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武看着他,听了这话,满眼都是狂暴。
双手捏着师丹的肩膀,在裸露的肌肤上留下青色的手印,一使力,把师丹拉了出来,扔在地上。
师丹哗啦啦带着水像一条人鱼似的,摔在青色的坚冷的地砖上,他还裸着身体,四平八仰的摔在地上,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目光里。
宫女们立刻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低头看着脚尖。
师丹伸手在四周抓了两下,连个可遮掩的的都没抓到。
他还未来得及觉得羞耻,就有无数拳脚落在身上,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挡,却被一脚踢到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踢断他脆弱的骨头,疼的赶快把手收进怀中,让那些力道奇大的拳脚落在蜷起的身体上。
偃武发狂的拳脚打在他身上“砰砰”的响,像是腐朽多年的木柜被打碎的声音,师丹在这种时候居然甚是冷静,从缩回的手的间隙,看了看偃武的表情,他现在一幅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只想亲手打死眼前人的毒暴。
太监宫女们谁敢来劝,都战战兢兢的退到墙角,连灵滑的李公公都只剩咂舌。
人要是一心霍的出去,就什么也不怕了,现在师丹只等偃武把自己打死,也就算给自己的一生了结了,没想到偃武久经沙场的老拳居然慢慢停了,他一停,师丹才感觉自己浑身已经不能动,喘一口气身体里不知哪一部分就生疼。师丹咬牙忍着,索性像刚才挨打时一样,闭着眼睛,一幅装死的样子。
半日寂静,只听到偃武直起身的喘息声。
师丹心中对偃武的毒打还算淡定,正想着看来自己的心已经如古井无波的水一样,身后大腿内侧就被一个冰凉的手抚摸了一下,师丹忍不住一惊,打了个激灵。
他是蜷着身子的,两腿抬到胸前,那手从后面插进大腿内侧,摸了一下。
师丹猛然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忍不住蜷的更狠些,却还是能感到空气里满是危险的信号。
回头看偃武。尽量平静的说:“你……你做什么”
偃武看着他,发狠的红着眼,像个沙场厮杀的斗士,又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一把揪住他,三步扔到了床上,他那么高大有力,师丹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刚才被打碎的骨头几乎要彻底散架。已经无力的手,又被吊起,困在勾床帐的穗子上,白皙透着病态的手绑了十几圈鲜红的穗子。挂在墙上,他只好倚着枕头半躺着,赤裸着全身,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好不狼狈。
偃武的身影覆上来,黑色的大长宽袍盖在他身上,冰凉的手指一触碰就上下游走,和上次差不多的体位。
师丹咬着牙,在黑袍的覆盖下痛苦喘息着,勉强枕着眼,用目光询问质责偃武,他实在是不明白在暴打之后为何来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
却见偃武抿着唇,不理会师丹,屠夫看着肉似的,盯着他的胸膛,他其实什么也没想,只一心听从大脑直觉,狂暴的想要他。
偃武的黑袍脱了下来,盖在两人身上,把两人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师丹的胸膛以上,偃武伏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在啃食,手也在底下乱摸,黑袍随着他的手一动一动的,床因为两人的扭动摇晃起来,像一只船一样,黑色的袍子像船上的乌蓬,一只手游移到乌蓬的后部,乌蓬被手顶的支起来。
师丹脸色煞白,但仍然不失平静,只有身体肌肉僵硬起来,偃武从啃噬中抬起头来,看着他,师丹不禁怔愣的想,他要是嘴角流下一滴血,就是传说中的吸血鬼无疑了,正想着,偃武好像惩罚似的加快了摇晃乌蓬的动作,师丹就一阵恍惚,无力的发出“呃”的一声。
偃武看着他,抿着唇,越来越快,直要逼出什么东西来。
师丹被这样盯着,只好转头去望着紫红色素氏花样交缠的床顶。
但在越来越激烈的摇晃中,他控制不住的挺直上身,胸脯起伏,抑制住呻吟,却抑制不住粗重的呼吸,发出呼呼的声音,平静的视线迷离起来,水湿湿的放空般望着床帐,因为想拒绝颤抖的肌肉,僵硬得要死。
他不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