下。”
楚亭点点头,应该的,如果他一问林安就回答了,那他还要考虑一下真实性。
“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林明也早就知道了,我是林明敖在外面不小心的留下的种,按照血缘关系,我应该叫他叔叔。”
“懂了,所以重点不在你而在玉佩,你现在也不知道它在哪对不对?”
林安一愣,没想到自己才说了一句话这人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推断了出来,他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是的,林明敖在外面那么多私生子,不是谁都可以认祖归宗的,某种意义上,那块玉佩比我身上的血更有价值,所以哪怕把我送给你,对于林明也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天哥”林安暂停了一下,像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半响,他叹了口气,“是我连累了他,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这条命赔给他。”
“那还是留着做点对你天哥有用的事吧,玉佩我大概知道在哪了,到时候要是能拿回来,你打算怎么做?”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就又知道了但是
林安勉强撑起来一点,尽可能的抬起头跟楚亭对视着,他脸上都裹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带有野心的眼睛,“只要能给天哥报仇,之后哪怕你要我这条命都行。”
楚亭淡淡一笑,年轻人还是有冲劲比较好,“好好养伤吧,林明也活不了多久了,你做好准备。”
正好十五分钟到了,楚亭便跟着护士走出了病房,在关上门的一刹,楚亭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
看来林安也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要不是他对楚向天没什么感情,估计就直接跟他站到一条线上去了。
不过,林家嘛,确实也缺人去搅动一下这滩浑水了,从现在各自的目标上来看,暂时跟林安合作一下不也是不行。
他没有立即离开医院,可是靠在病房外的墙上就着现在的线索思考了起来。
有上辈子的记忆在,他知道害死楚向天的凶手就是楚雄宏的亲儿子楚深,当时不理解为什么楚深会害死一个对楚家忠心耿耿的部下,现在倒是比较明了了。
一个可以再培养的手下,和权势滔天的林家,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
就是不知道楚雄宏他们是想让林家承这个情还是想要反客为主了。
哼那就看看最后谁才能得偿所愿吧。
正巧又得知孙文亮居然也在这个医院,楚亭挑了下眉头,这不去看望一下就很说不过去了。
跟特地给林安安排的病房不一样,孙文亮住的是4人一间的普通病房,楚亭进来的时候里面正好有个同房的小孩正趴在床上玩。
楚亭脚步一转,没有理会因为看见他之后而极度惊恐愤怒的孙文亮,他在那个小孩的床边站定,问道:“小朋友,今天外面天气这么好,不和家里人出去玩玩吗?”
那小孩看着他,懵懵懂懂的就点了头,自己爬下床出去找爸爸妈妈了。
见房里没了其他人,楚亭这才漫不经心的把房门一掩,慢慢悠悠的朝孙文亮走去。
“你很害怕?”
孙文亮咬着牙看着他,脸色涨红无比,楚亭那一脚直接把他踢出了男人的行列,从下体传来的疼痛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脑袋,他怒吼道:“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解气?!”
这辈子的的仇确实报的差不多了,可还有上辈子的呢,一想到这人上辈子为了满足自己的色欲,居然敢在出任务的时候报假情报,导致慕文山为了救他活生生的被炸碎了一边耳朵。
楚亭看着几乎瘫痪在床上的孙文亮,露出一个他最标志性的笑容来,“放心,不会让你现在就死的。”
他的动作几乎算得上轻柔,慢条斯理的用被子塞满了孙文亮的口腔,再随手将悬挂着的吊瓶取了一个下来,放在床边轻轻敲碎,然后捏着手里的半截玻璃瓶子狠狠的朝孙文亮下体扎去!
“唔唔!啊啊————!”
听着这隔着被子传来的美妙痛呼,楚亭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点。
孙文亮这辈子确实什么都还没有做,可谁让他这么小心眼呢,等出事了再报仇可就什么都晚了,他宁可做个错杀一千的坏人也不要做一个保护不了爱人的窝囊废。
而睡到完全天黑的慕文山一起身就栽了回去,在极度的虚弱之下,浆糊一般的脑袋更是空白一片。
怎怎么了,怎么感觉身体要被掏空了
哪怕尽力回忆,也只勉强想起一些片段,他上台之后打赢了,然后呢?楚亭把他带回来了?
对了,楚亭呢?
某种直觉下,他突然看向了自己的身体,上面乱七八糟的淫液水痕和干的透透的精斑无不在意味着一件事——
他被下药后把楚亭给上了!而且看这激烈程度不知道上了多少回!
看着到现在都还是潮湿一片的床单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慕文山只感觉心都凉了。
更让人心凉的是他开始恢复记忆了,虽然没有完全记起来,但是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他居然为了吃奶这么扇楚亭的胸,还用胡子磨他的阴蒂,甚至把人操失禁了之后还完全无视楚亭的各种求饶和拒绝不断发情。
最主要是在楚亭看来,他自己完全就是被一个认识了还不到两天的手下给干了啊!楚亭又不知道他也是重生的!
慕文山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砰,你被击毙了,畜生。
他心慌意乱的把手机摸出来,给楚亭打了个电话过去,慕文山已经不奢求他还会原谅自己了,只希望他还愿意接自己的电话告诉他该选择怎么样的死法才能开心一点。
嘟——嘟——
单调的铃声仿佛凌迟一般一下一下的刮动着慕文山的神经,他连气都不敢再喘了,生怕会惊扰到什么。
终于,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楚亭那边接通了。
慕文山差点一口气都没上来,他赶紧逼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来,“喂?楚亭?你”
“醒了?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慕文山茫然了,楚亭这是想要亲自动手吗。
行。
他准备好了。
所以当楚亭推开的门的时候,看着跪在玄关处的慕文山时,还是有点小吃惊的。
“慕文山?你这是在干吗?”
慕文山砰的一声将头磕在地板上,悲痛道:“我知道说对不起没用,所以只要你开心,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
楚亭眼睛一眨,大概明白他在干什么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什么?”
慕文山更羞愧了,整张脸都几乎要埋到地板上,高大的身躯硬是努力摆出卑微的姿态来,他说:“我强迫你,我该死。”
懂了,这是没记全呢,完全不记得他主动的事了,楚亭淡淡勾了勾嘴角,这样也好。
“没事,就当酒后乱性了,当时我也吃了药,怪不得你。”他看着还是不敢抬起头来的男人,心里也觉得酸酸涩涩的。
他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慕文山也是重生的就好了,他一个人背着上辈子的记忆,面对如今什么都还没有经历过的人总是瞻前顾后的。
“起来吧,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恰好是我喜欢的类型,跟你上床我也很爽。”他蹲在慕文山身前摸了摸他的头,“倒是你,不知道被迫跟一个不喜欢的人上了床会不会难受。”
慕文山一惊,立马抬起头来,“不!我不难受,我喜欢的。”
楚亭冲着他弯了弯眼睛,“那就行,起来吧,我还没吃东西的,你可以给我弄点吃的吗,然后我跟你说下楚向天的事。”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又在外面跑了好几圈,此刻真是脚步虚浮,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慕文山也饿了,他昨天一天的运动量大到不行,不只是跟别人生死搏击了一回,后面夜里他光是记起来的射精次数都有个六次左右,就算楚亭今天不杀他,就让他这么跪一晚上他都能饿死在这。
等到两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几大桶泡面之后,双双倒在沙发里躺尸,楚亭往双腿间夹了个抱枕好让发肿的小逼好受一点,“今天林安醒了,根据他说的,凶手大概率是楚深,你为楚家做事这么久,了不了解这个人?”
其实林安没说,但不妨碍楚亭这么说,反正今天他跟林安之间的交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哪怕慕文山去找林安对质他也不担心,毕竟林安知道谁才是跟他长久处于一条战线上的人。
“楚深”上辈子楚亭并没有兴趣参与关于楚向天一事,他自己调查过几次则无功而返,后面更是与楚亭疲于奔命朝不保夕,没想到,害死楚老大和楚亭的,都是同一个人。
该死的,慕文山恨不得现在就将楚雄宏父子碎尸万段!
楚亭皱着眉看着他的反应,以为他还是不能接受,于是继续说道:“我知道楚家对你有恩,可是你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恩是恩,仇是仇,一报还一报。”
慕文山用手掌掩了掩眼睛里的血红,“我知道了,但是他们害死楚哥是为了什么?楚哥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楚家过。”
他们这群人,或多或少的都是楚家从各地捡回来的孤儿,然后被洗脑培育成最忠诚的打手,慕文山不明白,为什么楚向天会让楚家痛下杀手。
楚亭低头沉思了一下,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慕文山理解清楚,“林家你知道吧。”见慕文山点头之后他说道:“跟楚家不同,他们是做正经生意起家的,虽然来钱没有楚家快,但是胜在一个安全,而这几年上面的风头不对,像楚家这种黑吃黑上来的,肯定是被打的那个出头鸟,之前我们一直以为他们两家不对付,但这次看来他们早就私下有联络了。”
慕文山明白了,“一个想借机上岸,一个想趁势下海。”
楚亭赞许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人都是贪心的,哪怕手里再多是权势金钱也无法满足。”
可惜了,什么金钱权势,全都是拿人命堆起来的,他们注定会遭报应的。
怕慕文山一下子不能接受这样子的事实,再说完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这些事,反而是问道:“假如以后你不在楚家手底下做事了,你想干点什么?”
话题一下跳转的太快,慕文山挠了挠头想了一会,犹豫着回答道:“可能去当个保安?”说起这个他免不了有点自卑,“我没文凭也没什么技术,就一身蛮力和打架的功夫,可能也只能去给别人看看大门吧。”
楚亭哑然失笑,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突然一个念头传自心间,他戏谑道:“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去当个鸭子,毕竟你身材好活也不错,最主要——”他看着慕文山疲软状态下都很鼓鼓囊囊的下身,声音里都带了笑意,“你鸡巴真的很大哎,没有人不爱吧。”
!!!
慕文山脸色爆红,打死他也想不到楚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脑袋当机下,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你也喜欢吗?”
楚亭一愣,倒是有些意外,看来慕文山好像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喜爱之情,难道是觉得他们床上很合拍?
不管怎样,只要不是对自己毫无感觉就行,他还怕重来一次,慕文山还是拿他当老大或者炮友呢。
他勉强压下心中喜悦,点点头,“我不知道说了吗,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跟你上床我不吃亏的。”
那慕文山有点着急想说什么,可是舌头就跟打了架一样吐不出话来,他想说,那你除了我的身体呢,还有其他喜欢的地方吗。
可是好不容易快要把声音挤出来的时候,慕文山又哑住了,他除了还算是强壮的身体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值得楚亭喜欢的了,先不说能不能成功活下去,就算到了以后,他难道真的要靠看大门来养老婆吗?
“我那”慕文山越想越难过,他真的废物极了,现在还不行,等报完仇去报个什么电焊班好了,听说那个钱还挺多的,等他有能力照顾楚亭的时候,再说爱吧
他好想变得更厉害更强一点,到时候再跟楚亭表白的几率会不会大一点?
“所以我想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私底下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你觉得呢?”
楚亭倒是觉得,慕文山喜欢跟他上床拿他就拿这个为切入点好了,虽然与他希望的先表白再牵手的这种恋爱毫无关联,但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而且,他眼眸暗了暗,要是真的跟慕文山谈了恋爱,还不知道会把他引到多危险的境地,不如把他摆在一个类似情人的地位上,这样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毕竟混他们这一行的,往往情人还没有兄弟重要。
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完楚亭说的话,慕文山倒是觉得他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他一方面又怕楚亭不喜欢自己,一方面又怕他现在就喜欢自己,这样倒是最好的。
他们之前,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我可以,我不介意的,你你也刚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呃既然已经确定了的话,我帮你看看下面吧。”虽然楚亭的动作很隐蔽,但慕文山还是察觉到了他动作间的不自然,想想也知道,被过度使用了一夜,底下的小逼肯定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行。”
对着慕文山楚亭倒也没有太多难为情的感觉,自己在沙发上就利落的把裤子脱了,“我觉得可能是肿了,我今天走路的时候都磨的痛。”
慕文山有点不赞同,“下次有什么事你叫我去,别把自己累着了。”
“嗯嗯,这不是看你还睡着了么。”楚亭把内裤踢到一边,自己分开腿拿手把肉逼给分开了,“你看看,是不是肿的厉害?”
