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风刚出门,那保镖便训练有素地进了包厢,暗黑的空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而任非云握着ak,两只手都因为疼痛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印风后面有了伤,不大想回办公室,只得一人在卫生间里,靠着门擦拭着。他一点都不怕任非云,因为了解,所以肯定他不会再来伤害。但这种了解,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好半晌,印风确认自己身上没那浓浓的腥味了,才瘸着腿慢慢踱了回去。钟明仰卧在榻上迷迷糊糊,隐约感受到印风带着寒气躺了进来,身体簌簌发抖。
钟明懵懂着眼睛搂住他,含糊地问,“怎么冷成这样?”
印风在黑暗里凝视了钟明,忽然一拳凿在他胸口,凶狠着语气道,“我想干你!”
钟明先是被凿了一拳,继而听了这霹雳般的要求,当即愣在那。不过好在有了先前的心理准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吗?要不等咱回家?”
印风摇了摇头,嗅着他的味道,“不行,就得现在。”
钟明默默地起身,去翻着自己的公文包。印风正好奇,就见钟明拿着一个包装良好的套子跪坐到自己身旁。
印风半晌无语,“你上班还带着这个?”
钟明歪着脑袋撕包装,同时答道:“唔,家里没了,我想下班就顺便去买点带回家。你愣着干什么?脱裤子,我给你戴上。”
印风彻底无语了。
脱裤子时碰到了身后的伤口,印风紧紧咬住牙,僵硬了两条腿半天没动。待到钟明躺下了,他才缓缓地跪直身子。
这一夜很奇妙,印风第一次有了自己彻底拥有一人的感觉。他在黑暗里落了泪,眼泪打在钟明的眼睛里,掷的钟明眼珠生疼。他手忙脚乱地为印风擦着脸,忍着身后的不适喘息着安慰道:“你怎么了这是?哎呦别哭……唉怎么越哭越厉害啦?我还没哭呢……好啦,怎么回事嘛,我不疼,我舒服的要死了,你别哭了……”
钟明的金地一夜
印风握住钟明的腰,慢慢挺入他的身体。
掌中的肉体肌理分明,有着健康的色泽,而黑暗中看不见钟明的表情,只听见他闷闷的哼声。
印风不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钟明除了一张脸,硬邦邦的身体难以让人联想起那词,所以印风猛地一使劲,没根而入。钟明用力攒住了身下的毛毯,呼吸几乎要停了。
而印风狂性大发一般,就着套子上的润滑重重地动作着,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冲撞中带出沉闷的肉体声。
钟明呼吸急促,在黑暗里紧蹙着长毛,眼睛都被顶出了眼泪,牙关咯吱咯吱的。下身实在是痛,那处硬是被扩大开来,钝重地摩擦着。他斟酌着呻吟了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