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澈惴惴不安,在房间里紧张的扣手。
经理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地请走了沈祝瑶,临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方澈一眼。
一个跟方澈关系好点的b偷偷溜进来拍了拍方澈的肩。
方澈不安极了,握住了他的手,握得很紧。
“小年…刚才那是谁啊…我是不是完蛋了…”
许年从桌子上捞起瓶酒喝了一口,这种好酒平时可喝不到,只能趁没人偷偷摸摸喝客人剩下的。
他咂巴了下嘴,慢慢说道:“沈祝瑶嘛,你没听说过?我要是你,我宁愿被塞酒瓶我都不惹他。”
“啊…?他…他怎么了…”
许年慢慢握住方澈的膝盖,压低了声音说,“上一个不小心把酒泼到他身上试图勾引他的人,膝盖往下直接被折断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方澈被这话吓了一跳,霎时眼睛就红了,也捂住了自己的膝盖,手盖在许年的掌背上轻轻颤抖,“啊…啊?可…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勾引他…”
许年看着方澈现在这样睁着双水汪汪的眼睛要哭不哭的发颤样,心说这还不算勾引人什么叫勾引人。
“反正你姿态放低点。进门就滑跪。你信我的。”
“这样他就会…会消气吗?就不会把我打骨折了吧?是的吗小年?”方澈咽了口唾沫,不停反复确认着,想求得一个心理安慰。
“不一定。你姿态低不一定会被原谅,但你不这样做你百分之百完蛋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方澈差点憋不住泪,他刚才被客人扇的几巴掌都已经疼到不行了,被打进医院该有多疼啊,而且住院费也很贵,本来家里就欠着一大笔债,加上医疗费更是雪上加霜了。
而且方澈更怕自己被打破相或者缺胳膊少腿,那样以后就算想靠陪酒卖身赚钱都赚不了了。
正巧此时经理过来催了,让方澈过去道歉。
一路上方澈都走得很慢,可是再慢也就一小段路,很快就到了。
方澈记得许年说的话,所以他低着头进门之后看也不看就滑跪了。
但是因为跪得太急,而且因为瓷砖材质的原因,地上真的有点滑,所以方澈摔倒了,以一种很丢脸的姿势,而且膝盖也狠狠砸到了地上,痛得厉害。
他忍不住小声痛呼了一下,想伸手去揉膝盖,又想起来正事,爬起来跪好了之后小声说,“沈少爷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头抬起来。”
方澈这才慢慢抬起头,他看清了沈祝瑶的脸,确实很漂亮,甚至有些雌雄莫辨,而且因为是长发,所以刚才他才会把沈祝瑶认成女人,叫他小姐。
想到这里,方澈又补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叫您小姐的。我当时摔地上看不清楚着。”
沈祝瑶轻蹙着眉,满脸都写满了三个字,不理解。
从方澈一进门开始沈祝瑶就特别不理解,一进门就摔跤,蠢成这样怎么能在kevis工作的。
虽然长得不算特别漂亮的那一款,但看上去就白净乖巧,而且明显进来之前就哭过,眼睛也有些红肿,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看人眼色的模样也很乖。
自从沈祝瑶说他要的是一条狗之后,有挺多爬他的床。无一例外的都被扔了回去。
沈祝瑶觉得太贱的没意思。
看沈祝瑶半天没说话,方澈生怕他下一秒就要从沙发上起来打人。
虽然这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武力很强的样子,但既然恶名在外,方澈不得不怕。
他开始慢慢往后挪,一毫米一毫米地把膝盖往后撤。
方澈想尽量离门近一点,实在不行转身就跑。
他这点小动作当然瞒不过沈祝瑶。
被弄脏衣服算是沈祝瑶一众雷点中比较严重的那种,所以他确实有点生气。沈祝瑶原本打算随便让保镖把他揍一顿算了,但是现在他却觉得方澈确实有点意思。
“这就是你的道歉态度?”
