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开水刚泼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上,一声声惊天动地的惨呼自地牢中传了出来。
再看,那些黑衣人身上已经没了一片完好的皮肤,只见一股股粘稠的透明液体从他们的顺着他们身上滑下。
良久,那些黑衣人才稍微有了些缓和,喘着粗气道:“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我们说,我们说幕后主人是谁…。”
其实从那些黑衣人进来,凤无歌就没问过他们幕后主使者是谁。有些人,毕竟要受些折磨才能浇灭凤无歌心里的愤怒。
凤无歌嘴角邪魅地勾起,走至黑衣人身边,嘲讽道:“呵呵,你们不用说,本太子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黑衣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们是经过训练的暗卫,一般是不会任务失败的,所以也不可能会暴露身份。这次,他们先前没有一个人招认过。凤无歌居然说他知道……怎么可能?
凤无歌眼眸低垂,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语气无波地吐出两个字——张免。
黑衣人双眸惊骇——他,太可怕了!紧接着,黑衣人眼眸中已不再抱有希望。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筹码,以凤无歌的残忍手段,怕是死,都不会让他们死得轻松。虽然如此,最前面的那个黑衣人还是不甘心地开口问道:“太子,能不能赐我们一死。”只求死得痛快些。
“呵呵。”凤无歌抬头,轻笑一声,便不再言语。转身,取出一个烧得火红的烙铁,在手中转动着,把玩着。同时,凤无歌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意让他如来自地狱的修罗,嗜血而狂傲。
黑衣人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一种死都不得安宁的气息,仿佛已经抽不到空气。
“想死?”凤无歌用烙铁轻轻地撩起黑衣人身上的碎片。
“咝——”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空气中,仿佛还有东西烧焦气味。而那黑衣人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人也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看来今日必有一死。
想到这儿,旁边那些黑衣人正欲咬舌自尽。他们动作快,可是凤无歌的动作更快。那些黑衣人还没看清楚凤无歌是怎么出手的。
“咔嚓——”他们的下巴骨已经被粉碎,一种锥心的痛楚传遍他们的全身。
再见,凤无歌已经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取出一块上好云绣锦帕,优雅地擦拭,然后嫌恶地丢到一旁边。
“好好招待他们,若是他们有任何不满意的,你们就代替他们好好享受。”凤无歌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地牢。
那夜,太子府的地牢内传出震耳欲聋的惨呼声,还有各种鞭打声。如厉鬼惨叫,如狼嚎。吓得周围的一些百姓一夜睡不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没有声响。
不管这声音是什么,大家也都只敢在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皇权,太子,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干涉的。
依柔阁内,张依柔正纹着手帕,坐着,然后又站起来望着门外。见无人来,又再次坐下,脸上一片焦急。这样反反复复十几次,张依柔妖娆的脸越来越苍白。
待看到自屋外走进来红儿,张依柔立刻弹起来,跑过去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消息?他们有没有招认?”
红儿看了看后面,安慰道:“娘娘放心,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好像他们全部被杀了。这件事只要娘娘不说,没有人敢怀疑到娘娘头上的。娘娘一定要镇定。”
“对,对,对。只要本宫不说,没有人会怀疑到本宫身上的。”张依柔在原地来回走动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
突然,张依柔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过头,拉着红儿的手,紧张地问道:“爹呢?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老爷很生气,丞相府养了十多年的暗卫就这样一个不剩。但是也没有办法。不过太子似乎没有怀疑到老爷头上。”
“嗯,做的好。”张依柔感激地看了一眼红儿。红儿是她自丞相府带过来的,对她可是一心一意。所以,打心底里,张依柔还是很感激红儿的。毕竟,在这人心险恶的后宫,有个真心对自己的人,不容易。
而此时的念墨阁内,李婵正坐在上座上悠然自得地品着香铭。
旁边的丫鬟摇着扇子,献媚地说道:“娘娘,这下您可放心了吧。张依柔那个小贱人这下死定了,再也没人可以跟您平起平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