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客房睡。”拿了手上的棉被,商柔快步地走进客房,并且关上房门。
望着她孤单的身影,严桀本打算喊住她,却又为她乱了自己的心而作罢,特别是她再次引起他体内的欲望,使他更不悦。
自从那天过后,整整一个礼拜严桀又没再回家,她则是开始利用这段时间,白天到公司交代未完的事,晚上则是回到住处搬运东西。
这天,当她回到严桀的住处时,随后有人按铃。
她一打开门──“请问商柔小姐在吗?”
是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我就是。”
还在犹豫不知该不该让对方进来时,那人又开口了。
“我是严桀先生的私人律师。”失踪了一个礼拜之久,商柔没想到他会请律师过来。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她镇定地请律师进到客厅。
当两人坐下时,商柔先行开口:“请问有事吗?”
离婚证书她早就签了,不明白严桀请律师来的举动。
“这里有份文件,严桀先生想请你过目。”那律师有效率地拿出一件文件。
商柔带著疑惑地随意阅览一遍,这才发现严父竟将公司百份之二十的股权留给她。
“这是”
“这是严老先生送给媳妇的见面礼,不过既然你打算跟严桀先生离婚,那这份见面礼合该不能收下。”
原来如此,她想她了解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弃?”她忘了,今天已经是第十天,早过了七天的期限,难怪他会请律师赶人。
“这是严桀先生的意思,你若是不同意,还是可以继续保有这份股权。”
一听律师的话,商柔露出苦笑,摇摇头。
“都给他吧,反正我留著也没用。”
何况那该留给他的妻子,自己根本不配拥有。
“商小姐若是放弃的话,离婚后将无法从严桀先生身上得到任何赡养费。”
“我知道。”
律师又向她说明了几分钟后,确定商柔心意已决,这才要她签名,放弃严家百份之二十的股权。
“商小姐,还有一件事。”
律师环视了屋内后,这才转身对她说:“从今天起你必须离开这间屋子,而屋子里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能带走。”
商柔勉强地点头,站起身。
“你等我一下,我收拾好东西马上就离开。”
人家律师的意思已十分明白,要她此刻走人,她哪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商小姐”
见她有些轻晃的身子,律师关心地想上前。
“没关系,我没事。”
商柔匆忙地走进房间,换下外出服,拿了这几天带来的换洗衣物,没几分钟已回到客厅。
“你要不要检查看看,这里面我只放几件换洗衣服跟少许的钱”
律师只是摇头。“不用了。”
“这是屋子的钥匙,麻烦你还给严先生。”
接著她安静地走了,而后律师打电话给严桀
已经三天了!
看着律师交给他的所有文件,严桀本该高兴的心却很低落,娟秀的字迹显得有些潦草,那让他明白商柔当时肯定伤心至极。
这样的结局迟早都要发生,只不过提前了。
自那一夜与她共眠屋子里,隔天一早他即不再出现她面前,而现在他终于摆脱这十几年来的困扰,可以自在地继续他的生活。
只是,在他脑海中,商柔凄楚落泪的脸孔一再浮现,使他烦躁地将文件扫至一旁,愤怒地想要揍人。
她竟然如此顺从地答应,没有任何要求,对于那一夜他酒醉过后的侵犯都绝口不提,这样的她使他挂心,因为昨天他才由友人口中得知,商柔的父母在得知她离婚的消息后,一怒之下与她断绝了关系。
沉思之际,忽地有人闯入,来的人是柳圣风,想来他也得知内情了。
“你这样伤害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张愤怒的俊容带著不平而来。
严桀则是无语地靠向椅背,不愿多说。
“严桀,你说啊!”“说什么?反正都是事实了。”
“该死的你!”
“一切都是她同意,我并没有强迫她。”而结婚、离婚也是她主动提议。
“那你都随她是吗?商柔不见了,永远的消失了,这样你满意了?”
在柳圣风得知详情后,第一个反应是到她的住处去,谁知早已人去楼空。
柳圣风恨不得一拳打醒他,?何看不见商柔对他的一片深情,她总是安静的等待,谁知最后等到的却是心碎。
就算严桀讶异,但尊严不容他表现在脸上“我们都已经离婚,她要走随时都可以走,我没权利干涉。”
“严桀!”
“要不要跟我一同庆祝,庆祝我终于脱离苦海。”
柳圣风却是甩上办公室大门,留下一个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