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酒喂至美人口中。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
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然远胜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户蜜穴贴实那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是第八般耍令?”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光之事,你也想听?”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
如何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
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
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