方澈正在专心致志挪膝盖,被突然出声的沈祝瑶吓了一大跳。
他一个激灵,吞吞吐吐说道,“那…那您可以直接说需要我怎么做吗…我…我都会做的!”
“虽然我已经扔了,喏,在那边那个垃圾桶里。去磕两个头认错。”
方澈一下子就懵了,下跪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要不是实在怕被打残,方澈才不愿意跪。
可是磕头也太过羞辱人了,何况不是给人磕,居然是对着一条被扔进垃圾桶的死物。
方澈刚忍下去的眼泪又忍不住要往出涌了,他真的很没用,遇到事情也只会掉眼泪。
他嗫嚅着说不出话,又怕再磨蹭下去沈祝瑶马上就要动手。
明明自尊和被打残比什么都算不上。
沈祝瑶站起来,走进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澈,“把眼泪擦了。”
方澈下意识抬手抹干净了脸上的泪,本以为是沈祝瑶看他哭的这么惨稍微心软了改变了主意。
这么想着,结果下一秒就被踩着脸摁到了地上。
方澈脸上是有点婴儿肥的,被鞋底碾着都变了形,但看着还是很软。
沈祝瑶把方澈的脸当玩具踩,像踩着柔软的球一样碾着玩。
所以刚才让他擦干眼泪只是嫌脏吗…
方澈被踩得小声呜咽,下意识想用手去扒沈祝瑶的脚,但是又怕弄脏了罪加一等。
“不磕也行。这条裤子三万八,算你三万吧。明天之前还清。”
果然是嫌眼泪会弄脏鞋底,眼看着方澈眼泪就要流下来,沈祝瑶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脚。
“三…三万?”方澈呆住了,他一年都赚不了三万,实在是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一条裤子就这么贵。
沈祝瑶本来就没什么耐心,哪怕觉得方澈有点意思,也没给他多少时间。
他转身就准备走,这时听到身后方澈细如蚊呐的声音,“对不起…”
回头一看,方澈真的爬过去把头贴到了地上,他半边脸被踩红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勾引人,弯腰磕头的时候衣衫往上滑了一点,露出一小节细嫩白敬的腰,很瘦,还有很漂亮的腰窝。
沈祝瑶没说停,方澈就只能一直磕,他边嗑边哭的直抽抽,说对不起的时候声音都稳不住。
kevis的房间里都有很多种折磨人的东西,小到催情剂大到马鞭应有尽有。
沈祝瑶把戒尺扔到方澈手边的时候,方澈懵了一小下。
他颤颤巍巍抬起头,额头都有些磕红了,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沈祝瑶。
“我记得你好像是两只手扒上来的。自己抽肿吧。”
方澈耻得厉害,另半张脸也羞红了,被逼着给脏裤子磕头就算了,现在还要跪着打肿自己的手,沈祝瑶甚至懒得自己动手。
可事已至此,方澈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戒尺可能是专门用来打人的,方澈明明没舍得给自己使劲,尺面拍上他细嫩的手心,一下就肿的老高。
方澈疼得眼泪直飙,感觉今天一天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干了。
他偷偷减轻了力道,又偷偷拿眼睛睨沈祝瑶,怕他发现。
此时沈祝瑶在手机上看发过来的关于方澈的资料。
很无聊的背景。只是单纯的欠债,在一众b里比惨根本排不上号。
“喂。你会做饭吗?”
方澈一直手心已经红肿一片了,可还没有结束,他还得可怜巴巴用肿着的手忍痛捏着尺子去责罚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为什么沈祝瑶突然问这个,方澈有些迟疑地开口,“会的…怎…怎么了吗?”
“清洁打扫呢?动作快吗?”
