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阅。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
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日,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冲娘子,固精守阳!”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愿此事曝光。
实不瞒衙内,今日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于府内告之小人。
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内收不了她!”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
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误大事。
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冲调遣城外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三人奸笑一阵。
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高衙内今日忍精不泄,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撩般难受,一对大阳卵更是肿胀欲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精术一书,细细阅读。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
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理气顺阳之法,将阴囊中恶积之火,缓缓压了下去,欲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精气爽,端的舒服无比。他见此书还载有固精守阳术,与别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
他如获至宝,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第一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精异术,管你是‘羊肠小道’,还是‘含苞春芽’,我也能尽在巅峰处游走,固精不泄!
林家娘子,本爷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高衙内骂道:“听什么鸟戏!”
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衣,高衙内冲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
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什么富安。”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穴捏核。
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党,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