岂止是肿,简直是几乎变形了,又红又肥,哪怕楚亭双手掰着中间那条缝都几乎没露出来多少,两块逼肉又肥又大,肉贴着肉的挤在一块,只有还没消肿的胖阴蒂和往外凸出来一圈的阴道口勉强露在外面。
这还只是外面,不知道小穴里面会肿成什么样子,慕文山看了一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让他先松开手,自己赶紧急匆匆去找消肿的药去了。
相比紧张后悔到不行的慕文山,楚亭其实自我感觉还好,不碰到的话只有一点热热胀胀的感觉,比起之前受过的伤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很快,慕文山就拎着棉签和药过来了,可是对着跟个烂桃子一样的小逼他紧张的都有点无从下手,捏着棉签哆哆嗦嗦的举了半天也不敢涂上去。
楚亭乐悠悠的就斜靠扶手着看戏,怀里还抱着个抱枕慢悠悠的捏着,仿佛半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才是受伤了的一样。
“就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你别那么紧张,我都感觉你要掉金豆豆了。”
慕文山还真是快掉豆豆了,他眼眶又酸又热,恨不得把前一晚的自己给掐死,吃了点药就发情成这样,他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更别提,楚亭的这具身体还是第一次,他就做的这么狠
慕文山没忍住,将脸埋到楚亭柔软的肚皮上,他瓮声瓮气的说道:“要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我心里快难受死了。”
楚亭丢开抱枕,转而捏了捏他的脸,“我下面感觉烫的厉害,你要是不嫌弃就给我舔舔嗯?舔完正好上药。”
这哪里会嫌弃,慕文山简直爱都爱不过来,他吸了吸鼻子,噗通一声就直接跪了下去,然后伸着舌尖轻轻给他舔了起来。
果然,被舔过的地方先是感受到一阵湿滑温热,随即碰到空气就变得凉飕飕的,让发烫的逼肉好受了很多。
楚亭赞许的呻吟了两声,示意他继续。
见自家老婆好受了一点,慕文山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条舌头来给他好好舔舔。
那逼肉真的又红又肿,慕文山舌尖经过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上面血液流动动静,一突一突的顶着他的舌头。
楚亭享受的同时倒也没闲着,继续跟他讲解着当前的局势,“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林家还开了这么个拳场,这肯定不是他们自家的生意,那么在我看来,林安和拳场或者一些其他我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就是楚家的投名状。”
“林安是林明敖的私生子,要是玉佩没丢的话这时候就能认祖归宗,虽然杨果冻还没打探回来,但我没猜错的话,林明也跟林明敖估计不是完全的冲突对面,他虽然扣下了林安,但对于他的去向其实又无所谓,相比卖给楚家一个面子,他似乎更乐于看见林明敖一家闹起来的样子。”
“总结一下,这个人脑袋不好,估计还是吃药吃多了,哪边能给他好处,啊哈、他就向着哪边,我更倾向于楚深是找上的林明敖的哪个继承人,所以才会因为玉佩不断的害人,林明也则是顺手而为的事情,那么这场交易的目的就很,嗯轻点,就很明显了,楚家想借林家的生意洗白上岸,林家则出了个叛徒,为了争权夺位将整个林家拉下水。”
慕文山收回了有些酸痛的舌头,一边替他轻轻呼着气一边说道:“蠢逼,还有人想主动涉黑的,也不怕沾了屎就洗不干净了。”
“哈哈。”楚亭没忍住笑了一下,“慕文山,你骂人的样子好可爱。”
楚亭笑的时候,肥嘟嘟的逼肉就当着慕文山的面抖动了两下,他一个眼热,又舔了上去。
刚刚舔的是外阴部分,慕文山见楚亭好受了一些这才敢将舌头伸进那条缝隙里面,内部的黏膜组织也是充血肿胀着,舔到楚亭小阴蒂的时候,慕文山甚至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他的逼肉给夹住了。
“嗯好舒服。”
于是得了嘉奖的小狗便更加尽心尽力的替楚亭舔着逼,他不敢吮吸,只一下一下的用唇轻轻触碰,用舌面慢慢舔舐,偶尔用最娇嫩的舌尖轻轻戳进那个肉嘟嘟的洞里。
即使如此,也让楚亭舒服的紧,享受了好一会,他才扯了扯慕文山的头发,“好了别舔了,再舔就想要了。”
现在再做的话逼就真的要不了了,楚亭只能不情愿的打断他。
“嗯,好。”其实慕文山也偷偷吃到了他淫水的味道,但是没敢说,他点点头,“那我给你上药。”
在慕文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的时候,楚亭继续说道:“林明也这个两边倒的搅屎棍先不提,我倒是觉得可以从楚家的生意上做起,他不是想洗白么?那我们就给他全摊在阳光底下。”
“等楚雄宏他们栽了跟头,林家自然会看到这其中的风险,如果到时候他们还是死不悔改,我们大可以故技重施。”
慕文山直到把楚亭的花穴整个糊上一层厚厚的药膜这才停手,“你说的对,之前就听说他们在港口还有最后一批货要处理,我之前还纳闷,明明出去转一圈可以赚更多的钱,怎么就说贱卖就贱卖了,原来是个烫手山芋。”
楚亭一听这个事眼神就一暗,就是为了保护这批货的顺利交接,加上听信了孙文亮给的错误情报,导致慕文山不仅差点没逃出那场漫天火海,还为了救他而失去了一边耳朵。
一想到之后的几年,每次慕文山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半侧着头,一旦他看过去的时候,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楚亭便感觉心脏跟泡了酸水一样。
他看着慕文山如今完好无损的耳朵,拍了拍身上,“来我身上躺会。”
慕文山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自己一米九的体格子,在楚亭不断的眼神催促下,还是半撑着小心翼翼的压了上去。
楚亭看着他跟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一样半点都不敢用力的样子实在觉得好笑,“我又不是什么瓷器,你压一下还能碎掉不成,你尽管压,我想抱会你。”
待慕文山终于跟他贴在一起之后,虽然有点呼吸困难,但楚亭还是极为满足的用鼻尖在他耳朵旁蹭了蹭。
“其实有时候挺羡慕你们的,别人亲兄弟都尚且做不到为彼此托付性命,你们这群天南海北聚在一起的人,倒是个个都愿意为彼此拼了命。”
其实也不是,只是楚向天这人实在奇葩罢了,凭着一腔热血和近乎圣母般的性格,硬是用他所能提供的一切打动了所有人。
但慕文山也不解释,他只是说:“你不用羡慕,你是我兄弟,我也愿意为了你付出性命。”
楚亭乐呵呵一笑,又开始扯起了他的脸,“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就把我当兄弟,就不怕我害了你?”
“不怕,我说了我愿意,那就不会后悔的。”
楚亭看着他和自己对视的眼睛,一刹那仿佛好像看到了上辈子的慕文山。
那时候的他永远坚韧、强大,为了家族可以抛却性命于不顾,连自己这个用床上关系一直绑着他的卑劣小人都能得到他的保护。
“唉,你可太傻了。”
慕文山摇摇头,“一般我可不傻的。”
只是对你而已。
华美大厅里,楚亭挽着一位富商的手腕笑的清甜,他身穿一身墨绿色高开叉旗袍,高到脖子的珍珠结领口和手上搭着的狐狸毛披肩挡住了他的喉结和手臂肌肉,同时,原本带有锋利性的长相也被妆容柔和了不少。
云鬓高挽,眉目如画,高挑的体型配上前凸后翘的身材,富商的手放在他的窄腰上几乎拿不下来。
他跟在富商边上,逢人便羞涩的笑一笑,走路间,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有人忍不住的在他经过之后嗅了嗅,仿佛闻到了一股清甜艳香。
楚亭自然的跟穿着侍应生服饰端着托盘的慕文山眼神对视了一下,随即慕文山走过来弯了弯腰问道:“两位需要香槟吗?”
正想伸手占点便宜的富商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正要呵退这个看不懂形势的服务员时,楚亭却伸手在富商的手上拍了拍,那手指白皙纤长,轻轻的两下仿佛点在了男人的心上,“李老板,陪你这么久,怎么连口酒都不让喝呀?”
声音虽不如一般女子那样婉转清丽,却意外的带着股沙哑勾人的感觉,李老板念念不舍的将手从他的腰上拿下,给两人一人拿了一杯,他咽了咽口水问道:“婷婷小姐,不如我们去那边坐一下,边喝边聊?”
“好呀,正好我也走累了,李老板你真是贴心。”
转身时,楚亭接着挽头发的动作摸了摸耳朵,见慕文山点头之后他笑了笑,挽着李老板朝隐蔽处走去。
场外,杨果冻和几个小弟正围着电脑坐着,宴会里的画面实时的通过楚亭和慕文山身上的微型摄像头传了过来,待到两人碰面时,几人发出尖锐的鸡叫声。
“我草之前视角一直在头儿身上,要不是跟慕哥碰面了都不知道头儿穿的这么漂亮。”
“啊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之前从来不知道楚哥长得这么好看?”
楚亭轻轻的咳嗽一声,示意他听到到,杨果冻捂着嘴偷偷一笑跟其他几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老大,我刚刚看了一下,这老头身上没藏东西,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去他房间里看看。”
楚亭看着哪怕是在公共场合都要忍不住扑上来的大肚子男人,眉心下意识一蹙随即又展开来,他搂住了还想要往他后腰处伸的那截手臂,状似虚弱的往他头上靠了靠,“李老板,我好像有点头晕了。”
哎哟,李老板正愁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把人带走,这下机会送到脸上他脸上的褶子都要笑开了花,“正好我在楼上有间房间,婷婷小姐,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楚亭点点头,便被李老板半搂着上楼了。
还穿梭在宾客里的慕文山听到这,咬了咬牙,冲着耳麦低声道:“婷婷小姐,找到东西立马叫我,我来接你。”
楚亭假装不舒服的哼了哼,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看着已经迫不及待在反锁门的李老板,眼睛里寒光一闪,又被他很好的忍耐下去了。
“婷婷宝贝,底下那么多人,空气一点也不流通,不知道你穿的这么厚热不热,我帮你脱件外套?”
锁了门,李老板似乎放心了,说话也放肆了很多,他举着手朝着楚亭走过来,短短几步路,似乎已经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好几遍。
楚亭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微微一笑,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问道:“李老板你这有表么,我想看看几点了。”
他们身上的手机在入场的时候都被收了,此时他问这个话也不奇怪,李老板装模作样的看了眼手表说道:“还早呢,我们可以玩会再回去,大不了在我这住一晚上也没关系啊。”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敷衍,楚亭娇嗔道:“你都没仔细看,我等下还要回家的,回晚了我又要挨说。”
李老板这才认真看了看时间,这一下倒把他自己吓一跳。
再三确认了时间后,他颇为不舍的看了眼楚亭,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已经十点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会,家里要说就让他说没事的,我突然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他转身立马就想走,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还回头念念不舍的对楚亭说道:“千万别回去,没我带着你你也出不去,可别迷路了,等我回来找你。”
楚亭皱眉,他知道李老板连女人都不睡了自然是忙着出去交易,不然自己也不会一直让他注意时间,只是玉佩刚刚明明看过了不在他身上,此时他也没在房间里留念,那玉佩到底放在哪了?
想了想,他凑过去柔柔弱弱的抱住李老板的胳膊,挺拔的胸部不经意的碰到了他的手臂,“什么事呀这么着急,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李老板当场就被他蹭的哆嗦了两下,但还是一脸痛苦的推开了他,“宝贝,就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了。”
就在这当口,杨果冻及时说道:“老大你让他走,慕哥已经在你们那一层了,随时可以跟着他。”
楚亭这才装作不舍的放了人,“好吧,那李老板你记得快点回来。”
待人走后,他不信邪的将房间又翻了一遍,确定玉佩没有藏在这,这时,房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是慕哥!老大快去开门!”
楚亭快步来到门前,一开门,果然是慕文山,他当即将人拉了进来立马将门关上,还不等他问什么,门却再次被敲响了。
耳麦那边的杨果冻急促说道:“是保卫!刚刚慕哥把李肥猪弄晕了,估计是听到了声音过来询问的!”
门外的人这时也开始说话:“不好意思贵客,刚刚这里似乎发生了点状况,麻烦您开下门我们来确认一下您的安危。”
“贵客?”
门外不停在催促着,随时都有破门而入的风险,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思考着对策,楚亭突然将两人的摄像头都藏在衣服里面,然后一把将慕文山拉到自己的身上。
门受力发出砰的一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以为有事便立即开始撬锁。
“嗯啊李老板你好着急,外面还有人哈啊先别摸了”
门外的人听到这声音连撬锁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随即又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楚亭见状便将慕文山身上的侍应生衣服脱掉,露出他健壮的上半身,又随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让慕文山将自己抱起来。
楚亭将两条赤裸的大腿缠在慕文山的腰间,他亲了亲慕文山的脸说道:“配合一下,把他们骗走”。
连慕文山上道的隔着裤子模拟着插入的东西一顶一顶的,他伸手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的同时嘴里还在继续喊着:“啊啊李老板真厉害呀先别摸了人家把门打开了”
门外的人听着这让人浴血喷张的声音,又从门缝里看到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正绞在男人的身上,一个脸色潮红的美人无力的靠在墙上跟他对视了一下,在不断的身体耸动中呜咽一声:“呜停一下外面有人”
那保卫瞬间脸色通红,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激的下身立马挺立起来,愣愣的看着楚亭不说话。
即使这样,他的手还是挡在门口,“不好意思,我们需要进去确认一下。”
慕文山跟楚亭对视了一眼,干脆将楚亭裙子里的内裤拨开,将手指插了进去,结果手下已经变得湿滑多汁的小逼把慕文山惊讶到了。
见连扩张都用不上,慕文山便直接将自己的鸡巴顶了进去,小穴蓦的吃到硕大的东西,激的楚亭发出了一声比刚才的骚言浪语还要动听的呻吟。
一不做二不休,楚亭干脆将门又拉开了一点,让他们看到自己和慕文山相连的下半身,他的裙子全部堆积在腰腹处,保卫只看到一根手臂粗细的凶器正在不断进出着,伴随着黏黏腻腻的水声和呻吟声响彻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内。
门外人的眼神透露着垂涎之色,还隐约有一两声口水吞咽的声音,这下子雄性的地盘受到了莫大的挑衅。
慕文山恼火的用下身在楚亭身上疯狂顶弄着,将发丝微乱的美人顶的不断在墙上来回耸动。
他冲着外面大吼一声:“滚!”
这一声里包含了被打断好事的滔天怒气,为了保住饭碗,虽然看不见李老板的脸,但在确认了楚亭是他之前看着李老板带上来的人之后便将门拉回来关好,嘴里止不住的道歉:“不好意思贵客,本职工作请你谅解。”
回应他的是门内越来越激烈的呻吟和拍打声,他定定神,拉着同伴继续往前敲门去了。
见人走了,慕文山赶紧将鸡巴拔出来,还没被操松的小逼紧紧吸着鸡巴发出啵的一声,慕文山也顾不上擦干上面带出来的淫水,将两人的衣服穿好,拉着楚亭就走,“这老东西把东西藏在隔壁房间了,我把他弄死了,那两个保卫很快就会发现!”
