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如今又偶有不同。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
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身短打,下裤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肉虬结的臀腿,被他压在杂物棚柱边的少年人麻布长衫胡乱堆在肩头,后背到脚跟都完全裸露着,木盆滚在脚边,四散的衣裤白白洗了干净还未拧干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粗鲁扒下掉落在地的亵裤也浸透了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
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柱,屁股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粗暴操干,因着体型差得太大,被顶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物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下即使了蛮劲捅将进来,全托这名器体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下艰涩出入很快便出了水,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内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噗噗的水声在响成一片的皮肉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紧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入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下,曲着腿自下而上狠撞数下又骤然拔出,带出漓漓水渍星星点点淋在地上。
“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弄出些淫水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下深顶,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肉棍撤开身,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性器戳到少年面颊唇间不住贴蹭,粘糊体液抹了崔源满脸。
“唔唔……呜……嗯唔……”
“好孩儿乖乖舔吃住了……嘴再长大点!多吸吸锋头……噢……好源儿……忒也会伺候男人……”如是享用一会儿,复捞起少年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进进出出,过数十下又将其按跪下肉棍塞进口中服侍,这般双洞轮番调弄,折腾得崔源满身满脸体液灰尘狼狈不堪。
赤条条骑在男人腰间摇晃,崔源边勉力摆动边鼓起勇气恳求:“爹……时候不早了……得早些整理停当免得……嗯、嗯……免得阿杰……”
“哼……若非你伺候得不利落,老子怎会仍未出精!被老幺撞见又如何,不过是兄长用身子孝敬孝敬亲老子罢了,有何不可?!噫!你这不孝子……暗地竟还在忤逆!”
“孩儿不敢!啊!啊!孩儿、孩儿不曾……爹、啊啊啊……痛呀……痛呀……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您——”两侧乳头被狠拧数下,薄薄胸肌也在大掌下挤掐变形,痛得崔源涕泗交加边叫着饶命边将那熟红桃般的丰臀殷殷筛动摇晃讨好,“孩儿……这便加紧服侍……爹、爹想用孩儿这处多久……就、就用多久……”
“好个浪荡货!老子怎会生出你这骚种……”崔武嘴上喝骂,心中却极为受用,他一时半会也并不想让别人撞见他父子二人行这等事,见时候确实不早便将崔源拖到院门处让他扶着门板,自个儿从后发狠猛攻,直干得少年连连哭叫夹紧腿将精水喷湿了门扉才心满意足抖着屁股射进他体内。
既开了这个头儿,崔武隔上日便得来上几次,时而拖着长子白日宣淫,更多时候还是趁夜深人静放肆亵玩,变着法儿将满腔欲火倾泄与之,过分者如某夜直接将崔源挤在崔杰房门外折腾了他近三盏茶的功夫才罢休,明晃晃昭示着他的下流无耻念头——他不想再费心在幺儿跟前遮掩与长子的关系了!他也不怕让崔杰知道!
崔源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月,已经从担惊受怕彻底变得逆来顺受,因他意识到若不顺着男人的意,原本要经受的手段最后也还是逃不脱……
——他也已做好被崔杰知晓这荒唐事的准备,只没料到竟如此突然。
*****
“源哥!我回——”率先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从而得以提前归家的崔杰万没想到推开院门会看到这般景象,原本兴冲冲讨赏的得意样儿戛然凝固,整个人呆在门旁。
只见院侧斜对着门的石桌边,雄壮魁梧肩宽背厚的壮汉不着寸缕,那健硕臀部不住往前疾速挺送,壮汉两侧腰边各露出一截细瘦小腿,左边那脚腕上还挂着亵裤将脱未脱,随着壮汉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轻吟与粗喘混着奇异的味道不断从那处散布开来。
许是听得门口童声骤停,壮汉狠劲向前一顶暂且止住动作回过头来,崔杰眼看着那截挂着亵裤的小腿随之猛地一踢,雪白布料终于萎靡在地。
崔杰突然想起那天他看到兄长穿着雪雪白的亵衣亵裤,还嚷嚷过为何爹只给兄长置办这样舒服的贴里却不曾给他也来一套……
“还愣着做甚?想让路人都瞧见你兄长插着男人鸡巴的淫穴吗!”崔武面不改色低喝一声,愣是把个淫词浪语说得格外威严,崔杰一个刚十岁半大不小的孩童,虽未完全领会那话中之意,却也条件反射关门落闩少走几步行到二人不远处,讷讷问道:“爹……阿兄,你、你们这是……”
“你哥孝顺,正服侍爹舒爽片刻罢辽。”崔武轻描淡写回道,将崔源略显僵硬的两条细腿儿扛上肩膀,调整了下角度不紧不慢重又动作起来。
崔杰觉着这样不对,当初兄长不就是因着与那周猎户做这事才被爹狠狠教训一番至今不得外出么?怎的如今又与爹做起这事?崔杰还未曾通过人事,连遗精都还早说,心中只觉父兄二人这般作为奇异非凡又令他费解,便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哪知当即便被他老子啐了一脸,崔武怒火大盛喝骂道:“你这憨货!你兄乃老子亲生调养,乃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子!那等扒山翻林不知哪来的腌臜玩意怎配与你爹相提并论!?”
“哎!这……这、自然是不……”懵懂小童被骂得一愣一愣,赶紧摆手讨饶干脆道:“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做才成,与别人做都不成!”
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身下少年的臀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子我,敢再做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
崔源哆嗦了下赶紧应声说是,抬眼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眼:“阿兄……你跟爹做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
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
“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弄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身上……”
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欲死抬高声音喝止道:“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
崔源眼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硬声道:“为兄被阿爹弄得舒爽得紧,你莫再问了!”
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操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做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
原是崔武今日被幼子撞破乱伦之事,当着幼子的面操弄长子,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穴甬道竟也格外紧湿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头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
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喘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乱伦的下贱之辈,待崔杰再长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
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出门前将阿兄按在门前顶弄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子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子,青天白日便缠着兄长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弄,动不动汁水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
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淫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出去时只看兄长岔着腿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擦拭腿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
“……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崔杰撇了撇嘴抢过巾帕帮崔源揩掉腿窝处一片粘滑浊痕,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当即嫌弃地咧嘴皱眉,爹与阿兄是如何吃得下对方这物的?崔杰百思不得其解遂也不再想,只继续小声碎碎叨叨:“成日介拉着阿兄你办事,连读书有时都顾不上了……阿兄你可还要考秀才呢!”
崔源本已对崔杰三不五时的行为言语心如止水,闻听此言仿佛被什么蛰了下似的,缩了缩脚斥了句“噤声”,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崔源拉过崔杰的手轻轻握住,低声将想法讲与他听:“阿兄……爹他这些年拉扯你我实属不易,如今阿兄能为爹稍作疏解烦忧,这才是阿兄该做的事……也愿做这事。”
这么说着,崔源定定望向眉眼间已有风发意气的半大孩童:“阿杰,你定要出人头地。”
“家中不必挂怀,有阿兄在,爹和阿兄会尽力供你读书,你一定要上进,才不枉……”崔源本想说才不枉他自断前程委身雌伏,又猛然想到这些事本也与崔杰无关,说来说去都不过是自己行差踏错一错再错,又哪来的脸面拿这等污糟说于幺弟!
薄唇轻启间,那话头一转便成了“才不枉你苦读数年投入诸般光阴”。
“我晓得。”崔杰重重点头,“我一定要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崔源以为他是只跟他谈心忘了崔武,便提醒他道:“是让阿爹与你我,咱们家过上好日子才对。”
崔杰垂下眼挠头笑了笑,点点头答应道:“阿兄说得对,要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
崔源刚应对了一番男人的粗鲁索要,精神本就不济,也就没意识到崔杰的承诺始终未提及崔武——他与崔武只以为半大孩童好糊弄,并不懂如何好坏,却不知小孩子其实最为敏感,日子短了看不出,长了还能察觉不到崔武对崔源多为狎昵玩弄轻贱糟蹋?那正常父子温情早不知散去何处,崔杰自小与崔源亲厚,又哪会体味不出自家阿兄究竟是愿与不愿!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崔武的铁匠铺一年来依旧不温不火地拖拉着,因他是后来的,手艺再好初来乍到也不好太露头角得罪地头蛇,那可就再也融不进当地手艺人的小圈子了,不利于以后经营。
故而男人就只接些活计糊口,空闲时便应了酒友邀请吃席混个熟络,待到又一年夏季来时,数人聚在一处已是家私事都能拿出调侃的剖心掏肺“正经”结拜情了。
这日几人下工又聚在王木匠家中,这王木匠原也是个鳏夫,前阵子刚续了弦正是得意之时,看了一圈忽然忆起这新来的崔打铁也与他之前差不多少,甚至还拖拉着两个小子度日,便趁着酒酣耳热之际起头调笑:“我说老崔,容兄弟多一句嘴,你瞧瞧咱这,有了婆娘那还实在是不一样!”
“哼,有何不一样?”崔武撇撇嘴,要是早些年他可能还会发酸,现在嘛……
“嗐你这混球,该不会原就是糊弄了事即得了俩种吧?!这还要兄弟明说!”
崔武哪不知王木匠言下之意,只摇头晃脑故作高深拽了句文:“今时不同往日。”
另有个酒楼跑堂姓李的,人称李二喇叭,最是好打探各路消息四处张罗交换,见崔武这样顿生好奇:“我说你个崔打铁故弄甚么玄虚?兄弟见你也不是那软耷孬货,这些年难道竟真没有过相好行过那事?”
崔武自诩真好汉,此生最听不得质疑他男人气概的话,头脑一热便道:“老子威武雄壮得很,兄弟竟将我与孬货作比是何意!你若不信,我叫我那相好亲来给你演示一番……”
话说至此,余下几人唯恐天下不乱只拍桌鬼叫连连推搡,这个说“光说不练非好汉”那个嚷“老子信了你的邪”,直到崔武红头胀脸梗着脖子霍然起身道:“我岂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弟兄伙择一日子,我必让你等开开眼界!婆娘有甚么稀奇,我那相好才是一等一的销魂会服侍人!到时只怕你等眼热心焦罢了!”
众人多有不服,这里面王木匠与朱屠户是已有家室,那万打铁在县里干得日久小有家资更是有一妻一妾,就连李跑堂的都有个勾栏院的相好,此前唯独崔武这人不声不响从未提过这事,如今他发下此言,众人心下自是不屑一顾料想他嘴硬罢辽,左右便是买个小娘硬撑面子,他日子拮据,说不得只负担得起糊弄几人那天的花费呢……
几人挤眉弄眼相视而笑,还真的嘻嘻哈哈敲定了个日子,只当做玩笑后便略过不提。
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内间窥看不许做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下来。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下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出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
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交待久违地踏出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口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乱称谓,可记得了?”
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点点头低唤了一声“爹”。
藏在内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进来个修竹般挺拔隽秀的少年书生,嫩白脸蛋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交换几个眼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情,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爱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粗有了首尾,遂往下再看。
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子这营生处讨巧卖乖,你爹我已操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
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干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爱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下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腿踩住铁墩边,微垂着眼手抚上系着绸带的性器。
崔源压根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身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户心内暗赞这兔儿爷油光水滑一身好皮肉,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长白净的手,眼珠子跟着它来回在前胸乳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处流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胯下微抬,暗道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嫩白兔儿恩客之一。
崔源身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敏感,没如何挑拨性器便已半硬,将那绸带微微绷紧——这即是崔武疼爱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身太多亏了根本,索性将他那处连着一对阴囊系上绳结,不勃起时除了些许异物感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坚硬欲出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喷水高潮,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今日好叫你们几个开开眼界!崔武好整以暇地欣赏亲子自渎的情态心中暗道。
少年身上还散布着前夜情事的痕迹,右半边大腿根处钵大的巴掌印尤为清晰,连带着会阴处皮肤都还泛着红,隐约翕动的穴眼此时紧紧合着,任少年两指如何戳弄搔刮都无迎客之意。
「莫非还是个雏儿?也不对……这身子明明像是开了苞的……」
不待几人细想,崔武明为调笑实则对着暗处四人炫耀:“真真儿是个天生伺候人的骚眼儿,捅万八千次还如此紧致,需得用足了力……”回味般啧啧几声,崔武摇头晃脑得意至极:“回回都如同破瓜……老子焉非日日当新郎!”