“不…不知道快不快…但应该还挺干净的…”
“反正你在这里也是卖屁股还债,与其被各种各样的人操,不如卖给我一个人吧。”
“唉…?”方澈一愣,脑子里瞬间想了很多。
第一反应是确实卖给丑男人不如卖给沈祝瑶,感觉完全不吃亏甚至还赚了。但是方澈接受不了太可怕的性虐,不然刚才他也不会慌不择路爬出房间。他害怕沈祝瑶也是这样的人,而且从别人嘴里听到传言来看,沈祝瑶只会更恐怖。
但是他刚才好像也没有像传闻中那么残暴的打人…只是踩脸,让方澈磕头还有打手心这种跟骨折比完全算不上惩罚的东西。
方澈不敢赌,他怕自己一拒绝,沈祝瑶就立马拿着棒球棍给他腿打折脸划烂。可是不拒绝的话假如跟着沈祝瑶回去他就暴露本性呢?方澈脑子越想越乱,但纠结一番还是顺从为上册。
“好…好的少爷…”
“没礼貌。”
方澈虽然没钱上大学了,但是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他脑子转得很快。
立马就乖乖巧巧地改口说,“谢谢少爷收留。”
沈祝瑶嗯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塑胶手套给自己戴上了。
方澈还没反应过来沈祝瑶要做什么,就被掰住了下巴被迫张开了嘴。
似乎只是在观察牙齿,看了一会儿就被送开了。随即就是衣服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方澈不敢躲,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冷,他有些微微颤栗。
他突然意识到沈祝瑶似乎是在检查他,就像检查牲口一般看他的各个器官部位是否合心意,仿佛只要他哪里长得丑一点沈祝瑶下一秒就不要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方澈咬住了唇,觉得耻辱极了。
事实证明方澈还是羞早了,沈祝瑶让他自己脱了裤子掰穴给他看。
方澈浑身都很瘦,唯一的一点肉全长屁股和脸上了,他掰开的时候屁股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露出中间那个因为紧张还不断翕动开合的嫩穴,颜色很干净,看上去完全没被用过。
沈祝瑶这才勉强点头,让人先带方澈回家教下规矩,自己晚点再回来。
方澈坐在车上的时候也很想跑,总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所以到底要教的是什么可怕的规矩,他生怕被带到什么全是刑具的地下室。
司机也板着脸,只专心做自己的事,方澈好几次试图搭话都以失败告终。
车一直开到了较为偏远的富人区别墅群里,方澈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跟在司机后面进去。
来接他的是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衣着考究,他彬彬有礼地替方澈开门,又去给他倒了杯热茶。
“你是少爷这么多年第一个带回来的人。”
方澈差点把茶喷出来,被茶水呛到喉咙,咳嗽了半天才勉强能说话。
这是什么恶俗狗血电视剧吗?到底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啊啊。
“嗯…嗯…”方澈不知道回什么好,只能胡乱嗯两声,抽桌子上的纸擦了擦嘴边的茶水。
他再抬头,看见这名身着灰色西装的男人用那种稍微有些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接下来我为你介绍一下在这里工作需要注意的事项。你最好把手机拿出来录音。”
“啊…好的。”方澈松了口气,看这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可怕的性虐规矩。
“早上九点半是少爷的起床时间,你至少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首先把少爷昨晚上挑出来要穿的衣服熨好挂起来,动作一定要轻,不能把人吵醒。检查加湿器的加湿量,如果少爷前一天晚上点的是香薰那你要重新点上,但不能放太近,香味太浓少爷会生气。如果前一天晚上是插了新鲜的花,那第二天早上也要换掉,而且要换一摸一样的不要自作主张。
做完这些就可以去做饭了,我不确定你的厨艺如何,但在你跟着我们家厨师你学习三个月之前少爷肯定不会尝的。所以做饭的规矩久之后再说。你目前只需要泡茶就好,茶叶的种类你今晚花点时间把全部认清。少爷不喜欢纯茶,所以各种花茶果茶的搭配你都要学,这本是厨师写的搭配,上面已经记录了少爷喜欢的程度,有一定参考性但是并不完全有用,心情不好的话哪怕泡他最近最喜欢的也可能被泼。茶温在入口的时候必须是刚刚好的七分,这个你自己把握一下,那里有温茶的工具。
虽然你现在不需要做餐食,但是需要帮忙清洁餐桌并且摆餐具。餐具的摆放也有讲究,不可以把叉子和勺子放在一起,碟子也不能离人太远…”
“停…停停停!什么叫离人太远?多远算远?”方澈已经被这一连串的规矩砸懵了,而且一条比一条离谱。
“大概…从餐桌边缘往里面五十厘米左右?”
