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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主人我想让你舒服(末)(1 / 1)

宗盐阖眼,躺在沙发床上。

她平日里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但是今天,迟迟没有睡意。

或许是白天有些激动了,至今没有平复下来。

尖锐又阴暗的念头徘徊在胸口,需要她花费几近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很多个不平静的夜晚,宗盐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只要给她时间,一切的情绪都能烧成死灰,不再影响她分毫,所以,她需要安静。

但是,有人并不如她所愿,一直辗转反侧,发出细小的声响。

宗盐疲惫不堪,侧过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她不想失控,不要逼她。

“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地上的男人翻身起来,终于忍不住,趴在沙发上,问。

他的声音里也在压抑着浓重的情绪。

又怨又希冀的眼神看向黑暗中的背影。

“只要你说,我就会改的。”

司疆殷切地发誓。

“我有时候不够懂事,你可以教我,教我我就知道了。”

为了当好宗盐的宠物,为了不被抛弃,他早就没有尊严了。

他就把自己当一个特殊的宠物,只有讨好主人,他才能获得安全的生活。

所以什么卑微的话他都可以说,他也可以像宠物犬一样窝在宗盐的脚下,期待对方怜悯又高高在上的抚摸。

但是宠物也是有所求的,他不能被无缘无故地冷待。

就像现在。

宗盐仍旧是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有微弱的呼吸,和死人也就没什么两样了。

“你说话啊。”

司疆声音依旧轻柔,表情却开始扭曲。

“主人,宠物也应该有一点权利吧?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如果不是我做错事了,而是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回来把气发我身上,不是不公平吗?”

公平?

什么是公平,宗盐从未懂得过这个词。

她呼吸慢慢急促,眼皮颤动。

司疆要公平?

那她的公平呢。

就在司疆嘴都快说烂了,怒火终于要冲破宠物的外壳钻出来时,宗盐忽地坐起了身,台灯微弱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

司疆猛地闭上了嘴,竟有些害怕地看着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宗盐这样的表情。

仿佛有一只关在心底很久的野兽,找到空隙,逃了出来,要把一切都吞噬干净。

宗盐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此刻泛着奇异的光,她皱着眉,似乎是不解,嘴角又勾起,像是觉得什么东西极为可笑。

就这样上下半张脸以无比割裂的神情,对司疆说:“你说,我把气发在你身上,不公平?”

“我做了什么?”

“你,你不和我说话。”

“不和你说话就是不公平?”

“我……”

司疆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这句话。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宗盐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

司疆懵了,完全没有预料到她这样的反应。

“我是想知道,你如果不想说……”

“不,我觉得你说得对。宠物确实有知情权。”

宗盐冷声打断。

她抬手,把台灯的亮度调到最大。

在司疆瞪大的双眼中,把上衣脱了下来,仅着一件小背心。

室内忽然安静了。

在黑暗中,一张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拉了下来。

“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

她漫不经心地打量身上新增的伤口:脸颊、下巴、手肘、膝盖等等。

【“哟,看我们碰到了谁。”

白袤话音刚落,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他回头,四五个人模狗样,吊儿郎当的男人堵在入口处。】

“这里,”

宗盐指节碰了碰脸上和下巴上的伤痕。

“是我想离开,一个人扯住我的头发,压在栏杆上撞到的。”

“我挣脱开后,又有一个人趁机打了一拳。”

【“装什么高冷啊,我们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在酒吧里怎么不这样啊?”】

“这里,”

手肘。

“是我把扯我头发的人压在地上反击时,他的同伴从后面偷袭,拉着我在地上拖行。”

【白袤被控制在一旁,愤怒地想要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暴行。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屈辱地扬起手臂,要给被挟制住的宗盐两巴掌。

“婊子,你竟然敢打我,不过是一个早就被别人玩坏的东西罢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烈女啊。当时司少灌你的酒还灌得不够,让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风月场所,穿着暧昧,被灌酒灌到神志不清,还和异性抱在一起。

这些细节,已经足够男人在自己的幻想里,将女人贬进泥土中,变成一个人人可欺的玩物。】

宗盐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一切好像还历历在目,生动地在脑海中演绎着。

司疆却已经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是谁?”

“不用做出这副表情,司疆。”

宗盐耳边接连响起惨叫的声音。

“你应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你曾经的朋友们。”

她的宠物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全无,只剩惨白。

“碰我头发的人,手大概是断了。”

“抓住我想把我拖到树林里的两个人,现在应该是脑震荡躺在医院里吧。”

她右手肘击对准了一个人的太阳穴,同时抓起电脑,砸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两人当场就晕倒了。

剩下两人,在和白袤缠斗。

白袤看起来乖巧,实际上也是跟着长辈学太极长大的。

“剩下还有两个,有一个人的名字你一定会觉得耳熟。司少。”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司疆很想摇头,他不要听。

因为后果他无法承受。

“他叫——李杰。说是来为死去的你出气呢,凭什么你司疆大少爷生死不明,而我,一个被司少看不起又针对多年的老鼠,却可以拿着奖学金,通过不知道什么下作手段赢得比赛,过得这么风光。”

【“你胡说,学姐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就是凭实力获的奖!”

