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布置完萧家祖屋,他一时兴起和前来帮忙的小工们在米酒铺多喝了几瓶,带着七分醉晃回屋时不知怎的心中涌起一片冲动,就走向了那片夜雨中的摇曳着荷塘。
今早他头疼难耐的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更令他欲哭无泪的是自己完全无法动弹,下身那并不陌生的痛感宣告一个不争的事实,有人在他不省人事时开垦了他那片久未被滋润过的□。
床单上的**更是向他传达了昨晚那场**的激烈。
张智琪足足怔愣了半个小时,才忍着疼痛,从地上的长裤中掏出手机,给童书亚打去个电话惨兮兮的求助。
可得到的回复却是整个江岛区域因其特殊“原因”而被屏蔽了卫星信号,压根儿就找不到任何对他下狠手之人的影像资料。
现在,他又从萧子默口中听到“禁地”这一说,不禁心下迷茫了起来。
“其实,这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萧子默叹了口气,目光忧伤的盯着远处的荷塘,“那个庭院的设计师是司徒爷爷家的小孙子,司徒明镜,他从小就很有设计方面的天赋,他十七岁那年设计这庭院送给他奶奶作为生日贺礼,在我们都认定司徒家会走出一位伟大的大设计师时,司徒爷爷一年后就把明镜哥哥送去了部队,明镜哥哥自是不痛快,从部队逃了两次,都被他爷捉住给强行送了回去,两年后在一次演习中因计算失误他的飞机被炮弹击中,后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明镜哥哥从此失去了听力,司徒奶奶知道了彻底崩溃天天与司徒爷爷哭闹,后来竟哭瞎了眼,在一个雨夜不慎跌下了荷塘,为此明镜哥哥跟司徒爷爷彻底翻了脸,连他爷爷过世都没回来看他最后一眼,自那之后那片荷塘成了我们这里的禁地,大家都不愿靠近一步,怕又勾起那段伤心的回忆。”
“的确令人唏嘘。”张智琪感叹,他光听着都觉蛋疼,做家长的哪怕平日再对孩子百依百顺,到了他们人生选择期时几乎都会犯下主观上的错,孩子们的梦想愿望在他们面前几乎微不足道,司徒家的老爷子还真狠得下心,可惜换来的却是一死一伤的代价,未免太惨烈了些。
“但那庭院看着不像没人打理的样子,里面很整洁。”张智琪揉揉鼻子不着痕迹的说。
“哦,那是因为明镜哥哥回来了。”萧子默微微一笑,“明晚他也会来。”
“是吗?”张智琪勉强笑了笑,在心里暗暗憋了口气,他精确无比的第六感告诉他,那个上了他的人绝对是司徒明镜无疑。
萧老爷子寿宴的当天,张智琪见到了他一个在某国从事核研究的表叔,心下不禁又对萧老爷子的人脉敬仰了起来。
匆匆与他表叔打了个招呼,正准备坐回桌,就看见酒桌上正对着他的萧子默笑吟吟的冲着他背后挥着手叫唤着:“明镜,明镜……”
张智琪心中顿时像是被蜜蜂蛰了一般,他聚拢着眉头僵硬的转过身。
然后,他看见一个身着空军军服的男人英姿飒爽的向他走来。
司徒明镜,竟是个气质纯净长相又极其出众的男人!
张智琪叹了口气,单凭这点儿他还不算太过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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