说话间崔源已并起双指施力入进自个儿后穴,呼吸频率微乱,轻喘着由慢到快晃动抽插起来,春水玉壶涓流潺潺,并不如何宽敞的铺面里很快响起隐约咂咂水声。
「好个表里不一善摆架子的兔儿,瞧着端方竟有这等宝器!」万铁匠咽了咽口水,眼珠子恨不得黏到近处,再看其他三人,原本并不如何在意的此时一个个也都盯住了少年的举动,裆下多少都起了轮廓。
崔源闭着眼弄了一阵,早已习惯被粗长硬物挞伐的内里怎是区区两根手指能喂得饱的,体内悸动阵阵,他不由得睁开眼盈盈望向也早已彻底勃起的亲父,薄唇轻颤数下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爹……”
这一声直是温良婉转自然得很,几人见少年一边更加快速捣弄自己穴眼一边晃腰舔唇直盯着男人胯间口中连连称那崔打铁为父,荒唐与兴奋激得四人胯下亦如崔武般坚挺滚烫,可惜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若说之前只是个想法,如今几人却都真正有了一亲芳泽的强烈愿望,如此知情识趣身怀名器的妙人儿,傻子才会放着不去恩宠!
崔武显然不是傻子,只见他三两下解开裤带盘腿坐在地上,一手圈住硬的流水的男根甩了甩,崔源得了示意,忙迎过身来分腿骑到男人腰间,一条细瘦手臂往后把住那尺寸骇人的肉具,丰臀微抬,穴口对准那鸡蛋大小的峰头缓缓坐了进去。
“嗳……嗳……爹……我、我去了……!”臀丘不过刚触及男人大腿,只是将那男根彻底吃进体内便刺激得崔源腰肢连抖臀肉筛动低吟声声,被捆得严密的性器却只从精窍处溢出些许水儿来,体内却随着崔武开始翻搅而发出愈加明显的噗噗声。
「这……竟好似是从后面泻身!」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惊叹歆羡与嫉妒,裆前都已被顶出个潮湿小棚,万铁匠首先下手将自己那物掏将出来,其余几人也不再遮掩,纷纷对着外屋那二人在身下折腾起来。
“小骚种,水流出这么多,等下整个屋都是你那骚味……客人一进来岂不就闻见了……”崔武一手一边包住少年圆润臀瓣一下挤捏一下掰揉,胯下使力往深处肏去,享受着子孙根被层叠柔滑肠肉吸吮包裹的爽意:“爹弄得你爽么?嗯?爹肏到你妙处了没?说呀……”
“嗯、嗯!肏到了……肏到那处了……爹……啊啊……再多弄那儿……美、啊……美死了……爹……”
“好心肝儿……噢……生来挨肏的……爹的好源儿……屁股再使点劲儿!噢噢噢、对对……对……再使劲吸……干他娘的……”
如是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武喘着粗气将少年向后推倒在地,白皙皮肉沾了灰土体液反而更添了几分堕落淫靡。崔源乖觉地两手环住腿根双腿大张,待崔武重又挺进后双脚盘上男人粗壮汗湿的腰背,十根脚趾随着男人动作不住地曲张勾挺。
少年那瘦弱身板几乎被身上壮汉完全包在身下,只两条伶仃细腿在男人黑红皮囊映衬下格外夺目,崔武握住亲子脚踝大开大合撞了百来下,眼看他又要泻身便又掰着他身子换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两人这下紧贴在一处磨蹭耸动,少年饱满丰臀被撞出层层嫩波,表皮嫣红欲破,微瞠着眼双手向后按住男人健腰,口涎顺着脖颈滴滴答答。
“啊……啊、爹……孩儿……不好了……要、啊、要丢了!呀……等下再动呀……爹……孩儿不好了……嗳!嗳!啊、啊……呜……要被爹肏死了……”少年涕泣涟涟浑身巨颤,仰头僵直片刻才瘫软下来。崔武也并没打算让那四人欣赏太久,停了几息待崔源气喘匀了,便探手解开他性器间的绑带,将一条腿掰得更开,整个人伏在少年身上势大力沉做起最后冲刺。
“啊!啊!好爹爹……爹爹慢些……要、穿过去了……啊啊!啊!穿过去了!——刺进去了!不好了、救命!源儿不好了……流、流出来了……啊啊啊……呃……呃……来了……”许是经常捆绑终究变了习性,崔源那处并不同平常男根一般射出精液,而是从那大开的精窍汩汩涌出,比喷射之过程更加绵长磨人,待崔武也射了一泡浓精进去,崔源还瘫在地上时不时痉挛弹动,每次解放之时都是这般情景,崔武倒还好说,里屋各位俱都心头狂跳接二连三撸了出来,脑中只想着是射在那少年体内罢辽。
且说崔武让崔源收拾停当回家去不提,待人走远,崔武咧着嘴掀帘入内,那内里腥臊气味比外间尤甚,四人见他进来均讪讪不语,最终还是王木匠将手在衣摆抹了下,使劲在崔武肩头锤了一记,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老货……真是艳福不浅!”
余下几人纷纷附和,有那明里暗里打听那人是谁的,崔武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哥几个还有不信?那确是咱家相好,这辈子唯我是从!”又引来一连串的恭维羡慕。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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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擦了擦热汗方回过头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
自那日崔家父子二人在几个酒友眼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种好处口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情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道:“你二人不过是父子相奸的腌臜货色,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
“!”崔武心头一跳,面皮抽了抽,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子,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干!?”
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想把事情弄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做主,不过这种事传出去——想必你也清楚……”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管让兄弟弄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子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
崔武面色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种卖子求财之人!”
“如何就成了卖子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子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身边师爷……”
崔武眉头紧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
万铁匠观其神色眯了眯眼又道:“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
“他敢?”崔武下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会,挂不住脸的毛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硬:“……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做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长子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欲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
“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紧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物,如何能让他披星戴月做那些粗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子,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子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子他……咳!”
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弄,也断不会出什么大了肚子的麻烦事……
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子里挑出来得一般烫手,崔武脑瓜子一热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进屋。
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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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阴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巴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紧迎上前去。
“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做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粗声粗气交待崔源。
“这……可是要添些肉菜之类,我、我这去……”崔源心中一跳,垂下眼应道。不……不该如此……
“买什么肉菜!”男人一句呵斥瞬间击碎了少年的侥幸,崔源面上血色尽失如鲠在喉,怔愣数息才急忙伸手攥紧了男人袖子:“爹,爹……孩儿乃您亲子,孩儿愿日日侍奉您……爹……”
崔武本就烦闷气短,崔源这一声声哀求倒激起了他的火气:“你也知谁是你亲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无你做出那档子糟烂事,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
崔源呆愣愣被搡到一边,悔恨、耻辱、怨怼种种情绪胸中激荡,最终都化为心灰意冷的残渣。
崔武不再看自己长子,只复又叮嘱道:“好生伺候着,你世伯稀罕你得紧——”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邪火又刺了少年一句:“如今看来你也就这点儿用处,总不能白养着你,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是吗。之前当是父亲的玩物,如今又被亲父推出来“接客”了?
「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想起男人临走前的话,崔源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下腹腿间却是湿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
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粗汉满面笑意等在门口,见崔源开门笑得更深,口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进院来。
“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种子贴近,不住上下打量眼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眼,只因他见过了这孩子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
事到临头崔源仍满心满身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欲望浓重的眼神看得发毛,退后一步道:“万世伯稍坐,小子给您端些茶汤来……”
“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子将他拽到身前,顶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水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烫到里面没……”
毛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滑入,如今天气暖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身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软皮肉不住来回轻揉漫捻,粗糙指腹按住一侧乳珠抠了几下,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
“贤侄身子如此娇嫩,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管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
崔源双眼紧闭手揪着裤带,赤裸上身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喘息微微起伏,日光下少年郎这一身好肉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粗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子。
“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进屋再说?”
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进自己居室。
“——贤侄!”甫一进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紧紧搂在怀中,两片厚嘴唇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乱啃咬舔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揉着少年胸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入亵裤内,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
“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裤按住那作乱的大手,双腿经不住地发软。他这身体早已熟知情欲,稍加撩拨轻易便能动情,这样的身子……许是就如爹所说,只此时有些用处罢了……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滑落在地,崔源被翻过身子与男人贴在一处,万铁匠暂时放过他前胸改而把玩那馋了许久的两瓣翘臀,稍一握那温润臀肉便塞了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臀丘向外不住划圆揉搓,带动那幽闭穴口时不时羞答答透出细缝勾人采撷。
“贤侄……叔腾不出手,劳烦你帮叔叔把裤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喘如牛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下,对,给叔好好揉揉……”
崔源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肉具上下撸动起来,那物事颜色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体内深处悸动不已,缕缕汁水在甬道内渗将出来。
“叔叔……这处已、已足够硬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胸前小声道,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腿,一根黑杵顶在穴口,圆石般的头部施力缓缓压入少年体内。
“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呻吟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腿,又在男人新一次整根抽出再插入的动作下骤然僵直,臀部向上弹了两下,紧跟着浑身细颤起来。
“嘶——”万铁匠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交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肠肉之中,只怪这极品宝穴太会吮吸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子孙根真是无处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
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精关开始大开大合抽送起来。那雄伟物事上浓密阴毛行进间将个敏感娇柔的肠肉磨蹭得刺痒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紧身子后穴蚌口紧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做新郎,少年那处简直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架势,若来个肉棍不够坚挺的,只怕勉力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
“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美穴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水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毛孽根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根顾不上回话,只闭着眼急喘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臀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体内乐处。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坚硬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入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体内那点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弄那处,侄儿便能不住喷出水儿来,爹他、他喜欢得紧……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头火热,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身上,两人臀胯紧紧腻在一处,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处……嗯!嗯!啊——顶住了顶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毛……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臀部向上猛撞了数下,阵阵强颤绞紧了体内男根;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湿黏蜜径深处涌来大股滑热汁液兜头浇下,直欲顺着精窍灌入他子孙根一般,万铁匠忍得青筋暴跳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顶住肠肉绷着屁股射了一泡出来。
前后脚泄了身的二人呼哧带喘瘫在一处,万铁匠对着身下妙人简直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唇含吮舔舐,引着他伸舌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弄他时只让他用口帮他吸舔胯下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粗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头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做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下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裤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
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
“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
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
“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穴,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吹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体会过他身子的,无不对这少年皮肉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花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道为他花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物,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头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热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臀部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胯下那物吞了进去,前后上下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臀瓣,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身后,把着那坚硬肉棍缓缓送进已插着根阳物的密处。本就不曾消退的情潮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花拂面,他轻吁了口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下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精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硬根套弄,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根也急得冒水的物事轮流啜吸舔舐含裹起来。
“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
崔源暂吐出口中男根轻笑应道:“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奴这后穴伺候得不周、含得不够紧吗?”
“俺岂敢睁眼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处……”
“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奴捣弄得喷水儿才好……”
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顶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道重将面前两根男物时而轮流纳入口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舌尖沿着精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揉搓着男人峰头阳筋,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蛋把玩抵弄,后穴更是连连紧缩吞咽,惹来众人高低起伏的粗喘浪吟,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情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欢之人!
众人兴致高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道:“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眼界?”
“便是大哥不提,嗯、嗳……奴、奴也是要给诸位好人儿助助兴的……”适逢体内含着的两根肉棍接连出了精,崔源从男人胯间翻下来仰躺在地,两手托住后腰微一用力,只留肩膀顶地,接着先曲一腿靠向自己颈肩,另一条腿也慢慢跟上,最终将自己弯成了个倒勾状,此等柔术一般人哪能做到,纷纷拍手称确为绝活,崔源却仍未结束,众人不由得屏息细看,只见青年脖颈微伸下颌轻抬,探出的舌尖正正舔上了自己笔挺颀长的那话儿!
