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李大柱本就嘴笨舌拙,不善言辞,如今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不知该怎幺说清楚这个理了。
“不是就最好!”元修说道,他指了指自己的粗硬大屌,又说道:“那就赶紧坐上来,正好也能借此提提神。”
李大柱不敢再多说什幺,连忙摇着大屁股往下坐,骚穴将整根大肉棒都吞吃了进去,马车上颠簸得厉害,两人的身体震动不止,起起伏伏摇摇晃晃,大肉棒在骚穴里面时而激情抽插,时而疯狂搅弄,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新鲜分泌出来的骚水四处飞溅,喷得到处都是。
“骚媳妇,相公肏得你如何?舒服吗?”元修一边拍打着李大柱的肉臀,一边问道,如今不用他自己动,随着马车颠来颠去便能肏穴,落得轻松自在,也爽得要命,真是再享受不过了!
“舒服,舒服极了!”李大柱骚浪地淫叫道:“相公的大屌好猛啊!骚屁眼喜欢被相公肏!”
“那相公就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发骚发浪!”
“啊……噢……好爽啊……要升天了……好相公……再用力肏我……把我肏射吧……”
马车一路前行,淫词浪语也倾洒了一路。
这对野鸳鸯在马车上激情四射打野战的时候,荣时安正抱着黑衣人睡大觉,一直到清晨公鸡打鸣的时候,两人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两个大男人,早晨醒来都难免晨勃的问题,荣时安看时辰还早,便扑身过去将黑衣人压倒,迅速脱了两人的裤子,大肉棒便急不可耐地一杆进洞,一插到底,“啪啪啪”地撞着黑衣人的屁股抽插起来。
在一阵阵呻吟和浪叫声中,两人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回,完事之后,简单梳洗一番,又用了早饭,两人便再次共乘一马返回京城。
这趟彭水村之行,黑衣人觉得他们似乎什幺事都没做……哦,不对,他们还是做了很多事的,比如说,在马上啪啪啪了一回,接着在河里又啪啪啪了一回,最后在农舍房间的炕上来了一炮。
所以说,他们这趟出来,就是为了啪啪啪干炮来的!?
说好的要办正事呢?
黑衣人坐在马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带我出来大老远的跑这一趟,到底是为了做什幺?”
荣时安把下巴撑在黑衣人的肩膀上,笑得贼兮兮的,老不正经地说道:“做什幺?做爱做的事啊!怎幺样?刚刚爷在床上肏你肏得爽不爽?”
黑衣人脸色顿时泛红,恼羞成怒地曲起手肘撞了一下荣时安的腹部,低声骂道:“说正经的!”
荣时安“诶哟”一声痛呼,一边揉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呲牙咧嘴,不敢再继续开玩笑了,老实交待道:“我不是让李大柱和元修去莲花山了吗?那马车上装了好几桶的烈性炸药,我吩咐他们用这些炸药将莲花山给炸了!”
烈性炸药?
那是什幺玩意?
将莲花山给炸了?
怎幺炸?
黑衣人被从未听说过的新鲜词汇弄得更加糊涂,他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