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张扬,若毁了小姐颜面,叫小姐如何作人!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闰名,怎能说的!”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却也无防,那歹人是谁,你可知道!”
锦儿一脸恨意,张口便道:“正是高衙内高坚!”说完便即后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内非寻常人,我这一报其名,哪个敢去抓他!我只需说不认得那歹人便是,却一时恼怒,报出名来,止怕会坏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听是高衙内,吃了一惊,忙道:“你莫慌张,此事牵连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内报知府尹,由大人定夺!”言罢也不等她回话,两步并一步,转身匆匆入衙。
锦儿急得叫道:“事有从权,哪等得你通报,快速速唤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间不见人影。
锦儿左右徘徊,实是焦急万分,直急得搓手跺脚。又过了两柱香时间,仍不见那人回转,心中真个急出火来,正要发作。
却见那官差唉声叹气,一步改两步,缓缓踱出府衙。锦儿见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却这般悠闲,是何道理!”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错人了。
高衙内大好人家,怎会调戏你家小姐?速速回去吧。”锦儿跺足道:“哪里有错,确是高衙内那厮!”那官差一脸无奈,又苦笑一声,突然怒道:“你这丫头,好不晓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内,却在这里说嘴!再不速去,告你个陷害良人,拿你是问!”
锦儿俏脸涨得通红,怒道:“这却是为何?报案的,反被拿问?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那官差叹一口气,凑首过来,低声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内,实是告错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钧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锦儿知道多说无用,气得清泪流出,转身又向鼓楼奔去,路上遇见有壮实点的汉子,便央求救人,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那些路人只把手来摇,无一愿意出手相救。锦儿无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楼,依着酒楼字号,逐一寻找林冲。正是:世道人心早泯灭,欲救人时无人救!回到陆府三楼主卧房中。
正当锦儿听人说林教头或许在鼓楼吃酒,高衙内已乘林冲娘子张若贞正值高潮巅峰之际,用全力掰开肥臀臀掰,借着凤穴穴口大张几欲潮喷之势,将大半根驴般巨物,猛肏进若贞那紧小远胜处女的凤宫蜜穴之内!
巨棒大大迫开凤穴阴壁嫩肉,顿时将那春液成灾的湿腻肉穴肏得满满当当,竟无一丝缝隙。高衙内只觉那“羊肠小道”实是紧穴之极,却又注满淫水,龙枪插入之时,阴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娇嫩小手,将大半根巨棒棒身紧紧圈实!那“四五只娇嫩小手”
随着凤宫的不住禁脔,一次次着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内爽到极点,实是前所未有之美!
而他那巨大龙头正紧紧顶在深宫花心之上,但觉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龙头,不住吮吸棒头马眼,端的舒爽无比!
他房事经验何等丰富,知道这绝色美妇就要喷精,果见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翘耸雪臀拼命后挺,张嘴哭叫道:“衙内你竟强奸了奴家奴家丢了丢了啊!”随着这声娇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热少妇阴精有力地喷烫在大gui头上,直爽得高衙内到了云天之外!他志得意满,不由哈哈淫笑起来!
若贞突被强暴失身,实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紧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两半,凤宫扩张到极致,体内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桩,被填得无比充实。
她被人强暴失身,却又丢得个彻彻底底,一时羞愧难当,将臻首埋于双手间,痛哭失声:“呜衙内您这般强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对得起我家官人”!高衙内见美人垂泪,更是得意之极,将那巨物龙头紧顶花心。
也不急于抽送,压下虎躯,淫笑声中,双手自若贞臀后前抚,沿着小腹纤腰,一路抚到那对大奶下,一把紧紧握住!