“如…如果没摆好呢…会被用盘子砸头…之类的吗…?”
“啊…那倒不会。我们平时如果没做好的话,大部分情况下是罚钱,而且罚的很多。超过两次犯错直接被辞退。少部分情况下少爷可能会顺手砸东西,疼但是不至于你说的那么严重,从来没出现过把人弄流血的情况。”
方澈刚舒了一口气,却又听人道:“但是你的话…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好像不是每个月拿工资,所以我觉得少爷不会罚钱。”
“好…没事。您继续。”
方澈感觉这人可能大概至少说了半小时,从地面的清洁讲到房间的通风,再讲到衣服的叠放。方澈已经麻了,他甚至觉得还不如教他性虐的规矩。
他忍不住开口问,“那个…你们为什么会…”想了想方澈又闭嘴了。他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为沈祝瑶工作,这简直比去工地里搬砖还累,每天还得提心吊胆的。
那人似乎看出来了方澈想问什么,温和地笑笑:“你知道我们工资有多少吗?在这里哪怕是做钟点工保洁,一个月都有这个数。”他举起手指比了个数字。
“一…一万?”
“再加个零。”
方澈震惊了,有钱也不带这么花的吧,好败家。
所以虽然沈祝瑶规矩多的令人发指,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大,在这里工作的所有人都捏着鼻子忍着干,但若是有人要和他们互换工作,那他们是死也不换的。
沈祝瑶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他随手就把包扔到地上让人捡,方澈小心翼翼走上前替他脱了大衣外套,又蹲下来给他换鞋。
说实话方澈确实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但抬头看了看沈祝瑶,他甚至都没给方澈一个眼神,似乎方澈跪在他面前伺候他只是本分而不是刻意的侮辱。
方澈一路跟着他跟到房间门口,沈祝瑶这才不耐烦地回头看他,“干什么?你没自己的房间吗?”
“不是的…我就是…嗯…有几个问题想问。”
“五分钟。”
“好…好的!就是…我想问一下我每个月有工资拿吗?也不是工资,不是您帮我还债吗…我大概需要多久才能…?”
“还完了。”
“啊…啊?”方澈一愣,虽然听明白了,但是还是被沈祝瑶如此快的动作吓到。
“还…还完了吗?那…那我需要在您身边呆多久呀?”
“不知道。呆到我玩腻了为止吧。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腻。”沈祝瑶已经没耐心了,他伸手开了门就准备进房间。
“可是您不怕我跑吗……就这么直接全部还完了…?”
