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吗(1 / 1)

我察觉到南采山的小把戏,因为沈明玉暂时不想和他纠缠,没等菜上齐,最后囫囵吃了一口就要离开。

我的余光瞥见,我起身离开时南采山没有一点变化,依旧直着背优雅的吃着牛排。

这样也好,省的又招惹一个我睡不过来。

可我刚走出一股大力将我拽过,摁在墙上,蛮横的吻了上来。

平时儒雅惯了的人,突然这样,倒真是让人震惊。

我不喜欢他粗鲁的动作,趁他不注意下把推开,不顾他就离开。

结果他拽过我的手臂将我翻了个身,扛起我就走。

靠…傻逼啊,我又不是以后不跟他睡,现在急以前干什么去了。

先天性的骨架小和修长纤细,外加后天因为要上镜所以浑身无丝毫赘肉,导致我在南采山高大的身形下无一点挣脱的可能。

他的手好冰,掐住我的下颚便侵略了上来,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混杂着一丝烟草味,唇齿相交,手臂搂住我的细腰,我和他之间无一丝缝隙。

正在走廊,又时时刻刻有人走动,众人带着另类的眼光看向我们,眼神中满是鄙夷,不过好像他们素质还算高尚,起码没偷拍我俩发到网上,好让我身败名裂。

我这下彻底怒了,从小到大没这么丢脸过,就是我妈当众打我我都立马骂了回去,并且摔门而出,而我现在因为先天因素被南采山压制。

他妈的,谁再说女生被醉酒大叔骚扰不反抗,他自己对付一个快一米九且常年健身的青年男人试试呢。

我没有留念,狠狠咬了下去,他因痛皱眉,短暂的放开了我。

“滚蛋,别在这。”

我因接吻窒息所导致声音沙哑、晦涩,脸颊红彤彤的,眼尾上勾带着柔情,眼眶里续起了点点泪珠。

我看见南采山眼里倒映着我,也变得阴沉,瞳孔像是宇宙,而我溺死在了这里。

已经渐渐有人驻足在这里围观,我像一个被扒光身体的可怜人,虽然有些窘迫,但还是硬着脸瞪了回去。

反而南采山依旧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拉着我的手就带我离开。

妈的,他终于良心发现不折磨我了。

远离是非之地,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我就发现不对劲。

他这个架势很明显的不是要送我回去!

难不成…他想绑架我以报我勾引他兄弟之仇!

哦不是,我开玩笑的,他就是要睡我。

他拉着我前往到不属于我房间的道路,该死,我现在可是有男友的,虽然我确实没道德,但我不想现在做。

“傻逼,你他哥的松开我!你个贱人……”

他把我压在楼梯上,我身后隔着扶手,难受的很。

“你要是再动,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在这操你。”

“你!”

我怒目圆睁,和我互相瞪着。

……

好吧我屈服了。

我还是被他带回了房间,我倒是不信他会当众操我,也不是反悔想和他做了。

那条路上人少,他绝对会放肆,哪怕不脱衣服,动作也不会少,可我不想再被人看到,我不想在不应该接吻的公开场所做这些。

就像我不想看到我爸和小三在饭店接吻被我妈发现一样。

要命运真那么操蛋,我被沈明玉撞见,那我和我爸可真就成一种人了。

我恶心他,不想像他一丁点。

不过好像我确实大部分遗传我妈。

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善良的女孩,却是最不幸的妻子,一个悲哀的母亲。

到了房间关上门的一刹那,一具炽热的身体将我抱住,热情的揉捏我的屁股,时不时轻轻拍打,手感肯定很好。

我要推开他,他察觉到了力量的推搡,反而一瞬间抱得更紧,要把我勒死一样。

……他想谋杀我,肯定的。

我不耐烦道:“滚开,我要回去睡觉。”

他在我耳廓低声:“在这睡。”

“陪着我睡。”

我听后皱眉,觉得他有神经病,还没开口,他强硬的吻了上来,抱着我离开门口,随后我把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被子和床垫内,脑子带着些混乱。

南采山却不理这么多,扒了我的上衣就开始留下痕迹,哪怕看见我身上沈明玉的吻痕也从未停止,只是吻的更为用力。

该死的,老子勾引了这么多年男人,只能我强吃,不能你强喂。

我立马搂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身体变得些僵硬,我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也不动,便顺着我咬。

到最后我都感觉嘴中出现了铁锈味,我才开始停止。

又躺了下来,眼神带着胜券在握的勾引魅惑。

刚才明明那么镇定的一个人,如今却为我这般暴躁,我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想我?”

他没说话,低头面目表情的看着我,眼神中我看到了强装的镇定,耳廓也悄悄发了红。

我发现到了,坏笑道:“为什么不来找我?嗯?”

“喜欢我,不好意思说是吗?”

他还是没说话,脸却红了。

如今昏黄的灯下,我们像中世纪油画里偷情的主角一样,唯美的、禁忌的、肮脏的。

他低下头,轻轻的吻向我的唇。

我双手抱住他的脸,跟他目光直视,轻轻的说:“喜欢我吗?”