崔源便就着这个姿势闷哼着舔舐吸吮自己的龟头,那精窍溢出的水珠尽数又被他吃进肚去,臀缝大开暴露在外的后穴颤巍巍似玉蚌轻启透出一丝儿细缝。如今崔源已不需通过缠缚来控制前方泻精,性器若无特定刺激便不会喷射,哪怕是刺激到了顶峰,泻精时也只如玲珑泉眼涌水般蜿蜒流出,多数时候崔源只用后方便足够快活。
直至用自己的嘴伺候得自己性器出了精,崔源舒展开身体,众人围上来又是好一通叹服调笑。
八人如方才那般接连轮换了数次且个个都要射进他体内才罢休,待得云收雨歇餍足之时,崔源臀间到足跟尽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水混着他泻身涌出的汁液交杂的腥膻粘腻。
随意披了件外衫送走诸人,崔源待得打理自己时忽听院口树上传来一声陌生又熟悉的轻唤:“阿兄……”
*****
“长高了,也壮实了!”兄弟俩亲亲密密靠在一处,崔源沐浴后淡香四溢,崔杰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换来个不痛不痒的爆栗,难得相聚,没人去提之前的事,大多数是崔杰手舞足蹈地说,崔源就只沉静地认真听着,这温馨氛围直到醉醺醺的崔武踹开院门走进来才戛然而止。
“嗝……嗯?幺儿!幺儿回、回来了!”崔武跌跌撞撞行到主屋门口大咧咧坐了个四仰八叉,嘟嘟囔囔一阵没得到回应,又扯着嗓子喊:“崔源!崔源!个臭婊子又去哪卖屁股去了——”
崔源转出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身去拉瘫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乱扯开裤带掏出半硬的肉器,抓着青年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吸……唔、嗝!给老子吸出来……吃、吃个屁饭,骚货就该吃老子的精……”
崔杰眼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含住显出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物事深深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下扯他的亵裤,只刚露出个屁股,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下身一撞便成了事。
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肉体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顶,崔源只想赶紧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瓣翘臀不住向后迎合,口中柔媚淫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屁股一拱一拱交待在亲子体内,瘫在青年身上直喘粗气,接着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
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热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身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
那股清香没有了。崔杰想。
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身上满是父亲的气味。
早晚有天——
早晚有天如何,崔杰暂时还没想好,也不再去想,俩人吃了饭才将死猪一般的男人拖回主屋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分头睡去。
*****
如是又是两年。
今年秋试崔杰不负众望中了举,终于算是达成了一个小目标,请人套车接了父兄二人直接上了京,从此天高路远,与那穷乡僻壤间的腌臜纠葛干脆利落地断了去。
路途颇长远,待得一月后崔武、崔源进了京,崔杰已参照相熟同门建议将宅院彻底安顿添置了一番。十五岁的举人老爷无疑给他镀了一层金光,便是一路上哼哼唧唧越老越不中用的崔武见了初现端肃之风的自家幺儿一时也噤了声。
崔杰淡声对父亲问了安,唤人来扶着老爷自去梳洗整顿不提,回过头来迎上自家阿兄那脉脉睇来的注视才露出真心的笑容,一把握住青年的手领着他往以后的住处行去。
途中,他轻轻对青年道:“阿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崔源一瞬间有些鼻酸,快速眨了眨眼“嗯”了声:“我一直信你的。”
信你会来接我,信你会带我摆脱那些丑恶。
*****
自小的家境使然,崔杰也不是铺张的人,若不是因这处僻静少有人来往,寻常三进的院子他也不舍得买。之所以买了这三进宅院,便是打算日常将崔武那厮与阿兄分隔开,省得扰了阿兄清净,这两月住下来,倒也确是相安无事。
有了功名在身,崔杰也免不了逐渐需要面对一些应酬,这日散了席,崔杰缓步向家中行去,拐过二道街却正与神色惊慌的小厮平安撞了个正着,平安瞅见他,一直绷着的心才落回原处,哇地一声嚎哭开:“二爷你快跟小的回去,我拦不住老爷,他不知道冲去大爷院里要做些甚呢……”
崔杰心头一沉也不多说,拔腿便往家里跑,倒是把平安甩出老远。
崔家这新院落除去一个中年厨娘和两个小厮便再无别人,崔源又想图个彻底清净,这小院里也就只他一人来去,往日里确是静谧。
崔杰站在院外听着屋中架子床隐约的吱吱嘎嘎不住摇晃的艰涩声响,手握紧拳又松,待听得平安气喘吁吁终于赶上来,二话不说先把他又赶了老远,勒令他看好这路谁来也不许通行,接着转身进了院摔门落闩。
崔源的居室自然不再是在县里时那样的简陋,推开屋门先是个小待客厅,右手边一道合页门扉后才是平日休憩的床榻。在院外听着模糊的摇床声待崔杰推开卧室门扉后愈发清晰鼓噪,那晃个不停的架子床边,正半趴着个黑红粗皮头发半花的男人,只见他下裤胡乱褪在膝盖,两手撑在床上,健硕的屁股急切地摇摆耸动着,两条莹润白皙长腿正盘在那律动的粗腰处,两条细瘦胳膊交叉环着男人汗湿的脖颈,伶仃十指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动作在那后背上时而抚弄时而抓挠,粗重的喘息混着交合处噗噗水声与腰臀互相撞击的脆响,一切都昭示着床上二人正十分得趣。
又是一阵狂乱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长玉腿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下方那人提臀往身上男人胯间快速迎了五六下,整个身子剧烈痉挛起来。
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吸气,告一段落的二人身体只贴着有一下没一下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道:“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道源儿是想男人鸡巴了……”
底下那人,他的兄长并未接话,崔杰正下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长将一条腿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性地踩住男人屁股向下使了使劲。
崔武嘻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下去似是在与青年说甚私密话儿。
接着两人便窸窸窣窣地换姿势,许是过于投入床事,二人竟一直没发现这屋里还有个人,先后将残留衣物甩下床来,青年那沾了些痕迹的亵裤正好便飘到崔杰脚边。
现下成了男人竖躺在床上,两条赤条条毛腿耷拉在床下脚踩着地,青年则跪坐在男人胯间,整片光滑背部腰臀都暴露在崔杰眼前。
青年向后探出手套弄了两下男人那物件,抬起被撞得泛红的屁股,把着柱身令龟头对准自己穴口慢慢坐了下来,也并不需如何缓冲地双手向后撑住男人大腿,主动上下骑坐律动起来。
如此弄了数十下,青年急喘着改跪为蹲,双手也扶到前方,那白嫩的臀丘更加用力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不时地微微扭动变换方向,此后又是近百下穿刺,只听“嗳”的一声,青年动作更加急切,臀部啪啪啪砸向男人腰胯,随着最后一下密密实实的下坐动作整个人上身僵直,腰臀却前后来回剧烈筛动抽搐,竟眼看着又丢了一次。
躺着歇了会儿,男人又恢复了力气,青年随着他也倒在床上,两人侧躺着面对面,青年一条腿被男人掐着腿根向上掰开,另一条腿则被那两条粗腿夹在当中,从崔杰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爹的肉具是如何捅进兄长密处连连拱动的。两人面对面抱在一处干了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又拔出阳具将青年翻成趴卧,带着他两人四条腿一齐下床踩在地上,上半身依然趴在床铺,二人就这么又撅着屁股摇摆起来。
每当那黑壮屁股向下压去,下方那白润翘臀便迎上前来,二人配合极为默契地互相向对方顶送着,青年明显对这姿势最为欣喜,毫不留情地奋力踮着脚尖向上送臀,后更是一手按住男人壮硕的屁股抓捏着压向自己,原本压抑的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开始断续吐露出索要淫叫来。
“好……美……啊、啊……还要、再捣那处!爹、爹……快透孩儿那处……”
“呼……呼……爹已经……够使劲儿了……你这小浪货、别不知足……”
“嗳!……嗳、嗳……别走、快、就是那处、一直透那……再使劲呀……”
舒爽处始终不太得章法,崔源另一只手也向后握住男人另半边屁股往自己身上用力按压,许是意识到踮脚力度不够,青年又改为两腿不住屈膝又猛然蹬起,立时便泻出一声长长的销魂颤音。这下二人方真正得了要领,入得更加深重,穴口与肉棍交合处不断被挤出的混合体液顺着腿间滑下,沾湿了两人周围的地面。
“爹!爹!孩儿要不好了……快些、快些……”
男人喷着粗气咬牙切齿尽全力耸动着,听着那一声接一声催促只觉是笑话自己办事儿不利,翻涌的怒意激得他正是爆发出了最后的体力,临近喷精关头势大力沉地冲刺起来,随着一声大叫,男人直接双脚离地用浑身力气砸向身下青年,两条粗腿大张分踩住两侧床柱,直直地从上往下捅进青年肠道深处,“啪”地一撞,青年踩着地的双腿骤然僵挺,又是“啪”得一声,那白皙足尖也绷得笔直,两条小腿因这动作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两下夯击彻底捅进了青年绝妙之地后,男人便再也忍不住,黑壮屁股肌肉连连收缩,显是将一泡精液通通注了进去。
激情稍歇,余韵仍在,二人并不分开,青年的双腿放松地软在床边,男人依然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只用两条毛腿夹住青年的腿不住用那大脚丫子来回摩挲,时不时屁股拱动几下,搅出青年体内咕叽咕叽盈满液体的湿润淫声。
“你老了。”
崔杰听到他兄长情事过后慵懒轻慢哑着嗓子说道。
“哼……又如何,照样让你泄了四次!别以为如今老幺护着你就能无法无天越过老子去,”男人又作势耸动了几下接着道:“如今除了老子这根物件,你还能找谁给你那骚穴止止痒……”
“……”
见崔源不答话,崔武不甘心地开始用那半软的阳物继续顶撞他:“你就说这些日子你想了没?嗯?想不想挨男人骑?说呀……你说!”
青年本已平缓的呼吸随着男人粗鲁带着侮辱性的动作重又急促起来,他抬手推身上的人:“别拱了……唔、唔……动得难受……”
“那你就说,你想男人了没?!”
“……”崔源略带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理智回笼后对崔武的厌烦憎恶让他不住扭着屁股躲闪男人的戳弄:“我想!我想了!求您别弄了……爹,赶紧出去吧……”
谁料男人得了准话偏得寸进尺了起来,压着他专挑那猥琐话说于他听:“放肆!你个不孝子……爹射了不少进去,多塞一阵,届时你给爹再生一个……”
“你……!”
“怀上之后爹也日日疼你,嗯?爹使劲肏你骚穴,让你肚里孩儿也听听你那浪叫……”
“别说了……别动了……嗯、啊……别动了……”
“这就又湿了?嗯?哈哈哈哈……”
架子床复又吱嘎吱嘎响了起来,只不如之前急切,响一阵便歇一阵,断断续续又晃了小一个时辰,两人才真正分开各自擦洗穿衣。
崔杰趁着父兄二人又动作起来时便悄悄退了出来。虽不想面对,但他从未如此鲜明地体会到这些年兄长的经历给他带来了怎样难以磨灭的影响——不,也许他看到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他到底……该怎么办?
“爷,老爷今日又说要召大少爷去。”平安低声向自家主人禀报:“小的说大少爷出门散心了,老爷说,说等大少爷不管何时回来都要去见他。”
“没了?”崔杰脱下罩衣换上宽松外衫:“跟你讲过不必忌讳,爹说了什么你只管告诉我便是。”
“这……老爷他、他说……”平安一个下人,遇上这种内宅阴私事也颇觉倒霉,绷紧了皮迅速道:“老爷骂大少爷放、放着家里好枪不用……偏要出去偷、那个……偷、偷野汉子!”