白袤脸上也挂了彩,但是依旧不服气地和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呵呵,小白脸,你怎么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告诉你啊,这个女人啊,就是夜场里那种谁都可以上——啊!!”

宗盐脚尖踹弯了他的膝盖窝,趁他失去防备,又一脚踩到了他的身下。

李杰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终于,学校保安姗姗来迟,把他们都带去了教务处。

如果不是白袤死证,恐怕这群公子哥已经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了宗盐身上。

可不管如何,因为其他几人身上伤不轻,宗盐还是被警告处分了。

甚至于她刚获得的名次奖励,也会被酌情取消。】

宗盐走出教务处后,本想和白袤分道扬镳。

她觉得,经历了这场闹剧,估计这个学弟这辈子都不会再想靠近她了。

没想到白袤跟了上来,一直嘴巴里骂着那几个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安慰她,生怕她被伤到了心。

“宗盐学姐,我相信你,我只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人,不会听他们那些小人的污言秽语。”

“他们太low了,这种泼女性脏水的词,放电视剧里都老土又过时。”

两人一起出了校门,宗盐买了药,给白袤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让他先回校了。

然后,她便去了路边一个简陋的理发店,剪去了一头长发。

发丝落地之时,她的头皮还在隐隐作痛。

如果长发只会是被他人挟制的弱点,那不如舍去。

“现在,司少,你觉得什么是公平?”

宗盐说完,便要穿上衣服。

“不要叫我司少。”

司疆痛苦地摇头。

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是司少,不是那个人。”

“我是宗盐的宠物,我不认识那个人!”

一把迟来的火,终于开始灼烧司疆那曾无比傲慢的灵魂。

他终于知道伤害别人应该是什么滋味。

就应当是如今这种,被焰火焚烧的痛。

比受害者承受的还要多十倍的痛。

过往做的孽,犯下的错,不会消失,不会被掩盖。总有一天,它会带着复仇的长剑,趁其不备,一刀贯心。

宗盐看他哭闹,心里毫无波澜。

“对,你是我的宠物。所以我没有怪你。”

所以她就算内心再如何汹涌,也没有对司疆动手。

宠物是宠物,司疆是司疆。

她能分得很清楚。

司疆仰头看她,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似乎是在替本该哭泣的人流泪。

他把玻璃罐子放到茶几上,跪到宗盐脚下,低下头。

“我是你的宠物,我不是司少。”

他从膝盖开始,冰凉的双唇颤抖着贴到那发烫的伤口边缘,带着无尽的后悔与疼意。

正是因为距离第一次如此近,他看到了更多过往的旧伤疤。

割伤,摔伤,烫伤,各种各样的类型。

像一页页沉重又腐朽的往事,被吹起一角,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开。

司疆不知道此刻心中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自己有一股冲动,把这个人身上的,所有的伤痕,都用吻,去抚平。

从腿到手,从手一直细细密密地往上,一直落到下巴处。

他的吻轻得如同一只残破的枯蝶,小心翼翼地落在红色的沟渠上。

两人面对着面,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感觉到。

司疆脸上不知何时湿润了,他眼里带着翻滚的愧疚与茫然,低下头,想触碰宗盐的脸颊。

宗盐挡住了他的嘴。

“脏。”

司疆听懂了,她嫌他脏。

“我……司疆,以前很少和别人接吻。”

他私生活烂,但是他也嫌那些送上门的不干净,所以不会亲她们。

所以,他的吻,能不能算他身上唯一干净点的东西?

宗盐静静地看着他,见这个把自己全身伤疤都快吻过一遍的男人,眉眼中早已不复往日的张扬,变得脆弱又柔软。

她没有说话。

司疆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中是坚决。

“对不起,宗盐。”

对司疆曾经做过的一切事。

“对不起,主人。”

他作为宠物,还是不合格。

男人的下巴被一双覆满老茧的手指扣住,像抓住了猎物的要害,用力往回一拉。

宗盐低下头,咬住了那双干燥的唇。

两人的吻,不像吻,更像是司疆单方面在被野兽厮咬。

宗盐不会控制自己的力气,利齿厮磨,在他下唇上咬出一个又一个口子,咸腥的液体灌入两人口中,又顺着司疆的下巴往下流。

司疆小声地痛哼着。

却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

他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

英俊的眉眼里,只有顺从。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只有血腥气的吻才结束。

两人都气息紊乱,宗盐压在司疆身上,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

她一顿,随即起身,坐到一旁。

司疆尴尬地并腿,解释:“我,我没有那个意思,这个只是生理现象。”

宗盐点头:“嗯。”

两人肩并肩,坐在一起发呆。

夜很漫长,可是他们俩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良久,宗盐打破了寂静:“你想看电影吗?”

