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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警官(晚归的小惩罚)(1 / 1)

七海月昳回到家的时候相较平常已经很晚了,因为难得和幼驯染见面,他便稍微在外面呆久了一些。

进门前他就有想过渡边漆可能会因此生气,开门时他的手搭在门把上微微顿了顿,然后才打开了门。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拧开门犹豫着说出“我回来了”几个字时,渡边漆连一丝反应都没有,他只是自然的靠在沙发上,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七海月昳一样,完全无视了他进门的响动。

尽管至今他对渡边漆的情绪判断还是不大准确,但此刻他还是能确信,这家伙估计是生气了。

对七海月昳而言,渡边漆把要求说出口的情况要远比他一声不吭沉默要强,毕竟谁知道这位被看管的罪犯什么时候会突然脱离管控。

这样想着,他几乎没有思考,就自觉的跪在了渡边漆的腿边,像只见到主人的家养犬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裤腿,并抬起头,努力伸着舌头去一下一下舔渡边漆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

“汪。”

七海月昳一边学着狗的叫声,一边慢慢叼住了渡边漆的手指,像是在讨要主人的关注。

渡边漆终于有了反应,他突然张开手,猛地捏住了七海月昳的舌头,扯着他舌头往外拽,本就湿润的舌头被扯的一痛一缩,手指就滑开了。

下一秒渡边漆狠狠踢在了七海月昳的胸口,踩着他的胸部把他整个人踩在了地上。

“——”

七海月昳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哼。

“笨狗,连怎么吐舌头居然都学不会,真是有够蠢的。”

坚硬的鞋底碾在七海月昳的胸口,踩着他的胸不断用力,偶尔鞋底花纹隔着衣服刮过乳头的瞬间都会让七海月昳忍不住身子发颤。

“谁准你乱动的?”

渡边漆狠狠踹了一脚七海月昳的腹部,柔软的腹部被踹得凹陷下去,害得七海月昳下意识想要咳嗽,蜷缩起身子,又因为惦记着对方的话,费力的抑制住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努力摊开身子,因为一下又一下的疼痛喘息。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注意到七海月昳茫然的眼神,渡边漆身子微微前倾从沙发上坐起来,时轻时重的踩着最靠近胯间的大腿根部,鞋边时不时用劲蹭过性器所在的位置,让他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

已经违背他自身意愿的扭曲快感让七海月昳躺在地上乖乖张着大腿,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连摇尾巴都做不到的蠢狗,这么晚才回来见主人,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已经因为刺激而有些迷蒙的大脑总算是捕捉到了关键词,七海月昳睁着因为疼痛泛起泪光的眼睛,后知后觉的说道:“我错了,对不起?”

“好像诚意不是很够啊。”

渡边漆收回踩在七海月昳身上的鞋子,翘起腿,像是在示意一般晃了晃:“跪着过来舔主人的鞋子。”

看着七海月昳艰难的忍着身上的疼痛和快感爬起来,跪着爬到他脚边,低下头舔着他曾经无比嫌弃还觉得脏无法接受的鞋子,渡边漆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冰凉的手枪再次插入体内的时候七海月昳的腰已经抖得有些不自觉弯了下去,可每当他想逃离这种不间断的刺激,渡边漆就会握着枪,强硬的往他身体里怼进去。

坚硬的枪管跟阴茎甚至性爱玩具都不同,当枪管上金属的触感在穴内抽插的时候,温暖后穴就会被刺激到开始疯狂收缩,含着这个冰冷的器物被玩到大腿发抖。

“怎么了警官,有这么爽吗,你在发抖诶。”

渡边漆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调笑,望着七海月昳被操到泛起薄红的脸,他握着枪的手慢慢搭在了扳机旁。

“就这么喜欢被手枪操啊?”对于渡边漆的污蔑七海月昳也没什么反驳的心情,准确的说他现在大脑已经被快感刺激的有点处理不过来渡边漆的话了,直到下一秒,他听到了开膛的声音,与之一起响起的还有渡边漆的声音,“可是警官,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一把枪。如果我开枪的话,子弹会打穿你这个下贱的只会挨操的后穴,然后子弹的温度会烫得你被完全射穿。你会被子弹操到高潮吗,警官?”