“知道了。”崔杰神色淡淡,收拾停当后转身出门,平安跟了几步见是往老爷居处去的,犹豫了一下回过身打算去给花圃松松土,有的事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才对……
“举人老爷大驾光临,来我这做甚?”崔武到了京城唯一长处便是还算识趣,未免不通规矩给自己那眼瞅着要出息的幺子惹麻烦,倒也甘愿每日呆在家中消磨。今日男人显是又喝了酒,没个正形懒洋洋歪在榻上,因着多少有些心气不顺,颇为阴阳怪气。
“给爹请安。我闻爹需人服侍,阿兄不在,我来也是一样的。”
崔武嘿嘿一笑摆摆手:“不一样不一样,你只管让他来!你平日里忙得很,还是好好做你的学问,为我崔家光宗耀祖去吧!”
“阿兄来不了。”崔杰冷冷道。他不躲不闪迎上男人倒竖眉瞪大眼的凶恶神情:“爹若缺人服侍,待我再寻两个家仆专听您差遣,阿兄身子弱,得静养,一些粗使活计爹还是交给下人吧。”
“你!你个忤逆子,在外野的连你老子的事也敢管三管四!”崔武腾地站起来刚要发作,忽而想到什么似的,阴笑一声道:“罢了,我管不了你。不过,你可问过你哥了?他可是最孝顺我的,你不让我找他,奈何他一定会来找你爹我!哈哈!”
“……”崔杰垂下眼,拱手拜过一拜:“爹好好休息,孩儿先读书去了。”
崔杰站在院外长长出了口浊气,觉着四处奔波也不如这心情沉重的疲累,在看到正往这边过来的青年时,这沉重感便又深了一分。
“……阿弟?你、你怎么在这?”崔源一瞬间有些慌张:“我以为你今日出门去了……”
“出去了,回来的早,来给爹请安。”崔杰清凌凌目光凝视着眼前人,轻声问道:“阿兄又如何在这?”
“我……也是来看看爹。”
“嗯,那阿兄去吧,我在这等你一起走。”
“这……罢了,你已见过他,既然无事,我也不必去了……”
崔杰哪能猜不到青年目的为何,却也装作不知,点点头拉着他的手,一边跟他讲今日外出之事一边领他远离了崔武的居处。
“阿兄,你每日待在家中,会不会觉得无趣?”
家里统共就这么大,没多久便到了崔源的院子,两人互道一声安崔源便转身回屋。崔杰站在原地未动,凝视着他兄长的背影,突然问道。
“怎会?”崔源回过身略有些惊讶地望过来:“阿弟为何有此一问……”话音未落,崔源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忽地划过一分窘迫,“我……”
原是崔源猛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那个未经世事的小童了,自家亲父兄违背伦常之事哪里还会不懂,定是这些日崔武三不五时要闹他,教崔杰有了些想法。
崔源不自觉地揪着袖口,一时想着自己那些糟烂事,无颜面对崔杰,一时心说自己种种丑态阿弟早就见过不知凡几,正局促间忽觉双手被另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轻轻覆住。
崔源抬眼看向面前的半大少年:“……阿杰……”
“阿兄不必多想,我说过的,我会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弟既然说了,就会努力去做。阿兄,你我之间无需二话。”
好日子,好日子。
崔源在心里把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念叨了数遍。就是为了这点念想,盼着早晚有天自己能摆脱这些年的噩梦,每有坚持不下去时便要反复回想阿弟许给自己的承诺,才又有了继续活着的勇气。
——他还是想活着的,哪怕活得不好活得太难活得毫无尊严,但活着就还是有盼头。
崔源一直觉得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能重新开始,就像阿弟说的那样,过上好点的日子。
虽然无数次地想到不如就此了结,他其实还是想活着的……
所以在欢欢喜喜跟着阿弟来到京城、度过了最初的清净日子,又因着不可言说的欲求彻夜不寐的时候,他也想过如此不堪不如自我了结,最后还是选择活着。
所以在屈服于肉欲、在那兽父闯进来欲与他媾和时半推半就地成了事之后,他虽然唾弃那样下贱的自己,却还是决定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吧。
崔源认命了。
这些年的经历在他身心打下的烙印,抹不去的,他认了。
“阿弟。”崔源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望着崔杰,面上透出一丝似解脱似歉然似安抚的笑:“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如这般的日子,于我来说已是好日子了——”
【选项一】
崔杰闻言,目光闪动间似是蒙了一层薄雾,沉默一刻后终是露出笑意:“弟一直想让阿兄活得快活些,只要阿兄觉得顺心,弟别无二话,此言至死仍存。”
阿兄受得磋磨已经够多了,自己发过誓要对阿兄好,不能让阿兄有一点不自在,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厉害,让阿兄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阿兄不必介怀,弟惟愿阿兄能过得快活些,以后不必再顾着我——我总是会向着你的。”
“阿杰……”崔源望着崔杰清亮的双眸,瑟缩的肩膀似乎也轻盈了不少。
他一直知道的。
无论自己是何等模样,这世上总有个人是向着他的呀……
选择此项,解锁崔源因性瘾而彻底放纵,专好与贩夫走卒粗使杂役媾和,群p结局
【选项二】
崔杰闻言,缓缓垂下头,握着崔源的手逐渐收紧了力气,不待崔源开口再说些什么,崔杰霍然抬眼盯住面前的青年:“我说过的,让阿兄过上的好日子,是让你我过上好日子。”
“……”崔源有些不敢看他,局促地想要抽回手,低声喃喃重复:“如今……如今已是了……”
“阿兄不必为难,只需顺意做你想做的,其他不必挂心。”崔杰干脆地打断青年的话:“弟只想你过得快活,便是先用着那人又有何不可?往后……”
崔杰未再继续说,帮着崔源理了理衣袖,嘱他早些休息,以后想去哪不用再顾着他。崔源喏喏应了,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自己都没意识到方才面对弟弟时整个人都紧张地瑟缩,赶紧回房去了。
崔杰一步一步往自己居处行去,默默想道:父子纲常——若“父”没了,一切也就能有个了结了——
在那日到来前,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住阿兄之前,且再忍些时日又如何?阿兄与自己的日子还长着。
来日方长。
选择此项,解锁崔武因崔杰施计中风瘫痪在床,崔源侍疾床前被崔杰按在崔武面前强要一夜,兄弟二人互表心迹,为报复兽父日日在其床前欢好,灵堂崔武棺前交合1v1结局
起初是日去一次,如此一个多月后,崔杰听平安回报,称老爷以方便照顾为由命大少爷直接住进了主院。
崔杰闭了闭眼,吩咐平安再寻几个安分守己口风严的仆役好好看管着家里,他不想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他知道他的哥哥也并不想这样,他从不认为哥哥有什么“丑”的。
所有的一切都怪那个畜牲。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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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孩儿……孩儿去了——”一声拔高的喘叫后,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的床榻摇晃之声终于消停下来,平安低眉敛目等着屋里两人喘息逐渐平息,回身去唤人搬来浴桶热水,轻敲了敲门:“老爷,沐浴的水已备好了。”
“唔,放进来吧。”粗哑的男声应了句,架子床咯吱吱响了一阵许是人下了床,平安也不多说,推开门使唤几人将一应物事进去放好。
几个人正目不斜视往桶里倒水,忽听那实木合欢桌似是被什么撞到般发出一声闷响,条件反射般看过去,正瞅见那魁梧黝黑上了岁数的粗汉赤条条的把个瘦弱的年轻人按在桌边,将对方披着的单衣潦草掀到腰际,扶着自己那黑黢黢毛糟糟的物件在青年股间一蹭一拱便又成了事。
原都只是隔着屋子,众人还是头一回直面这等违背伦常淫靡之举,瞧着男人那粗鲁使劲地一顶,几人瞬间觉得自己头皮也是一跳,再见着青年瞬间并腿耸臀的模样纷纷避开眼不敢再看,慌乱地忙好手上活计讷讷低头告退。
出了屋,几人心有余悸地互相看了看,都不自觉地扯了扯裤子,心照不宣地悄声退出院外。
唉……真是各人家有各色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卖身契压在主人家里躲也躲不得,又是担惊受怕知道的太多哪天就被灭口,又还要承受这等下流撩拨,平日里只能拘在院子里没事念几句阿弥陀佛了。
这其中又属平安最为煎熬。不像后来那几人是大少爷进了老爷院子后才来的,那会儿因着老爷时不时便要折腾一回,大少爷已经把书生麻衣换成了更加宽松的袍子,平白就带了些情色味儿。平安是跟着崔杰接应了父兄又看顾了一阵大少爷日常起居,知道大少爷本也是个芝兰玉树的文秀书生的。
他打从心里瞧不上老爷,但是一个下人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还得为了这府里真正顶门立户的二少爷的清誉费心遮掩,他瞧得出二少爷也一直在忍——不忍又如何呢?家中出了这种事,若二少爷哪天飞黄腾达了也许还有能力周旋解救了大少爷,此时闹将出来二少爷的仕途必会蒙尘,这出路可就断得真真儿的了!
依着二少爷对大少爷那样儿,他是绝不可能拼着鱼死网破对簿公堂让自己哥哥一生都背着父子乱伦的污名受人指指点点的,可不得等个万全时机……
哎,大少爷搬进那院子半年,虽然好吃好喝养着未曾消瘦,却也笑得更少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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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杰因着种种原因白日里并不经常留在家中,晨间往主院隔着门请安后离家,暮时归家再告一声便回自己院中,面上尽了为人子的义务便罢了。那老畜牲显然瞧出了他的退让遮掩遂更加明目张胆,哪怕崔杰再如何回避也数次赶上父兄二人行那媾和之事,鲜有几次想与兄长叙话,那人也要插一脚。崔杰不想让自己兄长被为难太多,也不再要求一起用饭之类,只寻了间隙与他小叙几句,确认了那禽兽未更加丧心病狂折腾他,终归还是一点安慰。
实话说来,崔武因着早年操劳,打铁匠本就对身体损耗颇大,后又不忌荤酒,体格已经不如先前强健,几年前还能折腾一整晚,如今每次顶多断断续续一个时辰便偃旗息鼓,多余时候多是寻了各种零碎事支使磋磨崔源,偶尔打骂两句,比起之前的日子已然好过许多。
愿与不愿时间也是照常流逝,转眼又是一年夏天。
“爹这些日……时常呼喝喊热,脾气也暴躁了许多,阿弟若无事,请了安就罢了,莫要多说多做些旁的。”
崔源如今已是完全青年的样子了,身量又高了些却依然没什么肉,面上淡淡的,只两人对视时才透出一丝关切紧接着又垂下眼:“我先进去了,阿弟去忙罢。”
“……过些日我去老师家中与师兄一同备考。”
崔源闻听此事,转头望向也已是个半大人模样的弟弟,胸中许多滋味揪成一团,手指攥了攥衣袖,出口只是一句“安心待考,等你回来”。
二人均不提若崔杰离家后家中会是什么光景,只默默相对无言一阵,崔源便先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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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考在即,于家中本是一等一的大事,但因着崔杰去了恩师家中,府中老爷也不管事,平安又是个年轻人也并不能如何支愣起来操持府务,故阖府上下反而更懈怠了些,只大概像个样子罢辽。
这几日崔武身上不太爽利,便没怎么调弄崔源,只是呵斥几句污糟话对崔源来说已是轻风过耳面不改色,对几个使唤下人来说也是难得清净消停,不用经常被迫听那等淫词浪语考验心性。
这日崔甲拎着食盒到主院送饭依然是崔源来开的门,瞧着大少爷走路姿势不自在只心中想道定是又被老爷折腾了一番,布置好饭菜后便退到一边垂头恭立待二人使唤。
崔武提提踏踏坐到桌边,见崔源还是站着,不怀好意地笑道:“源儿,你我父子之间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怎么不坐?”见他露出难堪表情话声一转喝到:“还不快坐!”
“是……”崔源抿了抿唇,扶着桌沿缓缓落座,臀部甫一沾上木凳便是一缩,“唔!……”
原是男人为了折腾崔源,将青年写字用的毛笔捆成一束塞进他后庭,那毛笔管小毛细不算太长,架不住这些时日那处并未如何承受情事空待许久,又怕完全进去难以弄出,又急力道方向不好掌握,使得崔源难受不已。
“爹……孩儿……实在是,实在是坐不下……”
“哼,没用的东西。”崔武眼珠一转,“罢了,既然不想陪爹吃饭,那就好生做你的功课,我看你那字还没写完,不如你就在这,爹监督你写,免得偷懒!”
