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啧,果然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呢,难怪科尔·丽丝要把它毁掉呢,我也好像毁掉呢。”慵懒的躺在床上,撩起摸黑的秀发,斜眼看着满眼戒备的亦宣,“不过,呵呵,现在不用担心,就算要毁也要等看完戏再毁掉,那时候再把它挖出来肯定很漂亮。
变态!亦宣冷冷的看着樱木水鸢近乎狰狞的笑容,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安,看什么戏,她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她宁愿她直接对她用刑呢。
“你的目的?”对于她的话已经麻木了,只希望她的目的是她而不要伤害到她身边的人。
“目的啊……”樱木水鸢平躺在床上,眼中尽是温柔和迷恋,“女人拼搏打拼无非就为了满足,为了能和心爱的人幸福的在一起,你说我是为什么目的呢,我也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
此时樱木水鸢的笑容很单纯,很像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纯到亦宣差点忘掉她的本性和以前所做的事,不单对自己,也是对威廉的伤害……威廉?一个字眼闪过脑际,她有些不敢往下去猜,差点忘记,这个女人近乎疯狂的爱着……威廉呢,难道会和他有关,“你的目的是威廉。”
听到威廉的名字,正躺在床上一脸满足的做着幸福的梦的樱木水鸢猛睁开眼睛,眼中的阴狠和怨毒完全不像刚刚那个小女孩,这也是她的本性,跳下床随意的甩了亦宣一个巴掌,“你们这些贱女人不配叫他的名字,这是对他的侮辱。”说完又甩了一个巴掌,如伤害公主的巫女皇后,狠狠的瞪了亦宣一眼才回到床边坐下。
亦宣抬起头,冷冷的斜视着她,“你想对他做什么,难道伤害他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嘲讽的看着一脸铁青的樱木水鸢。
看着亦宣冰冷的眼眸中一片的嘲讽,樱木水鸢觉得很刺眼,很想毁掉,只是脑子忽然闪过那个神秘人的话‘无论你想干什么,对谁报复都没问题,但绝对不能伤害到徐亦宣,不然我能救你,照样能毁了你’想起那句话和那个语气,心里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神秘人要那么维护她,嫉妒、怨毒再次浮上眼睛,如果不是那个警告,现在的徐亦宣绝对不会完好的做在这里,不过……呵呵,那个人只说不能伤害她,但是如果她是自己伤害自己,自己自杀呢,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呵呵,徐亦宣,就算你有多少护身符都救不了你。
想到这里,得意一笑,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人应该快到了吧。
拿起桌子上的小瓶子,冷笑的接近亦宣,“知道这是什么吗?”
亦宣盯着面前的玻璃瓶子,里面是一些小颗粒的药,御流是用药出名的,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药,当然此时亦宣更希望是可以马上封侯的毒药,这样就不用担心了,无怪她会这样怯弱的想逃避,她已经受够了那种心情了。
看着亦宣不语,樱木水鸢蹲下来与她平视,轻轻拨开盖子,到处几颗很细小的棕色药丸,轻轻拈起两颗房间一旁的水杯中,药丸入水瞬间消失不见,只有依然清澈的水,“别小看着两颗细小的小东西,只要一颗就足以让几个壮汉欲望逞上几天几夜都不倒呢,就算理智再好的人也难以抵抗呢,这可是实验过来的,还没有人不臣服在这药丸下呢,你说这个如果你吃下了会怎么样呢。”
亦宣手紧紧的握着椅子把手,却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那杯清澈的水。
樱木水鸢也没什么在意,“你知道威廉哥哥为什么这么怕女人吗?”