对方带着恶意的用手枪再次往里顶了一下,因为对方的话,七海月昳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想象这样的场景,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枪扣下扳机的那刻,他会在高潮中被子弹狠狠打进体内。

“别这样……”

七海月昳夹着喘息的声音不自觉有些发哑,没人说得准渡边漆到底会不会这么做,此刻他绷紧的神经反倒让身下被手枪抽插的感觉越发鲜明的刻在脑子里。

渡边漆握着枪的手又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得七海月昳浑身发抖,双眼微微往上翻过去,但他还记得对方搭在扳机上的手。

“猜猜看我什么时候会开枪。”渡边漆用枪管极其刻意的在七海月昳的体内转动,强迫他感受着手枪的形状,嘴上用语言还不断刺激着对方,“完了警官,怎么办呀,我马上就要开枪了,你的前列腺要被子弹射烂了。”

不知是害怕还是爽得不行,看着七海月昳在自己的手下被玩弄得浑身发颤,渡边漆低声发笑,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弯起。

在七海月昳被手枪快速抽插到高潮的那一刻猛地将手枪抽出对着一旁的地面扣动扳机。

“砰——”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七海月昳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下意识抖了一下,在枪声中一边高潮一边射了出来。

伴随着耳边炸开的枪响渡边漆身体向前凑近靠向七海月昳,看着对方被吓得一抖,一副还没回过神的茫然表情,眼睛里闪着些兴奋的神色:“怎么怕了呀警官?”

“这不是你的老伙计吗?怎么能怕了?”

“渡边漆。”

终于意识到渡边漆干了什么,七海月昳的表情沉了下来,咬着牙喊出渡边漆的名字,可惜被七海月昳高潮中还带着些泪光的眼睛瞪过来对渡边漆来说完全不痛不痒,不如说反倒更加兴奋。

“别这样看我警官,还有下一轮呢。”

在七海月昳恼怒的神色下,渡边漆用枪口沾上七海月昳射在地上的精液,将这把刚刚开过枪的手枪贴着他的脸轻轻拍了拍,把精液全部蹭在了七海月昳的脸上。

正如渡边漆所说,这场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tobetued———

深黑色的黑暗在拐角里若隐若现。

那里有什么存在。

察觉到这一点对森间遥来说并不是特别的费劲,该说是习惯了呢,还是他身上发生的超自然现象实在是太多,森间遥几乎立刻就确信了——

那里有“什么”存在。

实际上转身就走才是此刻他最该做的事情,不过出于一些不知名的使命感,森间遥口中发出咋舌的声音,不情不愿的往拐角处走去。

“邪神大人这黑漆漆的样子,躲在这里还真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

他的阴阳怪气还没说完,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就猛地卷住了他的腰生生把他拽了过去。如此大的力量卡在人类的腰腹之间几乎勒得森间遥肋骨都有些隐隐作痛,哪怕他的身体素质相较普通人而言已经算好的了,此刻也无法抵抗对方的力量。

森间遥整个人半悬在空中,只有脚尖能勉强点着地面,腰间收紧的力道几乎勒得他有点想吐,但即便如此他嘴上还不忘嘲讽两句:

“怎么了,这是被说中了就准备动手了?”

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与此同时发凉的触感微微包裹住了他的耳朵,声音就像直接传进他的大脑一般让人头皮发麻。

“动手?”那道声音像是在反复品味这段话,他缓缓的重复了一遍森间遥的话,然后又是一声缓慢的轻笑声,“原来遥君是这样想的啊。”

随着话音落下,那层深切的黑色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抽在了森间遥的小腹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抽打的部位特别靠下,几乎是连着森间遥的腿根和性器一起抽了过去。

“嘶……”

感受着大腿上的抽痛,他的性器伴着疼痛被发凉的手给捏住了。

直到此时森间遥才真正慌乱了起来。

“等,等一下,你要干嘛!”