沈祝瑶仿佛听到了什么蠢问题一般,转过头冷冷勾起嘴角,“你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
“还有,不要让我明天早上还看见你穿着这么丑的衣服。”
“可是我…”没有别的衣服穿。
方澈话还没说完,差点被房门砸了鼻梁。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就是很正常的衣服啊,不至于这么嫌弃吧。
真的是公主脾气啊。方澈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大也很整洁,方澈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把那段种种规矩的录音放在耳边听,心里想着很多事,虽然今天白天那个领头的工作人员和他说沈祝瑶并不会发脾气到把人弄出血,大部分情况下就只是罚钱。
但是他不一样啊,他根本没得钱拿,而且也跑不掉。
除了应付那些繁杂的规矩,还有沈祝瑶时不时提出来的奇怪要求。比如要求他明天早上不许穿丑衣服,但是他哪来的新衣服可以穿。
而且就算是新衣服,如果不符合沈祝瑶的审美岂不是也要被打。
方澈有些头疼的捂住了额头,其实自己家里也就欠了七十万罢了,还不如来给沈祝瑶当钟点工干七个月呢。
但是真来应聘的话肯定应聘不上吧,毕竟他也不是做专业清洁的。
方澈自认自己虽然长得还行,但是沈祝瑶这种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看上他。方澈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了。
第二天方澈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沈祝瑶房间的门,他按照一切要求把该干的活给干完了。香薰点完放在离沈祝瑶不近不远的地方,方澈蹲在窗前看他。
完蛋,这少爷好像给自己头发睡乱了,不会起来发脾气吧。
方澈想到这里,偷偷伸手帮沈祝瑶缕了缕。他头发很长,都快到腰,估计是经常做护理,摸起来手感都很顺滑,方澈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猝不及防手腕被猛地抓住,下一瞬就是让人咬紧牙关的痛。
方澈感觉自己手腕要被捏断了,他刚抬眼就看见沈祝瑶明显一副起床气大爆发的样子皱眉看着他。
手腕刚被松开,方澈还没缓一会儿就被狠狠一脚踹倒在地,虽然沈祝瑶是随便踹的,但这一脚正好踹在方澈肚子上,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他倒在地上,感觉眼前都有些发黑,喘了半天气才慢慢爬起来。
“以后再提前吵醒我,我就把你吊在外面打。听见了?”
方澈忙不迭地点头。
沈祝瑶又挑剔道:“不是让你别穿这丑衣服吗?听不懂人话?”
他随手揪着方澈的头发把他拖到床前,方澈这才感受到为什么平时女生打架喜欢揪头发,实在是太痛了,早知道就剃成板寸的。
“呜…我没有别的衣服穿…”方澈被揪得好疼,手下意识想去掰又不敢,只能在空中胡乱扑腾几下。
“滚出去。”沈祝瑶手一松,方澈失力倒在地上。他怕滚慢了又挨打,但又实在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慌不择路之下竟然选择往门口爬。
这幅蠢样反而把沈祝瑶逗笑了,可能公主的心思时阴时晴地,就是很难猜。方澈摸不着头脑,又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屁股。
方澈被踹的轻轻唔了一声。
沈祝瑶觉得方澈好像在网上看到的那种小猫,被捏一下撒娇叫一声的那种。
一连被踹了好几下,最后方澈出门的一瞬间几乎是捂着屁股慌不择路逃跑。
吃完早饭沈祝瑶就出门了,方澈一整天都在跟着厨师学做饭。
其实方澈厨艺还不错,但是按照沈祝瑶的标准来看的话,那估计是难以下咽。
他学的手都酸了,还是一道前菜都做不出来。
明明也没有陪睡,但
一整天下来方澈像被十个男人轮了一样腰酸背痛手都抬不起来。
结果沈祝瑶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堆衣服扔给他让他一件件试。
他真的快被这大小姐折磨跪了,不单单是一件一件试,甚至不同的衣服搭不同的配件都要每一个来一遍挑沈祝瑶最喜欢的。
方澈感觉自己像沈祝瑶手里的芭比娃娃一样,完全就是玩具,沈祝瑶明明都看见他累的气喘吁吁了,却完全不在意。
二十多件衣服被扔了一大半,沈祝瑶才满意地点头。
“自己去做清洁扩张,到我房间来。”
方澈发誓自己绝对会晕过去。
给自己做扩张的时候方澈手抖了好几次,因为不知道沈祝瑶的尺寸,所以他尽量扩张得很充足以免受伤。
敲响房门后半天沈祝瑶才来给他开门,他湿着头发,扔给方澈一个吹风机,然后就大爷似的坐那玩手机了。