楚亭简直想骂娘,但是没有办法,他只能夹了夹空荡荡的小逼,跟着跑了出去。
这边楚亭和慕文山正在东躲西藏,那边听完了一场春宫的的杨果冻几人则统一捂着鼻子给他们报路线,加上留在大厅的几个兄弟,在闹出一阵骚动后成功将两人接出。
等到了接应地点,慕文山把玉佩朝杨果冻一丢,便急匆匆揽着楚亭往外走。
在铁臂之下,楚亭勉强回头交待着:“玉佩拿到医院给林安,告诉他过几天我会再去找他一次,还有,那个姓杨的死了”
杨果冻笑嘻嘻的打断了他,“知道了老大,刚刚出来的时候就叫人把监控和指纹给弄了,你快去忙吧。”
他们刚刚可都听见了,再看慕哥现在这幅急匆匆的模样不难想到他想去做什么没做完的事,虽然很好奇新来的老大怎么跟慕哥搞上了,但不妨碍他们挥手祝福。
“老大慕哥你们放心去忙,这种收尾工作我们很擅长的——”
慕文山将楚亭夹在手里带上了车,给楚亭戴好头盔之后随即回头用两根手指在额头处比了个敬礼,“谢了兄弟!”
狂风中,楚亭搂着慕文山的腰大笑:“我说——你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他的假发早就丢掉了,但是裙子还穿在身上,被风一吹两条大白腿就露在外面,慕文山低头看了一眼夹着自己的两条长腿,也大声的回应道:“他们就差听完整场了!你没看到他们脸上的鼻血是吧!”
“哈哈哈!那你说我叫的——带——不——带——劲——!”
能不带劲吗,哪怕在那么紧张的时候他都能硬起来,要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早就把门外两个碍事的全宰了,再把楚亭按在墙上操个痛快。
偏偏这人还不老实,见他不回答,原本搂着他腰的手不老实的就往他裤子里钻,将那坨半硬的软肉满满当当的捏了一手。
慕文山的手一抖,车身立即拐了一个大弯,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嘶——别闹,开车呢!”
楚亭不停的捏着那坨玩意玩着,嘴里嘿嘿直笑,“希望他们收尸的时候我的手还插在你的裤裆里!”
外头还有两层布料,楚亭的手没法做太大的动作,就不停的撸动着慕文山龟头的那一部分,不仅用大拇指疯狂的揉搓着这一截饱满的肉头,还恶劣的用指甲去挖他的马眼。
慕文山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将车往巷子里拐,一个偏移将车卡住巷子口停下来后,他猛地将后座的人往肩上一抗,大步朝深处走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
楚亭这样了也不老实,还伸手去摸他硬鼓鼓的胸肌,调笑道:“都快到家了,这么一下都忍不了了?”
这简直是倒打一耙,慕文山抬起手往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又暗示性的揉了揉他挺翘的臀肉,“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了,插你那两下就给你勾起馋瘾了是吧,在车上都要摸男人的鸡巴。”
巷子的尽头的一堵墙,墙后面是一条烧烤街,此时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吵吵闹闹的话语带着食物的香味一同飘到了墙这边,慕文山像是被这味道勾的饿了,将人按在墙上面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蹲下去一口含住了他的肥逼。
“唔”
楚亭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他身上还残留着些许被追杀所产生的肾上腺素,让他的指尖微微的发麻着。
一片黑暗中,他伸手摸到了另外一个人短短的发茬,他主动将双腿又分开了点,几乎是半坐在男人的脸上。
热乎乎的气体不断的扑打在他娇嫩的阴部,在身下男人的某些动作后,他的手掌抖了抖,随即更用力的揪了揪手里的那一撮头发。
“没吃饭吗,舔的用力一点。”
慕文山被他骚的不行,用手指分开他贴的紧紧的逼肉,直接对准他那颗骚浪到不行的蒂子吮吸了起来。
“啊好爽”
慕文山越吃越入迷,保持着半蹲仰着头的姿势,让他整个肥软多汁的鲍逼都压在自己的脸上,被舌奸的快感让楚亭小幅度的扭蹭着腰,导致肥呼呼的逼肉不断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因为爽意小小的肉道里不停的冒着水,流不完的春水淌过下巴一直沿着脖子流了下去。
慕文山用双手不断大力的捏着他的屁股,顺便将他往自己嘴里按的更深,灵活的舌尖不断的来回拍打着已经变硬的阴蒂,在楚亭受不了想要后撤的时候又被牙齿咬住叼了回来。
又是一声吞咽声后,楚亭受不了的想要推开他的头,敏感的阴蒂却被男人恶劣的犬齿咬住,在听到他颤抖的声音之后还叼着来回磨了磨。
再吃下去就要破了,楚亭将手指伸到他的嘴巴里去摸他的牙齿,“属狗吗你,咬住肉就不放了。”
慕文山松了嘴,那两根手指也不拿出去,还在那黏黏糊糊的扯着玩他的舌头,楚亭低喘着说:“站起来我尝尝,看看是什么味让你这么喜欢吃。”
男人听话的站起来,用手垫在楚亭的后脑处,交换了一个带着淫骚味道的吻。
“一点也不好吃。”
慕文山将他扭开的下巴又掰了回来,继续黏黏糊糊的交换着唾液,“好吃的。”
楚亭把还带着口水的手指往下探了探,一把握住他已经挺立许久的性器,“刚刚不是很着急?怎么现在还亲个不停?”
慕文山如法炮制,将两根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他的骚逼里,“老大,你都出了这么多水了,咱俩谁也别说谁。”
“这时候了还叫老大?”
慕文山狠狠的吸着他的舌头,底下的手指插的逼穴噗噗直响,“那叫什么?叫老婆?上次我是不是就是这么叫你的?”
“啊”楚亭的腿在旗袍底下抖了抖,温温热热的淫水就尿了慕文山一整手,他用双手揽住慕文山的脖子,整个人都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对我是你老婆,快点操进来。”
慕文山一边喜爱他这样直白的发骚,一边又觉得他每次上床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搞得他每次都要当真了。
他又高兴又气愤的将楚亭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把裤子往下一拉就对着他喜欢发骚的肥逼里捅了进去。
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大屌一往无前的捅开了才开苞不久的嫩穴,皮肉交错间,隐隐传出了布帛裂开的声音。
一捅进去,慕文山就伸手捂住了楚亭想要叫出来的嘴,然后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婷婷乖,现在可不能叫,等下一群男人听着声就过来了。”
他的老婆叫的那么好听那么骚,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忍住?
之前因为任务被别人听了去他就已经恼火到不行了,此刻更是不想让一墙之隔的陌生男人们听见。
墙后面喝酒划拳的声音愈演愈烈,楚亭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只觉得快要被这快感溺毙过去。
他两条腿都被慕文山抬了起来围在他的腰间,保持着跟之前在李老板房间一模一样的姿势,只是这次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慕文山抱着人顶在墙上疯狂的操弄着,连垫在他脑后的手背被粗糙的砖块磨烂了也感受不到。
“老婆,你的逼里面好多水,我感觉我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慕文山的头亲亲热热的凑在他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温柔的含着他的耳垂吮吸着,做出与凶狠的下半身完全不符的举动来。
楚亭说不出话,只眼神挑衅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掌心。
“唔唔嗯”那你就把我的水全部操干掉。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楚亭的眼神实在很好懂,于是慕文山笑着说了一声“抱紧了。”
慕文山以一种堪称是蹂躏的姿态对那口怎么都操不服的逼穴发起了进攻,坚硬的肉茎碾着红肿的骚点来回磨蹭,滴滴骚水被粗大的鸡巴带出来覆在微肿的穴口,给快被撑透明的穴肉附上了一层粼粼的水膜。
被不断刺激着敏感点的楚亭难耐的搂紧了加害者的脖子,在慕文山露出来的一截腰腹上胡乱的蹭着自己涨硬的鸡巴。
但在他挺着腰即将射出来的那一刻,慕文山突然用大拇指堵住了龟头上的小孔!
“老婆,自己把嘴捂住,等我一起射。”
“嗯!不”楚亭痛苦的抖了抖腰,但还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射不出来的痛苦刺激着他正敏感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鸡巴从他的手里扭开。
大脑被想要射精的欲望充斥着,体内疯狂乱窜的快感让楚亭红了眼睛,他捂着自己嘴唇的手掌越来越松懈,不断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漏了出来。
“老公我想射”
慕文山充耳不闻,甚至没有停下自己的抽插,次次都以凶狠的力度肏进去,直到卵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平时被慕文山肏一次楚亭都得射个两三次,这次被他堵着一次都射不出来,过度勃起的楚亭体内的快感已经积攒到一个恐怖的地步,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高楼随时都可能崩塌。
“啊哈唔老公想射”
楚亭哪怕抖着腰喷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还是缓解不了无法射精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要爆炸了,完全顾及不上还要捂住声音的问题。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跟猫叫似的?”
“好像就在你身后?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谁在打野战呢,叫这么骚。”
“哎我草,我踏马都给叫硬了,不会哪里真藏了个娘们正给挨操呢吧,我去看看。”
一墙之隔的交谈声很容易就传到了楚亭的耳朵里,他甚至真的听到了有脚步声正在往这边传来,似乎正在寻找进来的路口。
他瞳孔一缩,被人发现的刺激感猛地刺激着原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穴道里因为紧张更是死死的绞住了男人的鸡巴。
慕文山也闷哼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刺激吗老婆,都说了你叫的这么骚肯定会把人引来。”
楚亭干脆放弃了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射给我,老公,射给我。”
慕文山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捂住他出精孔的手,将人翻了个身,以小儿抱尿的姿势将楚亭对着那堵黑漆漆的墙,一边用拇指快速揉搓着手里梆硬的鸡巴,一边快速的用性器碾压着他的宫颈口让他快速高潮!
被憋了太久的鸡巴此刻反而一下射不出来,在慕文山搓了一会之后,感觉他快要射了,手上的速度和力度迅速加大,原本就凶狠的操弄也更加变得粗暴,硕大的龟头次次猛奸着最深处的逼心!
随着男人的一记深顶,红涨的鸡巴终于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的高楼瞬间崩塌,将楚亭整个人都拖入了令人疯狂的快感当中!
他狠狠的隔着衣服扭着自己的奶头,痉挛着的身体同时喷出精液和骚水,两个洞都仿佛失禁一般高潮着,原本干燥的墙面瞬间就被迫淋湿了一大片。
慕文山没有给楚亭任何缓息的机会,将被潮吹而挤出来的鸡巴猛的又塞了进去,抬着他的屁股就开始很肏!
还在痉挛的身子瞬间又达到了高潮,源源不断的快感再次疯狂的扑向无力挣扎的楚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越来越深的猛奸次次磨碾着肉腔里敏感的红肉,吃不消的层层嫩肉被迫继续接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狠肏,狭小的穴肉在不留一丝情面的深顶下完全瘫软,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任肏。
“慢一点!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母狗要被操死了!!啊啊!!”
快被操坏了的楚亭在空中激烈的晃动着自己的手臂,脚上的高跟鞋早在逃跑的时候就丢失了,此刻赤裸的脚趾在空中猛地收缩又绷紧着,连脚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奋力耸腰顶撞着的慕文山主意到巷子口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他不再忍耐,在几次猛肏之下顶住楚亭的花心就射了出来。
而那几个随着声音好不容易绕了一圈才找到入口的男人,正挺着被勾的硬的流水的性器要往里走,就见黑暗处迎面走来一个极高的男人,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平凡的脸上却充满了和长相不符煞气。
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怀里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那人将头埋在男人的怀里,身上的旗袍乱的不像话,在黑暗里白的反光的两条腿夹在男人的腰上,只是明显没有什么力气,只是虚虚挂在上面,全靠男人用手兜着屁股才没有掉下来。
“让让。”
男人看见他们皱了皱眉,淡淡的开了口,他们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在跟男人对视上之后却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
他们这群四五个人,却没一个人敢当着男人的面说一句话,只能看着他抱着人上了车。
等吃了一脸车尾气之后,他们才喃喃道:“难怪叫的那么骚,被这种男人干一次,活下来都不容易吧。”
等进了屋,慕文山更是迫不及待的就将楚亭压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老大你今天漂亮死了”
在光线充足的地方,慕文山更是被楚亭迷的神魂颠倒,哪怕楚亭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解开,他也能在楚亭的脖颈处蹭到飘飘欲仙。
慕文山激动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才在别人逼里射过一发的人,而更像是几十年未开过荤的愣头青。
楚亭的脸被他一只手就捏住了,两边的脸肉被挤的向中间靠拢,嘴唇也被迫嘟了起来。
慕文山就这么含着他被挤的肉肉的嘴巴,恨不得能将这块软肉嚼碎了吃下去。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香。
“唔够了”楚亭从他的手掌底下挣扎出来,侧着头大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嘴巴都被你吃麻了。”
见慕文山还要继续凑上来,他用手抵着他的头就往下按,“吸下我的胸,好胀,它一直在流奶。”
早就在巷子里的时候,随着高潮就开始流奶了,但是两人当时都没功夫去管他,导致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断断续续的出着奶。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个什么体质,只要是高潮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的流出奶来,但经过上辈子的事后也早就习惯了。
但是他今天穿的这件旗袍本来一是为了防止被李老板看出端倪来,而是为了少被他占些便宜,所以盘扣又复杂又多,从喉结处一直蔓延到侧腰。
慕文山抖着手指解了两颗就等不及了,他直接以指为刀,一个用力之下精致的布料就如纸片一样碎开。
而且他也只将楚亭胸部的布料撕开了,其他地方都还是完好的,所以衣着完好的上半身只有一对流着奶汁的肥乳颤颤巍巍的从墨绿色布料中溢了出来。
慕文山真的要疯了,他受不了的一手一个用力抓握了起来,楚亭的双乳既不是女子的那般绵软,也不是男性胸肌的那种半硬的肌肉,而是一种软软弹弹的感觉,有硬度的同时又带着黏人的手感,每次只要把手放上去就跟被吸住了一样。
揉捏间,饱满的乳肉被玩弄成各种扭曲变形的样子,奶汁更是溅射的到处都是,慕文山舔舔自己飙到自己嘴角的一滴乳汁,被那清甜的味道勾的不受控制的一口咬住了那颗作乱的红缨。
一入口,香甜的乳汁就充满了口腔,慕文山一个吞咽全部咽下还觉得不够,继续用手掌挤压着他的乳肉妄图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来。
等到把两边都吃干,慕文山还尤为不满足的继续嘬吸着他硬挺的奶头,像是一个断奶的小孩吃着专属于自己的安抚奶嘴一样。
楚亭总是很纵容他这种行为,还会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发,只是这种纵容的后果就是导致每次慕文山吸奶的时间总会过长,敏感的乳头被吸咬到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跟电流划过一样。
等慕文山主动松口是不可能了,楚亭咬着牙的将人推开,奶肉被他用牙齿不依不饶的叼住,随着推开的动作被拽出一个小三角形来。
‘啵——’
奶头终于从恶狗的嘴里逃脱,发出清脆的一声然后在空中抖了抖,慕文山看的眼红,张着嘴就又想追上来。
“慕文山!”