可惜对方完全没有理会森间遥的挣扎,凉意直接顺着森间遥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他的乳头被粗暴的掐住猛地往上一拉,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会被对方直接扯掉。

“喂,你,不是,黄泉先生、”

听到森间遥带着惊恐的声音,粘腻的不知名物体直接插进了还没扩张的后穴里,那一刻异物闯进的疼痛感插得森间遥整个身子都是一缩。

可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衣服下的乳头已经被扯得开始发红,越来越多的物体挤进了森间遥的身体里面,原本狭窄的穴口被硬生生挤开,深黑色的物体蠕动着操进了森间遥的体内,整个穴壁被完全填满的感触让他控制不住的挣扎了一下,但身体早就被对方缠得严严实实,只能无力的在半空中踢了两下腿。

当然了,这种程度的挣扎对于黄泉渡来说就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也许是看森间遥挣扎的样子太过有趣,黄泉渡松了松对他的束缚。

随着后穴里抽插着的影子微微滑出体外,感觉到自己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森间遥回身快速的给了黄泉渡一拳。他的拳头直直对着对方的面门打去,而下一秒对方的脸突然模糊了起来,像是砸进石子的水潭猛地泛开波折,随着森间遥打过去的拳头下陷下去,接着更多的影子从四周包裹住他的拳头。

那一刻森间遥就知道糟了。

还没等他抽手,无处不在的影子再次缠上他的脚踝直接拉着他一甩,将森间遥整个人倒吊过来,就着这个倒吊的姿势影子再次插进了森间遥的身体里,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操穿。

“嗯啊啊~”

“遥君不太乖呀。”

看着森间遥被影子玩得有些双眼放空,黄泉渡挑了下眉,原本模糊不清的面貌开始一点点发生变化。

注意到森间遥被玩的逐渐硬起来的阴茎,黄泉渡饶有兴致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来遥君更喜欢被粗暴对待,这样都能硬起来。”

性器被人狠狠弹了一下,森间遥被痛得回过神,这才注意到黄泉渡此刻居然顶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也许是在性事中看到自己的脸实在太过震惊,惊得森间遥一下把后穴夹得更紧,又被影子扯着大腿再次强硬的操开。

“你神经吧?!”

听着森间遥一边喘一边骂他,整张脸不知道是因为倒吊还是因为快感涨得通红,黄泉渡的心情反而变得更好了。

“怎么了,被自己操难道不会更有亲近感吗?”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森间遥很想骂对方两句,但他目前的状况实在是有点应接不暇。

影子在操纵下拎着森间遥又甩了甩,满意的看着森间遥被晃得难受到不行,黄泉渡这才把森间遥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直接就着因为摇晃头晕眼花只能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操进了森间遥里面。

早已被影子刺激到不行的后穴再次被操了进去,森间遥身子一抖,腰都软了下来,整个人被操的意识模糊,口水和控制不住的泪水混在一起滴到了地面上,整张脸狼狈不堪,倒在黄泉渡的身上,身子被操的不停发颤。

“遥君这样真像个性爱娃娃。”

黄泉渡伸出手一把掐起森间遥的脸颊,捏着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就能看到被操的无意识发出声音露出茫然表情的一张脸。

“果然很像。”

黄泉渡笑着做出定论,径直把自己的手指伸进森间遥的口腔内,掐着他软软的舌头往外拽,害得本就含不住的唾液全部流了出来,就跟把身后的性器裹得一阵水光的后穴一样,把黄泉渡的手指也含得湿漉漉的。

“唔唔……”

森间遥的口里含着手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反驳黄泉渡的话,但每当他要开口说什么就被手指抵着喉咙戳弄,身下挨操后穴也遭到更猛烈的撞击,直接操的他话都讲不出。

即便森间遥不想的,但他的身体还是逐渐在对方的操干下越来越烫,完全没有人触碰的性器也自然挺起,因为被操的动作而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的腹部,把顶端溢出来的淫乱液体全部蹭在了自己身上。

快感几乎累积到了这副身躯无法承受的程度。

看到森间遥这副被他操到丑态百出的样子对黄泉渡来说似乎格外有趣,让他想要看到更多,更有趣的样子。

眼看着森间遥逐渐适应了他的玩弄就快要到达高潮,即便森间遥已经被操的神智不清,黄泉渡却好像完全没有沉醉于这场充斥着欲望的性交,就好像从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为了高潮。他微微眯了下眼睛,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了森间遥喘息的身影,几乎透着些冷漠的金色静静注视着森间遥。

但已经快接近高潮的森间遥并没有注意到黄泉渡的神情,如果是平常他应该会很快对此感到警惕,可惜此刻他已经分不出更多心神去了。

在他挺着腰射出来的那刻,钻心的疼痛从他的身上传进了大脑皮层。

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

“什么……?”