方澈认命般结果吹风机开始给沈祝瑶慢慢吹头发。沈祝瑶连头发都很香,好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如果不说话不发脾气,真像那种被完美雕刻的瓷娃娃。
吹完之后沈祝瑶坐到床边,翻了翻柜子,递给方澈一个盒子。
是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子,方澈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假阳具。估计是定做的,连上面的经络都栩栩如生。
方澈有些没明白,眨眨眼望着沈祝瑶。
“啊…好远。你去给我拿来。”方澈顺着沈祝瑶的视线看去,居然是一支插在花瓶里的鞭子。
方澈觉得自己憋屈得厉害,哪有这样挨打还得给人拿凶器的。心里虽然嘟嘟囔囔但手上还是乖乖拿了给人递了过去。
一鞭扫在方澈的大腿侧,疼得他直接站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以后,只要我坐着,你就不能站着。听懂了吗?”沈祝瑶曲起鞭子,用鞭柄顶在方澈大腿上使劲摁了摁。
“听懂了。”方澈真的觉得沈祝瑶打人好疼,腿肯定肿了一道鞭痕了,火辣辣地。
“你每天就用这个练口交和性交。教程我随便你在哪找。反正,一个月后如果我不满意,你就死定了。”沈祝瑶用脚踢了踢那个被放在地上的木盒子,“今天先坐上去我看看,腰扭的不够漂亮的话我会打你的。”
方澈这才明白过来沈祝瑶什么意思,他有些怕,“可是这是我第一次…这个太大了我不行的…能不能换…”
“不能。这是我定做的我的模型。样本换了的话到时候我不舒服怎么办你负责吗?”
方澈越想越委屈,“可是…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呀怎么能…”
沈祝瑶闻言皱眉,“你是有什么奇怪的处女情结吗?又没有膜,矫情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怕疼还是因为委屈,方澈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又想哭了。
“喂。撒娇或者耍无赖在我这里都没用。”
“可是…可是我今天直接伺候您不行吗…我以后也会每天好好练的…”
“不。行。”沈祝瑶一字一顿道,他看方澈红着眼睛看他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角,“反正只要是我就行了对吧?那就用手。再多矫情一句我就扇你的嘴。”
方澈被他直接揪到了怀里,双腿叉开跨坐在沈祝瑶身上。冰凉的手指探进来的时候方澈忍不住往沈祝瑶怀里缩了一下。以前这里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过,沈祝瑶手指很长,进得很深,方澈又哭了,可能还是因为有点委屈,第一次就这样被人敷衍的用手开了苞。
沈祝瑶咬牙道:“你到底在哭什么…?你又没做过!技术肯定烂!如果夹痛我了怎么办?难道要我迁就你吗?”沈祝瑶越说越生气,把手指从方澈穴里抽出来就扇他耳光。
直到扇得方澈捂着脸只敢小声哭才停手。
方澈感觉自己可能是贱得,沈祝瑶还没发火的时候自己不知好歹,现在挨打了知道乖了。
他跪在地上把假阳具往自己屁股里坐,是不是还被鞭子轻轻两下调整跪姿。
实在是太大了,方澈根本做不进去,稍微一动就疼,努力了半天,额头上都出了汗,也就塞进去一个头。
沈祝瑶本来就是个没耐心的人,他站起身,抬脚踩在方澈的大腿根上,一下就逼的人直接坐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被操到底了…”方澈又疼又涨,却又因为假阳太大不出意外地被摩擦到了敏感点,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像不知道怎么办了一样伸手捂住了屁股,舌头都伸出来了呆呆喘着气。
沈祝瑶踢开他的手,蹲下来随手拉着假阳前后抽插着。
“喂,婊子。你以为你是什么?我的情人吗?”
方澈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感觉自己要被这简简单单一根假阳玩死了。
“保姆,仆人,飞机杯,母狗。你以为七十万这么好挣吗?”
沈祝瑶一边用假阳操他一边用另一只手禁锢住了方澈的性器把人硬生生掐软了。
被屁股里的东西反复操硬又被人反复掐软,方澈哭得地毯都湿了,只能低三下四的求饶。
“少爷…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少爷慢…慢点…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我记住了呜呜…我真的记住了…我只是少爷的飞机杯母狗…现在根本不够格伺候少爷呜呜…啊啊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