被吼了,慕文山抬着脸有些委屈的往上看着,在看到楚亭有些无奈的眼神后在楚亭肚子上埋头蹭了蹭,“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慕文山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好香又好软”就连这种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隔着布料舔舐着他肚子上稍软的肌肤,“你下次直接打我就行了,把我打醒。”
他伸手摸了摸楚亭的乳头,看到楚亭只是因为这小小的触碰就浑身一抖,他心中的愧疚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对不起,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碰楚亭,把人放下来局促的贴着楚亭的大腿跪着,完全没有之前在外面的气势,“刚刚在外面也是,我还一直掐着你不让你射,一定很痛吧,我我每次都发疯了一样。”
楚亭怎么会这样觉得,反而他很沉迷能让慕文山露出这般痴迷的神态来,要不是乳头实在太过敏感,身体不允许他再继续哺喂下去,他根本不舍得打断男人。
他甚至害怕自己的身体不再让慕文山产生欲望。
但是慕文山有时候在床上确实太过于疯狂了,他的身体素质比不上慕文山,有时候实在难以招架,那种快感太超过了的感觉只是想一想就让他浑身发抖。
但是看着委委屈屈认错的慕文山,楚亭难得起了些玩心,他将赤裸的脚掌踩在男人的肩膀上,“那你这次全程听我的,我就原谅你之前的行为好不好。”
其实把脚放上去的时候楚亭还有些心惊胆跳的,害怕这种类似于折辱的动作会让慕文山生气,所以他只是轻轻踩着根本不敢使力。
哪知慕文山居然抱着他的腿很开心的说道:“可以!我都可以!”
楚亭忍不住笑了笑,抬脚朝卧室走去,他回头看着还跪在原地的慕文山招了招手,“跟我来。”
他让慕文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抬腰坐在了他身上,他身上还穿着这件露着乳的旗袍,只是坐下来的动作都让肥奶子抖动了两下。
一直盯着他的慕文山更是看的一清二楚,手掌死死的捏着床单才控制了自己想要摸上去的手。
不行说好要听老婆的话,老婆没说摸就不可以摸。
楚亭眨眨眼,觉得这么听话的慕文山简直是让他喜欢到不行,可惜,为什么床上的感情不能发展到床下。
他再一次恨起了楚雄宏和楚深,都怪他们一直给底下的人洗脑,上辈子慕文山的脑子里就只有为家族献身,这辈子好不容易离间了慕文山与楚家之间的感情,又被拖到为楚向天复仇的漩涡里去了,兜兜转转还是要跟楚家打交道。
他摸了摸慕文山隐忍的眉眼,心里满是渴望。
什么时候,你的眼睛里才只有我呢。
但随机他又释然一笑,现在慕文山的眼睛里不就只有他吗,哪怕只是在床上他也很满足了。
等到时候他要是能将楚家毁了,没了后顾之忧他就可以把慕文山带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去,到时候他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了,哪怕他一开始会抗拒,到最后也只能在时间的流逝中喜欢上自己。
就算失败了,他也要拉着慕文山一起死,他这些天老是会梦到上辈子的最后那天,他闭眼之前,慕文山那双痛苦的眼。
是怪他丢下了他吗?
他们那时候是恋人吗,还是一起亡命天涯的相依之情?
无论怎样,这辈子,不管慕文山是什么想法,楚亭都已经阴暗的替他安排好了后路。
生,一起生。
死,也要一起死。
他不会在对慕文山舍命相救,也不会再让慕文山冒着危险来救他。
他们注定,生死相依。
楚亭的手指慢慢的将慕文山的眉眼都勾勒了一遍,又慢慢的划到了他的胸膛上,在他淡褐色的乳头上慢慢的打着圈。
“总是喜欢玩我的胸,那你自己的会有感觉吗?”
上了那么多次床,对他呢,也会有一点感觉吗?
应该也是有一点喜欢的吧那么喜欢自己的身体,多少也会爱屋及乌吧
舌尖代替了指尖,在慕文山的身上作乱着,淫靡的痕迹渐渐的蜿蜒向下,等到楚亭的脸已经能触碰到慕文山的耻毛时,他提醒道:“不可以自己乱动噢。”
慕文山的心跳的很快,他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等楚亭真的舔上了他的性器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心跳了一拍。
老婆在给他舔鸡巴!
“唔这可比你之前嘴里的味道浓。”
之前慕文山也只是给他舔了一会逼,可是这根大东西可是在他的逼里搅动了不知道多久,加上回来也没有清理过,楚亭一舔上去就吃到了满嘴属于自己的味道。
直到将整根性器都舔舐了一遍,楚亭才渐渐的吃到了独属于慕文山的味道,他痴迷的捧着这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努力张大着嘴含入着更多。
实在太大了,楚亭勉力也只能含进去一截,剩余在外面的部分则是用双手握住慢慢撸动着。
慕文山从来没觉得保持不动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他此刻发了疯的想挺腰,想伸手将楚亭的头往下按。
过于的忍耐和鸡巴被温热小口含住的快感让他放在身侧的手掌死死紧握着,他的指甲每次都是长了一点就修掉,此刻却依然能掐的掌心生痛。
“呃楚亭”
他时刻谨记着楚亭让他不能乱动的话,只能难耐的喊着老婆的名字。
楚亭将他的性器吐出来,问道:“着急了?这时候该叫我什么?”
“老婆想插进老婆的逼里面,鸡巴胀的快要爆炸了”
“哼”楚亭漫不经心的继续用手玩了会他的肉屌,看着他一副着急又不敢动弹的模样,安抚道:“别急,都会有的。”
他站起来,然后分开腿跨坐在慕文山的身上,当着他的面慢慢的撩起旗袍的前摆,越来越多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外。
慕文山眼睛都不敢眨,死死盯着他的动作不放,默默的吞咽了好几下。
只是这旗袍虽然是高开叉,但是长度却是盖过小腿,楚亭拽着手心里的这堆布料有点犯了难,他能感觉到穿着这套衣服做慕文山会更激动,可是自己这么一直撩着也不方便,放下来又会挡住下面。
想了想他决定将前摆往腿间一扎,然后双手反撑着身子慢慢向后倒去,虽然这样子又累又抱不到慕文山,但是能将两人的交合处十分清晰的显现出来。
他用两指分开逼肉,然后慢慢对准慕文山的肉屌慢慢的坐了下去,逼肉被捅的凹陷下去,庞然大物就这么一点点的被他的小穴吃掉,楚亭喘了一声问道:“看清楚你是怎么操我的了吗?”
太长了,楚亭没敢一下吃到底,只是吃进去半截他之前射在他逼里的精液就被全部挤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沿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来。
“唔鸡巴怎么长的这么大”楚亭只能吐出来一点再慢慢的往下坐,小小的逼眼几乎快要被塞爆掉,每次坐起来的时候连穴肉都会被扯出来一点,死死的扒在他粗大的狗屌上,然后随着他落下的动作带回体内。
“老婆你夹的太紧了”哪怕已经被操过一次了,甚至之前拔出来的时候还合拢不上,可是这会还是那么的紧,甚至箍的慕文山的鸡巴发疼。
楚亭也没法,这个姿势老让他感觉自己随时可能被鸡巴捅穿肚子,一点也不敢放松,以至于他甚至怀疑自己要是松了力,整个人会被这根狗屌串在空中。
“啊哈啊”
楚亭迷蒙的看着憋到脸色涨红的慕文山,依旧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却让人抓狂的速度,慢慢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感受到了么唔我在用肥逼肏你的鸡巴”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将肚皮按下去一点,慕文山龟头的形状都显现出来,他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鸡巴,嘴里喃喃道:“老公的鸡巴被我吃到肚子里来了。”
“嗬老婆,再多吃一点好不好,鸡巴还有好多在外面,好难受”
慕文山的手都快把床单给抓破了,好几次想把手放到他的腿上,又怕一碰到老婆自己就再也忍受不住的将他按倒。
可是还有好大一截的鸡巴在外面,跟被紧致穴肉包裹着的前半部分有着天差地别的感受。
看着可怜兮兮的男人,楚亭哪怕已经觉得胀的厉害了还是咬牙又往下坐了点,直接感受到手下的龟头隔着肚皮又往上挪了一点位置。
“呼——呼——太深了”
“啊!老婆好厉害再吃点进去好不好,我乖乖的不动,求求老婆再往下坐一点好不好,全部吃进去,用小子宫肏我的烂鸡巴好不好?”
这一串好不好打的楚亭心都要化了,他感叹于慕文山怎么这么会撒娇,以至于自己拿他完全没办法。
“得先高潮一次才可以用子宫去肏老公的鸡巴,不然进不去。”
他又上下起伏了好几下,自己找着角度的用他的龟头去顶自己的逼心和敏感点,适应了这个姿势之后,他也不再那么紧绷,可以保持着一个较快的速度。
‘噗嗤’
‘噗嗤’
慕文山看着楚亭故意挺起的那两瓣肥逼不断张合着,温柔又贴合的包裹着他的鸡巴,连阴蒂也因为小穴吃下鸡巴后太过饱胀而凸起抖动着。
他痴迷道:“老婆你好漂亮”
“啊”
只是被慕文山这么简单的一夸,本来就已经很爽的楚亭没忍住抖着腰潮吹了一次,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慕文山的鸡巴流下来,又在他的小腹处聚积着成了一滩。
他伸手将那滩淫水在慕文山的腹肌上摸匀了,等着自己缓过这阵高潮的余韵。
“老婆、老婆”
楚亭觉得有点累了,不再反撑着,而是保持着正常的骑乘姿势,他慢慢的将屁股抬起来,在感觉到慕文山的龟头勾住穴口的时候又猛地坐下去!
“啊!”就这一下楚亭都有点受不了了,巨大的龟头死死的顶住逼心,傲人的尺寸让狗屌显得格外凶猛,只要楚亭吃得下,随时都可以敲开紧闭的宫颈口,在这漫天快感中,楚亭不忘提醒道:“你不能动,听到了没。”
慕文山感受着来自鸡巴传来的被挤压的快感,脸色涨红,额头也冒出了细汗,即便如此,他还是乖乖的喘着粗气,“嗯,老婆,我乖乖的,不动。”
“唔唔”
楚亭狠着心,一下比一下重的用他的鸡巴顶开自己的宫颈口,终于,在某次他的臀部碰到慕文山的大腿时,整根狗屌都被他吃了进去,饱满的龟头直接整个都挤入了小小的子宫内,原本小小的肉袋子直接被撑到变了形。
“啊哈哈”楚亭受不了的深呼吸着,被捅穿肚子的感觉从下身直接传回大脑,恐惧中又夹杂着快感,性器在这一刺激之下直接射了出来,他脑袋一片麻木,撑着慕文山的腹肌没有了反应。
只是苦了慕文山,鸡巴泡在温泉一般的子宫里,身上的人却没有了动作,他想自己挺挺腰,又想起来楚亭的要求。
不可以动!不可以动!
慕文山忍的都快失了智,手臂上的青筋都用力到一根一根全部崩了出来,床单也抓烂了,破碎的布料被他捏在手心里变形的不成了样子。
“老婆求你了快动一动”
楚亭咽了口口水,勉强顺过来这口气,他好不容易才从被捅进子宫的快感中缓过来,就看到慕文山一副着急到快要死掉的模样。
他暗暗使劲夹了夹逼肉:“狗鸡巴就这么馋?这样插着都满足不了你?”
慕文山被他夹了倒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有点委屈,“可是老婆说了要用子宫操我的鸡巴的。”
楚亭吊着眼睛媚态横生的瞟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下,但还是撑着身体开始动了起来。
楚亭抬了抬腰感觉到伞状的龟头勾住宫颈口,再往上抬一点硕大的一团就从小小的口子里挤了出来,他呼出一口气,再全部坐了进去!
!
受不了了
宫交实在太爽了
以往都是被慕文山强制按着肏子宫,如今掌控权在他自己手上,他真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逃跑。
可是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男人,楚亭还是逼着自己,一下一下的,亲手将这根凶器一般的狗屌捅进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里。
“呃啊太深太深了”
楚亭的高潮几乎都要不受控制了,每次往下一坐,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肉道里冒出来,以至于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分离时还会黏黏糊糊的拉出丝来。
等到又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由楚亭或射或喷出来的淫水精液几乎糊满了了慕文山的整个小腹。
楚亭几乎快要脱力了,抬起来的动作越来越慢,落下的动作也显得比较无力,几乎是放任自己整个掉在慕文山的鸡巴上面。
在重力效果之下,他的整个鸡巴都死死钉在了楚亭的身体里,小逼的每一次都被撑的满满的,严丝合缝的裹着这根肉屌,像是一个被设计的最完美的鸡巴套子一般。
“呜又喷了”
连被吸空的奶水在数次不间断的高潮下都又开始慢慢产出,在乳肉的上下晃动中四处飞溅着。
楚亭已经被插到翻了白眼,双眼无神的看着空中的某一点,只机械般的还在上下套弄着。
终于,在又一次抽搐着潮吹之后,他有些受不了的骂到:“狗东西!为什么还不射!”
慕文山也没有办法,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忍着不动,几乎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控制自己上,结果忍着忍着,动倒是没动,只是好像连射精也忍住了。
“老婆让我来好不好。”慕文山看着楚亭实在没力气的样子只觉得心疼,但是以老婆的这个速度他实在射不出来。
木头人的游戏楚亭早就玩够了,在被累个半死的情况下他爽快的开了口,“你动吧,快点射出来。”
得了令,慕文山直接搂着人坐了起来,他将楚亭卡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猛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速度是楚亭再怎样都达不到的,屁股底下结实的大腿每一次发力几乎都要将他抛到了半空,再被忍耐已久的男人扯着腰再猛的拖了回来!