看着森间遥还没完全走出高潮带着困惑的面庞,黄泉渡脸上的笑容扩大,影子尖锐的刺穿了森间遥的身体,因疼痛而流出的冷汗滴到了黄泉渡的胳膊上。

森间遥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在疼痛的作用下下意识弯了下去,他举着发软的胳膊抖着手拽住黄泉渡的衣服,他的眼前没有任何可以供他搀扶的物体,只能这样不知所措的抓着罪魁祸首的衣服,因为疼痛腿脚发软。

痛。

剧烈的痛。

在这个瞬间森间遥感受不到除了痛感以外的其他神经,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涌出,身体因为失血开始有些发凉,血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身体流到了地面上,与刚刚射出的乳白色精液慢慢混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

“哈哈。”

黄泉渡的笑声传进森间遥一涨一涨发晕的大脑中,他那副诧异的表情好像深深取悦到了对方。

黄泉渡伸出手,用指腹慢慢摩擦着森间遥的下巴,语气缠绵的像是在看自己最心爱的人:“真可爱啊。”

过于强烈的疼痛让森间遥已经没办法感受到对方抚摸自己的力度,就连自己的胸膛被影子一点点剖开他都没办法清晰的感知到,只有足以让人失去意识的痛处席卷了他,直到影子扯着他的内脏拽出体外在他面前晃了晃,森间遥才后知后觉的低头去看自己被血红色糊满了的胸口。

“你要……做什么?”

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变得艰难了起来。

森间遥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黄泉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影子缠着的脏器,血迹一直流到了黄泉渡的嘴边,将他的嘴唇都染得越发红润。

“遥君原来是这个味道啊。”

那张黄泉渡刻意捏出来的,和森间遥一模一样的脸上挂着森间遥从来不会露出的诡异笑容,他轻轻吻着那颗流着血水的脏器,然后慢慢的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将粘腻、柔软的内脏吃进了口腔之中。

等到他终于完全咽下这颗属于森间遥的器官,他舔了舔自己沾满液体的嘴角,垂头去看倒在血液和精液中的人。

森间遥的胸口被全部剖开,似乎还有没流尽的血液从身体里涌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呼吸,徒留那双眼睛即便彻底失去脉搏也不忘瞪着黄泉渡的方向。

望着彻底死去的人,黄泉渡浮夸的惊呼一声。

“哎呀,已经死透了吗?”

然后再次发出笑声,甚至心情很好的哼出了零碎的曲调。

“不过明天就会再次相见的吧,不知道遥君会是什么反应,真让人期待。”

那双完全没有光彩,不像任何人类能有的金色眼睛里紧紧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end—————

舌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甜味,冰凉的触感沿着舌面一直传到了舌根。

也许是提早袭来的夏日太过炎热,汗水沾湿了宴霜影的后背,衣物因为闷热粘在皮肤上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多么好受,就连他散下来的头发也因此粘了几根在耳后和脸颊旁,只有嘴边的那根雪糕还有短暂的凉意袭来,浮出一丝丝凉气飘到他的嘴边。

而此刻劳伦斯正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握着这跟有些融化的雪糕,将快要融化的那面放在了宴霜影的嘴边。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着快要滴落下来的粘稠甜水,他还是犹豫地伸出了舌头,接在化开的雪糕下面,在液体落在他舌头上的同时,微微张开嘴含住了这一侧雪糕。

看着这一幕,劳伦斯没忍住侧了下头,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贴了下自己的脸。

手背贴着侧脸的地方温度不断攀升,也不知道究竟是夏日的温度让他有些不太适应,还是不断升温的脸颊连带着不算热的手背都连带着烫了起来。

劳伦斯想尽量思考出别的更加贴切的词汇,可是这样的场面似乎只能称得上一句色情。

宴霜影就那么含着这根已经因为温度和舔舐粘腻不堪的雪糕,从下至上抬着眼看向他,像是有些无奈。

“兰斯,可以了吗?”

