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更是紧闭双目,四肢拼命缠紧奸夫,小脸贴在男人脸旁,螓首深埋男人肩脖之上,刺激得银牙用力咬住奸夫肩头。她既担心跌落,又在极度羞耻之间拼命克制这无以伦比的极致快感。
可这姿态正迎合了这淫魔,他双手执缰,专心致志只管驭马,任美妇自行挂坐他身上频复起落,仿佛用玉穴主动迎送一般,全然不劳他发力,便能感受胯下巨物在泥泞美屄内失控乱撞的刺激快感,爽得他连连得意淫笑。
耳听人妻在他怀中发出如哭如泣般失魂闷吟,美得大黑屌一阵阵酥麻难当,更是左冲右突,分外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地享用人妻肉身,几乎每一计都狠狠撞顶深宫美肉。
这花太岁更有意让马儿风驰快跑,任大黑屌借这颠簸起伏在美穴内横冲直撞,美得乐不可支!
也只跑了一柱香时间,便肏得林娘子汁水淋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淫烫阴水如喷潮般不住冲刷男人巨龟,来了又来,丢了又丢,弄得两人快美得一塌糊涂。
若贞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只觉不断丢精,自己那阴精喷涌得奸夫胯间鞍背积起好大一滩水泊,臀峰起落间竟频频坐在那温热水泊之上,发出羞人之极的水击之声。
她再难忍受,再也顾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叫春之羞,藕臂挂实奸夫脖子,双腿死死圈盘男人后腰,屁股飞速起伏坐套体内龙枪,终于张嘴浪吟道:“好舒服,爽死了!不要啊!受不了了妾身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啊!不要再跑了恁舒服了,妾身受不了了好老爷,饶了妾身吧别再跑了,勒住马儿啊丢了,又要丢了丢了啊!”高衙内只见眼前美妇面容全然已呈一幅满足之至模样,早带出别样颜色。若对一般女子,可用淫骚艳荡来形容,可对眼前的林娘子,当得起“三月春桃满山娇娆,六月清荷满地落霞”
端的是又媚又艳,绝世风情!他虽专心骑马,胯下巨物却肏得甘美爽直,不由淫笑道:“娘子小声些,莫要叫人听了去,说本爷欺负妇道人家。
呵呵,本爷也不想骑这般快,只是我们要去追你那蠢夫,不得不快了,好贞儿,再多忍一会儿,这算什么,往后我们还要试那‘天外飞仙’,比这更刺激呢!”
林娘子双手紧挂男脖,屁股仍止不住飞速坐套那雄大淫屌,声音早成哭腔:“啊啊不,不要,太刺激了,妾身实在抵受不住了想,想叫出声嘛哎哟,老爷轻点,忒重了
肏死妾身了快,快停下水儿要丢光了哦求您,亲老公,饶了贞儿吧停一停,停下马儿,我们,我们去林子深处好好做吧,再无人瞧见呜求您了去林子里吧。
一会儿到了林里,妾身任您怎么玩都行也好叫给您听,行么?求求您了”高衙内纵马飞驰,开怀淫笑道:“林中作乐,自是最好!就是只怕误了时辰,追不上你男人,娘子休要怪我。”
若贞浪泣道:“啊无无妨的求您,快,快转入林中吧林冲身有棒疮,他们行不快的哦好官人,求求您,我们先去林子里好生快活一回过会儿再去追他也也能追上的便是追不上。
也不管他了哦,好深好快啊受端的受不了饶了奴家啊又要丢了啊”高衙内能与林娘子在野外林中激情媾和,正求之不得,笑问道:“如此也好,那先不管你男人了?”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咬唇嗔道:“哎呀讨厌,他,他哪里算是我男人了他既休了我,从今往后,不许您再提他是我男人大淫贼,左右身子早被您偷了。
今儿您又对妾身这般胡来,就莫怪妾身做定您的女人了,往后跟定了您,您莫要后悔要到了要丢要丢啊”高衙内听美妇芳心归降,真言尽吐,知她必是深受林冲今日那休书所伤,方说出这番话来,心中那份得意端的不可遏制。
只觉大屌被禁脔花房吸得又硬又直,湿蛤蛤门频频压迫屌根精管,当即柔声安慰道:“能得娘子这等绝色爱姬,本爷又复何求,怎会后悔!”言罢,左手于裙内捧稳香臀,口中“吁”的一声,右手力勒缰绳。
那马正撒欢般疾驰,得主人禁令,刹时又人立而起。林娘子一屁股重重坐于奸夫怀中,她正要丢精,只觉两人阴毛刹那间紧密贴合,体内巨屌直捣深宫,如贯穿心腹一般,电得她全身俱酥,似整个世界炸裂开来。阴精顿时一泄如注,淋得两人胯间全湿!
