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皇后妈妈泪眼滚滚,最后扬起头,拉着童话话的手向门外走去。
“皇后妈妈?”童话话不解,这是干什么。
柔弱的皇后妈妈抹抹眼泪,用力拉紧童话话的小手,向楼下走去,“话话,我们走,我们离开,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不回来了。永远不会来了。我们找一个地方,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皇后妈妈……”或许是皇后妈妈的话触及到了童话话内心最深处的那抹柔软,童话话转身,扑到皇后妈妈的怀中,眼泪终于是肆无忌惮的流下来,“皇后妈妈,带话话离开,话话要离开。”
有些事情,往往只是嘴上说着容易,就像她告诉柳其言她不恨他了。
就像她努力的催眠自己,那些散发着恶心欲欲望的晚上不复存在。
就像昨晚的她死死地压抑住心里的不安于厌恶,跟着柳其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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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柳其言看着那载着他心爱的女人的车远远的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软下身子,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力的呼吸,大力的喘着气。
“少爷……”路由也看到了童话话上车,毫无眷恋的离开的那一幕,心中替主子有些不值,“为什么不追上去?少夫人昨晚不是接受你了么?”
柳其言闻言,苦涩一笑,接受,他当她不知道么,明明心中是那么的抗拒,但是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得不妖娆的扭动着身子,哑哑的呻吟着。
那种身心悖离的感觉,他不知道,但是他明白。
很痛苦。
就像当初的他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一样,苦苦煎熬。
但是,纵使是这样的她,他也不想放开这唯一能亲近她的机会。
又或许,只要让她的身体愉悦得记不起任何的不堪,她的心里才不会那么的抗拒,那么的疏离。
其实,昨晚到今天,他都没有睡着。
他想了很多。
或许话话说得对,现在的她生病了,不会爱人了,需要离开。
所以,他放她离开。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总有一天,他会去,追回他可爱的逃家妻子。
柳其言笑笑,向路由摆摆手,“派人下去,跟着少夫人。”
三个月后,新西兰北岛某农场。
童话话抱着手中的雪白的肥兔子,看着那长长的耳朵乖乖的趴在小脑袋的两侧,一副无辜可爱的模样,童话话又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
“小乖,拜托,别再乱跑了,要是再钻进厨房,被国王爸爸逮到,你就成了一只烤胖兔了。”捏了捏那软绵绵的耳朵,童话话举高肥兔子,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肥兔子似乎很不满主人这样把它提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