宴霜影将脑袋往后挪了挪,出口询问着劳伦斯。

虽然劳伦斯说是因为天热才吃吃冰,但总感觉他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

“宝贝,还剩这么多呢,我们把它吃完好不好。”

劳伦斯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诱哄的意味,还没等宴霜影回应,他突然凑上来咬住了宴霜影的嘴唇。

刚吃了冰棒还泛着凉意的嘴唇被热乎乎的温度全部包围,当劳伦斯的舌头舔在宴霜影嘴唇上的时候,他几乎因为这样巨大的温差而感觉到被舔过地方像被烫到了一般。含在他唇瓣上的力度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像是也在一口一口吃着快要化掉的雪糕那样同他断断续续的接吻。

宴霜影想说些什么,但刚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气音,就又被雪糕塞住了嘴,牙齿刮在雪糕表层,冰的他整个人一个激灵,突然劳伦斯也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上来。

雪糕被夹在两个人的嘴唇中间,越化越快,发粘的液体不断融化滴在了宴霜影的裤子上,让他的大腿上都泛起一阵微弱的凉意。

“兰斯,等下、”

在接吻的间隙宴霜影想要退开,可是他的嘴唇很快又被对方再次贴上,那根越变越小的雪糕含在两个人之间让两人缠绕的舌头都被甜蜜的味道包围,雪糕混着口水沾湿了宴霜影的嘴唇,甚至一直流到了他的下巴上。

这根雪糕就这样被两人一边亲吻一边分食完毕。

等到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微微有些情动。

宴霜影抬起手用手背擦了下嘴边凌乱的唾液,想到刚刚如此粘腻的接吻,明明本该因为雪糕冰凉的嘴唇不知为什么都感觉有些发烫。

他刚准备说些什么,劳伦斯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下一秒他碰到对方隐约鼓起的两腿之间,宴霜影的表情几乎是瞬间变得呆愣。

“宝宝,也帮我舔一下好不好?”

对方暗示性极强的压低嗓音,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劳伦斯说话时呼出的气流吹到了宴霜影的耳朵上,让他感觉到脸上逐渐泛起热意。

他本想拒绝的,可是劳伦斯微微把脑袋靠向了他的方向,收敛的蹭了一下,有些蓬松的发丝蹭上了他的脸颊,像是在撒娇一般。

“我等会也帮你,帮帮我嘛。”

对方在他耳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手边已经半勃的性器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手背,宴霜影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嗯。”

真的到把手放在皮带旁替劳伦斯解开腰带这一步时,宴霜影还是有些迟疑,但劳伦斯的手在他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

这样的安抚不算多么特别或强烈,只是宴霜影不讨厌这种感觉,他瞥了一眼劳伦斯满怀期待的脸,慢慢脱下了对方的裤子。

少了裤子的束缚后,勃起的性器高高翘了起来,头部直直对着宴霜影的脸,似乎早就已经蓄势待发。

宴霜影将手扶在根部上面,垂下自己的脑袋,一点点伸出柔软的舌头,第一下先是舌尖在最上面快速触碰了一下就收了回去,第二下才小口的舔了一下。

这样的过程简直就像舔奶的幼猫一样,对于早就有些受不住的劳伦斯来说确实是有些难熬,可是看着对方小口舔弄的样子,他又感觉到兴奋的感觉直冲脑门,便没忍心催促。

再这样断断续续的舔了好几下龟头,确认自己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后,宴霜影才逐渐张开口腔,将更多的舌头伸出来,用舌面全部贴了上去,像是刚刚舔舐着那根快要化掉的冰淇淋一样,嗦了一口。

侧面被含在嘴唇边舔过,最为敏感的头部却没有得到照顾,这种难耐又心焦的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忍耐,劳伦斯按在宴霜影脖子上的手不禁用上了几分力。

“宝贝怎么也学坏心眼起来了?”

