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讽刺我吗?暴君?又在说我是暴君了?”慕修宁说着,却没有生气的口吻,唇角也扬起了笑。
杜寒推了下眼镜:“千真万确是在夸您,我这就去工作了。”
转身杜寒挺直了身子,心里也充满了动力。
果然作为金牌秘书,这样才是工作啊。他对慕修宁所说的话里绝对没有任何讽刺的意味。
意气风发是作为成功者所必须要有的精气神,傲慢是作为上位者独有的信心,因为有自信所以才敢这样傲慢。最后独断专横,如果是其他的暴君,他可不敢说这样会不会毁掉一个企业,在慕修宁身上,这份独断专横伴随着的是大胆的前行,他独断专横的时候,慕氏集团只会走的更高更远。
对于某些人来说,独断专横是并不是劣根,而是因为他们足够厉害,厉害到配去做独断专横的事情。
给这样的人工作,才是杜寒想要做的工作。
总裁的办公室里,慕修宁伸出手触碰着玻璃窗,夕阳向晚,他站在这样的制高点,似乎触手可及的能碰到太阳一般。
盖茨比……在海的那一边建了一座别墅,夜夜笙歌等着心爱的人上门,找自己的邻居去帮自己牵桥搭线。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他强忍着心里的感情。或许是因为不想被小瞧,想在情人的心里塑造起自己更好的形象,或许是害怕她早已经初心已改,自己会变得狼狈。
他所有的行为既是疯狂的,却又是隐忍的。
他这样做,最后……
一败涂地。
他不要成为盖茨比,不要遥望着那站绿灯,只能在夜色中沉默的伸出手,却触及不到心爱之人的脸庞。
他要去,去到她身边。
你就,再等我一下就好,再给你一些喘息的机会,现在情敌已经退让我可不会再客气了,但我也不能着急。
我要让你这一次,不能再离我远去,要让你一定呆在我身边才行。
“夜染,除非你爱我,否则,我不能再给你自由了。”慕修宁对着远方喃呢。
从此以后,她的自由只建立在已经被他牢牢束缚着这一点。
现在,他要开始他的计划了。
夜染在这个时候,穿梭在纽约这座城市里,为事业忙碌,由于所有人的刻意隐瞒。
从慕修宁去欧阳家到最后慕修宁下的这个决定,她完全都不知道。甚至于有时候她在夜里对照剧本,会忽然之间想到,现在的慕修宁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另外一种生活。
她会想舞会的音乐响起,他和不同的女子跳着舞。
她臆想出很多很多事情来,然后一个人寂寞,一个人发呆,沉默的把思念全部深藏于心。
异国他乡,我在想你。这份想念如同呼吸,习以为常,时而痛,时而……抽走了我的思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