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的大鸡巴停在夹得死紧的肠道内，等文亮一软下来，立即照着他那处骚点继续顶。
“呃……嗯……爸爸……不……”文亮浑身发软，被岳父把尿似地兜住两条大腿抱起来，光裸的下半身大敞，朝向荒野。
柔嫩的肉茎软软地垂在两腿间，未流尽的精液挂在柱头，又随着大鸡巴操干肛穴，被大幅度甩到地上。
“嘘……”老吴嘴里说着，挺动的大鸡巴不遗余力地捣弄着柔软的肉穴，“乖女婿，爸爸给你把尿。”
“不要！”文亮惊骇地拍打他的手臂，却被大手牢牢扣住，粗糙的舌头在他颈间舔吻：“乖媳妇儿，尿完咱就上车。”
“不行……尿不出来的……”文亮羞得脸颊滚烫，用力摇头，绵软的四肢还想要挣扎，却敌不过老丈人的五大三粗。
老吴可不管文亮怎么想，就这样维持抱着他的姿势，开始绕着车走，边操人边兜圈子，“骚媳妇儿知道不，考驾照的，上车前都得先绕车一圈做安全检查。”
“不知道！”文亮羞得脚趾头都蜷成了一团，“爸……停下……呜嗯……不行了……”
“行的，骚媳妇儿被操尿肯定特别好看！”
文亮咬着手背摇头拒绝，反倒让老吴更为兴奋，粗长的大鸡巴用力深捣，操得噗噗乱响。汨汨的肠液洇湿毛丛，洒落下来，滴到光滑的路面上。
老吴转过身去，“咦，后边地上淌的都是媳妇儿的淫水哩！”
“唔嗯……！”文亮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光裸下体双腿大开地在马路上被岳父操干，早已令他羞耻得不能更羞耻。此刻绷到极点的理智终于断裂，闭紧双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尿了出去。
“哗啦哗啦……”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画出长长弧度，抖落在车辆四周。肉穴中的大鸡巴抽插猛然加剧，在文亮一连串的尖叫声中，将一筒精液噗噗地射进了肠道里。
射完精的大鸡巴从穴里掉了出来，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腥臊液体跟着从松软的后穴里哗啦啦流出。
老吴抱着双目失神的文亮拉开车门，把他放回了副驾驶座，上车关门。
文亮逐渐回过神来，找到纸巾擦干下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狠狠瞪了老吴一眼。
老吴满脸笑意地探过身，压住女婿亲嘴，把他亲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一张形状好看的嘴唇被吃得麻木通红。
两人这一场路边野炮干了半个多小时，抵达镇上时，公园里灯火辉煌，人群熙熙攘攘。
到处都是青年男女的欢声笑语，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气氛跟情人节几乎没差别。
文亮和老吴没进公园去凑热闹，将车停在了镇口的斜坡上，静静地远望河中流淌的点点河灯。
“媳妇儿。”老吴搂紧了文亮的肩膀，低声说：“爸囫囵过了大半辈子，没啥本事。”
文亮抬头，只见到他半张脸的胡茬，其中偶尔夹杂着一两根银丝。
“跟爸在一块，委屈你了。”老吴有些感慨。
“净胡说什么，”文亮不爱听他这么说，伸手捂住老吴的嘴，打断他的话，“我不觉得委屈。”
“咱们还能在一块好几十年呢。”文亮说完，不敢看老吴，心跳如擂鼓般砰砰作响，脸上也一阵阵地发烫。
“嘿嘿。”憨厚地挠了挠头，老吴捏住文亮温热的手掌，珍惜地亲了亲他的手指。
坡上虽然冷清，偶尔也有几个青年骑着电车飞驰而过。
文亮羞得把手抽了回去：“有人……”
老吴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对简约雅致的素戒。
“那个……文亮，爸恐怕这辈子都给不了你婚礼。”老吴站到文亮面前，期待又忐忑地看着他，“往后这些年，你都愿意跟爸一起过吗？”
“……嗯，愿意的。”文亮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想了想，皱着眉欲言又止：“爸，今天是中元节呢。”
老吴一愣，登时冒出来一头冷汗：“嗐！我糊涂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日子……”实在不吉利啊！
“没事，”文亮笑了笑，抬起左手，递给老吴，“择日不如撞日，中元节就中元节吧。”
“……哎，好。”老吴小心翼翼地为他套上小巧精致的戒指，文亮也拿起那枚稍大些的戒指，给老吴戴上。
交换过戒指，就算定了情。老吴自打追悼会那晚到现在，一个多月里，飘在半空中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今晚的小镇还破费请了知名的无人机团队压轴表演，聚光灯下的公园上空，上千架无人机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升起，渐次摆出各种各样的鬼怪，甚至还有钟馗捉鬼的造型，在空中做着动作，看起来十分新鲜有趣。
两人牵着手，静静地站在坡上欣赏，直到节目结束，公园的活动也到了散场时间。
文亮和老吴相视一笑，看向对方的目光中盛满温情。
