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孟同做爱的时候,荣时安极少动用他的春药体质,两人相爱,有爱作为基础,随便摸摸碰碰都能擦出欲火,根本用不着“春药”,当然,有需要的时候他还是不介意用上一用的。
“宝贝,老公要射了,说你喜欢老公干你,快说!”荣时安处于濒临高潮的当口,干得越来越用力,频率也越来越快。
孟同红着脸,嘴唇微启喘气呻吟,就是不愿意说出这幺难为情的话。
“不愿意说是吧?”荣时安舔着孟同的耳垂,危险的气息吹在他的耳边。
荣时安松开双手,失去了支撑,孟同一屁股坐了下去,将整根粗长大肉棒都吞进了肉穴里面,深度的插干让孟同情不自禁地浪叫了一声:“啊嗯!”
在孟同失神之际,荣时安按压左手虎口穴五下开启了春药体质,当即往掌心吐了点口水,全部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接着狠狠一插,口水随着大肉棒送进了骚穴里面。
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强烈的瘙痒就让孟同丢盔弃甲求被干了。
“宝贝,想要老公的大鸡吧干你,你要说点什幺?嗯?”荣时安把大鸡吧抽了出来,将大龟头抵在穴口处,诱惑着瘙痒的肉穴。
孟同红着眼眶,说道:“老公,干我,大鸡吧快干我,小穴好痒啊!”
床下面瘫,床上淫荡,这样矛盾的反差,简直让荣时安爱到了骨子里,“宝贝真乖,老公这就干你,老公的大鸡吧都是你的!”
话落,大肉棒一插到底,一百来下重重的撞击之后,两个人同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夜晚,孟同裹着被子睡得深沉的时候,荣时安正坐在电脑前查看邮件。
两年前,许浩然和李一唯悲惨落幕,荣时安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爱好,可是他也不打算坐视这两个渣男再度蹦跶出来恶心人,老实本分地过自己的日子倒好,若是胆敢耍心机闹出什幺幺蛾子来,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荣时安请了两名私家侦探跟踪监视许浩然和李一唯,一有什幺异动,他这边立刻就会收到邮件。
看完邮件,荣时安勾了勾嘴角,心里只有一个感悟:真是不作不死啊!
邮件里写道,李一唯自从被沈氏集团开除之后,在业界内的名声就不大好,再加上失去了本科文凭,想要再找一份好工作简直是痴心妄想,在沈氏集团工作期间,因为受到许浩然的“特殊照顾”,他的工资收入颇为可观,可是他本人就是个大手大脚的主,衣服鞋子通通都要名牌,出外觅食只选择高级餐厅,各式各样的花费下来,他根本没存下几个钱,如今没了工作,失去了收入来源,勒紧裤腰带的生活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坐办公室轻松舒服的工作不好找,劳累辛苦的体力活他又不愿意干,迫于生活压力,他最终选择了“求包养”的无耻路线。
包养李一唯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头发稀疏,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整个一秃头肥猪,狐臭和脚臭熏死人不偿命,跟这样的老男人上床做爱,真是跟被猪拱被两样了,每次被老男人压着抽插的时候,李一唯都有种恶心到想吐的感觉,可是为了钱,他只能拼命忍受,还必须假惺惺地摆出一副“我好舒服我好享受”的表情“求被干”,喊着“你好棒你好猛啊再用力一点”。
被一头肥猪干骚穴,恶心是恶心了点,但至少有吃有住,月尾还将会得到一笔丰厚的陪床费,李一唯觉得心满意足,只可惜,月尾还没到,陪床费也还没到手,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