慕文山死命的搂住他,以缓解这么久以来不能碰老婆的焦虑感,他死死的含住楚亭吐出来的一小截舌尖,几乎全身都在发力!
啪啪啪!
巨大的皮肉相撞的声音不断响起,又带着水液被拍打开来的声音,还有楚亭喉咙里冒出来的呜咽声。
“呜不要老公太深了老公”
慕文山此时就像是一只被肉吊了十几年的恶狼,此刻咬着自己的猎物疯狂撕咬着。
他的指尖用力到几乎陷进了楚亭的肉里面,鸡巴更是不留情面,力度大到恨不得将他的骚逼捅穿!
“啊!!!又要去了!!太快了啊!!!”
楚亭这下是彻彻底底的翻起了白眼,整个人都剧烈抖动起来,在慕文山的桎梏下,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
射完还没够,在男人一刻不停的疯狂肏干下,还没射完的鸡巴抖动了下来,又开始尿了起来。
慕文山肏一下,楚亭就抖着尿一股出来,热乎乎的尿液很快就把两人的身上都弄的潮湿一片。
只是等楚亭连尿都没了,慕文山还在咬着牙猛干,他真的受不了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这次为什么还不射。
慕文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已经爽的受不了了,恨不得将精液灌满老婆的小穴可是就是射不出来,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他看到已经被干的已经有些痛苦的楚亭,想逼自己停下来,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怎么办
不可以再动了啊老婆要受不了了!
他猛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直接尝到满嘴的血腥味这才停了下来,他赶紧将自己的狗屌从楚亭的逼穴里拔出来,看着又明显抖了一下的楚亭他心疼坏了,完全不敢再动他。
只是还没射精的鸡巴胀到不行,插了这么久早就处在射精的边缘,只差最后临门一脚,只是不得其法,几乎憋到发紫。
慕文山看着楚亭被口水润的发亮的嘴巴,却不敢像刚才那样再直接亲上去,他怕自己的触碰又会让楚亭更加崩溃。
难怪楚亭不要他动,他每次都这样发疯,难怪老婆受不了。
可是真的好想亲
好想亲!!
慕文山想碰又不敢碰,内心不断来回拉扯着,他鼻尖一酸,眼眶里就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眼泪。
好想亲好想射
看着楚亭抖的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慕文山终于是壮着胆子轻轻的将人搂住,他把头埋在楚亭的肩膀上,觉得有点丢脸的想要藏住自己的脸。
老婆应该没看见吧
一直注意着他的楚亭自然发现了,只是刚刚的剧烈高潮失禁让他临时失了声。
他抖着手轻轻碰了碰慕文山的头发,问道:“怎么了?”
慕文山摇了摇头,还是不敢抬起头来,“老婆你没事吧?”
肩窝里湿乎乎的水流就没停过,楚亭难免觉得好笑,不知道这条小狗哪里又觉得委屈了。
“我没事,你这是怎么了?”
慕文山见他语气不像是要怪罪自己的样子,胆子也大了点,他有些难受的哼哼唧唧道:“鸡巴鸡巴胀的好痛。”
又哭又撒娇的,楚亭还以为他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他强行将慕文山的头抬起来,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亲,“说说,怎么了嗯?”
可是没想到,只是这样亲了亲,慕文山就反应极为剧烈的低吼了一声,抵着楚亭小腹的鸡巴直接射了出来。
而且射了很久都没有射完,滚烫的热流不断的冲打着他的肚子,楚亭没忍住低头一看,却发现慕文山射的不只有精液,还有另外一种透明的水液。
既不是尿也不是精液,一股一股的,倒是跟他潮吹的时候很像。
他讶异的挑了挑眉,慕文山这是被他亲了一下就用鸡巴潮吹了?
显然慕文山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怪异的射精方式,他下意识的将楚亭压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再看。
楚亭不愿意错过这幕,强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把握住他还在断断续续滴着水的性器问道:“不好意思?”
“别”被他这么一碰,慕文山脸上满是难捱的神色,“刚射完,太敏感了。”
他这么一说,楚亭反而更想碰一碰了,他抓着慕文山半软的鸡巴上下撸动着,问道:“那怎么我每次还要继续肏我?只准你放火?”
慕文山选择装死,见刚射完你楚亭不肯窝在他怀里,他就反过来窝在楚亭怀里,“今天那老头摸你那么多下,我这么快弄死他真是便宜他了。”
楚亭淡淡的摸着他的头发,虽然这次定好的要求是不能杀掉这个李老板,只要他还活着,结合今晚李老板在众人面前的表演,这次交易失败楚家自然会首先拿他出气,为他们拖延时间。
但是他死了,背后的凶手则立马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楚亭默默叹了口气,虽然他没有任何怪罪慕文山的意思,但事情确实变得更复杂了一点。
“你头发是不是长了点?”
慕文山一直都是那种接近于寸头的发型,现在摸了两下才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可以在手指上绕个圈了。
“明天我自己拿推子修一下。”慕文山抬起头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突然意识到什么,“我是不是闯祸了?那个老头不能死?”
“问题不大,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见他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楚亭说道:“你愿意为我出头,我很开心。”
“啊”慕文山不好意思的在他肩窝处蹭了蹭,“我说了会保护你的。”
楚亭手里还捏着他的鸡巴呢,听到这话捏了捏,“你的保护是说不能让我死在外面,只能被你的鸡巴肏死吗?我每次都感觉要死掉了也没见你停下来。”
“不是!”
慕文山突然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这一下是实打实的力气大,慕文山的半边脸直接就肿了起来,楚亭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楚亭没想到他这个玩笑会突然刺激到慕文山,他有些心疼的看着慕文山的脸,真心实意的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伤害到我的对不对?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而且说什么快爽死了的不是很正常?又不是真死了,你怎么还打自己呢。”
慕文山又想掉眼泪了,但是看着楚亭一副焦急盯着他的模样又不想当着他的面哭,他眼眶红红的,嘴巴说两个字就忍不住的瘪一下,“我看你好几次,都、都碰都不能碰,我一碰你抖的就跟要散掉了一样。”
那种脆弱的仿佛要崩溃的样子实在是让慕文山忍不住的感觉到兴奋,但又有点害怕,他总觉得自己万一哪天没控制住肯定会伤害到楚亭的。
‘噗嗤。’
楚亭实在没忍住大笑了出来,怎么这辈子的慕文山这么纯情的,他捏了捏还在努力跟下垂嘴角作斗争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怎么这么笨,我那是爽的呀,哪怕是爽过头了那也是舒服的。”
“我都甘心都被你肏成小母狗了,你怎么还在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不如担心一下万一以后满足不了我了怎么办,我可找不到第二个在床上跟你一样厉害的人。”
“不可能的,我每天都锻炼,身体好而且从来不生病,起码能干你干到六十岁!不!八十岁!”
“真的吗?现在不怕我在六十岁之前就被你干死在床上了?”
又拿他打趣。
慕文山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我现在就要把你干死在床上。”
这可不是玩笑话,特别是在有一个滚烫的大东西还顶着他的下半身的情况下,楚亭一愣:“你刚刚不是还难过着吗,怎么又想做了?”
慕文山低头含住他溢着奶水的乳肉,含糊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而且你还说你很爽很舒服,我就更忍不住了。”将最后一点汁水吞进肚子里,慕文山还是忍不住的表现出一点开心来,“你还说、还说你喜欢还不及!”
哎哟,这可真是让楚亭的心都要化了,他家小狗怎么能这么可爱的。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慕文山那张平凡刚毅的脸都硬是让他看出几分可爱来,但是他有些苦恼的挺了挺胸,“嗯吸的好爽可是我下面有点痛你轻点做?。”
慕文山眼神亮晶晶的,他已经完全能感受到楚亭对于他的纵容,他试探的用手指朝他花穴底下摸去,“用这里可以吗?”
慕文山手指停留的那处是一圈很有肉感的褶皱,又软又弹,肉嘟嘟的一小团,被他一个指头就全部盖住了。
楚亭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你还想操我屁股?”
“想。”慕文山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好吧,诚实的孩子应该得到奖赏,楚亭分了分腿,以防万一还是提醒道:“这里跟前面不一样,你要帮我扩张好。”
“你放心,我会好好扩张的。”
已经射过两次了,所以慕文山的耐心空前的好,用手指将那处玩到无比软烂也不急着插进去,而是欣赏着用手指戳刺着不同角度下楚亭的各种反应。
无论是用双指分开他那充满弹性的小嘴还是将手指伸入一寸一寸的沿着内壁去摸索他的敏感点,得到的反应都让他无比兴奋。
这种兴奋无关于身体,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感觉,仿佛有细小的电流沿着每一寸血管慢慢爬过,带来无与伦比的酥麻感。
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仿佛无穷无尽的贪欲,哪怕楚亭就在他的身下,这还不够,这种贪欲仿佛没有根也看不到尽头,哪怕将楚亭嚼碎了咽到肚子里都无法缓解,慕文山只能焦急的将更多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并排着触摸着他的每一寸肉壁。
“够了”又被带着老茧的手指不经意的戳到前列腺,楚亭难耐的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他结实的小臂,“你准备用手指玩到多久?”
慕文山无害的咧嘴笑了笑,“我怕还没有扩张好。”
已经进来四根手指了,还要怎么扩张?想要连着拳头一起塞进来?
两人的手臂在空中无声的较着劲,楚亭指腹用力,在他绷紧的小臂上按出两个浅坑来,“你再不进来,那今晚你都别想再动了。”
既然老婆放话了,慕文山不得不将手指从那处温暖的肉穴里拿出来,他将湿淋淋的指尖举到面前伸出舌尖慢慢的从指根舔到指尖,眯着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
楚亭跟他对视一眼随即无奈的自己翻了个身,他将裙子下摆撩起露出浑圆的屁股来,然后手伸到身后将两瓣臀肉分开露出中间那个不断在一张一合的穴眼,“我数三秒钟,三——啊!”
还不等他数完第二个数,慕文山就如恶狗扑食一般的整个人都盖在了他的背上,一鼓作气的将狗屌对准那个被扯出一条缝隙的小洞里塞去。
完全只能用塞来形容,两个大小完全不匹配的东西被人为的硬生生的融合在一起,逐渐变成了配套的样子,是伟大的接纳,又是病态般的博弈。
“呃哈好粗大了”
慕文山的鸡巴勉强插入了一半,就被他紧致的穴口卡的进退两难,粗长的性器几乎被勒成一个‘8’字形,他皱着眉头用拇指揉了揉被撑的发白的那圈,一下不知道该怪谁才好。
“我就说还没有扩张好,你痛不痛?我先拔出去吧。”
察觉到他真有想要后撤的意图,楚亭反手拉住了他不让他出去,“第一次总要痛的,直接进来就好了。”
被手指玩了这么久,他里面早就痒的不像话了,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根狗屌全部操进来会有多爽,相比之下这点痛算什么。
虽然这样说,但慕文山还是用手指揉了好一会,感觉没有那么紧绷了才慢慢的继续往里进。
为了顾忌楚亭的感受,慕文山总是进入一点点就又拔出去一点,反复几次才将更多的性器插了进去。
两人相连的地方之间完全没有缝隙,进入的动作之间是一种纯粹的肉贴着肉的摩擦感,偏偏又有着湿滑温软的感觉,像是下了一场磨砂质感的酥雨一般。
“嗯好深全部进来了吗?”
进入的时间有点太过于漫长了,好像他的性器长到看不到尽头一般,无休无止的插入下,楚亭忍不住的有点想回头看,可是感觉一动身子就会扯到体内那杆凶器一般,没办法只能出声询问。
“唔还有一点?”慕文山盯着自己还没进去的那一截斟酌着用语,他干脆将楚亭的手扯过来圈住自己的性器根部,“老婆你看就只剩这么点了。”
这叫一点?
楚亭不敢置信的握了握,居然还有满满的一手!
好烦突然觉得重来一次也不是很好了,最起码这时候要是上辈子的他早就吃下去了,哪还用在这磨磨蹭蹭的。
时间的流逝让楚亭不自觉开始焦虑起来,跪趴着动作让他看不到慕文山的表情,他病态般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哪怕尝到了血腥味也不松嘴。
他有些烦躁的将头往枕头里一趴,弄这么久都还没全部进来,连他都觉得焦躁了,要是慕文山烦了不想做了怎么办。
“你一口气进来吧,用点力全部都插进来。”
“可以吗?”
楚亭点点头,被发网包裹了一晚上的头发此时乱糟糟的,几撮呆毛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上下晃动了两下,“我喜欢你粗暴一点,全部进来好不好?”
求你了,快点填满我,不要再让我感到害怕。
慕文山那诡异的第六感此刻又突然出现,他立马就感觉到楚亭的不对劲,虽然不清楚刚刚还心情很好的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急躁,但是他直觉告诉他按着楚亭说的做就行。
他用手卡住楚亭的腰侧,做了一个向后拉的动作。
“老婆,我要进来了。”
不等楚亭点头,他就以一种狠决的力度将楚亭拉向自己,同时猛的一挺腰,在双向的力道之下,性器如破军之矛一般无情的破开了没有被手指扩张到的肠道,坚硬的龟头直接顶在了最深的结肠处!
“嗬啊——!”
这一下几乎像是把楚亭整个人都劈开来了一样,连挂在一边腰侧是裙摆都随着他发抖的身体晃动起来,可是没想到的事,他在这种痛感之下却开心的笑了起来。
“慕文山你好硬被我全部吃进来了”
“是”慕文山虚虚的弯腰环抱住他发抖的身体,隔着衣服用嘴唇在他脊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全部都进去了。”
操我吧,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把我当成你的母狗一样,无论是性器还是精液,全部都给我。
变成母狗又怎样?在他这里,堕落不可能只是他单方面的,他会想尽办法拉着慕文山一起下地狱。
慕文山支起身子,用大手捏着他的臀肉往两边扯,看着自己的大屌正严丝合缝的塞在那个被撑得半透明的小穴里,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将鸡巴往外拔了一点。
不出意料的,那个小穴直接被鸡巴带的向后鼓起,整个穴口都被扯出一个弧度,然后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截粗大的肉茎来,
“老婆的小屁眼好可爱”
慕文山几乎是痴迷的看着那处,粉粉的一小点,此刻却像个绷到极致的皮圈一样裹着自己那丑陋不堪的怪物肉屌,在缓慢的抽出动作中,看着他的肠肉都被自己的鸡巴给带了出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立刻裹袭了他的大脑,慕文山只抽出来一半又立马全部捅了进去!