“……我没有。”

突然被控诉让宴霜影辩驳了一句,注意到劳伦斯的表情好像真的是被撩拨的不行,宴霜影这才后知后觉的张开嘴,艰难的把头部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龟头被热乎乎的口腔包裹的感觉让劳伦斯舒适的眯了下眼睛,他又摸了摸宴霜影的脑袋,给予对方鼓励。

对于第一次尝试口交的宴霜影来说,只是先含住头部就已经有些困难,又要注意到不让牙齿刮到阴痉,还得努力用舌头去一下一下舔过上面,光是注意其中一样他就已经很费劲了,只能含着龟头努力舔弄几下,再停止动作,费力的重新张大嘴变更角度。

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看着宴霜影舔着龟头耳根发红的样子,劳伦斯很难压制住自己想要挺腰抽插的欲望,可是对方那副努力讨好着他的样子又让他感觉到不忍心,只能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让宴霜影在自己的性器上不断尝试。

也不知道让宴霜影帮他口交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一面他被对方这副样子色的不行,一面又因此保守折磨。

随着吸吮的次数增加,宴霜影好像终于掌握到了窍门,能够含进去的部位也越来越多,感受到性器在口腔里越进越深,性器在口腔里占据了更多的空间,他能够吸进口腔里的氧气好像也被挤占的稀薄了起来。缺氧的感觉让宴霜影不自觉的把脑袋往后退开吸取更多的氧气,又在得到充足空气后再次把头挪了回来,他的脑袋也因此开始缓慢的吞吐起性器。

终于,劳伦斯还是忍不了这样一点一点的煎熬,他按在宴霜影后脑勺的手用上了一些力,在他想要再次向后退开的时候按住了他的脑袋,阻止了宴霜影后退的力道。

“嗯嗯——”

宴霜影含着性器,嘴边含糊不清的发出闷声,而劳伦斯用另一只手抚摸上宴霜影的侧脸,替他撩起额前垂下的碎发:“抱歉了霜影,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种宣告,劳伦斯不再是被动的等待着宴霜影自己努力满足他,而是主动的动起了腰,用自己的性器在宴霜影的嘴里不断进出着,对方被雪糕和亲吻弄得艳红的嘴唇随着性器反复摩擦好像泛起肿来,此刻被这样强硬的对待倒是显得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虽然已经很努力想不弄伤宴霜影了,但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吞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更何况自己的未婚夫含着他的性器官,努力抬眼去看自己的样子应该没有多少人能够扛得住吧。

这张劳伦斯最喜欢的漂亮脸蛋也因为快速的吞吐而带上了薄红。

这么长时间的挑逗早就让劳伦斯下面硬的发疼,射精的欲望也随之越来越强烈,到快要无法克制的地步。

劳伦斯低下头,看到了宴霜影早已勃起,却迟迟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安慰般的揉弄起对方的胸部,用手指刮蹭着乳头前端,帮对方放松身体,减轻吞吐时的难受感。

每当乳尖被刮过的时候,宴霜影的腰都会忍不住发颤,含着性器的嘴也跟着放松下来。

虽然他的舌根已经因为不断含弄性器变得有点酸涩疲乏,可想着劳伦斯还没有彻底射出来,他还是勉强打起了精神尽量用自己的口腔去包裹住性器。

最后的冲刺阶段劳伦斯加快了些许顶弄的动作,在快要射出来的前一刻他猛地把性器从对方的嘴里退出来,粘稠的白色精液喷涌而出,直直射到了宴霜影的脸上,那些混乱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发丝之间,甚至顺着脸颊、鼻尖往下一点点滑落。

劳伦斯不是故意想要这么做的,但看着宴霜影被自己颜射的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用指腹替他擦去些许沾在了嘴边的精液。

“对不起啊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这副样子太让人难以抵抗……”

“我知道,别说了。”

估计是不好意思,宴霜影打断了劳伦斯的话,撇过脸躲开了劳伦斯的手。

“别躲。”劳伦斯将宴霜影的脸掰回来,更加细致的替他擦拭去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面部,语气里带着些笑,“说好了接下来就轮到我来帮我的宝贝了呢。”

宴霜影没想到劳伦斯还记着这句话,他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劳伦斯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看来夏日的粘腻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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