崔源脸色一白,崔武的恶劣他最知道不过,他说“写字”绝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果然男人只管唤立在一旁的崔甲去偏房取来大张草纸砚台,待崔甲回禀说未寻到笔时便险恶地笑了笑:“怎会没有笔?源儿不是已经把笔准备好了吗?”又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甲哼了一声:“好狗运,你且把纸铺在地上帮大少爷扶好罢!”
崔甲诺诺应是,蹲在一边把纸展平按住,正抬头间突见大少爷一手扯松了裤带,那宽松亵裤便滑堆在地露出两条白光光长腿,崔甲赶紧低下头,脑中却想:刚……刚应是没看错,大少爷那腿两侧怎划了好长几道漆黑墨迹?
不等崔甲想通,更让他目瞪口呆的光景就这么撞进眼前,他将砚台放在边上原是用它帮着压纸,此时那砚台却全被两瓣还残留着浅淡掌印的莹润臀丘遮住,那臀缝间扩张开的穴口处,明晃晃露出一截捆成一束的毛笔末端。崔甲张大嘴瞪着那臀丘摇摇摆摆对准砚台后向下沉了沉,青年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两手撑地控制着腰臀把毛笔吸满墨,又稍稍抬身,抬头低声问道:“爹……要孩儿写什么字?”
崔武见崔源这般在人前袒露,又是满意他的顺从又是恼怒他的不知廉耻,耻笑道:“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不知那圣人推崇君子德行?就写「君子」这两个字罢!”
“……是。”崔源微阖眼,这种程度的羞辱虽痛却也能忍,终究比肉体苦楚好过许多,他甚至为这两个字并不难写而暗暗松了口气。
字并不难写,但此时书写起来又极难,因着力度掌握不住,崔源连着划破了数张草纸也未写成,倒将自己折腾得热汗淋漓,汗珠顺着腰窝滑入股间,又随着毛笔动作勾连出的肠液混成略有些粘腻的液体,拉出细丝点点落于纸上。
崔甲控制不住地气息渐重,他本不想看的……奈何他要为青年压纸,想不看也不行,那饱满臀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脑中不禁想道:“原以为大少爷身子骨纤瘦了些,这处却肉乎得很……”
笔画弯折纵横,那两瓣白肉便也随着款摆起伏,间或掺着青年耐受不得的压抑的急促喘息,宣纸上淋漓醒目墨迹斑斑点点,却及不上青年白皙肤色淡墨晕染的半分姝色。
崔甲僵着脖子撤下又一张湿迹不堪的宣纸重铺好新的,夹紧膝盖跪在一旁垂着脑袋。
一股子腥香气儿……又凑过来了……
崔甲情知自己这窘况不得让主家知晓,奈何场面实在淫艳,说不得气息就过于粗重了些,探身按着纸时那热气便沾到崔源腰后。本就苦苦支撑的青年即刻长吟一声塌下腰来,饱满臀瓣正正坐住崔甲的手急速起伏了数下,紧紧压着那手频频颤抖耸摆,射出的精水将写了一半的“君”字遮了两笔去。
“呃……啊………孩儿去、去了……爹……唔啊………”崔源瘫在地上缓了片刻,耳听崔武在不远处桌边哼笑连连,冷不防臀尖被粗粝指头轻掐了一把。崔源心头一跳,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忙直起身挪到一边。
身后那粗使下人又铺了一张纸。
泄过一次后多少缓和了些焦渴,崔源咬着唇总算写好了字,全身透着热汗膝行至崔武身旁跪好,管那男人口中如何污糟嘲讽,之前臀尖上那一触即分的毛燥触感仍流连未散,如同暗地里一簇小火苗,不住撩刮着他的心。
“……老爷,孙先生特地嘱咐,至少七日才能再用……”崔乙眼瞅着眼前半老粗汉从小瓶中倒出五粒黑圆小丸就水吞了,想说的“待晚间收拾停当小人伺候您用下”便咽了回去,心中暗悔这青天白日怎就轮到自己与崔甲当值,将要受这腌臜磋磨。
崔武在府上作威作福向来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多少,并不在乎旁人神色,须臾感到一阵悸动,精气神跟着一振,顿时开怀拍桌而去,直奔崔源房中。
今日天晴微风,崔源便唤了崔甲晒书,正随手翻阅检查着,余光望见崔武急吼吼奔来,心里顿时一坠,赶忙起身整衣垂首:“孩儿见过爹。”
“好,好,外面日头大,源儿先随爹进屋!”因着感到久违的干劲儿,崔武心情大好格外和颜悦色,一把攥住崔源的手拽着往屋里带。见男人这般表现,崔源心知躲不过也不想触男人霉头白挨一番打骂,遂低声匆匆嘱咐甲乙二人好生顾着书,整个人被带得踉踉跄跄投入里间。
“你这逆子!那劳什子书哪得爹的子孙根讨你喜欢……”崔武将自己长子扯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揉搓,胯下不住顶蹭,裆间早已撑出了个山包形状。崔武大掌将青年翘臀握了满手,没轻没重把个俊秀书生痛得瑟缩推拒低求连连,却不知他越是此番表现男人越是兴奋,两手上下一抬一拽将青年衣物分了个明白,直晃晃露出一截窄腰与玉白臀丘大腿。
崔源轻喘着一手拽紧自己腰间衣袍,另一手将将来得及在被男人一把推向书桌时撑在桌沿,微抬头的性器依然蹭过坚硬冰凉实木,顿时让他痛呼一声软了腿。这却正好方便了身后男人行事,崔武三两下解开裤带,颇为粗壮的那处久违地雄起勃发此时已顾自滴出水来,显是积蓄已久亟待抒发。崔武把着自己阳根,龟头不住在青年臀沟剐蹭浅顶,刺激得那股缝间幽闭嫩口阵阵收缩。
“……唔……爹……”崔源白皙面上一抹飞霞,旷了许久的身子悸动不已,敏感处感受到的力度与热度都是他许久不曾受用过的了,不由想道今日就算仍同之前那般草草了事,到底比诸般冷硬器物要舒爽许多,轻声喘息着将两腿更站开些许,踮起脚使臀间密处更贴伏男人火热物件。
“好个浪货!若不将你喂饱了,说不得便要操起过去差使,养那犬畜都能趴你身上爽快一场!”崔武口中污糟骂着,胯下动作倒不含糊,硬热前端抵住紧致穴口略显艰难地攻了进去。
“!呃、唔!唔、啊……疼……爹……啊……”
“恁娘的……忒也紧些……!疼?哼……待老子将你淫水捣出些来便不痛了!”
“啊!啊!爹、爹……求您、求您轻些……啊!不、不成了……不成了……”
崔源小声痛吟,拽着衣袍的手松开,改为不住向后推抵男人腰胯,体内阵阵钝痛酸麻让他不自觉更加绞紧肠肉试图阻止甫一入内便横冲直撞的粗鲁硬杵,春水玉壶那芯儿处却因这无情捣弄渐渐沁出滑液,幽紧蜜道不消片刻即软嫩湿热,爽得崔武连连呼喝。
“好!好!源儿、噢……源儿果真孝顺!哈哈哈……出水儿比女人还顺,这么想爹肏你?嗯?是不是!嗯?是不是就想爹这么肏你……”
“啊、啊!唔!爹……啊……孩儿、孩儿不好了……里面……等……不行……啊、啊、要……要丢了!啊!啊!啊啊啊——”隔了好些时日未享用过男人伟物使得崔源初次来得极快,高潮后体内敏感软处被持续蛮力戳刺惹得青年哀叫不止,眉头微蹙泪眼朦胧地捂着微微抽搐的下腹,瘫软下来趴伏在书桌上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摇晃,被磋磨出的滑液自两人连接处丝丝透出,噗噗水声淋淋。
一盏茶时间屋内肉身噼啪乱响仍持续声声,崔源原以为又是浅尝辄止的调弄戏耍,万没想到今日男人弄了这一阵也未见疲态,反有愈战愈勇的架势,令他胀痛之余越觉阵阵酸麻刺痒舒爽。心中这般念想,缓过劲儿来的青年动作上便随之殷勤更甚,蹙眉咬唇踮起脚尖,将个纤瘦腰肢微微摆动起来。
“唔……唔……爹……爹您、您稍轻些……啊~啊~孩儿、孩儿那处……酸痒得紧……嗯、唔!嗯~啊、爹、再……唔嗯……”
身下青年雌伏恭顺之态显然取悦了崔武,药力贯通使得男人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满面红光得意非常,颤着一身松垮厚肉粗腰疾晃不止:“小浪货这是得趣儿了?穴眼儿滑溜得很哪……嗯?”
“嗯、嗯!爹……好……好强!弄得孩儿……啊!啊!孩儿要不好了……爹、快……啊啊……再、再……不成了、孩儿不成了……快……”
“又要丢了?爹肏得源儿这么舒服?”
“是!是!爹!啊啊——丢、丢了!孩儿又被爹弄出来了啊啊啊——”
汹涌高潮使得青年早已无暇他顾,忘情大叫着射了出来,额头抵住桌面绷着身子颤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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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父子相奸淫声四起,崔甲与崔乙虽早已知晓却仍觉煎熬,局促地在廊下站着。忽而屋内崔武大声召唤让人进去,两人原以为是今日事了,却听里间肉体互撞声、桌椅磕碰声,夹着父子二人高低粗喘呻吟仍滔滔不止,崔乙顿时慌了神儿,对脸色同样不好的崔甲连连作揖小声求道:“大哥,老弟我求求您了,老弟不如大哥你家中有体己人对这事有定力,老弟我是真的受不住……求老哥再顶上这回,待后来兄弟再好好谢过!”说罢便口称肚痛兔子似的窜出院子。
屋里崔武又大声吆喝起来,崔甲不敢怠慢,白着脸推门进去,垂着头贴边站住,道:“老爷,崔甲听您吩咐……”
“哼……是你小子……”崔武胯下不停,哂笑一声凑近正忘我扭腰摆臀享用雄根的青年:“好孩儿,舒服得很是不?嗯?”
“是……是……啊~~~舒服……舒服……”
“哈哈哈哈——”崔武硬根噗噗直入身下人肉臀深处,两只粗砺大手狠劲抓捏着青年薄薄的胸肌:“爹还能让源儿更舒服,源儿想不想要?”
“要!孩儿……孩儿要……更舒服的……爹!爹……我要……”
“恁娘的……小骚种!”崔武呸了一声,扬声冲门口叫道:“兀那孬货!还缩在门边干甚!还不过来看顾你家大少爷!”骂完后男人又转而朝青年笑道:“我家源儿最好被外人看着挨肏,爹可是最明白不过的!前日子都委屈了我儿,今日爹定让他人好好瞧瞧,咱家大少爷是如何撅着屁股被亲爹肏出尿来!如何?!哈哈哈哈——”
“唔!唔!爹……我……啊!啊!那处!……不、我……唔!不……啊!别!爹……”胡乱动作中的青年忽地头皮一紧,散乱长发被身后男人粗鲁一把拽住迫使他抬起头来,剧烈晃动失焦的视线范围内挪过来个畏畏缩缩的高壮人形,迟钝的思绪半晌才知晓男人的意思,青年早已泛满清泪的双眼愈加失神,耳边男人的嘲笑声逐渐朦胧复又清晰,忽近忽远地在四周飘忽——
“哈哈哈哈!老弟你看这骚货!——越这么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啊!哈哈哈——”
“个欠人干的——弟兄们几个的鸡巴还不够你吃的!?你爹把你包给我们!还敢再接别的客!”
“干死他!干死他!”
“你他娘的悠着点!人家可是秀才老爷……”
……
“老崔!哈哈哈哈……你这乖儿……噢……简直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这等名器,让你这么用真是可惜了!哟!哟哟!怎么伯伯一跟你爹说话,这屁股里面就吸得更来劲儿了呀……哈哈哈——”
……
“好!好!好个俊俏骚书生!竟真把两根那物都纳进去了!”