“啊啊!”
楚亭立马就发出一声难耐的浪叫,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诡异的感到了愉悦。
原本稍显干涩的后穴此刻却是已经溢满了淫汁,慕文山抽出的动作越来越顺滑,插入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大。
随着男人压抑的低喘,硬硕巨屌不急不缓的从红嫩的穴道里拔出,等到最为粗大的龟头将将卡在穴口时,慕文山猛地一发力!穴里的巨蟒瞬间一个狠顶,直接肏到了还来不及反应的穴心!
“嗬啊!——!”
痛感早就消失不见,只余下了被巨屌狂肏的快感,楚亭侧着头,张着嘴不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浪叫,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慕文山更是肆意的用粗暴的巨屌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深插进他越来越放松的肉穴,红肿的层层穴肉被粗硕的龟头强硬的顶开,对着娇嫩可怜的嫩心儿就是一顿狂肏!
被肏狠的肉腔紧绞猛吸着的慕文山爽的从尾椎骨一路酥麻到了后脑,特别是楚亭这幅跪趴着努力将屁股送到他胯下的模样更是狠狠刺激着他。
他此时已经完全沉陷在了性欲的深渊,绷紧的腰腹不间断的发着力,嫩穴里的大鸡巴极速猛奸,直奸到楚亭无力的昂着脖子,浪叫声几乎要透过厚厚的墙壁。
啪啪啪啪!!!
男人越发狠厉的猛肏怼的那两瓣屁股跟个面团子似得在空中来回弹抖,小眼也早就沁出了水,随着一下一下又深又狠的抽插肉壶里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搅水声,淫荡的要命。
“老婆这样喜欢吗老婆?”
楚亭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这根巨屌如此暴烈的玩弄,喉咙里却还是吐出满是爱意的话语,“喜欢啊喜欢”
无论何时,楚亭说出口的喜欢对于慕文山来说就是最强劲的春药,操上头的慕文山将他那两瓣肥臀掰的更开,下身紧绷着发力狂肏,对着那张滋滋流水的肉壶就是一次次悍猛夯凿的深插!
越发响亮的啪啪声夹杂着咕唧咕唧的骚水声,楚亭被操的花穴都忍不住丢了一次,高潮后连带着同时紧缩的后穴急促的挤压着男人的肉屌,慕文山瞬间爽的头皮发麻!
“啊!老婆再缩缩,对夹的我爽死了呼”
看着听话的缩紧自己骚穴的老婆,慕文山激动的绷紧了后腰饿虎扑食似得疯狂狠肏!
粗暴到极致的凶狠让他那鼓鼓囊囊的精囊啪啪的打着那绵软的肥屁股,快速的顶砸带起了屁股缝里的淫水儿,拉出了一根根黏腻腻的白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尿了呜!!!!”
楚亭勉强抬起脸,缓解着自己那种几乎要窒息一般的感觉,身后传来的滔天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大张着嘴骚喘淫叫着,小腹传来的抽动感预示着他即将又迎来下一次高潮,那种几乎是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下意思的就要往前爬去。
可是膝盖才往前挪了一点点就被男人用双腿夹住,肥肉屁股被精壮的腰腹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肉腔内抽搐成一团的层层淫肉被炙热烫人的巨屌一次次悍戾凿开,慕文山感受着他穴腔内越来越快速的颤抖激动道:
“老婆老婆快尿给我看,快!”
与此同时慕文山还不断的用手掌盖在楚亭已经被插了一晚上的小逼上来回摩擦,娇嫩可怜的红肿阴蒂在他掌心被迫来回滚动着,在前后夹击下,楚亭昂首尖叫一声,直接鸡巴和花穴瞬间同时喷出一股股尿液!
被温热的尿液浇了一手的慕文山瞬间性欲暴涨!一下一下的很凿越发深入,更是不顾他还在喷尿的阴蒂,用手指狠狠的掐住猛地来回揉搓!!
“唔唔!!啊啊啊!!!”
突然加剧的刺激让楚亭难以控制的全身抽搐,刚刚喷尿的鸡巴又喷出一股股热流,随着男人每下的悍奸不住的喷涌,仿佛泵水机一样,一压一喷!一压一喷!
如此美景刺激的慕文山粗喘着不断的用手指奸淫他的嫩穴,再同时不断大力耸腰挺身爆肏着!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
凶急迅猛的狂凿使得那根巨大的肉屌飞速猛奸着那一腔骚肉,鼓鼓囊囊的精囊在空中被甩出了残影,被操到失禁的楚亭在这残暴的抽插频率中不断的喷着尿,一声声骚淫哭叫已经将喉咙都叫到嘶哑。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慕文山仿佛是被彻底释放的恶兽一般,发狠的玩弄撕咬着身下的猎物,“乖老婆,再高潮给我看,呼再来一次好不好。”
啪啪啪!!
粗大的龟头被层层嫩肉吸的爽快,再加上手掌上被骚水尿液源源不断冲击的感觉,慕文山已经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他按着楚亭狂抖的腰肢,对着那早已被各种淫液糊成一团的肉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已经连尿都喷空了的楚亭双眼涣散的看着被他眼泪浸透了床单,无力的任由男人托起他的腰身继续猛肏着。
“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的一记狠顶,一股股浓精直接抵着还在不断高潮的穴心射出,楚亭呜咽一声,白眼一翻眼前再也看不到任何的颜色。
直到慕文山将巨屌拔出来,楚亭才无力的向下倒去,只是屁股还朝天举着,露出一个不断流出精液的大洞,让刚射完精的男人一眼就能透过洞口看到里面还在不断绞缩着的媚肉。
慕文山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往那个软烂大开的肉洞里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屁眼被操的松垮无比,手指进去都差点碰不到肉壁,而且他几乎完全没有用力,只是手指朝两边分开就将洞口撑的更大,然后当着他的面又吐出两大团浓精,沿着两个烂穴流到大腿上。
老婆的屁眼被他肏烂掉了这么大的洞除了他的鸡巴还有哪个男人能堵上?
还不止,底下的花穴也是大张着,阴唇完全合拢不上,阴蒂更是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貌,而且上面全都是他们今晚弄出来的各种液体,一处干净的皮肤都没有。
“别弄了”楚亭无力的说道,他刚刚爽到几乎快要丧失知觉,以至于现在自己翻个身都做不到,“帮我躺下来,我腰好酸动不了了。”
只是整个床简直没个还能躺下的地方,慕文山只得抱着楚亭直接去了浴室,待清理干净后将人放在沙发上,“老大,你先在这躺一会,我去换下床单。”
楚亭点点头,然后一个人昏昏欲睡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被丢在垃圾桶里的那件破破烂烂的旗袍发着呆。
好累,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性爱过后的荷尔蒙让他此时虽然疲惫但是脑子却在高速运转着,哪怕没有刻意去思考但是两辈子的事情都不断的在眼前重映着。
从今晚的奔逃开始复盘,慢慢的又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楚雄宏、楚深、楚向天、林明也、林明敖、林安两大家族的人之间交纵错杂着,几乎要将这片天空完全遮蔽。
努力的挣扎逃跑,却如蝼蚁一般的玩弄碾死。
好无力
慕文山呢?他怎么消失了这么久?
事后的温情并没有在楚亭身上停留多久,慕文山不过才进去十几分钟他就立马被现实拖回了黑暗里。
楚亭自重生以来几乎没有休息过,此刻突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仿佛有无尽的浪潮正在将他淹没。
他搭在身上的指尖不自然的弹动了一下,好像是要推开什么东西一般。
然后呢好像有血然后身体变得冰凉
无法呼吸了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将手指插到嘴里不断的抠挖着自己的喉咙,不知轻重的手法让他剧烈的干呕了一下,他痛苦的望着像个黑洞一般打开着的卧室,随即他张开嘴巴无声的喊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慕文山慕文山。”
可是屋内的慕文山似乎却听到了什么,他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几乎的半摔着跑了出来,待看到刚刚还好好的楚亭此刻却是痛苦的在沙发上蜷缩着,他几乎被吓到肝胆俱裂,连忙扑过去抱住了他:“楚亭?楚亭?!”
楚亭的脸色几乎差到了极致,那是一种痛到没有表情,整个人淡到失去颜色仿佛要消失了一般的感觉。
又是这幅苍白的,痛苦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切都仿佛和那天重合了,恍然间好似又闻到了那股海水的腥味,在漫天水汽中永远的带走了他的爱人。
慕文山目眦欲裂,就像那个时候一样无助的呼喊着楚亭的名字。
“楚亭!”
“楚亭!!”
只是这次总归是幸运的,怀里的人虽然虚弱但还是勉强出声回应了他,“咳慕文山,你怎么好像比我还要难受?”
慕文山一脸后怕的死死抱住他,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你这是怎么了”
正当他又想着是不是自己做的太狠了的时候却被楚亭及时打断了,“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
“对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不过还好,一睁眼就看到你了。”他无力的歪头咳了两下,再次重复了一遍,“还好还好”
楚亭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死死的抱住,正沉迷于这温暖中时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突然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抖了抖,对上了慕文山含泪的眼睛。
慕文山问道:“真的还好么?好不容易梦醒了,结果又看到我了?真的好吗?”
看似是在回答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却仿佛脆弱到碎掉一般。
“你”楚亭下意识觉得有点不对劲,慕文山怎么会这么问他,下一瞬,极高的智商让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也做了一个梦?”
这对于两人来说几乎是把话摊开来讲,慕文山望着他的眼睛,这才是两人之间隔着两辈子的第一次对视,他点点头,再次问道:“所以,真的是好的吗?”
“你我”
楚亭难得有这种语塞的时候,慕文山居然居然跟他一样重生了一次!怎么会,怎么会他之前完全没有发现!
他抱着慕文山,好几次开口却无言,然后便再也忍不住的第一次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落了泪,大颗大颗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泪珠连成线一般的交织在两人之间。
“你怎么”楚亭想问他怎么也重生了,他是死了之后一睁眼便回到了几年前,那慕文山呢?他突然又尝到了喉间的血腥味,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我还是没能护住你是吗?”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开了口:“是我没用”
慕文山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不,是我拖累了你,你就那样倒在我的怀里,连句话都没能跟我再说一句,都是为了救我”
楚亭却是自嘲一笑:“命都搭上了,却还是没有保护好你,我有什么用呢。”
“不,你做到了。”慕文山轻声道,“我逃走了,但是你死了,所以我抱着你一起躺在了海里,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此话一出,楚亭所有的感情都仿佛落到了实处,他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几乎像是要把他身体所有的水分连着悲伤一同榨干一样,他从来没有听到慕文山说过一句我爱你,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喜欢自己,却在这么很普通的一天听到了比我爱你更为深刻的表白。
“我也是,我愿意”无论是一起生还是一死都愿意,他猛地收紧手臂,将自己死死的埋在慕文山的怀里,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我愿意我愿意”
在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语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只有身体的贴紧才是最能感受到的温暖,两人都死死的抱着彼此,通过越来越收紧的手臂来确认着彼此的心意。
直到楚亭被他勒到又开始咳嗽起来慕文山才舍得松开,他伸手用手掌轻轻的擦拭着楚亭脸上的泪痕,说道:“我都不敢想你还愿意喜欢我,这么久以来,我日想夜想,甚至都以为那天听到你说喜欢我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哈哈,咳当时那么多人在追我们,连直升飞机都出动了,还以为没机会活下去了,想着在死之前把心意说出来也不错,结果倒真成了最后的话了。”
眼泪将干燥的掌纹慢慢浸透,慕文山的心也酸酸软软的被泡透了一般,“我知道我懦弱无能,连对你说声喜欢都不敢,但这次能不能不要再离开我了,哪怕是死,也带着我一起好吗?”
自卑已经刻进了他的本能,他永远也无法像楚亭那样坦然说出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愿意为楚亭奉献出自己的所有,无论是热烈的还是沉默的,他都会为楚亭燃烧掉自己所有的生命。
楚亭打精神来,不愿他再那么悲观,“我们不会死的,死亡已经带走过我们一次,重来一次,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楚亭看着还在努力憋泪的慕文山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温顺的重新靠回慕文山的怀里,“你一直觉得是你连累了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那个连累你的灾祸。”
“你猜我为什么会被派来接楚向天的位置?”
慕文山摇摇头,其实他一直都觉得楚亭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光是站在一起,都与他们格格不入,所以他一直以为要不是因为来了这个肮脏的地方,做了什么需要被杀人灭口的事情,楚亭本应该过上更加光明幸福的日子。
“我是楚雄宏的私生子。”见慕文山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又一字一句的说道:“但是有一天我不是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钱费尽心思扯出来的谎言罢了,但在这个谎言被发现之前楚雄宏身边的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他丢不起这个脸,所以把我丢来这里,毕竟你们这死个人可太平常了。”
竟然是因为这样吗
慕文山有点恍惚,没想到这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头顶上那位高高在上的楚三爷楚雄宏,上辈子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追杀命令就能让他和楚亭狼狈至极。
“怎么样,会恨我吗,如果不是我,可能你会在这个地方安安心心的活到老。”
慕文山果断的摇了摇头,“遇见了你才知道自己之前过的是什么烂逼日子,只是我想不明白,既然都把你弄到这里了,为什么后面还是不放过你。”
确实,即使是这么危险的地方,他还是安安稳稳的活了下来,并且一过就是五年,所以有人就开始按耐不住了,“楚雄宏的儿子楚深你听说过吗?”
