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完就再度化为大鸟,消失在了天际。
女孩缩在马车里瑟瑟发抖,她好像撞见了一场阴谋,他们会对神仙不利吗?她是不是应该提前告诉他们。
但她知道了他们的阴谋,那个男人会放过她吗?
她的心里忐忑,思索了一下便想着反正都是死,她心一横就要冲出来,却在马车口看到了那个男人。
她的腿一下子就被吓软了,扶着马车才没有跪下去。
时珩看了她一眼:“这么害怕,还要出来?”
她咬了咬牙,道:“他们是好人。你不能伤害他们!”
“好人?”时珩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经历,强迫一个少年强行跟他做那种事,怎么能称得上,好人。
他抬眼看向了女孩:“你是被选中做河伯新娘的姑娘吧,你去了也是添乱,留在这。”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没再管那个姑娘。
那姑娘连忙冲了过去,想要阻拦他:“等一下!你不能……”
她还没说完,却看到前面时珩的身影陡然不见了,她还没找到时珩,后颈陡然一疼,她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河岸边,河中心的河水汹涌,但靠近岸边的水被大片凝固成了冰块。
原本在河岸边的人全部晕倒在地。
那个道士,也已经被他封住了行动。
就在刚才,淮安的竹筏刚到河心,泽祀就感应到了由远及近的一股力量。
他立刻往那股力量所在的方向过去看到的就是这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他看起来不过及冠之年,但周身亦是邪气,与那县长身上的气息极像。
泽祀几乎立即确定了就是他。
那妖道看到泽祀时还是一愣,但很快反应,立刻动手。
两相交战时,河水翻涌。
为防止那些村民看到这番场景,他在动手前就将他们迷晕了过去。
交战之际,泽祀没顾得上淮安。
本想着有千羽在,至少能保证淮安的安全,但没想到,两人竟从河水中消失。
泽祀看向那个妖道:“他们在哪?”
那人挣扎着动了动,但他的手脚全部都被冰封住,根本无法挣脱。
泽祀并不想与他废话,一抬手,一道冰柱直扎进他的左肩,他疼得惨叫一声。
“他们在哪!”
他的脸上满是虚汗:“芥子。”
泽祀猛然反应了过来,难怪他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
河底有芥子,只有每年上巳节才会打开,之后就处于关闭状态。
不过如果只是芥子的话,淮安不会不知道怎么出来。
但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他们为什么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