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喜欢旅行。”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应当退让,特别是在弱点被掌握的时候。
“很好,然后?”叶铭晨打开一个装满咖啡豆的玻璃瓶,一股浓郁的芬芳瞬间钻进了鼻腔,大多时候他喝的都是速成品,气味无论是辛辣还是浓烈都不及这个半分。
花希越从叶铭晨手中拿过罐子,边舀出豆子放到磨豆机中绞碎,边皱着眉头道,“你为什么要知道别人去哪里做什么?这么有时间不如去关心一下失学儿童。”
磨碎的咖啡豆释放出一股浓郁的芳香,叶铭晨忽然凑近,距离瞬间缩短,静谧的空气中平稳的气流忽然被打乱,“我好奇……”他的目光从上至下缓缓扫过花希越的侧脸,性感华丽的低沉嗓音似乎能把空气点燃,“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一面是漫不经心的冷漠,一面是似乎能将人焚烧成烬的火热。就像眼前这个复杂多变的男人。
“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好奇宝宝,但别妨碍我干活。”花希越开始觉得把叶铭晨带到这里来是个天大的错误,他一开始只想解决麻烦,但事态却发展到了更加麻烦的地步。
“这个是……”叶铭晨似乎在如他所愿,从柜子最下层翻出一摞布满灰尘的牌照,大手抹去厚厚的粉尘,玻璃下的字显现出来,原来是张证书,“中国咖啡师大赛北京赛区第一名——”
还未来得及看清获奖人姓名,叶铭晨手中的证书被急袭而来一脚踢飞出去,象征着胜利与荣耀的获奖证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啪地撞上门框,掉落在地。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叶铭晨没有去管地上被砸烂的证书,而是用思索的眼神看向花希越。
一般人得到这样的殊荣都会把证书裱起来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他却放在这里任凭它们生灰尘?名与利往往是男人最看重的东西,可对他来说难道统统不重要?
现在叶铭晨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花希越特别,他最喜欢的两样东西,花希越都不喜欢。不仅不喜欢,甚至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别人费尽苦心还不一定能纳入怀中的东西,他们只要想,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显然花希越就是这种人,这是一种特质,无法被模仿,无法被借鉴,是与生俱来的。他的确拥有傲慢的资本。
“谢谢夸奖,你也是。”这个评价花希越听得太多了,女人们和他分开时最喜欢说的话除了‘你真是个冷淡的人’以外,就是‘你真是本我读不懂的书’。眼睛注视着虹吸壶里的水位下降,花希越转身打开柜门,拿出一套容器。
黑漆色的咖啡杯上缠绕着深金色细致条纹,这个杯子的产地是英国。按常理说他不会用这套咖啡具招待客人,但它确实是这里最符合叶铭晨气质的杯子。
正要转身的时候,他感觉颈项后面传来一股凉风,下一秒,有人猛地撞了上来,火热的鼻息喷在耳根。叶铭晨一手快速钳住他的拿着杯子的手的腕部抬高,一手将他另一只手臂反拧到身后,橱柜门在撞击中关闭,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被压到了柜子上,柜子里精致的器具都遭受波及,在震动中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颤音。
“我确实是。”叶铭晨凑近了花希越的后颈,在他耳边用低沉危险的嗓音道,“你可以反抗,打起架来我们算是势均力敌,但这些东西……”说着他看了眼花希越手中的杯子,“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紧扣手腕的力量很大,花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