见慕文山点头,他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之前我只能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吗,他的老婆连同这个儿子都不是什么软角色,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外面有我这么个儿子,我也不能在明面上跟楚雄宏沾上半点关系。”
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他从还是个小孩时就已经见识到了,亲妈拿了钱就把他留在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留他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污浊的长大着。
或许是他从小就表现的聪明伶俐,楚雄宏虽说对楚深做的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总归是留住了他一条性命让他在暗地里帮忙做着一些不可见人的事情。
所以他虚假的身世加上他这么多年接触的一些机密,要不是大家族里的眼睛实在太多,楚雄宏既丢不起这个脸,也怕被其他人拿捏住把柄,恐怕他连见到慕文山的机会都没有。
“你应该记得我接位之后我们一起出过很多戏危险的任务吧,只是他们估计没想到就这样我都没死,恐怕是一想到我还像个阴暗的老鼠一样活在某个角落他们就心里膈应,所以干脆撕破脸面直接对我动手了。”
只是动手也是借着楚深善妒的名头,打着不想在外还有别的兄弟的名义对他痛下杀手,楚雄宏从始至终都只是在背后许可默认着。
楚亭冷漠的勾了勾嘴角,这么好面子,那他这回就要让楚雄宏脸面尽失,家破人亡!
“我知道了,但是你这不算连累我。”慕文山想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话,忽而嘴里突然憋出来一句令两人都惊讶的话来,“夫妻本来就是该一起面对困难的。”
楚亭:?
他暧昧的眨眨眼,“呀原来我们慕哥上辈子就——”慕文山突然脸色胀红的捂住他的嘴,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我就是那个意思”
楚亭弯着眼睛拉开他的手掌然后暧昧的在他手心里舔了一下,“原来一直都在以我老公自居呢,所以保护老婆是天经地义的是吗?”
慕文山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扇自己的嘴巴子了,他无力开口道:“不是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只想着一直在你身边陪你面对然后尽我所能保护你而已。”
“真的?除了我俩在床上的时候,真的没有私底下想着我叫我老婆,没有这样想过?”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慕文山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只留给楚亭一个红红的耳朵。
没办法,他是变态,哪怕上辈子以为楚亭只是拿他排解欲望,但他还是不要脸的喜欢着楚亭,背地里反正乱七八糟的意淫了很多,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确实很不要脸。
“真傻。”楚亭却是抚上了他的脸颊,“我们俩都傻,天天干着打打杀杀的活,在感情方面却连幼儿园的孩子都不如,连句喜欢都不敢说出口。”
慕文山在他手心里摇了摇头,脸颊蹭过掌心发出干燥温暖的沙沙声,“是因为觉得彼此太珍贵了,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他们俩,一个因为自卑,一个因为愧疚,所以都只在互相小心翼翼的靠近着,不过好在是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两颗千疮百孔的心,终究还是靠在了一起。
虽然刚确定心意的两个人都想再多过一会二人世界,但现实却是两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慕文山去处理一个赌场闹事,而楚亭则是又来见了林安一面。
“去见过你那个爹了?”
林安身上的石膏才拆下来没几天,但精神已经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此刻正裸着上身做着康复运动,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闻言道:“你既然把玉佩拿了回来,我自然不能拖你的后腿。”
不愧是在拳场呆过一段时间的人,林安身上的肌肉哪怕在床上躺了几个月都还保持着一个健美的姿态,楚亭的目光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那那边是什么反应?”
“林明敖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不过他那几个子女可差点当场就翻脸了,哼都那么大人了,连点表面工作都不会做。”
楚亭也是微微一笑,没有经过什么风浪长大的小孩确实愚蠢又天真,还以为是处在那个撒撒娇就能吃到糖的年纪。
林安将手上的毛巾放到一旁,自然的坐到了楚亭边上的位置,他歪了歪头看着楚亭还有些稚嫩的脸庞说道:“看起来你比我还小吧,怎么感觉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而且其实你不来问我自己也能猜到的吧。”
楚亭有些不习惯跟慕文山以外的人靠的这么近,特别是林安才刚刚运动完,身上的热气几还在不停的往他这边扑,他不动声色的偏了偏身子开口道:“虽然猜得到,但盟友之前的感情还是有必要维护一下。”
“哈哈哈是来看我有没有能力接下林明也的场子吧,听说他失踪了,你干的?”
跟聪明人打交道不需要什么都讲的很清楚,楚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就从拳场开始吧,毕竟你对那也比较熟悉?”
林安听了倒是眼睛一亮,“没想到这畜生东西手底下还有别的东西?我还以为他只知道在他那破地方嗑药搞赌博呢,不过他就这么消失了你确定没关系?我那天都还听到林家有人在找他呢。”
这锅自然是由楚家来背了,他之前在楚家呆了这么久,自然也有一些自己的人际关系和势力,但是没有必要跟林安解释。
他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人总有消失不见的理由,你只管想好怎么借由这个事情打进林家内部就行。”不等林安回答,他接着补充道:“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做好事的人,除开你说的为楚向天报仇之外,我自然还有别的想要的东西,所以不论是你接手拳场也好,还是以后进入林家也罢,身边都必须要有我的人。”
林安理解的点点头,“这是自然,你要是没有任何要求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才觉得害怕。”
权力并不意味着自由,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聊了半天,林安摸了摸肚子,邀请道:“一起吃个饭?我刚刚复健那么久,有点饿了。”
他倒不是随口一说,虽然还没有相处过几次,但他对楚亭这个人确实感到十分好奇,总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发现他身上不同的特质。
是兴趣,也是挑战。
楚亭看了看表,确实也出来不久了,他摇了摇头,“下次吧,今天就先不打扰了。”然后看着还没穿上衣服的林安,他又客套的恭维了两句,“复健效果不错,你身上的肌肉很好看。”
而此刻正从围栏后走过来的慕文山就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看了看林安又瞅了瞅了楚亭,在稍显沉默的氛围里微微弯了弯腰,“老大,我来接你回去。”
林安倒没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可惜,“难得和你聊那么久,那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吃顿饭吧。”
此话一出楚亭下意识僵了僵身子,眼光不自觉的朝慕文山瞟去,可惜男人还是沉默的保持着一根沉默的木头样子。
属实是没想到慕文山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楚亭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看着一直没抬头的慕文山,他皱了皱眉然后冲林安点点头,随即拍了拍慕文山的肩膀往外走去。
“走吧。”
慕文山今天难得没骑他那改装摩托,而是正经的开了一辆四轮过来,楚亭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道:“你这哪来的车?”
“缴的。”
“哪缴的?”
“赌场。”
楚亭啧了一声,转头看向目不转睛开着车的男人,问道:“生气了?”
他哪敢生气,只是有点嫉妒而已。
他都没有听过楚亭夸自己的肌肉好看,难道是因为最近都没有去锻炼吗好像维度是比之前小了一点,但是之前也没有夸过啊为什么?
再想想刚刚看到的林安的模样,没有自己高也没有自己壮,难道老婆喜欢身形小一点精致一点的?
这小子能不能宰?楚亭会不会生气?
“嗯?为什么不说话?”
“他”慕文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反过来问楚亭,“我要是不来,你要去跟他吃饭吗?”
原来还听到这么多啊楚亭果断的摇摇头,“不去,我正好打算回去找你的,你今天事办的这么快?”
是挺快的,按照以前的流程这种在赌场里欠了债的要先关两天再问话,愿意还钱的就喂点药放回去过两天再找上门,不愿意还钱的就砍手指绑家人逼到还钱为止。
但是今天这个不仅欠的债不少胆子也不小,还敢反抗,被慕文山直接绑了用脚踩碎两节骨头,直接什么流程都省了,藏在各个地方的资金都屁滚尿流的说了出来。
办完事,还一反常态的拿了台车作为自己办事的报酬,就屁颠屁颠的过来找老婆了。
只是没想到,居然听到老婆偷偷夸别人慕文山的眼角又忍不住的往下耷拉了一点,只是轻轻嗯了声作为回应。
这时,一只手却绕过扶手台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甚至还暧昧的捏了捏他大腿处的肌肉。
慕文山一惊,大腿立马紧绷起来,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你好像每次都喜欢在我开车的时候摸我。”
上次也是,摸得他都等不及回家直接拉着楚亭在外面做了起来。
“刺激啊。”楚亭的手已经灵活的将慕文山的拉链都给解开了,此时正隔着内裤若即若离的碰着他的性器,“来一次?我想做了。”
慕文山实在又忍不住的开始乱想,难道是因为看到林安的身体所以起了性欲?所以现在在车上就忍不住的想做?
楚亭歪了歪头,对上了慕文山的余光,他轻轻开口道:“老公?”
干他娘的,管他是因为什么,先把发骚的老婆肏了再说。
慕文山猛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他的身高几乎已经顶到了车顶,此时却弓着腰探过身子半覆在楚亭身上,他用手指慢慢揉搓着自家老婆柔软半张着的嘴唇,开口道:“我想射在你嘴里。”
被他这么一盖,楚亭周身的空气都快流通不畅了,小小的副驾上全是慕文山身上那股压抑又带着血腥的味道,他却极为享受的弯了弯嘴角,伸出舌尖将慕文山的手指舔的湿淋淋一片。
他开口宛如海妖般惑人,“到后座去。”
楚亭几乎是被半拎着丢进了后座,还没来得及坐稳一根气势汹汹的肉屌便凑到了他的嘴边。
“唔”
一张口便被塞了满嘴,楚亭艰难的活动了一下下巴,将他的半截性器都含了进去。
被慕文山按着头强行上下吞吐了几次之后,楚亭反客为主,将他的鸡巴吐出来,随即一边抬脸看着慕文山一边慢慢的用脸来回蹭着男人的性器。
“这么凶,嗯?”
他吸住一点龟头的部分又放开,在黏黏糊糊的水声中软红的舌尖在肉柱上随意舔舐着,但就是没有再整根的含进去过。
局势一下子就颠倒了过来,慕文山的手难耐的抓着底下的真皮座椅,在看到楚亭的眼睛之后就没再敢伸手按他的头。
“没凶老婆,吃进去好不好。”
哼楚亭慢悠悠的朝着他偾张的鸡巴吹了一口气,“诚实的小狗才有奖励嗯?”
就这一下让慕文山的鸡巴在他手心里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他有些委屈,但是开口时还是强压着情绪,“凶了,对不起,老婆。”
噗嗤,瞧这说话一哽一哽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但慕文山却还在继续开口:“我道完歉了,但我觉得你今天说了不好听的话,所以我要射在你嘴里,这样才算是你的道歉。”
老婆的嘴说错了话,那就惩罚老婆的嘴,跟老婆没有关系,肯定不是老婆自己想那么说的。
嘴坏,人好。
放在几天前他肯定不敢说这样的话,但是最近在楚亭那得到的纵容让他有了那么点底气,虽然还是不太敢看老婆的眼睛,但好歹是说出来了。
楚亭只是笑着说了声行,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然后一口将他的鸡巴含了进去,并且放松着喉咙尝试给他做深喉。
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紧致的喉口,连他呼吸困难时震动着的声带都让慕文山感到飘飘欲仙,没坚持多久就一股脑的射在了楚亭的嘴里。
“唔咳咳咳”
楚亭捂住嘴巴一边咳一边咽,过量的精液从嘴巴一直堆到嘴巴,足足咽了好几下好全部咽下去,但是嘴里是还是有着粘稠的感觉。
连嘴角都有来不及咽下而溢出来的一丝精液,楚亭用拇指刮掉送进嘴里,再张嘴吐着舌头让慕文山看到自己还挂着白浆的口腔。
“全部吃下去了。”不止这样,他还用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又重新握住了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挑逗着还未疲软的巨兽,“但我觉得嘴惩罚完了,人也不能那么轻松放过,所以要不要在我底下的嘴里也射一次,让我给老公好好的道个歉?”
楚亭的勾引十分见效,他笑着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撕裂开来,然后两根粗大的手指便直接插入了肉穴。
一轮口交下来,里面早就发了大水,手指一进去就得以顺畅的抽插着,慕文山呼吸急促,几乎将他的双腿压到了头顶,透过破开的裤子,他都能看到自己的逼穴是如何被手指搅到汁水四溅。
“够了不要手指,快插进来。”
慕文山也是憋出了一脑门汗,但汽车内部的空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于狭小,好几次都撞到了车顶,他拍拍楚亭的屁股让他起来,然后自己坐下去之后再双手搭上了楚亭的腰身。
“老婆,自己坐上来。”
狭窄的空间虽然限制了两人的动作,但也带来了肌肤之间的紧密贴合,楚亭跨坐在慕文山身上,凑过去一边吸着慕文山的舌头,一边慢慢的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无论多少次,每次被这根大屌插入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种仿佛要裂开一般的极致的快感瞬间就满足了饥渴的肉逼。
一进去,慕文山就焦躁的握住楚亭的腰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来,只是他力道太大,几乎次次将楚亭的脑袋顶到车顶,即使车顶也被绒布包裹着,慕文山还用自己的手掌垫在他的后脑勺后面,但还是把楚亭撞的头晕眼花的。
几乎是脑袋的响声和楚亭的呻吟声同时响起,慕文山插一下响一下,跟三重奏一样。
慕文山泄了气,只得松手让楚亭自己来动。
楚亭则长舒了一口气,就着吃进去的大半根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强压着自己动的欲望,慕文山欣赏着老婆因为吃到鸡巴而露出的迷离眼神,他隔着衣服用掌心揉动着楚亭的奶粒,感受着那一点慢慢变硬然后在手掌里滚来滚去的触感。
楚亭被胸前传来的快感刺激的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结果后背却顶到前面的靠椅根本无路可退,只能无路可退的被男人上下同时亵玩着。
说着急要插的人是他,插进去又不敢全部吃下去的人也是他,慕文山猛的揪住楚亭的奶头,然后用力的几乎将那一个小点旋转了一圈,“老婆,全部吃下去,道歉不应该要有点诚意吗?”
