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同?”
顾禁垂眸看着他。
“看我干嘛?”沈钰被他弄的一头雾水。
“你可以跟刑踵言玩,所以可以跟舅舅亲近。”
沈钰:“???”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在内涵什么?
“那小允子呢?”
小允子:勿cue。
“他对哥哥不感兴趣。”
“燕明堂也对我不感兴趣啊!”
“所以他不跟你玩。”
沈钰:“……”
“那我妹也对我也不会有兴趣啊!”
“她黏你。”
“你也黏我啊!”
“我不同。”
“哪里不同?”
“我是哥哥的夫君,生同衾死同穴,理应黏在一起。”
沈钰:“……”
他总觉得这逻辑好像有些问题,但又挑不出哪里有问题。
一阵寒风袭来,院里的枯枝被积雪压弯了腰。
沈钰有些畏寒的缩了缩脖子,却见某人不穿披风也依旧身姿挺拔,犹如一棵参天大树,丝毫不惧风雪。
顾禁弯腰摸了摸他的手,有些凉。
“这么冷的天,怎么坐在这里?”他微微蹙眉,当即将人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寝殿内而去。
沈钰腰.酸腿.软的,便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本来是想出来堆雪人的,结果……”他没好意思说实话,便道:“太冷了,不想动。”
“那便叫宫人给你堆便是了。”
“自己堆的才有意思。”
顾禁觉得有道理:“待明早积雪厚些,多穿点衣裳我们一起堆。”
“明日不用上朝吗?”
“嗯。明日休沐,可以陪哥哥一整日。”
沈钰闻言有些心动,可身体还有些不-适。
顾禁将他抱至床榻上躺好:“是不是没有上药?”
沈钰:“……”
挺难-受,他不想要抹药,虽然知道抹药会好的快一些。
顾禁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给抹哥哥不愿。看来下次只能控-制住自己,或者强-硬点。
抹了药,他又给按揉腰—腿……
一直揉到半夜,又给上了一回药才睡。
翌日。
沈钰神清气爽的一大早便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