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地发出一声长叹,花希越阖上双眼道:“我只想计划下次该对你做些什么……”
“真是不肯吃亏。”叶铭晨笑了笑,开始动作,挺入的速度并不快,也不会过重,绷至疼痛的部位在进入时得到了缓解,现在他希望尽量不弄疼身下的人,“我会给你那样的机会,但现在我希望你能够享受。”享受他给予自己的愉悦。
可惜,男人一向不是什么过度配合的对象,“我更希望下辈子投胎做女人的时候再享受……”
纵使这么说着,在叶铭晨极尽温柔的律动下,男人的呼吸还是渐渐粗重,迷离的眼中烈火燃烧更汹涌,没入体内深处的前端顶弄挤压下,他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释放出那被禁锢的呻吟——
像站在海边的人,一波波海浪冲刷在他身上,夏天的海水温热咸湿,似乎能钻进人的毛孔。
他被这热浪淹没。
叶铭晨知道他已经适应,于是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一开始或许还稍微顾及到花希越承受能力地张弛有度,但渐渐就失去了控制。再慢性的药都会挥发,现在它们也在叶铭晨的身体里起效了。
床不停晃动,而窗外起了大风,被吹散的叶子随风飘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四处翻飞,起伏掉落,如果现在走在路上,大概会觉得是在下树叶雨吧。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雄性特有的低喘声重叠,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即使药性摧毁了理智,叶铭晨还是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他们射在了彼此身上,粘稠的白灼液体还残留着人体的温度。
火倏地退了。
花希越很庆幸郑爽的药虽然猛烈,但却是短时效的,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力量回来了,本能地就向着叶铭晨的脸踹去——
男人早有防备,握住他的脚踝,瞧了瞧,性状好看的肌肉紧紧依附在骨架上,不像女人那般纤细,却柔韧,充满爆发力,忍不住吻上他的小腿,露出魅力十足的微笑,“受骗一次是善良,受骗两次是愚蠢……”
话还没说完,他被对方的另一只脚踹上胸口,飞下床去。花希越颇为得意地躺在床上看着摔在地上狼狈的男人,露出牙齿的招牌式灿烂笑容几乎能将人融化,“恭喜你,变成了蠢货。”
叶铭晨从地板上坐起来,怒目而视,他感觉他挖了个特大无比的抗,然后自己跳了进去。
“看看现在粗鲁的到底是谁!”说不清这句话是质问还是责备,哦,或许两种含义都有。
花希越的内心为对方恼怒的样子狂笑不止,但还是无辜地摊了摊手,“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
是男人都明白,那不过是煽情的义气之言,为了渲染当下的气氛罢了,有经验的女人也会知道,最不可信的就是在床上的承诺。
叶铭晨怨气十足地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