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备室,脱得清光的赤城正替自己的下体做保护措施,以准备等会儿要拍摄的裸露场面。
室内只有他和青木两个人。
「你对这个已经驾轻就熟了?」青木闷闷不乐的搭话。
「嗯,也可以这么说。」赤城检查清楚措施是否稳固后,就把戏服一件件穿回去。「刚才的说话只是说给田中小姐听的。」
「我知道。」
「我跟那两个女生只是演戏。」
「我当然知道。」
「但你很不高兴的样子。」
「看着男朋友跟别人亲热,谁会高兴得起来?」青木气鼓鼓的道。
「啥?」赤城竟然很开心。「你叫我什么?」
青木凶巴巴的瞪着赤城。
「你叫我『男朋友』?」赤城欢天喜地的过来搂抱住他。「吃醋的胜太好可爱——」
「别再来刺激我——」
「怎么了?」
「光看你跟别人跳贴身舞我已经受不了,等会儿还要看你跟别人做爱,还要3p,而我自己同时还要演戏呢——」青木眉头紧皱,担忧极了。「我……都不知该怎样面对才好。」
「我爱你。」赤城啄了他的嘴一下。
青木愣住了,耳朵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变红。
「只要你记着,我爱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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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好像喝醉了酒那样,整个人飘飘然的,就因为赤城的吻和那句「我爱你」。
赤城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却表现出来对青木的完全信任——相信他是个专业演员,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不会把私生活带进戏剧里,把事情搞砸。
赤城自己是很投入的,只要镜头前打了板,导演一喊「action」,他就会完全投入角色,连神态语气都跟平时不一样。
青木最初被赤城吸引,正是嚮往他这种对演戏的全情投入,为了能令自己也朝这个方向进步而拼命努力着——假如不是为了令自己全身投入演出同性恋爱的戏份,他跟赤城之间的许多事情根本不会发生,也不会建立到现在两人的关係。
一切都是为了演戏——青木可不能忘掉自己的初衷。
青木先在门外闭上眼,深呼吸,整理好自己杂乱的思绪——他默念一遍将要演出的剧情,当他再次睁开眼,他就是「秋」,只要踏进那个门口,就没有「青木忍」这个人了。
青木推开房门进去,赤城正跟那两位女特约演员在排演,三人都仍衣着完好的,只是先行商议好等会儿会有哪些动作和会接触到对方的身体部份。
阿部见青木进来了,就朝赤城招招手,示意两位演员上前一起讨论一下。
「这一场的重点是,春藉着纵情色慾来麻醉自己,动作很火辣,表现出来却是行尸走肉、丢失灵魂的样子,就像一具性爱机器,是没有感情的。」导演说。「而秋旁观着一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没有说错,春是有自杀倾向;或者说,春已经死掉了,眼前的人只是徒剩躯壳。」
赤城和青木点点头,表示明白。
「秋经歷过这场戏之后,会不会对春和性爱有了不同的想法?」青木问。「秋虽然难以理解一般人的情绪和内心想法,又因为一直被排斥、放逐,对性更是懵懂无知,但他的观察力和学习能力可是很强的,模仿能力更是惊人——这一晚的经歷,可能也对他起着性啟蒙的作用?」
「你这想法很好,也很合理。」阿部点点头说。「始终秋也是个身体机能正常的年轻男子,面对着火辣辣的性爱场面,会有性反应也很正常,很有可能是一个令他思考性爱为何物的契机——当他日后发现自己对春產生好感、或者性衝动时,或许会试图复製这一晚看见过的动作,也或许会刺激他自己再找资料补习进修……总之在这一夜,加入这个设定是个不错的提议——秋第一次自觉自己对性產生了反应,一个迟熟的性甦醒。」
正式拍摄开始。
赤城搂着两个女伴在床前亲热,当跟其中一个打得火热时,被冷落的一个就来挑逗青木,邀他加入一起玩,却被青木无情拒绝了。
自讨没趣的女子回去加入赤城那边。青木就拉了把椅子坐下,冷冷的看着赤城跟女伴互相抚摸和接吻,另一个女生就跪下拉开他长裤的拉鍊,开始替他口交。
赤城熟练的脱掉跟前女伴的连身裙,一边跟她拥吻,一边单手解开她的胸罩丢在地上。裸着上半身的女伴搂抱着赤城的头,把他的头按下来埋在自己胸前,赤城也就顺势在她身上乱摸,直到把她的内裤也脱下……
青木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看着,看得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并不自觉的咬起了手指头来。
赤城已经坐到床上,长裤褪到膝盖下,抱着那个全裸的女伴在怀中,让她以骑乘着自己的姿势性交着;馀下那位女生在旁,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在自慰。
赤城抱着怀中的裸女,目光却飘到青木身上,一边跟别人性交,一边却以充满慾望的眼神跟青木对视。
青木的表情变了,张开脚的坐姿顿变成翘脚坐的彆扭姿势,并且按捺不住咬破了手指头。
自慰的女生忍不住把赤城的头转过来跟自己接吻,赤城匆匆瞥了青木最后一眼,就兴冲冲的脱掉上衣,把那女生按在床上,将她的腿搁在肩上,用力的把她操进床褥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