“我听用过他的人说,他们还玩过三龙……”
“哎!他开始动了!好个书生,竟自岔着腿挨肏……怎这么说他,他、他竟叫唤得更厉害了!——”
“真是骚货——”
“骚货——”
……
“骚货!还不快快让人看看你这淫样!”大汗淋漓的崔武满身满脸被兽欲涨得黑红,单手拽着崔源一把乌黑长发,另一手抡圆了不住掌掴青年已被顶撞成熟桃儿般的肉臀,火辣辣的痛感催得崔源哀声大叫双手撑住桌沿直起身来,双脚踩地奋力将臀向后迎去:“啊!啊!爹……爹……孩儿……啊!孩儿、那处吸住了……用力、唔、用力!爹!求您……”
淫浪汹涌,待崔甲反应过来时,他已不知何时抬起头来,胯下胀得发疼,瞠目张嘴看着眼前移不开视线。
只见那昔日就算被亲父亵玩也十分隐忍、惹人不由同情怜惜的大公子此时鬓发凌乱,被身后男人如同骑马般扯着头发狠力猛肏,露出的俊秀面上似是痛楚又欢愉非常,比往常红艳许多的唇瓣微张嘴角挂着不及吞咽的口涎,湿漉漉地直滑到颈窝,午间还齐整端洁的衣袍胡乱撸高堆在肩膀,白绸亵裤落在脚踝,大片粉白皮肤在男人时不时的掌掴下泛出团团嫣红。突地,青年的叫声愈发婉转细颤,摇头扭臀两手胡乱揉搓自己胸前身下,忽而连连套弄已硬立滴水的性器,忽又捻住左右殷红乳珠不住拉扯,更曲起一腿架在书桌边沿,将饱满臀丘两人相连酣战处彻底暴露出来。
“啊~啊~看、都、都看……都、啊!啊!都看奴那处……快……啊~~啊~~快、快说……快……奴、奴又要……快……”
“操!操他娘的!还愣着做甚!你家大少爷要被肏尿了!还不赶紧说几句助兴!?”
“这,这……”崔甲只觉自己耳内轰隆作响,头脑发胀,又是惶恐又是急欲冲身,嘴巴不听使唤,只能顺着本能结结巴巴道:“大少爷……大少爷怎、怎会流这许多水儿来,小的们在屋外便能,能听到……”
“因……因为奴是……骚货……啊、啊……啊啊啊——”崔源额发汗湿,浑身潮热欲蒸,滚滚汗珠顺着肩胛脊柱汇入被撞得臀肉直颤的股缝间,又混着穴内被肏弄出的淫汁浪水流了满腿。青年双眼失神,咿咿呀呀地卖力晃动着腰,体内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伴随着被人视奸的耻辱刺激已让他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沦入浸满肉欲的记忆之中。
再来……还要……不够……
一旁崔甲正裤裆硬涨喘着粗气情不自禁探手去揉,忽被粗胖男人大声喘叫吓了一跳,只见崔武噢噢直叫两臂紧紧锁住身下青年,整个人趴上去拼命耸动,那实木书桌都被两人激烈动作撞移了位。
“爹!啊!啊!爹……别这么快……唔、啊……怎么……嗯……爹的、好热……都、都射进芯子了……呃嗯……”
“噢!噢!痛快!呼……都给老子吃进去……痛快!痛快!哈哈哈——”
崔武射过一次自感依然容光焕发斗志磅礴,不禁志得意满,啪啪拍了两下青年的屁股,拔出湿漉漉半软男根在他嫩色臀缝间磨蹭搔刮。
“爹……快……嗯、躺下……让孩儿再……伺候爹……”
崔甲呆站在旁,眼瞅那两人在自己面前换了姿势,男人一脚将圆凳踹开便就地躺下,那清瘦公子眉目含水将身上衣衫尽数扯去丢在一旁,踉跄几步叉开腿骑上男人粗壮胯间,俯下身肉贴肉缓缓厮磨扭动,那撅起分开的臀缝间蜜穴翕张开阖,两团饱满左摇右摆碾着下方粗毛男根。不多时,青年便直起腰嫩臀稍抬,一手把着身下肉柱顺滑无比纳入体内直吞到根部。
青年浪吟一声吃住体内阳物前后款摆腰臀,崔甲能清楚听到自二人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湿腻淫声,只是因位置关系不好看到具体是如何……
正这么想着,一直背对着他的青年便又换了动作,汗湿透粉的身子转了过来,手扶向身后两侧,一双修长笔直白腿向两边岔成近乎直线,将二人身下那处大喇喇彻底暴露了出来,只见那遍布湿滑体液腿间,下方粗黑紫长物事次次势大力沉夯击粉白臀缝嫩处,一对松垮卵蛋啪啪甩动,时不时与青年沉甸甸饱满囊袋碰过一块儿,均被青年那笔直硬挺的性器淌出的丝丝精水淋得水亮。
“这……”崔甲喏喏不止,因着大少爷一双蒙蒙泪眼正直直望着自己这处,每一对上视线,青年便口中咿呀淫叫立刻动得越发卖力,一阵儿紧坐男人胯间前后摆腰,一阵儿又随着男人抽插动作上下颠动起伏,不多时二人身下地面便布满斑斑水痕。
“嗯~嗯~奴、奴要被爹爹弄死了……啊!啊~~里面真的……美死了……美死了……弄到芯子了……恩人再、过来些嗯、看看奴这处……已被爹爹肏开了呀……啊……啊啊……!”
霍地崔武一挺腰坐起身,将崔源一把推到身前,攥住他瘦腰发狠撞了数下喘笑道:“贱奴许久不曾开门待客、呼……连规矩都忘了!哪有让恩人动来的道理?”
“是、是……啊!奴、奴知错了……”崔源抖着身子连连讨饶,勉力撑地撅着屁股顺着男人力道艰难膝行向前,崔甲心知此时自己该避让,奈何双脚却似被钉在原地一般,生生让青年凑上前来,将粉玉般的端秀面庞贴紧自个儿胯间深深嗅闻起来。
“唔~恩人这处、热气好……好浓……奴等不得了……请恩人……啊……赏奴尝来……”
“大!大少爷!不可、不可……老爷!老爷哎!不……这、这……啊!……哎!——”慌乱求饶言语在自己胯下勃发物事被湿热檀口包裹吮吸之时尽数卡在喉头,崔甲厚唇开开合合,瞪大一双眼头脸赤红,条件反射地抱住在自己胯间起伏的青年头部,缓了片刻才颤颤巍巍断断续续接着讨饶:“老、老爷饶命……啊、噢……不、老爷!老爷饶命……还请大少爷……噢、噢……放过小的……老爷饶命呀……”
奈何二人均是充耳不闻,一个只顾埋头嗯嗯呜呜连吸带舔吃得快活前后扭腰摆臀,一个盯着这情景兴奋畅快喘笑连连加紧动作,显是十分得趣。
崔甲虽已成家,一是常得当值少闲回去,二来民家妇人一个并不通什么闺房趣活儿,故于此道并无太多知晓,更甚者此时伺候自家宝贝的竟是主人家好似玉人儿般的大少爷,不多时即挺不住,慌张拔出抖着腿射出一股黏厚精水,悉数染上青年侧脸鬓发,粘粘嗒嗒滴落下来。
“大少爷!大少爷恕罪!小的……小的……嗳!嗳……大少爷别……别再吸小人那处了……噢……饶了小的……”
崔甲终是撑不得了,双膝一软跪下身来,那青年当即也跟着塌腰撅臀迎上前继续吞吐舔舐吸吮。崔甲双眼紧闭不敢去看主家神态,只口中断续念叨些“饶命”、“恕罪”的话,胯下随着青年动作不住向前耸动戳刺那口中湿热软肉,逐渐只觉飘飘乎美哉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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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爹呀……孩儿要、要受不得了……”此时的崔源浑身情热蒸腾汗湿如雨,因着与身下那高裸热汉一直不停贴着磨蹭使得他也燥热难耐,背后鲁莽狂顶的黑老粗也一刻不停紧巴在自己身上,更让崔源烧得口唇嫣红霞飞漫身,泄过数次已滑腻非常的体内那暖肉又开始规律性地紧缩蠕动。他将自己下体与崔甲同样勃起的硬物愈发挤成一处,穴口收放吞吃将身后亲父的肉根也更紧密纳入,贪婪柔媚地享用起最终时刻到来的欢愉。
“嗯……嗯!嗯……啊呀……要不好了、里面要不好了……还要、奴还要……爹呀……孩儿芯子被爹爹捅开了……这便要、这便要泄出来了……唔啊……好人儿~好心人儿再弄奴呀~掐这处、快……用力呀……”崔源狂乱甩头,摸索着将崔甲两手捂在胸前,挺着胸膛央求那人捻掐自个儿红肿乳珠,哭吟声声提臀扭胯,漾着满腹淫水儿啪叽啪叽地奋力撞向男人胯下。
“来了……来了……奴要泄身了……啊啊啊~~啊~被爹捣坏掉了……芯子被肏麻了啊~~不停、不停出水呃……一、一股一股的……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喷出来了——奴要被爹和恩人弄死了……”
只见崔源大叫一声向后抱住崔武的屁股压向自己,整个人震颤不已,下体哗啦啦射出大股透明水柱,崔武也哎哟哟好心肝儿地一阵乱叫胖肉连抖,又一次将精液一滴不剩通通射进了自家长子体内。
“呃……啊……肚子满、满了……都是爹爹的……”崔源双目失神喃喃道,鸦黑密睫扑簌渐止,软在两人身间昏沉沉睡了过去。
“哎哟!恁是我亲哥,可轻些点吧!嘶……”
“呿!……非得去欠那个嘴,这下可好!”平安拽过布帕擦了擦手,又道:“二少给的好药且连着用几日,过阵子再去当值吧……哎。”
“管家也不必替他烦心,该着他有这一遭!”同铺的崔甲见崔丙被打成这样,两条粗眉也拧成了疙瘩:“若非他嘴碎扯什么这药那药,哪来的后面这许多罪受!”
此话一出屋里众人皆一静,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半晌还是平安先开了口:“也罢,虽挨了顿打咱们也是尽力劝过了老爷,回头我再去求一副温补的方子给老爷用了,总不能让主家因这事……亏了身体……”
“嗳!两月份额的药……嘶……一月多便用光了,就算……你我又有甚办法!”