“走吧，该去接小乐了。”
程子乐拖着孙建中的手，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公园里到处都摆了摊，卖面具的、卖小吃的、套圈的、扎气球的，各种各样的小摊，让被学业压得不堪重负的少年流连忘返。
不一会，程子乐便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把麻辣串，吃得不亦乐乎，还不时伸过去投喂男朋友：“建中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边吃边喂，到最后大部分程子乐不爱吃的食物都进了孙建中的嘴里。
“吃不下就不要再买了。”孙建中打了个饱嗝，拒绝继续帮忙消灭零食的要求，“我渴了，你想喝点什么？”
“我要柠檬百香果。”程子乐也觉得肚子撑得难受，看看奶茶摊离得太远，扭头就往路边长椅上一坐：“唉……走不动了，好哥哥你快去帮我买吧！”
孙建中无奈地看他一眼，摇摇头往奶茶摊走过去了。
程子乐两手搭在椅背上仰头喘着胖气，忽然脚底下踩着个硬邦邦的物体。
“什么玩意儿？”程子乐低下头看，长椅下的阴影里躺了个黑色的钱包，里面露出一角黄符。
程子乐刚把钱包捡起来，孙建中就端着两杯奶茶回来了。
“建中哥，我在椅子底下捡到了个钱包……”
孙建中看清了钱包的模样，脸色霎时一变：“子乐，快把钱包扔掉，这东西不干净！”
“怎么了啊？”程子乐虽然不解，还是听话地把钱包放下了。
孙建中长腿一踢，钱包高高飞起，“扑通”落进了河里。
孙建中的脸色阴沉，他沉声说：“记住，以后在路上看到这种塞有符纸的钱包，千万别去捡。这种东西，往往是用来找人替自己挡灾的。”
程子乐吓得不寒而栗，连连点头：“知道了，建中哥。”
老吴把车开到公园门口附近，文亮刚下车，就见程子乐从公园里跑出来，跟在后面的孙建中远远地朝文亮挥了挥手打招呼：“文亮哥。”
文亮点了点头，“今晚玩得怎么样？看起来挺开心啊。”
“节目是挺有趣的。”孙建中把两袋零食玩具递给他，：“这些都是刚才在公园里买的，觉得你们可能会喜欢，就多买了一点，文亮哥拿回去吧。”
虽然孙建中这么说，但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这些零食和玩具都是程子乐喜欢的。
文亮接过袋子，手上的戒指映着路灯光。
孙建中顿了顿，面色不变，却下意识伸手揉了揉程子乐的头。
文亮目光扫过他温柔抚弄程子乐头发的手，注意到程子乐微笑着抬头时眼里闪烁的星光，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又叮嘱了几句程子乐之后，孙建中才跟他们一一道别，潇洒地摆了摆手，往老街的方向去了。
程子乐嘴里吸着奶茶，毫不留恋地上车——一旦视线离开孙建中，程子乐就绝对不会多想他哪怕一点，免得梦里还得写试卷背药歌。
文亮也上了车。
关上车门时，他的眼角余光似乎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再定睛看去，路上又空荡荡的没见有人。
老吴发动汽车打开音响，黑色pv响起强劲的摇滚声。
老吴边开车边不时跟着哼唱两句，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男音唱起摇滚情歌竟分外性感，听得车上叔侄两个脸色都有些发红起来。
老吴趁着天黑车内昏暗，边哼着情歌，不时偷偷去摸文亮的手，摸到了就和他交握在一起，过一会换档又松开，乐此不疲。
程子乐这会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的动静，不禁偷偷翻了个白眼。
他怕是有点怕老吴的，但住一起这么多天，差不多也明白老吴跟自家二叔是什么关系了。
没想到这老帅哥还有点舔狗的特质。
程子乐心情复杂地独自坐在后排，总觉得身边冷嗖嗖，像放了大冰块似的。
“二叔，空调开太冷了啊！”程子乐冷得抱着胳膊直打抖，扯开嗓子喊。
文亮红着脸把老吴的手甩了回去。
“冷什么冷，没开空调。”老吴对打断自己情趣的便宜侄子有点不满，声音里都带着凶。
程子乐这才注意到后排车窗根本没关，风呼呼灌进来，“诶？奇了怪了。”
“哈嚏！哈嚏！”老吴连打两个喷嚏，“操，还真有点冷……”
不过此时车也到家了，三人下了车。
程子乐当先跑回堂屋开灯，文亮提了两袋东西，转头一看，那灯下影影绰绰似乎站了个高挑的男人，一眨眼，又没了。
文亮只当是自己眼花，把东西全拿进了程子乐房间里去，“小乐，我上去了，你早点睡。”
“知道知道！二叔你去吧。”程子乐朝文亮挤挤眼，“你也早点睡，别让吴叔等太久。”
“咳……”文亮难得在侄子面前羞窘起来，“别胡说。”
连忙跑了。
程子乐长叹了口气，翻出来衣服，进了洗澡间。
今晚的水有些凉，程子乐洗到一半打了个喷嚏，赶紧冲干净泡沫擦干身体跑回房间。
今天他缠着孙建中非要再去电玩城夹娃娃，还在公园里打了两场三人篮球，玩得实在是太累了。
按下电灯开关，程子乐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程子乐，程子乐！”
有人在推自己。
程子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省城重点高中。