她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一群初中生,开开心心地从她身边经过,讨论着最新的电影。

宗盐想,她还从来没有去电影院看过电影。

看过的电影也屈指可数。

司疆一愣,老实地说:“我想,可以吗?”

宗盐从包里拿出电脑,随即意识到电脑已经砸坏了,便把电脑塞了回去。

换上自己的手机,打开浏览器准备查找。

“你得先下个视频app,还有,看视频很耗费流量,主人开了不限流量套餐吗?”

司疆看她不熟练的操作,忍不住开口。

然后收到宗盐困惑的表情。

他嘴角动了动的,有点想笑。

但是他知道此时绝对不能笑,便忍住了笑意,拿过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用我的看吧。”

他记得自己手机里下了不少电影,应该可以挑出一部能看的。

宗盐随他选,她只是突然想做这件事了,对电影内容并不是很感兴趣。

刚刚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她去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了件睡裙,又去厨房接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

司疆还在翻阅着文件夹里数不清的资源,他都不知道这么多陌生的电影哪来的。

宗盐说:“别挑了,就这个吧。”

她随意指了一个名字。

“好。”

司疆乖乖点开那个电影,然后把手机靠在了玻璃罐子上。

他放松地靠到沙发上,和宗盐贴得很近。

两人触碰的部位交换着体温,格外的发烫。

电影最开始的剧情很正常,是一对小情侣出去旅游,发生了一些好笑的小插曲,最后来到了酒店。

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就非常不对劲了。

宗盐还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司疆马上就意识到,这哪是什么正经电影,明明是小电影!

陈柏那家伙,什么时候在自己手里下载的!

“这个……”

宗盐有点疑惑,这么大尺度,是可以上荧幕的吗?

司疆眼见着屏幕里马上要出现隐私部位,忙“啪”地一下,把手机盖了下去。

只剩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他明明早就不是处了,此时却如同第一次看到小电影时那样,莫明燥得慌。

“那个,主人,这个,不是我下的……对不起,脏了你的眼睛。”

“我看过。”

“是我没选好,我……啊?!你看过?”

司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和他的震惊相比,宗盐显得格外淡定:“对,我看过一些。不过和这个不太一样。”

还一些?!

也就是说不是宗盐意外看到的,而是她自己主动去找来看的。

司疆大跌眼镜,他从来没想过气质禁欲得和出家人没什么两样的宗盐,竟然会去看这种东西。

宗盐见他表情,解释道:“以前心里有些疑惑,就上网看了几部。也就那样吧。”

王瑶谈恋爱后,也没怎么把宗盐当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过,什么话题都敢聊。所以宗盐的性启蒙,也就十分的独特了。

她看是看了,可也只是看了。

确定了那些事,并不会对她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

因为她永远都在面对着生存这一最底层的难题,恋爱?亲密关系?性?

那些,离她太远了。

鬼使神差地,司疆破口而出一个问题:

“主人,你有过需求吗?”

宗盐喝了口水,摇头。

缠绵粘腻的声音在耳边作响,手机里的两位演员动情地演绎着性爱的激烈。

司疆想,他好像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

宠物的任务,不就是取悦主人吗?

他跪了下去,在宗盐审视的表情中,握住她的一条腿,从脚踝开始往上亲。

宗盐没有制止他。

他继续往上,当头快要钻进裙下时,一只手挡在头上。

“你要做什么?”

宗盐问。

“主人,我,想让你舒服。”

头上的手犹豫了几秒,慢慢松开了。

司疆的鼻子很快就碰到了女性大腿根部的肉,清爽的沐浴露香味笼罩着他,他眨了眨眼,没有犹豫,润湿双唇,覆了上去。

简陋又寒酸的烂尾楼里,本清冷得不会有一丝人烟气,可不知何时,用来生活的物品越来越多,窗台上也晾挂了不属于一个人的衣物。

深夜里,昏暗的灯光下,暧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交缠,曾经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趴伏在他看不起的女人脚下,高挺的鼻梁上沾染的全都是透明的淫液,他无比专注地用唇舌取悦着自己的主人。

只想在天亮再次到来之际,可以弥补一些曾经犯下的过错。

让他能在寡言少语的主人心上,多上一分重量。

这样,作为一个宠物,是否能获得多一点的宠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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