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怎样,便一无所知了,她见高衙内始终伴她身边,自己来了月例,仍未弃她而去,还为她垫上女子护羞绵垫,这般细心呵护,怎能不令她芳心悸动,感激难言。
又想他昨晚未得爽出,他性火如此旺盛,不知后来如何忍得,竟怜她身子,未再碰她,不由幽幽叹了口气。高衙内此刻已然醒了,听到这天籁般动人心魄的叹气之声,伸手搂过林娘子香肩,亲了一口美人香额,以为她想到了牢中亲夫,笑道:“娘子醒了,昨夜你累了。
当真睡得好香,怎么刚一醒来,便来叹气?想你丈夫林冲了么?”林娘子杏脸懒洋洋偎他脖根之下,丰奶压他胸侧,右手轻抚他那胸毛浓黑的结实胸肌,一时香腮生晕,羞声嗲道:“呸,才没有想他呢。奴家是想,是想”
“想到什么?”高衙内挑逗道。“奴家想到,想到昨晚月红忽至,害得您,害得您末得爽出您那么强,却为奴家忍得难受,还为奴家那处垫了贴身绵垫是奴家不好,没能让你尽兴,怕您憋闷,故而故而叹气”
言罢,左手玉指轻捻男人右边乳头。高衙内见美人妻在他怀中娇羞无限,终于再不顾及亲夫牢狱之灾,一颗心全放他心上,心中得意万分,轻轻亲了亲若贞额头,淫笑道:“林夫人是本爷心爱之人,怎敢相瞒于你。昨晚刚到你家,你月红便来了。
本爷端的怜惜,不敢伤了你,只好另想法子大爽而出了。”若贞轻抚男胸,睁大一双春水杏眸,好奇般抬眼瞧他,嗔道:“哼,什么法子?还不从实招来!”
见他眼中尽带狡黠之色,忽儿失口醒悟道:“啊,是锦儿!您昨晚定是,定是要了锦儿,是不是嘛?“言罢,小手在奸夫胸间轻捶一气。
高衙内右手搂紧人妻香肩,左手握住一只大奶,大嘴吻她香腮,贴耳逗道:“实不相瞒,何止锦儿,还有秦儿和宛儿,一齐都要了!尽数爽在锦儿嫩屄里了,早灌满了她!现下三女,正在偏房中美美晕睡呢!”
若贞大羞,双手乱捶男胸,嘟起小嘴嗔道:“死淫虫,您好坏,好坏哦,竟一晚要了我们四个!坏死了!”
高衙内将她搂入怀中,左手捉住一只大奶,咬耳轻声道:“若不如此,本爷如何爽出?娘子不必生气,便是如此,她们三个,也全然抵不过林夫人你一个的!”
若贞听得一身酥软,羞得软趴奸夫肩头,右手轻抚情人俊脸,与他四目交对凝视,不由芳心乱跳,低嗔一声:“讨厌,您坏死了,灌饱了锦儿她们,却来说嘴”言罢凑过朱唇,丁香轻吐,与他缓缓来了一个浪漫之极的绕舌香吻。
两人躺在那张本属林氏夫妇的大床上,林娘子身盖自家囍被,却极为用心地为丈夫之外的男人献出浪漫湿吻,与他吻得轻柔缠绵已极,还将右手探下,边吻边为他轻撸巨屌。
过了多时,方才又趴回他肩上,四目再度交对,一时心意相通,知他心中所想,轻轻地道:“您不必怕奴家怪您奴家又非那些不知礼的妇人。你昨晚能与她们三个大爽一回,奴家虽吃她们的醋,心中有些酸楚。
但只要您能快活爽出,便仍为您高兴,怎会生您的气以后,您爱如何玩别的人妻良妇,奴家,奴家皆不会干涉的!奴家知您最喜欢偷吃他人妻子,只要您玩得快活,便好”高衙内不想她竟如此贴心,当真不负岳庙这场奇缘,不由动了真心,见她娇美难言,又轻轻吻住朱唇。
这一吻,两人竟比上一吻得更为温柔细致,舌尖轻触缓绕,林娘子右手在被内更是撸得巨屌温柔备至,令之更加勃伟雄壮,如无比恩爱的过命夫妻一般。
细细体会这难得的浪漫时光。约过了两柱香,两人方分开四唇,双舌仍依依不舍般缓缓相绕脱离。
若贞将绯脸紧紧贴在奸夫腮下,乖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紧偎奸夫高大裸身,左手抚摸男人结实腹肌,右手轻撸大屌儿,时间安静地仿佛能听到两人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高衙内忽然假意叹口气道:“林冲那厮几世休来的福气,能娶了娘子这等绝代佳人,不想他这匹夫已然锒铛入狱,仍如此冷对娘子,恁地辜负了你对他一片好心!