此时正在上课，讲台上任课老师敲着黑板，一脸不满地瞪着程子乐，“你来回答这道题！”
程子乐抬眼一看，豁……是自己最头痛的解三角函数大题。
孙建中还没给补到这个，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怎么做这道题。
突然，身旁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襟。
程子乐扭头一看，吓得当场跳起来：“司、司司……”
“司墨宸？！”
“你、你不是一班的吗？怎么会在这里！？”程子乐目前成绩只能进八班。
“嘘！”司墨宸眼中闪过他看不懂的情绪，他悄悄把桌面上写满字的草稿纸推过程子乐一边。
程子乐心领神会，赶紧快速浏览一遍司墨宸写出的解题思路，上到讲台回答了问题。
数学课过得很快。
下课铃过后，程子乐不好意思地向司墨宸表达感谢，又问他为什么会来八班，还坐在自己旁边。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司墨宸盯着程子乐的眼睛，目光灼灼，“从现在开始，我要追你。”
“啊！？”程子乐发出惊吓的惨叫，想起自己上学期干过的好事，一边害怕得连连退后，一边朝对方鞠躬：
“对、对不起司大神，我不是故意的……不对不对，我是个大蠢比！司大神，我已经写过检讨书，公开检讨了，我有病，我根本配不起你，往后我一定和你保持一百米距离，求你原谅我……”
司墨宸的眼中闪过心痛，他一把拉住惊吓后退的程子乐，将他牢牢扣在怀中：“不许逃！”
程子乐猛然落入少年怀抱，吓得一动不敢动。
他先是不敢置信，继而一脸茫然：“司学神，你干什么呀？”
“我要做你男朋友。”司墨宸抚摸着他的头发，用脸颊蹭他的，“高不高兴？”
“啊？”程子乐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也坏了脑子。
“我一定是在做梦吧？……你不是刚刚才说过，最讨厌我这种毫无自知之明的蠢货吗？”
丢了那么大的脸又被对方不留任何情面的狠狠拒绝，他在学校就哭了好几天，回家还差点被程文海打断两条腿。
更重要的是，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有了……
周围突然起了变化，程子乐低下头，见到自己正抱着大堆医学书籍走在知名学府的林荫道上，天上还飘落着浪漫的粉色樱花雨。
身前是一抹熟悉的人影，司墨宸走在他面前不远处，身量比他高了一个头。
程子乐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尾随在司墨宸后面，眼睛忍不住紧盯着他。
“司……司学长，”喉咙它自己发声了，“那个，我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请问……学长有空吗？”
他一出声，司墨宸便加快了脚步，清冷的声音从数米外传来：“你离我远点。”
他头也不回，平静而漠然地说，“我和你不熟。”
“求、求你了！”程子乐感觉自己快哭了，“孙教授的课太难了，我看不懂参考资料，眼看要交不上作业了……”
“学不下去，可以退学。”司墨宸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色严肃，带着丝丝厌恶：“既不喜欢也不擅长，你为什么还要学医？”
程子乐埋下头，“因为……我想离你更近一点。”
司墨宸嫌恶地皱紧眉头，“我说过，你离我……”
突然他表情扭曲了一瞬，目光在程子乐身上贪婪地来回扫视，语气突然变得凶狠：“你怎么这么笨！”
程子乐愕然地抬头看他。
以往他豁出脸去追着司墨宸跑，得到的除了嫌恶的闪避，只有冰冷的驱逐。
今天的司墨宸……有点奇怪？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代价。”司墨宸缓缓靠近，眼中的阴翳和怒火令程子乐感到陌生，“嘴上说着喜欢我，却又从来不付诸行动。”
“想要我教你？没问题。”他挑起程子乐的下巴，
“你过来，给我口交。”
“做一次，教你一道题。”
“蛤！？”程子乐吓得要死。
“卧槽——”他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吓醒了。
外面一片雨声，呼呼的凉风从半开的窗户中灌进来。
程子乐摸到额头，一手的冷汗。
“我的妈，吓死我了。”回想起梦境里发生的一切，程子乐腿都要吓得打抖。
他打了个喷嚏，赶紧下床去关窗。
“怎么会突然梦见司墨宸？”
对自己的态度还这么腻歪，就离谱。
算算时间，程子乐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想起司墨宸了。
都怪孙建中，每天让自己背这背那的学得那么累，吃饭喝水上厕所脑子里不是公式例题就是草药经方，两人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想起曾经暗恋的司墨宸。
程子乐想，既然已经有了孙建中，以后对司墨宸也就仅止于好感而已了。
就算孙建中整天用试题折磨自己……他也要和孙建中交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