她高潮过于猛烈,不待白马前蹄落下尚未站稳,便死死缠抱住高衙内,与他深吻一处,瞬间情火席卷,炽热燃烧起来,那花太岁志得意满,只管与人妻浓吻,双手却牵过缰绳,调转马头,向松林中缓缓驰去。
有诗赞曰:纵马驱驰玩人妻,屄屌深媾甚消魂。骏跃檀溪笑皇叔,怎比衙内色胆人!那马须绕过一段河滩乱石,便行得极慢。若贞经此一役,芳心已全然放下林冲,将真爱尽交奸夫。
她已被林冲所休,再不是他人妻子,便再无顾忌,在马上与高衙内坐怀交欢之际,只管与他深吻不休,不顾时光已逝。
两人吻得痴痴迷迷,那马儿终于缓步行至一片松林深处。林娘子只觉汁水被奸夫巨屌挤出屄外,不住汩汩淌流两人胯间。
她再忍不住,轻吐香舌,小嘴与奸夫大嘴缓缓分开,双舌凌空互舔良久,一时媚眼如丝,喃喃地道:“官人,妾身好热啊受不了了,来吧,这里林深无人的,我们好好快活您想怎样肏妾身,都行的”
高衙内也忍得久了,只觉大屌被那淫湿紧屄夹得又痒又麻,知她现下芳心归附,极想尽兴承欢。
当即不再客套,双手放开缰绳,一把扯开若贞胸襟,再用力拉下裹奶抹胸,露出一对大白丰乳,双手抓住乳肉下缘狠狠揉捏,张口便咬住一粒坚挺奶头,没命般一阵狂吸,又反复换乳啃食。
林娘子双手抱实奸夫头颅,任他疯狂吮乳玩奶,也不等他发话,便自行在马背上主动坐抬丰臀,没命价般一计重似一计恣意搏套体内那根冲天巨炮。
奸夫每在翘乳上一番蹂躏,她穴内立时抽搐着喷涌出浆,口中也再无禁忌,只顾放开胸怀高声浪叫宣淫,春吟声频频惊得林中群鸟振翅飞散。
她与情郎在马背上搏命交欢,只觉天地为之飞升,早将林冲置之度外,片刻间便任奸夫双手捧臀,嘴吮乳首,自己却坐套了五百余抽,早舒服得忘乎一切,甘美无伦,只顾纵情尽欢,淫浪形骸,享用这来之不易的荒郊野合之欢。
那马儿似极通人性,无论背上两人如何放声宣泄淫欲,竟自顾自地只管低头吃草,绝不来打扰二人在它背上畅爽肉搏。若贞又丢了三回,待两人玩够“观音坐莲”她已全身布满春红,再无丝毫力气,只得任高衙内一手将她双腿合并举高,一手狠揉大奶,整个人祼出屁股,软若无骨般软躺马脖子上,身子还在一颤一颤哆嗦抽搐。
奔波半日本就疲惫不堪,又被奸夫摆出丑陋姿态,敏感双奶更被蹂虐得产生极致羞耻快感,她此刻魂飞魄散一般,身体实是兴奋到极点。高衙内嘿嘿淫笑,大屌挺实深宫将她屁股稍稍顶高,挥起手连拍大白美臀!
林娘子甘爽抽搐,腻腻喘息,闭着眼只管放声春吟,尽情享受这受虐般的快美。片刻间若贞香白美臀被打出一道道掌红印计,而那玉穴似欢喜般随着掌击一计计收缩,一波波喷涌,紧窄花径汁腻满溢,裹得龙枪又酥又麻。深宫花心也如绽放一般,犹如一张小嘴嗫着巨龟马眼舔吮吸啜,美的高衙内不住龇牙咧嘴,淫笑连连。
这淫厮见若贞屁股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也是心生怜惜,双手将她那双腿猛地张开,开始纵屌疾抽疾送,狂猛肏干,只肏得若贞放声浪叫,花房内抽搐间浆汁如尿,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欲死欲仙。
如此又是七八百抽,林娘子躺马脖上又丢了两三回,被肏得银牙打颤,娇躯如脱胎换骨一般,见奸夫仍未爽出,终于放声求饶道:“好老公,好爽啊舒服死了求您,求老爷,饶了妾身吧,大ji巴太猛了啊求求您,换个姿态吧天啦,太过瘾了别这样躺在马背上妾身虽然爽了,您却不能尽兴,憋得好难爱吧好老公,亲丈夫,我们下马吧换个姿态,妾身撑着树,您从后面要了妾身吧,定让您爽个够的”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正想好好爽出一发!”
言罢终于拔出巨屌,将林娘子抱下马背。俩人任白马在一旁悠闲吃草。若贞心急火撩,也不顾整理凌乱衣裙,任双乳爆现,早蹲下身子,双手捧起那恶挺挺的赤黑大湿屌,张口便是一通美舔甘吮,将整根巨屌上的淫汁浪液舔吮得干干净净。
高衙内手捧美妇后脑,一时只爽得连连抽气,整根大驴屌愈发高高怒挺,钢硬火烫,显得凶恶雄硕,阳劲滔天,尽现无穷威风!
若贞也是淫欲不可遏制,甘美吮食巨屌近一柱香时间后,见那淫根早达最佳状态,已是不肏自威,当即起身扶稳一株大松树,皓臂撑直,任奸夫将裙摆卷起,露出整个香美红臀。
她弯下身子,将印有大红掌印的大肥臀高高耸起,竟将身子弯到无法再弯之境,急色般求道:“好老爷,亲老公,快,快要了妾身吧!妾身实在想要!想要嘛!”高衙内双手怒掰臀峰,知道无须多言,挺屌便肏了个尽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