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格开印风的手,脸颊微微地羞红了,“唉,你别闹。”
印风攒着纸巾挑了眉,“闹?想听辣妹子吗?我唱给你听。”
钟明慌忙地把嘴巴凑过去,脸上也不红了。
印风于是越发兴起,把钟明嘴巴擦得通红后,眼睛闪闪发着光,“你这样怪好看的啊。”
钟明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这褒扬。印风继续道,“今晚让我干一场吧。”
钟明惊恐地收回了脑袋,瞪着印风。
印风眯了眯眼,忽然扑到钟明身上扯着他的面皮,阴阴地问,“你不肯?”
钟明紧蹙着眉毛,很是苦恼的样子,这让印风一阵失望。他讪讪地从钟明身上下来,穿了拖鞋坐到办公桌旁,自顾自地喝着有些凉的茶。印风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的心思有些像女人——得不到老公悉心呵护的委屈小媳妇。
钟明傻愣愣地坐着,直到印风喝完两杯凉茶,他才忽然开口道,“这事,也是可行的。”
印风抬头望着钟明,钟明舔了舔嘴唇继续道,“那就这么定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这话毕竟是有道理的。”
印风:“……”
时间流转到午夜,印风得按着惯例去场子里巡视。他安顿钟明在榻上躺好,出门时又谨慎地把门锁上,这才迈开大步子,带着几个相熟的主管走进喧闹场地。
他刚在金地绕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出门,便被一陌生的保镖状打扮的人拦了下来。那保镖似乎不是中国人,他对着印风一作揖,恭敬道,“印先生,任总请你去那边坐。”
印风微微考虑了,带着人大踏步地跟在那保镖身后。在任非云一贯使用的包厢门外,印风带着的几个主管被拦在了外头。包厢和外头隔着屏风,除了迷离的灯光和隐隐的动感音乐声外,什么都透不进来。
印风单独坐在任非云对面,那保镖立即上前在他的高脚杯中注入部分红酒。印风看着酒,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亲自视察工作?”
任非云喝着红酒,黯淡的灯光下也不知目光是否看着印风,“我来看看你。”
印风似乎笑了,又可能没有,最后任非云听见他轻声说,“任总,这样的话,以后不必说,真没意思。”
任非云果然不说了,改为动手。他憋得快疯了,同时又知道印风当真不好控制,所以当他精神绷紧到极限,而心口再也堵不住那岩浆的时候,他选择了暂时性的征服。
印风穿的是休闲西装配衬衫,是钟明旧时留学的外国货,如今嫌小了,便一直放在衣柜里,印风一见钟情,便每天从那里头寻出一套来穿。任非云心念驱使下,猛虎一般扑了过去,而印风防不胜防,加之灯光昏暗,瞬时就被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