他不知娘子有本爷庇护,仍冲你恶言相向,端的是找死!”若贞方才想起丈夫尚在牢中,此刻自己却全身尽祼,睡入奸夫怀中,羞得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掉。她满脸差红,抬眼怔怔瞧着高衙内,双手握实巨屌,羞嗲道:“哎呀,您不提他,奴家都忘了他昨夜脾气大得很,不肯认罪伏法。好衙内,拙夫他拒不服诛,我们这回端的失策了。
以后,我们该如何相处啊?您快帮奴家想想法子,逼他快些认罪吧,我们才好,才好安心在一起”
最后七个字,已轻得几个不可闻,只见她上半身尽靠奸夫身上,螓首频频拱入男人颈窝之中,任他一手搂肩,一手握奶。
而她正侧趴躺于男人肥厚臂弯之中,美艳动人的俏脸枕于男从肩膀之上,轻轻与他脸蹭着脸,双手不由缓缓松开巨物,一双葱白藕臂搂住奸夫肥躯,饱满坚挺两座少妇圣峰蹭压男人胸旁,一对雪白修长大腿紧夹着男人一只大毛腿,就像妻子娇缩于心爱丈夫怀中撒娇一般。
高衙内见人妻在他怀中频频撤娇,求他逼自己丈夫认罪,心中得意若狂,嘴里却叹道:“唉,林冲这厮当真无理,连自己爱妻的话都不听了!
我昨晚叫你搬出我的大名,告诉他只有我能帮他,又叫你多说我的好话,难道他连你也不信?”林娘子双腿夹着男腿,在他怀中扭动身子,羞嗔道:“您还说呢,就因为奴家尽说您好,才惹他重怒。
您昨晚在轿中亲奴家,令奴家胸前留下艳红吻痕,被他瞧见了,顿时疑心我俩有染。奴家费了好大口舌,方令他不再生疑,但要他承您的情,认了这罪,却万万不能了。”说完,桃眼若水瞧他。
高衙内侧脸亲她朱唇一口,点点头道:“这厮当真小气得紧,原是打翻了醋坛子!娘子放心,我昨晚已周全了孙孔目,令他压后再审。
只是你男人狂傲得紧,连你的话也不信,留着何用?不如,定个秋后问斩算了,我们便好长相厮守!”言罢,又侧过脸去亲她小嘴。
若贞正如小猫般软趴他怀中,也回亲他数口,右手自他胸肌一路抚下,再次握住他那巨屌,安慰般边撸屌边轻声嗲道:“讨厌,那怎么行嘛,他,他好歹是奴家官人,奴家说过,绝不会弃他不顾的。
再说,奴家已经对他不住,给他戴了莫大的绿帽,若再害他性命,良心何安啦?好衙内,奴家早已是您的人了,您既已偷了他的妻子,求求您,便饶了他吧,好歹救救他奴家答应您,若来日他能回京,奴家仍与您,与您长久偷偷相好便是好不好嘛,求求您了”
言罢之时,小手撸屌已久,便撒娇般不住轻摇那巨物。高衙内听她仍未全然放下林冲,心中不免有些懊恼。
但她小手适才撸得大屌颇为舒畅,又不住摇屌撒娇,为彻底偷得美人芳心,只得装出一付大度模样,勾起人妻小巴,亲了亲小嘴,淫笑道:“也罢,贞儿这般摇屌求我,便饶他一条狗命,谁叫本爷奸淫了他这娇滴滴的绝色美妻呢?
本爷得了他娇妻这大好肉身,也不能做得太绝,林夫人,你说是吗?”若贞羞得凑起小嘴,温柔无限地回亲他一口,左手轻轻捶打两下男人腹肌,右手仍紧握大屌,摇动屌杆嗲声道:“讨厌,得了便宜还买乘当然不能做得太绝的,求求您了,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高衙内左手缓力揉弄一只大奶,右手捧过人妻娇颜,亲了一口美人额首,笑道:“你放心,你丈夫的狗命该饶还是要饶的,不过,他昨晚把你气成这样,本爷要替你出这口恶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既不肯认罪,只有用大刑逼他伏法了,娘子意下如何?”言罢,又去吻她红唇。若贞听言,心下一惊,一面羞红着脸温柔回吻,伸出丁香小舌与他凌空舌斗,一面用小手着意撸动奸夫巨屌,只想让他舒服,忖道:“我官人这人,心硬得很。
若不吃些苦头,只怕绝不肯认罪他不愿离京,便性命难保,我又不能置他于不顾,那我与衙内,又当如何?为今之计,也只有用刑了。”想毕,柔舌将奸夫大舌轻轻顶了回去,在他口腔中搅了三搅,便退了出来。
她低头亲了一口男人胸肌,螓首便偎他胸上,小手轻轻抚弄两具硕大阳卵,在男人怀中安安静静地想了片刻。她好生委决不下,小手捏弄一会儿,便离开阳卵,轻抚男人雄浑阴毛。
后又握着坚硬大屌杆一路向上,直至掌心圈握住整个巨龟,手指不住轻轻按揉奸夫那gui头大马眼,显得内心争乱不定。又安静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嫣然笑了笑,指心温柔按实大马眼,低声羞嗲道:“也罢,他既这般对奴家无情,这回只有对他,对他用点刑了,叫他多吃些苦头也好,只是。
只是听说开封府用刑甚毒,冤枉打死过不少好人。”高衙内狞笑道:“叫你男人对你嘴硬,打死了也好!”若贞左手轻捶他腹肌两下,右手却又自巨龟沿屌杆向下,捉住两个大阳卵轻轻揉弄,嗔道:“讨厌,不许打死他。
您饶过他吧,只叫开封府缓些用刑嘛,他若实在死不认罪,也就算了奴家待他向您赔罪认错便是。求您了,饶他一条小命好吗?万莫打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