站起来重新坐到床上,翘着二郎脚,“记得那时威廉哥哥才五岁,可是小小的他就像一个典雅的王子般吸引着人,让人移不开眼睛,我也是其中一个,总喜欢黏着他,可是他却不理我,但对那些老是觊觎他的女佣却很好,还总姐姐阿姨的叫,我告诉妈妈,不想让威廉哥哥对那些女人那么好,妈妈笑着答应了,交给我几颗药丸,让我骗那几个威廉哥哥最近的女佣吃下,然后就带威廉哥哥去看,但是妈妈却把威廉哥哥和那几个女佣关起来,我从窗户里看到那几个原本很温顺的女佣突然像变了人一样,就像野兽一样,眼睛发着红光,全身通红的接近威廉哥哥,不管威廉哥哥怎么叫喊她们都紧紧的抓住他,毫不留情的撕掉他的衣服,白皙的身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我求妈妈,最后妈妈就打开门,然后把威廉哥哥从那几个发狂的女人手中抢救过来,顺便把准备好的两个瘦弱的男人给丢进去,结果两个男人瞬间就被拖进那三个女人堆中,衣服碎了一地,几个女人疯狂的在那男人身上欺负,男人满身都是血痕,咬痕什么都有,但是妈妈不肯让威廉哥哥离开,逼迫着他看着,我看到当时威廉哥哥眼睛无助的望着,充满着恐惧,就这样,知道那两个男人被榨干折磨到死,威廉哥哥才终于昏了过去,从此也终于如我所愿了,他很怕女人,除了她妈妈外,连我和妈妈也一起怕呢,病了一年后哥哥就提议让他去那个什么训练地,妈妈也爽快的答应了,而那个威廉家主也破天荒的答应,所以威廉哥哥才离开了,一走就是十年左右。”
看着似乎还处在记忆中的樱木水鸢,亦宣内心已经不断的翻滚着怒火,心如滴血般,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样……似乎那个无助的小男孩正在眼前呢,那么无助那个恐惧,嘴唇已经被咬出血,她现在好像杀人,“你们真的不是人,简直就是禽兽。”说出的话带着无法熄灭的怒火也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那瞬间发出的杀气让樱木水鸢手一抖,瓶子也倒在地上,里面的药都滚了出来。
愣愣的看着亦宣一眼,随后发笑,是刺耳的笑声,“怎么?心疼啊,呵呵,其实我也很心疼呢,看到那些女人竟然敢抚摸亲吻他圣洁的身体我就想把她们都杀了,当然后来她们确实死了,只不过是死在纵欲过度上,便宜她们了,是逍遥死的。”
“真够变态,难道这样的爱也叫爱,你简直就是把他毁了。”
“呵呵,无所谓,随便你说什么,其实我真正想告诉你的是这药今天是为你准备的呢,别怕,这些我改过一点,没那么强烈呢,但毕竟是御流的十大禁药之一,功力还是很强的,呵呵。”勾起一个毒辣的笑意,随后把捡起里的瓶子放桌上,顺便倒出两颗药丸,“两颗也只顶过去半颗,最多就是六个小时内而已,放下,我也没想浪费那么多时间,也不想弄死自己。”
强硬的掰开亦宣死命闭上的嘴巴,两粒药进口遇水即溶,亦宣眼中闪过绝望和屈辱。
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嘴巴已经被绑了起来,无法发出声音,体内好像有股火在燃烧一样,脸色已经开始发红,只能尽量使用寒气压下那翻滚的火,只希望他们能快点查到。
樱木水鸢刚弄好,敲门声适时的传了进来,就好像一切都是早就说好的。把玩这手上的药瓶,樱木水鸢站在亦宣后面,“进来吧。”
轻轻的声音一出,隐隐约约能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后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两个黑衣壮汉,中间站的是让亦宣越来越不安的人,威廉。
威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绑着的亦宣,全身的链子如白色的大蟒蛇般盘旋着,苍白的脸上现在显现的是异样的红还有些肿。
杀气在他冰蓝色的眼里蔓延,冷冷的直视一脸欣喜笑意的樱木水鸢,眼中满是憎恨和厌恶。
樱木水鸢眼中闪过落寞和受伤,不过还是扬起笑脸,“威廉哥哥,水鸢终于又可以见到你了。”自从进了那个训练基地后,她就没有办法再见到他,只能通过照片或录像,而他出来后也没有再回家,几次去找也被那几个该死的人设法给躲开,甚至连消息都渐渐的失去了,直到那次他回来,本来以为有机会可以和他在一起,却没有想到被他一句话就利用去背叛母亲,结果事成后就搬走,想看也没有办法。
“樱木水鸢,真是后悔当时放过你,你想干什么?”蓝眸瞥也没有瞥她一眼,而是一直粘着亦宣,心很疼也很担忧,上次亦宣被她折磨的惨样现在还记忆犹新,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詹克穆斯的妹妹,他绝对不会放过她,事实也证明了,果然错了。
樱木水鸢听到他的话后不怒反笑,不过那样的笑声有些慑人,亦宣叹气,其实她也是个可怜悲哀的女人。
“威廉哥哥,为什么我对你这样一心一意你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可这个女人这么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和那么多人不明不白,你还把所有的目光放她身上,这不公平。”
“你?哼”嘲讽的挑起冷笑,带着憎恨瞥向樱木水鸢,“你没有资格玷污她的名声,说吧,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