他轻轻摇头,可我知道他在撒谎,每次他撒谎的时候瞳孔都会缩小,而我看见了。

“为什么不说喜欢我吗?”我依旧在蛊惑,像是魅魔,勾人心魄。

他低沉的嗓子沙沙响起,“你得到后不会珍惜。”

哦,这说的是真的。

不过转头我就想到一个好玩的。

“所以你害怕失去我,所以从来都不敢告诉我对吗?”

他还是没有回答,却用力的吻向我的唇。

“那你真的想睡我吗?”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半真半假,难以分辨。

“为什么呢?”

他还是亲我,不说话。

我眯眼,舔了舔他滚动的喉结,湿漉漉的反着光。

“可是我惦记了你好久,我要是和你在一起肯定不会喜新厌旧,我可是从23岁就喜欢你、追你,一直到26岁的,那三年我可从未谈过恋爱。”

虽然男人不少,并且27岁火速和沈明玉在一起。

他闭上了眼,“你不会变,你不可能回头。”

我说:喜欢我吧,喜欢我就能得到我,你是不一样的。

我玩意上来,一开始对南采山的恪守也不复存在。

像只猫,卑劣玩味的看着像小老鼠一样的南采山,静静戏耍。

他安静,我想我平息了他之前的怒火。

我又勾上他,手向下,要解开他的皮带。

可他阻止了。

他说喜欢我,奉我为神明,不敢触碰。

我说我不想当神明,我想当你的爱人。

我自然不信神明那狗套,我现在只想玩玩然后赶紧走。

可他现在却装起来,成了一个贞洁烈妇却不让我碰了。

我有些生气,又有点无奈,开口:“你不想碰我把我带到这干嘛?”

他偏头,做起了身。

我顺势靠在了他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的腰,轻轻亲吻。

他的手抓住我,却不舍得扯开,是能继续和当年一样放任我越界。

“你还要回去吗?”空气安静,南采山突兀的开了口。

“去哪?”我闭上眼懒懒的说。

“到沈明玉那。”他很小声的说,假若不是我认真听恐怕就忽略了。

“你不想让我回去?”

“嗯……”他轻轻发一个音,我就知道他之前为何而癫狂。

男人有时就是很贱,当你围在他身边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应该,所以从不挂念,可一旦离开,他却发现你在他生活中到底是何分量,最后又心心念念的挂念你。

他舍不得我,又嫉妒又恨,所以愤怒上头一口气将我带回这里,冷静过来后却又后悔,也不敢继续前进。

南采山,你和以前一点都没变。

一个虚伪、克己、绅士、怯弱、精明、温柔又冷静的人。

可偏偏我以前就喜欢这样的,我想以后也会喜欢。

我不再等待他的回应,一个让我曾经失望的人我不信会勇敢,哪怕会我也不再想给予机会。

我穿上上衣,要离开。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也没动。

这是最后一次等待。

可他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我也不会前行。

他还是无力的松开,任由我走出房门。

我走在这,看向窗外繁华,灯火阑珊,描绘着城市夜景,而我像是缓缓从黑暗走向舞台的话剧演员,我缓慢靠近灯红酒绿的灯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想现在我是神秘且美丽的,令人心驰向往。

突然像个大吐苦水的抒情诗人,我心中感慨万千。

两个不同阶级、教育、三观、理念、价值观的人本身就不可能,哪怕在一起相处都会困难万千。

我放荡随性,洒脱又没良心,一个卑劣可恶的浪荡子,我开放到可以与一个看对眼的男人去开房做爱,可以出轨勾引安柯贞、云济帆,往后勾引的男人只会更多。

在这么多男人里,我最能感受的和我是同一类人的只有云济帆,他和我一样是个不顾伦理道德且败坏渣货,只许对视一眼我们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透过彼此的双眼就能直抵心脏。

而沈明玉、南采山、安柯贞,无一例外都与我不同,做不到内心最深处的共鸣,哪怕他们确实底线够低,可都跟傻缺似的妄图成为我最特别的人。

这就是一个死局,想和我共鸣只能和我是一类人,一类人渣,可我不愿接触,因为人渣有多恶心我自己就清楚。

而不和我一类人永远不可能和我同一视角、方向、身层观看世界,我们始终不是同一类人。

我很孤独,哪怕身边这么多人,我依旧孤独。

精神上的契合我从未有过,身体上的我也从来不缺。

或许我懂了妈妈为什么会义不反顾的嫁给那个混蛋,精神的共鸣和同一思想才是她的追求。

我歪嘴笑了,可我不需要。

孤独就孤独,没人懂就没人懂,我有钱又有一个照顾人的男友,自己也有实力挣钱养活自己。

我已经超过太多身不由己的人,这点小孤单没什么。

偶尔发发牢骚得了,我可不会傻到不顾一切条件就找一个所谓懂我的人。

我伸了个懒腰,玻璃反射彩色的光在我的脸上,行人纷纷侧目偷瞄。

我是中世纪大师笔下炽热又动人的红玫瑰,于狭隘肮脏的下水道绽放。

我跟黄色里偷情完还若无其事的主角一样回到原配的身边。

我懒懒的躺在沙发,优美流畅的身体曲线跟艺术品一样,说:“老公,你的饭我忘记带了,你自己准备。”

“你在叫谁老公?”