“老爷的脾气,大少二少也都知晓。既吩咐过尽量顺着老爷,咱们照办就是!白到时候反因哥几个气坏了老爷,那才是哑巴告状,有理说不清!”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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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几个下流浪荡货还想、管老子的闲事!老子身体好得很!源儿说是不是,嗯?!说呀!爹把好东西都赏给你……”剧烈晃动的床榻间,赤身裸体的半老壮汉一身厚肉盖住身下衣裳零乱的瘦削青年,一边发力耸臀一边哼笑问道。
“嗯、嗯!是……爹……啊、强健得很……唔!弄得孩儿……啊啊~要受不住了……爹……”
男人晚间发了好一通火,盖因前头献药那下人崔丙见崔武用药并不遵循人家叮嘱,忍不住多嘴劝了两句慎用。崔武这段时日正心里憋着气,无他,那药确实效果明显,服过后酣战一宿,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
“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
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
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
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
“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
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
“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嗯!爸……我……哦……唔、不……嗯——~~”男孩被撞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数十下顶撞间被内裤包裹固定住的龟头冒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
张庆揽住男孩的腰让他向后靠在自己身上,大手顺着男孩衣摆探进去,隔着一层与男孩内裤配套的蕾丝内衣大力揉捏着他的胸膛:“还是揉的不够多呀,你妹妹的小胸脯都肉鼓鼓的了……”
张灿心里一紧,两手用力按住自己父亲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带着它在自己胸膛上下游弋,同时挺身将自己更加迎上去:“唔……没、没事的,爸你多揉揉……多揉揉就好了……”
“哼,臭小子还敢使唤你老子了?转过来自己揉!”张庆停下动作随手扇了男孩屁股一巴掌,待他磕磕绊绊转了个圈面向着自己坐稳后便后脑勺枕着双手摆出看戏的姿态:“揉呀……对、哈哈~使点劲!屁股动起来,好好吃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哈哈哈~”
张灿头脸泛红身上一层层地出汗,轻喘着对着父亲,双手隔着蕾丝内衣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膛,时而向内挤压时而交替转圈,粉色t恤被卷到锁骨处随着起伏的动作半掉不掉的。被亲生父亲盯着看自己一边揉胸一边用肉棒主动干自己的这个事实让张灿羞耻无比,紧紧闭着眼睛,沾染着泪水的睫毛因一次次的动作而微颤抖动,腹内酸胀处被男人肉具粗鲁地摩擦让他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加快速度扭动起腰,奢望用男人坚硬的龟头止住那令人难耐的麻痒。
张庆咽了咽口水,被男孩堪称淫浪的表现刺激得呼吸粗重,冷不丁把头埋到男孩胸前,大嘴一张包住一边嫩红的乳头啧啧吮吸啃咬,另一手探向男孩下身,两根指头掐住男孩龟头露出马眼来,用拇指快速地来回搓蹭。
“!爸……爸!不、啊啊~不行、不行……不要弄……痛、呜、痛呀……”张灿哀哀叫着双腿曲起想挡住却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胳膊:“嗯、嗯~不行……爸爸、爸爸!不行、这样会、不行……”
“胡说八道,你可喜欢了!哈哈~你看这骚水儿直淌,流了爸爸一手……”
“呃、呃嗯、不……要、要……唔嗯、唔——”龟头火辣辣的刺痒胀痛让张灿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连连摆腰,如此动了十来下,张庆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按住男孩的龟头马眼处,下一刻男孩的两团屁股肉忽地绷紧,接着开始一下下地规律收缩,微张的口角间淌下一丝涎液,男孩的膝盖紧紧夹着男人的胳膊,不断挺动的性器并未射出多少精液,只有细细的几缕粘滑先后在男人拇指动作下泄出。并不畅快但足够绵长的高潮让男孩难受地不住用双手在下身周围揉搓推挤着,屁股坐住男人的肉具快速来回画着圈地扭动,似乎是想要用体内的感觉盖过这难熬的过程。
足足过了两分钟,男孩才逐渐放松下来,只身体偶尔哆嗦一下,两腿无力地分开瘫坐在男人胯间。
“舒服吧?爸就知道你喜欢,夹着爸爸一直动啊动的,哈哈哈!”张庆得意地把手上的液体抹在男孩的腰腹,两手包住他的屁股腰一使劲站了起来,就着还插在男孩体内的姿势面对面抱着他往客厅一侧的一个房间走去,偶尔停下来扎着马步自下而上地操干一阵,张灿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闷哼着承受这过深的穿刺。
男人一脚踹开门进屋,衣衫不整连在一块的父子俩与这房间分外少女心的装修格格不入,男人一腿跨上铺着小马宝莉床单的柔软的单人床把男孩放倒,兴奋地舔了舔嘴巴整个人压了上去,单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紧接着开始规律地摇晃,连串的咯吱咯吱声混着父子二人媾和的淫声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在自己宝贝女儿的房间操自己的亲儿子显然让张庆更加兴奋了,气喘如牛地用传教士位干了男孩数十下后又紧接着把男孩细长的白腿扛在肩上大力挺腰,宽松的大裤衩褪在屁股底下摇摇欲坠,终于在又一次停下来变换姿势的时候被主人连着内裤一起胡乱脱下来甩到一边。张庆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大背心大裤衩,又粗鲁地拽下身下男孩的百褶裙,扒拉着只穿了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的少年让他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看去,仿佛就是长大后自己的小女儿一般乖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等待自己享用。
张庆迫不及待地重新插进男孩不住收缩的后穴,他太清楚那是多么销魂的感觉了,不枉他从男孩上初中时起就耐心“调教”,男孩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这种逆伦的性事,很快学会了从中获得快感,骤然被插入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枕头里,浑身打着颤轻喘。
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中年男人几乎占据了整张床,斜对角的穿衣镜中只能映照出男人黝黑的后背和紧绷绷不停耸动的屁股,下方探出男孩两条细瘦的小腿,无力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偶尔蹬踹几下,白皙的脚丫也瘦不伶仃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张大,紧接着随着男人几下猛顶把男孩整个人压在身下,瘦长的腿脚也瞬间绷直并拢,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起来。
“嗯!唔、唔……嗯……”身上仿佛压了一座肉山,周围充斥着男人的汗味和腥膻的气味,深陷在被褥中被不停地紧压着操干让张灿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满脸通红地张大嘴急喘出声:“爸……慢点……我、嗯唔……我、啊!喘、不过气了……啊、啊……爸……”
男人趴在自己儿子身上肆意地耸动着,分外享受这种皮肤相贴的感觉,听到男孩求饶便咧嘴一笑,两根粗壮的手臂交叉缠住他的上身,两条大粗腿也夹紧了男孩的腿,整个人更紧地把男孩团在怀里,从刚才一下下用力的夯击改为直插到深处后抵住肠肉转着腰上下左右磨蹭,听着男孩那骤然变调的呻吟得意地笑了起来:“慢点?这样儿行吗?嗯?”
“啊——啊……爸爸……爸爸……不行、不……啊~~那里不行……”肠道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不断碾磨,又酸又痒说不出难受舒服的感觉让张灿哀叫出声,不过片刻强烈的尿意涌上,让他不得不夹紧腿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噢、噢……真紧!哈!是不是要尿了?嗯?被爸爸这样弄舒服吧?嗯?小骚种……”
“是……是……”张灿强忍着尿意大口大口喘息着求道:“爸……求你了……别在这……”这是月月的床……
“哟,害羞啦?又不是头回尿你妹妹床上,我看你每次都挺开心的呀!”张庆邪笑着一手来回拨拉男孩被挤在被褥里已直直竖起的发育良好的阴茎,玩了一阵后又扯过粘在一边早已湿透的内裤包住它粗鲁地揉搓。
“爸!爸!别玩了、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呜……求你了……呜呜……”张灿终于哭了出来,胡乱摇着头两手紧紧按住男人的手试图阻止,一边哭求一边努力扭动屁股缩紧肠壁:“爸、爸继续操、操我……别弄了……难受……难受……呜……”
“骚货!真是骚货!”张庆本也想射了,男孩可怜又淫浪的模样显然更加撩拨到了那根神经,男人放开男孩的上身两手撑住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重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喜欢老子干你吗?嗯?骚货、喜欢挨亲爸操的骚货!噢!噢!操……爽……小骚屁股真会吸……说呀!喜欢爸爸干你吗!”
“啊、啊!唔!喜、啊!喜欢……呜……爸爸射进来……爸爸射进来……”男人的龟头一下下粗暴地划过敏感处,他快要憋不住了——
粉白色系的公主床剧烈地摇晃,床头“砰砰”地磕在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持续了两三分钟后在这磕碰声中忽地插入了几声响亮的砸墙声。
张灿一惊,隔壁?……隔壁怎么会……那……
还不等男孩慌张地开口说些什么,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更被刺激到了似的,疯了一般埋下头紧贴着男孩的脸喷着粗气连连吮吸啃咬,不管不顾地激烈耸动,肉体大力拍击的啪啪声混着单人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带着床头用力地撞向墙面,隔壁敲墙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似乎也被这激烈的情况唬住了……
“闭嘴!操!操!小骚货……操死你……噢!噢……乖宝贝……乖月月……你是爸爸的……你是爸爸的!爸爸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张灿紧紧闭着眼咬牙承受着,他知道每次男人这样说的时候就是这场乱伦的情事快要结束的信号,他一定可以坚持住的……男孩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可是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热烫的肉具连续十数下捅入都正中那块敏感的软肉……要憋不住了……那里……那里……
张灿绝望地揪紧了床单,在男人又一次重重的进攻下急喘一声剧烈地哆嗦起来,一股尿液随着男孩被操得快速摆动的身体从被压住紧贴着床单磨蹭的肉棒中涌出,逐渐浸湿了身下大片的布料。
“啊……啊……不……爸……难受……啊……尿出来了……不要操了、不要捅那里了……”敏感点依然被持续地戳刺着,条件反射的紧缩让排尿的过程也变得折磨,男孩艰难地探下手难受地胡乱抓揉着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撸动。
“月月……月月……爸爸的乖宝贝……被爸爸操得喷水水了?……爸爸爱你……爸爸让你舒服……乖宝贝……噢、噢……爸爸爱你……”张庆也到了最后关头,通红着眼死死盯着身下的“宝贝女儿”,兴奋地快速冲刺:“爸爸要射了!都射到月月宝贝的小肚子里!爸爸要让月月怀孕了——噢!噢!射、射了——噢!怀上、怀上爸爸的种——乖宝贝……爸爸的乖宝贝……都射给你……噢……”
“——!唔——唔、唔!唔……啊……”张灿被干得两眼发直翻白,被深度内射的刺激让他终于跟着释放了出来,随着身上男人一下下规律的顶撞,阴茎挤出几缕稀薄的精液。
“叮咚——叮咚——”骤响的门铃吓了张灿一跳,可是已经脱力的他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还好压在身上的男人只又捅了几下便撤了出去,套好背心短裤走出屋去。
张灿张着大腿瘫在一床狼藉里紧张地听着门口的交谈声。他们住的小区是一梯双户,隔壁住的是一位老奶奶,可是听着门外的声音却是男人的……他,他一定是听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和自己爸爸……这种事……
“呸,他妈的……”正在张灿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庆已经结束了和邻居的谈话,提提踏踏地走进来,见男孩还软在床上起不来,便褪下一半大裤衩,一条腿跨上床踩在男孩头边,手扶着自己半软的肉具往男孩嘴里塞去:“隔壁你杨奶奶去她闺女家住了,换了她儿子来……真倒霉,以后不方便在这弄了,啧!”
“呜……唔嗯……呃唔……”沾满精液和肠液的腥臊肉棒撑得男孩露出痛苦的表情,男孩大张着嘴乖乖地努力吞吃着,实在坚持不住了便试探地把头往外撤了撤,见男人并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男孩不由得微微庆幸感激地殷勤地用嘴唇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细细地扫过冠状沟和马眼,吸吮掉淌出来的前列腺液后又低下头埋进男人大腿间,叼住一边大阴囊啧啧舔舐啃咬。
张庆舒坦地吐了口气,揉了两把男孩的头,整个人跨上去,将重新勃起的性器捅进男孩的嘴里进进出出地操干起来,数十下后猛一挺身,一抖一抖地将一泡精液通通射进了男孩的嘴里。
“咳!咳!咳呃——”张灿挣扎着呛咳出声,不管做了多少次他都无法很好地吞咽射进喉咙的精液,剧烈的咳嗽牵动身体里的隐痛让他泪汪汪的显得分外可怜。好在男人并没有继续了,草草提上裤子吹着口哨走了出去。
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张灿用已经湿糜不堪的枕巾擦了擦脸,略显艰难地撑起身,把枕巾床单被套和提前铺好的隔尿垫都拆下来抱去洗衣机里清洗,又拿了抹布擦干净周围,换上新的床品,他最后看了一眼张月的房间,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哎呀~烦死了,回家之后爸就总盯着我写作业,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了!”电话那边的小女孩嘴上说着抱怨的话,声音里却满是喜滋滋的:“哼,不过他天天给我做好吃的,我还是原谅他吧!”
“……嗯,是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快点长大就好啦……”张灿握着话筒,垂着眼,手无意识地搓着校服衣角。他高一开始住校,每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以前他在家的时候可以任那个禽兽随意泄欲,现在他不经常在家了,妹妹该怎么办呢……
月月,你快点长大就好了,离这个家远远的……
“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学校也不要太累呀,天天在学校里会不会好无聊?”
“不会的,天天好多作业要写,哪里会无聊,”张灿半真半假地逗张月:“等你上了高中,你每天要写砖头那么厚的作业!”