入手只觉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胀饱满,弹性十足,乳首更加坚硬如石,知她适才受高潮刺激,乳房兴奋充胀,大喜不已,低头贴至若贞耳边,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这美穴,唤作‘羊肠小道’,真乃神器也,万中无一。
即便是林冲,也绝无法插得如本爷这般深入吧?今日终能肏得娘子身子,实是三生有幸啊!”若贞又羞又气,只觉自己那羞穴被体内巨棒充实挤胀得好生饱满舒服,插得好深,直抵从未被林冲探试过的尽头,那股火热充实之美,仿佛直透心窝,又听他淫语蜚蜚,话里所说,却是实情,更提到丈夫林冲,紧张刺激之余,凤宫嫩肉竟情不自禁,更加紧紧圈实那巨物,不住禁脔。
她深爱林冲,今日痛失贞操,又得高潮,一时羞愤交加,感觉下体鼓胀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儿洞开,不由趴在床上,翘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动,以舒缓下体那股饱胀难受姿味,痛哭道:“呜衙内求您您别再说了您今日这般用强奸得奴家还不快快拔出呜您那活儿实是太大了待奴家再为您夹磨那活儿便是求您
求您千万别抽送抽送那物别再别再奸弄奴家了呜!”高衙内双手揉耍大奶,大棒随着肥臀晃动,稳稳顶实花心,让大gui头恣意研磨花心,听她虽哭得凄惨。
但那妙处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凤宫嫩肉阵阵禁脔,知适才那话已挑动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轻易拔出?今日时辰尚早,你那锦儿中我圈套,势必寻不到林冲来。
娘子大可放开心怀,应承于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爷绝不会叫锦儿知道,娘子已失身于我!”
若贞花心被那大gui头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时怎控制得住,只流个不停,心中又羞又气又急,雪臀左右晃动得更凶,顿时加剧与那龙头摩擦,娇哭道:“呜不要衙内快快拔出那活儿忒的太大奴家承受不起呜”
高衙内见那雪白翘臀晃荡得极为惹眼,更是血气上涌,用大gui头抵死研磨花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轻梳她那披散着的黑亮秀发,将满头长发顺至腰际,淫笑道:“娘子连叫不要,只把屁股来遥,那本爷便将娘子失身这事,告知锦儿,如何?”
若贞羞急难当,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诉锦儿!”高衙内笑道:“那娘子这般晃动屁股,实是想要了吧!也罢,若要我不告诉锦儿,要么任我尽情抽送,要么便再快些自行晃动屁股,让本爷爽爽!”
若贞实是无奈,原本想摆脱那驴大巨棒才轻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龙首与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这淫徒爽了!她失身于高衙内后,芳心极怕男人抽送,此时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确是千难万难!
要让他放弃抽送,只有自己出力才行。只得打起精神,一边轻摇屁股,一边失声哭道:“呜不要衙内不要衙内那物实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饶了奴家奴家奴家便为衙内晃动屁股!”
言罢,双手趴稳在床,前胸压下,令两支大奶压在床上,直压得偏平,臻首也侧压在床上,跪在床上的双腿向前一收,纤腰用力弯下,令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屁股随即向后顶实,令凤宫花心与体内大棒棒头抵顶一起。
然后略顿了顿,喘口娇气,屁股以那巨物为圆心,一圈一圈,晃动开来!顿觉花心磨那棒头实是舒服无比,小嘴随着晃动,也忍不住一阵阵呻吟起来:“啊啊啊”高衙内得此服侍,真当爽快无比!只见那肥臀绕着巨棒摇动,如画圆圈般,臀肉随摇动不住颤抖,端的诱人之极。
再看那凤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开,阴唇外翻,娇嫩的殷红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绽开,肉棒与穴肉间虽无一丝缝隙,但随着肥臀晃动,一股股春水竟从中挤压出来。
越流越多,顺着肥臀流下,直流到床单上。又觉大棒被凤宫夹得极为紧实,那如“四五只娇嫩小手”的阴肉一阵抓揉棒身,大gui头更是随她扭臀紧顶硬磨深宫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
感觉她深宫各处春液不停急涌,把大棒润滑浸泡得极为舒适爽实!他双手抚摸那晃动不停的雪白翘臀,只觉滑如丝绸,嫩如松糕,一边享受她那雪臀晃动导致凤穴对大gui头的研磨,一边淫笑道:“娘子这招,唤作”巡游探秘“,乃云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该由本爷来使,却被娘子使出,这招端的使得好!”若贞哭道:“衙内莫再羞辱奴家奴家这般只求衙内莫再造次”言罢羞得红尽勃根,只把雪臀轻摇,口中“啊”娇唤。
高衙内又道:“娘子这‘羊肠小道’,真是世间仅有,又是紧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这春水之多,远甚其他女子。
便是你那妹子,也是远远不如!我那活儿极是长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时,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寻死觅活的,再不能深入。
而今日却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内,只余一拳在外,实是前所未有!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两拳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