一听我猛地一愣,随即睁大眼睛,刚才太累根本没有分辨出是谁的声音。

不过好在就是沈明玉。

我皱眉,大骂:“你有病啊?”

“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沈明玉不以为然的说。

“?装你大爷啊?”

“嫂子你知道吗?刚才我去餐厅找你,结果就听到一个消息,说有人在走廊热吻,都快做了。”

“但我想肯定不是你,你不可能背叛我哥的。”他表情带着玩味,单挑眉盯着我。

我懂了,角色py是吧。

顺便把事瞒过去吧。

我笑着说:“是啊,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哥呢?你哥可是我最爱的男人,有了他我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

我看见他嘴角压不住的上扬,真是个笨蛋男人。

“那嫂子你还勾引我?弄的我鸡巴都硬了,想扒下你的裤子就操死你,把你操成只喜欢我的小骚货。”

我陪着他说:“我怎么勾引你了呀?你可别乱说,我只爱你哥一个人,只给他操。”

“你就是骚,欠操,这么看着我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传入我的耳中,月光落在地面,铺上一层柔和的银纱,性爱的气息马上要布满。

“骚货,不想让我告诉我哥就到床上去。”

“衣服脱了。”

“趴下,屁股撅起来。”

————

我听从了他的话起身,四肢轻盈的像飞来的仙子,浑身柔软无骨,眼中是带着点楚楚可怜的引诱。

趴在床上后也顺从的撅起屁股,还助兴似的叫了几声说:“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你不能用鸡巴插我,这是不对的。”

他牙关紧咬,手臂上青筋凸起,掐住我的细腰,隔着裤子便是狠狠一顶。

“哥哥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骚吗?水都把我裤子弄湿了。”

我被顶的叫了一声,丝滑布料的触感令我不禁湿的更厉害。

我假装挣扎,实际扭动腰肢,果然沈明玉更硬,下身高高昂起,看着我这么骚,佯装愤怒的猛扇了我屁股一巴掌。

雪白浑圆的屁股蛋被打的颤动,那个小洞也有些收缩,阴茎也逐渐立起,没过一会那个地方便出现了一片红红的巴掌印。

我的双腿跟忍不住抖,皱起了眉,这下不是装的,真他妈疼。

“你个,傻逼……嗯!”

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粗暴的猛插进我的体内,直直穿过所有敏感的到达前列腺。

我爽的流泪,却下意识地受不了需要离开。

结果没等我做出来,两年的做爱经验沈明玉就已经预判了我的想法,长臂揽住我的腰,穴内还在痉挛他就动了起来。

我被撞的难受,掐住沈明玉的胳膊娇喘说:“停…停!我缓一缓,缓一缓啊…太长了。”

他被我的穴裹着,自然也爽的难受,额角冒出了泪水,却依旧打柱机般挺腰大幅度抽动,还说:“当然要用力操嫂子这个淫洞,给嫂子解渴了才能不勾引下一个可怜人。”

你个傻逼,他妈…被我睡是你的荣幸。

可我现在没功夫反驳,我正爽的欲仙欲死。

他觉得不得劲,又开始鸡巴在穴内转动,将我拉起来换位置。

试了一堆,他都不喜欢,可肉棒依旧在穴里,粗大且又表面不平的丑陋大家伙,无时无刻不在进攻我的敏感点。

最后换成了女上,让我自己动,不然就绝不操我。

我那时已经被色迷昏了头,只想满足还在流水的后穴,只能强撑着身子自己满足。

为了让自己不难受,我尽量快些,也不做到底部,一下下艰难的让鸡巴摩擦我的g点,被性欲满足。

沈明玉一开始没管,没过一会额头的汗珠便都续续滚了下来,眉头也越皱紧,放在旁边的手也渐渐紧握。

“嫂子,你就是这样伺候大哥的吗?”

“你自己满足了就这样是吗?”

“谁让你偷懒的?”

然后就掐住我的腰将我猛地按下去,本来还有些未能进入,如今破开层层嫩肉,来到敏感脆弱的敏感点开始冲击。

“啊!啊啊…哈…别,不要啊…”

我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女上是我最不爱和沈明玉玩的姿势,一旦做了他就恶劣的要顶到我哭泣求饶,每次做完第二天腿都会抖。

偏偏这个混蛋每次都乐死不疲,这个姿势他进的深,男人的炽热在我体内肆意游走,爽的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仙境。

最后他顶的越来越快,腰间发力,又把我压在身下,禁锢着我在我体内射精。

哪怕带着避孕套,那一股热流在我体内出现我也感受的真切。

他在我耳边说:

“嫂子,你被我操了,我哥嫌你脏。”

“你只能在我胯下快活了,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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