“呜哇~~我才不要!!太变态了吧!!……哎?哦!……好!……”张月叽叽喳喳到一半忽然声音远了点,再回来时说道:“哥,爸让我问你这周五回来不,正好咱们都在家,爸带我们去玩!”
“回,肯定回,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
“太好啦!!爸说你要是回来的话就做好准备,吃饱了之后再回来!爸要先送我去上钢琴课,没时间做饭啦!”
张灿嘴角刚挂上的笑意在听到话筒里妹妹的话之后又缓缓散去了,沉默了一瞬,在女孩发出疑惑的“喂喂”声时轻声地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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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连续两节是固定的体育课,高一生还不像高二那样把户外活动课换成各种自习。整个高一年级男女体育老师各一个,每到周五上课强度骤增,轮到张灿他们班和隔壁班的时候便经常跑个800米就解散自由活动去,踢足球打篮球都可以,下了课就自行回家。
操场主席台有左右两个门,分别有两个器材室,和男女厕,靠右边的器材室因为多放些运动会时候的架子和体育用材,平时很少有人去。
此时这间屋子却被从内部反锁了。
军绿色的跳高垫上胡乱铺着一块旧桌布,垫子随着交叠着趴伏在上面的两人激烈耸动的动作在地上越蹭越靠墙,最终抵住墙面,被男人大力的冲撞挤出一个弧形。
李栋咧着嘴疾喘着加快动作,健硕的臀部发狠地用力顶弄着身下瘦弱的男孩,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男孩那浑圆的、穿着蕾丝内裤的屁股蛋早已被撞得粉红如熟桃般,让李栋爱不释手,从法地错过他的敏感区才让他稍微回过神,闷哼着配合男人的进攻挪动了几下。
“这就对了嘛,小同学~和叔叔们好好玩,大家都开心嘛~”
“就是就是!你郭叔叔替咱们放风才回来,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呀~快把腿再张开点!屁眼吸紧了!哈哈!”
“嗯!嗯……是、唔、呜……啊、啊啊……快了……要……什……唔嗯~不可以……”张灿两眼迷离间看到络腮胡正举着手机对着自己,即将到达极乐顶峰的预感却让他停不下来:“不可以拍……不要拍……啊、啊……要到了……不可以拍……好、好舒服……呜……不要拍……”
男孩挺直了腰杆,双脚踩住瘦高个腿边的床沿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一手抬起勾着瘦高个的脖子,一手握住自己挺立的性器不住撸动柱身,时不时用拇指搔刮不断翕张冒水的马眼,整个人完全被这久违的快感攥取了——
“啊!啊!我、我射了!我射了!呜、呜……射出来了……又……又射出来了……好、好舒服……呜呜……这样、这样好舒服……”大量的口水顺着男孩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股接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接连喷在靠近过来的络腮胡近距离拍摄他下体的手机上,因为高潮而紧绷的肠肉有力地收缩,瘦高个顶不住这种刺激,也跟着直接射在了男孩的体内。
色欲熏心的三个人渣事到如今也不再装了,继络腮胡吹着口哨扯了张纸一边擦手机一边看刚才拍下来的视频之后,肥胖男和瘦高个也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床上已然脱力的男孩,瘦高个一边拍一边三指并拢插进男孩松软湿滑的后穴快速抽插抖动,刺激得他条件反射地双膝屈起踩着床抬起了屁股摇摆闪躲:“啊、啊……叔叔……叔叔不要了……里面麻掉了……呜、呜……不要拍了、不要拍了……呜……”
“嘿嘿~小同学别怕,叔叔就是留个纪念~喜不喜欢叔叔们呀?嗯?说呀!”男人淫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动作,问道。
“呜……喜、喜欢……求你了……叔叔……很晚了、呜……我得、我得回家了……不能再做了……”张灿膝盖一夹一夹的,敏感区被不断戳刺隐隐让他又来了感觉,高潮后理智逐渐回归,他知道回家之后还要承受什么,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掉……
“也不是不行——那小同学以后还愿不愿意和叔叔们玩呀?”
张灿知道木已成舟,被拍下视频的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今天想要顺利离开就只能顺着这些男人的话,以后……以后如果自己听话的话……也许……
“我……我愿意……和、叔叔们玩……”
“哈哈哈!真乖!”
“叔叔们也很喜欢你呀!”
“小同学你放心,以后叔叔们肯定操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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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出租车,撑着虚软的身体走到自家单元楼下已经快八点半了,一路上张灿都低着头,虽然已经洗过了头发和脸,但依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些许痕迹,两条腿也仿佛不是自己的,裤子里大腿到小腿遍布的半干的液体粘腻得一团糟,如果没有肛塞和秋裤,他的裤子此时肯定已经没法看了……
张灿一直低着头,等电梯到了便跟着旁边等着的人一起走了进去,想要按自家楼层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按过了。张灿心里一跳,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正撞上那人看过来的目光。
男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孩,推了推眼镜主动开了口:“你是张灿吧?我是你隔壁杨奶奶的儿子。以后咱们两家就是邻居了,那天碰到你妹妹还聊了两句。今天是放假回来吗?怎么回来这么晚?”
“嗯……叔叔好,我……我在学校有点事耽误了。”张灿有点紧张,上次……敲墙的就是他吧……怎么办……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哈哈……孩子你别紧张,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我知道上次我态度有点不好,主要是我那天下夜班,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了,”男人见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笑了笑继续道:“跟你爸已经说开了,你也真能干,连床也会修,就是下回得轻点别着急,不然把墙面都磕坏了!哈哈哈!”
“嗯、嗯……是的、我、我下回注意……”张灿喏喏地答应着攥紧了书包带,心虚得不敢抬头,也就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意。
还好电梯这时到了,张灿匆匆跟男人打了声招呼,飞快地打开家门逃也似的挤了进去。
张灿心跳如擂鼓,站在门口连连深呼吸了数下才低头换鞋,一转身便看到自己父亲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
“爸、爸爸……”
“闭嘴!月月睡着了。”张庆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率先迈开腿:“给老子滚进来——”
张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走廊尽头是张庆住的主卧,中间是张灿的房间,最靠近客厅的是张月的房间,去主卧而不是自己房间这件事让已经紧张到不自觉发抖的男孩稍稍放心了一些,起码这样不会让月月听到什么动静……
张灿关好门后把书包放到一边自觉地开始脱衣服,他拉开校服拉链脱下外套,又抬手掀开t恤脱掉,露出白皙瘦削的上身,红肿挺立的乳头周围交杂着片片齿痕,在室内晕黄的灯光下更添暧昧。男孩又转过身弯腰略显艰难地褪下裤子,腰间和大腿根圈着白色蕾丝花边,内裤被扯破的一小块布料夹在臀缝里,被肛塞顶出一小块鼓包。
张灿跪趴在地上屁股对着男人,尽量把膝盖分得更开,让男人能清楚地欣赏他的屁股、大腿和小腿上已经干涸的淫靡痕迹。从最初的震惊、抵抗到如今的听从和乖顺,从初中起就活在胁迫下的孩子为了自保和保全妹妹已经抛弃了大部分的尊严和自我——最起码,在父亲面前,他不需要那些东西。
张庆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凑过去蹲下身,手指顺着男孩粘着一层体液被撞得熟红的屁股一路往下抹到他的膝窝,又返回来掀起内裤破损的布料露出男孩潮湿的股缝,拔出肛塞随手扔到一边。男孩乖觉地开始收缩穴口,屁股微微下压,肠道蠕动着开始往外排出那些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小骚种……这是吃了几个男人的精?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张庆已经完全勃起了,自己儿子被别的男人轮奸的事实让他愤恨又诡异的兴奋,在那次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他第一次那么说其实只是想试试男孩对他的服从度而已,没想到男孩真的怕成那样,真的勾引到了别的男人干他……张庆已经快忘了那天最后是怎么结束得了,好像是给男孩请了几天假吧,不重要………
后来,这就成了他偶尔心血来潮想找刺激的玩法,男孩也都乖乖照做,只没想到今天竟然弄成这个程度!真是……
真是太过瘾了!
这小骚种,就应该被操得屁股开花!不知羞耻的东西……比不上月月一根手指头的小贱货……
“……然后……李老师把我压在垫子上……掐、掐着我的屁股插、插了进来……”张灿紧紧闭着眼,双手攥成拳,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今晚的过程一边忍受身后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肠道内四处抠挖的感觉:“老师……老师的肉棒……一直不停戳我的那里……嗯……我、我求他轻一些……唔、唔……他还是动得好快……肚子里要被捅坏了……老师他、他一边操我还、还骂我……说、说我是……唔嗯……是……骚、骚母狗……啊!唔!唔!唔、唔……”
骤然被男人推倒在地侵入体内让男孩没忍住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身体跟着对方不管不顾疯了一般的操干而颤抖紧绷,直直这么弄了数十下男人才粗喘着缓下动作,趴伏在他身上只插进去不拔出来,一下一下地拱着。
“呼……呼……骚货,继续说!那老师射了你几次?嗯?”
“唔嗯~啊……两、两次……射、射完就……唔、下课铃……嗯~”张灿气喘吁吁地,被男人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体内不自觉地收缩试图讨好男人:“然后……我想、想回家……那几个保安……拍到了我和老师……就……就……”
“几个保安?”
“三、三个……一个很瘦很高……一个非常、胖,还有一个是、长了好多胡子……”
张庆舔了舔嘴唇,他想起来了,去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他见过那几个人……一想到那几个东西轮流趴在自己儿子身上使劲儿操他的样子……张庆感觉自己更硬了。男孩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变化,他只想这种折磨早点结束,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讲:“他们把我拉进门卫室,一个人在外面看着,剩下两个人就在里面操我……一开始学校人多……他们就、捂住我的嘴巴、唔、唔……然后、然后他们就轮流、轮流射进我里面……啊唔、唔……射完就、让我给他们舔……硬了就继续、继续操我……呜……还、还对着我拍、拍那种……啊、啊……爸……轻、轻点……呜啊……”
“喝、喝、噢……噢、噢!骚货……噢、他们操得你爽吗?嗯?被操射了几次?还想在这跟老子装可怜……说!被操射了几次?”
“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没有……呜……我、啊啊~我不知道……呜啊!我、我不知道……”
“哼!贱种!被男人轮着操就这么舒服?嗯?”张庆兴奋地咧着嘴,骂骂咧咧恶狠狠地掐住男孩一边胸脯下身猛顶,粘糊的水声伴着啪啪啪的声音愈发清晰:“老子操得你爽还是他们操得你爽?说话!谁操得你爽?!”
“爸爸操得爽、啊啊……爸爸操得爽!爸爸……我、我喜欢爸爸的……啊、啊~”张灿努力地在有限的空间里上下摆动屁股主动吞吃着男人的肉具,他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这个男人高兴。
“唔、嗯啊~只有、只有爸爸能、能把我……操得尿出来……嗯、嗯……想、想射尿……好想被、爸爸操……啊、啊!那里、那里那里……操到了、操到了!”张灿张着嘴拼命倒着气,两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小声淫叫着拼命地抬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干。
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好痛……要受不了了……
体内的敏感处被坚硬的龟头抵住粗暴地碾磨,一阵阵酸痛伴随着尿意侵袭而来,张灿胡乱甩着头口齿不清地求饶呻吟,绷直了腿两只脚紧紧地蹬着地板,终于在男人又一次直中红心的暴力戳刺下下身一痛,挺翘的臀瓣一收一放剧烈哆嗦着尿了出来。
“嘶~~爽、操……真紧……噢……爽……鸡巴真爽……呼……”张庆整个人伏在男孩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享受着男孩射尿时肠道有力的吮吸,强忍着才没有立刻射出来。
地上不能再弄了,男人光用一只胳膊便圈着男孩站了起来,先是把他抵在卧室门上从正面抱起来操了百来下,又把他推到窗户边从后面干他,直到男孩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了才又把他压在床上一阵猛顶,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男孩已经半昏了过去,就那样张着腿赤身裸体在男人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