“啊啊好痛”
奶头像是要被揪掉了一样,又痛又爽的楚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深吸一口气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嗬——嗬——
楚亭被巨大的肉棒整根没入,一瞬间仿佛内脏都移了位,体内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让他不得不昂着头大口呼吸着,来抵消身体传来的窒息感。
慕文山感受着性器被整根挤压着的美妙感觉,总算没有那么急躁了,他笑道:“怎么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没把我老婆的骚逼操松?”
“这说明说明你老婆啊天赋异禀”
楚亭说话都费劲,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但好歹主动权把握在自己手里,还有余力跟慕文山开着玩笑。
他支撑着的双手也慢慢的往下移动着,随意一左一右的覆盖在慕文山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像是攀岩的人找到了支撑点一样抓住这两团作为自己的支力处。
楚亭眯了眯眼,想到慕文山每次都痴迷的含住自己奶子的模样,“你自己的胸不也很大,怎么每次逮着我的不放?”
“你的很软,手一放上去就跟要陷进去一样。”慕文山干脆将人拉近紧紧贴住自己,两人胸对胸的贴在一块,“你看,就像这样,你的胸直接软的凹进去了。”
楚亭上下起伏吞吃鸡巴的时候,还顺带将两人的乳粒来回摩擦了一番,这种别样的快感让两人都舒爽不已,要不是在车里实在施展不开,慕文山真的想把人按倒爆干。
楚亭也有点动累了,而且慕文山不出力的话哪怕是高潮也觉得差了点意思,他无力的喘着气,歪着脑袋靠在慕文山的肩膀上撒娇,“老公,我的腿酸了。”
慕文山琢磨着下次去收个大点的车回来,他将楚亭从自己的身上放下来,让他跪趴在自己的腿上,随即四根手指插进被鸡巴捅的松松垮垮的小穴里快速抽插了起来。
“老婆,先尿一次,我再带你回家。”
手指堪称是暴力的抽插动作让楚亭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弹跳了一下,却被慕文山一只手就按了下去,他一只手抚摸着楚亭的脊背,一只手开始疯狂的在他肉逼里进出着。
“啊啊啊好爽”
越来越大力的抽插让已经吃了好一会大屌的嫩穴不住的开始喷出骚水,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出那合不拢的肉嘴,原本撑在座椅上的手臂也支撑不住的倒下,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只有高潮着的屁股还高高翘起。
依慕文山对楚亭的了解,就喷这么一下肯定不够支撑他回到家,所以不顾他还在喷水的肉逼,手指猛地再次提速,直接将指根全部没入,大半个手掌都插在他的小穴里快速晃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现在甚至连手掌都进去了一大半,要不是虎口卡住,恨不得直接将整个拳头都塞进去。
这个长度几乎要碰到了他最深处的花心,直插的他彻底喷出所有的骚水,瞬间,糜红的肉嘴像个喷泉一样猛烈的喷着股股清汁。
就在这时,慕文山却猛地收手,不顾还在喷水的楚亭,直接将人抬起,然后含住了那一团小小的软肉,如愿的将最后喷出来的所有骚水全部吞咽下喉咙,而且喝完了还不满足的对着那张小嘴大力吸吮着。
“嗯啊不要吸!没有了啊啊真的没有了”
差不多够了,慕文山吸了两口感觉确实没有多少水了。
看着还在哆哆嗦嗦抖着的人,慕文山放开他的腰身低头在他的肉屁股上亲了一下,将人放好躺平之后,温柔的将外套盖在楚亭身上。
他又亲了亲楚亭的脸颊,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后排离开,“躺一会,等我带你回家。”
要是在慕文山的玄关放一个摄像头的话会发现这个房子的主人自从某天开始之后每次从门口进来的时候都是跌跌撞撞的。
而且怀里永远都抱着另外一个人,来不及关门也来不及拖鞋,就将怀里的那人抵在墙上疯狂的亲吻着。
“唔嗬嗬”跟肺活量高的狗崽子实在比不了,呼吸困难的楚亭偏头躲过他的嘴唇,有些狼狈的偏头呼吸着,下一秒又被慕文山掐着后颈按了回去。
上面失守,下面也防不住,从车上就被脱掉的裤子一直到下车回家也没穿上,只有腰间系了一件慕文山的外套勉强遮挡着隐私部位。
此时外套底下毫无遮挡的两条长腿正挂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而空荡的下半身有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正在快速的进出着。
根本就不需要扩张,才在车上吃过鸡巴的小逼里面不知道含了多少水,被手指一插就全部滴落在地板上。
随意的抽插了两下慕文山就迫不及待的拉开裤子,粗大的肉屌的直接气势汹汹的弹跳出来拍在楚亭的肉臀上。
他顶着头皮被撕扯着的痛楚强行低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了楚亭的奶头,挺着鸡巴在楚亭被淫水泡的滑腻腻的腿心处胡乱的顶蹭着。
楚亭穴眼小,哪怕才被操过一次,但是没有对准的话根本进不去,好几次都猛地从穴口滑出再狠狠的从阴蒂上碾过。
“呃啊”
奶子和阴蒂都被粗暴的对待着,疼痛中又夹杂着熟悉的快感,和慕文山的性爱注定不可能温柔,所以这种程度才会觉得爽。
但是里面被勾的止不住的发痒,慕文山却还是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到处乱顶,楚亭只能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帮他扶正,等他摸到一根熟悉粗度的棍子正要往自己屄里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抬手就把那根棍状物拿起来了。
等等,拿起来了?
嗯??
过于诡异的猜想让手上不知道有几条人命的楚老大,却在这时被瞬间吓的后背出了一身毛汗。
也就几秒钟的事情,楚亭就将那玩意拿了出来,不怪他多想,这东西无论粗度,长度都和慕文山的性器差不多。
一根长得很像鸡巴的棍子。
慕文山看到这东西却突然眼睛亮了亮,差点就忘记了!他伸手将门关上,然后一把抱住楚亭就往房里面走去,“老婆,我们玩点新东西。”
楚亭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脸看着慕文山正给他刚刚拿着的那根东西消着毒,他问道:“假鸡巴?”
男人摇摇头,“我今天在赌场弄到的,是那个赌客带的电击棒,我今天还被这东西电了一下。”
楚亭:!
他正要起来看慕文山是哪里受伤了,却被男人单手就压了回去,“我没事,就麻了一会。”
“那这东西怎么玩,你要拿着个来电我?”
如果是原版的肯定不行,但是慕文山今天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正好拿它用来试了一下自己这几天学的电路知识,误打误撞给改的电流极小,他拿自己试了一下,跟被个虫子咬了差不多。
然后这根东西估计为了做的容易方便携带,就是一根直上直下的棍子,熟悉的形状加上微弱的电流,导致慕文山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念头。
一开始也就是想想,但一想到楚亭夸别人的样子,又觉得现在玩正合适。
不过以防万一,慕文山又打开在自己手上试了好几下,确保电流不大之后他扬了扬那根东西问道:“老婆要不要玩?”
楚亭自然是无所谓,虽然更想直接让慕文山插进来,但是看到他这么认真的摆弄了好一会,那顺着他的意玩一下也无所谓。
见老婆没反对,慕文山抬腿上床跪在他身边,然后将人翻了过来,他将电击棒凑到他胸前提醒道:“那我开始了。”
楚亭上辈子被电击棒打过好几次,那种仿佛被火烧到皮肉炸裂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虽然很相信慕文山,但是在皮肤触及到那冰凉的金属时还是下意识的绷紧了皮肤。
“唔”
慕文山只是尝试着碰了一下就立马离开了,所以跟楚亭想象中的痛楚不一样,打开开关之后只有一瞬间的辣意,又痒又麻,还带着电流独有的刺激。
而且因为是敏感部位,甚至还有点爽
“怎么样?”
这点感觉对于无数次受伤来说的他来说基本不痛不痒,楚亭点点头,示意可以继续。
这次不再是一触即分,而是直接抵着奶头不放,持续的电击着胸部最为敏感的部位。
“嗯啊!”
楚亭的胸膛因为刺激反射性的向上抬起,却迫使自己的乳肉跟电击棒的接触范围更大,奶头连着乳晕都被电击棒压的下陷,全方位的接触着电流。
好好奇怪
酥麻的疼,尖锐之后又消失,还来不及感到空虚下一波又突兀的抵达了。
楚亭的手在空中抓握了一下,还没落下就被慕文山及时的抓住了,他牵起这只手放到自己嘴巴亲了一下,一边关注着楚亭的反应一边问道:“老婆爽吗?”
“嗯爽”说完楚亭却突然想把手缩回去,胸部再不断的电击下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痒意,让他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抓。
慕文山制止了他的行为,十指紧扣的将他的手按在头边,然后低头含住了另外一颗奶头。
出奶了,在没有高潮的情况下出奶这还是第一次,在白色的奶珠冒出来的一瞬间慕文山就注意到了,直接触动了脑子里的某一根神经,下意识的就含住吮吸了起来。
“不要快松开啊又被电了!”
没有被唇舌吮吸的那一侧奶水直接溢了出来,沾到电击棒上的时候仿佛还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两边同时被照顾着本来就很刺激了,更别提出奶时张开的奶孔也在不断受着电击,甚至这种快感还在不断叠加,楚亭实在的受不了剧烈抽搐了一下,直接把电击棒抖的离开了自己的胸部。
“够了慕文山”
慕文山一脸满足的抬起头,然后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染上的奶渍。
“这就够了么。”他将电击棒沿着楚亭起伏的乳肉慢慢往下移动着,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只要被电击棒碰到的地方立马就瑟缩一下,然后又绷紧了皮肉等着下一处被碰到,“老婆,这才刚开始。”
在楚亭的注视下,慕文山虚虚的抬起手,电击棒短暂的离开了楚亭的身体然后在他放松呼吸的时候直接压在了肿胀外露的阴蒂上!
“唔啊!”
小逼里面全是黏膜组织,比奶头还要更为娇嫩,如果说刚刚奶头只是像是被虫子咬了一样的话,那么现在阴蒂就像是掉进了蚁窝!
“不要!啊松开!”
楚亭的大腿抽搐了几下,正要合拢就被慕文山分开了,被强行打开的双腿无力大张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明明电击棒没有震动功能,那颗肿蒂子却奇怪的自己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连带着底下的穴口都在一收一缩的,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逼口甚至都能看到肉道里面也在蠕动着。
楚亭这时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继续哀求着慕文山将电击棒拿开。
慕文山保持着用电击棒抵住他小逼的姿势一点点膝行到楚亭腿间,他的脸皮堪称是恐怖的扯动了几下,像是正在做着极为剧烈的挣扎。
“老婆,等做完你再打我吧。”
说罢,不给楚亭任何拒绝的时间,刚刚怎么也插不进去的肉屌直接一口气全部插进了屄里!
“啊啊啊啊——!”
太深了!楚亭的鸡巴就在这被贯穿的一瞬间喷出了精液,只是慕文山连留给他射精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抱着他的腿狠狠操弄起来。
“别别”楚亭话都说不出来,说一个字就射出一股精液,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射的自己满肚子都是。
高潮时的逼穴实在太紧了,慕文山只觉得后背都在发麻,他呼了口气,将楚亭的双腿并拢然后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把刚刚被顶开的电击棒塞进他夹紧的双腿间,随即继续肏干了起来。
这下不只是阴蒂,鸡巴、囊袋、阴蒂连带着被分开的逼肉都被电击棒碰到了,受电击的区域前所未有的大,楚亭迷茫的闭眼摇着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再加上慕文山毫不收力的抽插,子宫几乎是立马就沦陷了,只不过几下就被插到敞开,任由巨物一般的龟头自由进出着。
他难得有这种在床上讲不出骚话的时候,甚至连呻吟声都暂停了好几次,睁大着眼睛像是在发呆一样,然后瞳孔颤抖,嘴巴里才又能发出哭叫的声音来。
“老公嗝不要求你,不要了”
无论楚亭怎么挣扎,在慕文山的压制下,无论是电击棒还是肉棒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持续不断的给予他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慕文山插得深,完全是全根没入,所以他其实也避免不了在两人身体相触时一直碰到电击棒,但这种刺激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抽插的速度也越发的快。
他痴迷的含着楚亭的小腿肉,侧着头欣赏着楚亭此时满脸泪水和口水的淫态,腰间不停的发力,每次将人顶的离远了一点,就又抱着他的腿将人拖回来。
“老婆,肚子再用力一点,把骚水全部喷到我身上。”
“对、对,就是这样。”慕文山感觉自己跟那次磕了药一样,脑子里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一辈子都插在楚亭的穴里。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文山不仅在他屄里射了两次,还将楚亭的两条小腿全部舔了个遍,甚至都快找不到一处没有牙印的好地方。
而楚亭几乎快要被干到失去意识,夹着电击棒的地方也是快麻到没有知觉,阴蒂和鸡巴也仿佛针扎一般的疼,他可能已经尿了一次或者两次,但是已经无法分辨,只有抽痛的小还能提醒着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
慕文山总算是伸手将电击棒拿开丢在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楚亭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而粗大的鸡巴在体内直接绞着穴肉转了一圈。
“呜”
就算是这样,楚亭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点哭音,随即又被男人从后方操弄的动作给顶散了。
“老婆,骚狗又要射了,全部射给你好不好,唔”
慕文山双手几乎要陷进他的臀肉里,屁股上满是他留下的青红指印,他极力分开着他的两瓣臀肉,让那个小逼是怎么吞下自己这根狗鸡巴的景象都展示的一清二楚。
砰砰砰!
又是几下凶猛的狠砸,慕文山才低吼着再次射了进去。
楚亭已经被操到无水可喷,他勉强睁开一点眼皮放着狠话,“我我等下要杀了你”
“好,我等着老婆来杀我。”
慕文山拔出半软的性器,伸手将刚刚被他丢开但没有关掉的电击棒捡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的贴紧自己才射过精的肉棒上!
一阵寂静后,正要睡着的楚亭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冲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他有些疑惑的向后看了看,正好对上慕文山猩红的眼睛。
他笑了笑,在楚亭的注视下将还在射尿的鸡巴又重新塞进了他的逼里。
公狗总是需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做好标记的,老婆你现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