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在背后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像是在安抚一只柔弱的小动物。
无?言中,是明晰的情?意。
时间?在相互依靠中流淌,不知过了多久,虞清雨猛地从?他怀里直起身体,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忘记了,我要去炖汤了。”
刚要起身的大腿却被他按住,垂下的修长指骨再度攀上她单薄的肩背。
“别炖了,火气大。”
虞清雨愣愣地眨了眨眼,缩了缩肩膀,想要躲开他作乱的手?指,怀疑的语气:“……你别告诉我是那种火气大?”
谢柏彦低低笑起,低哑声线肆意撩拨着?她的心弦:“太?太?,我只是受伤,不是去做和尚。”
“你也知道你是受伤了。”虞清雨想挡着?胸口,睡裙被扯开,想要压着?裙角,一片清凉又从?锁骨向下蔓延,她索性不动了,眼风横过去,“受伤了,还要乱搞。”
“和太?太?自然不算乱搞。”他薄唇间?咬着?她的呼吸,将乱序的心跳也传递给她,又缓缓趋于同频。
虞清雨面颊上晕染上一层薄红的烟霞,她不敢去推,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小地躲避着?他的动作。
只不过有人很是恶劣,她越是躲避,他越是肆无?忌惮。
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行动,重新将人推倒,坐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在虞清雨不知第多少遍提醒他手?上的事实时,谢柏彦扯开床头的小方盒,递到她汗湿的手?心里。
薄唇啜着?淡弧,喉间?溢出低哑音节:“那你来?不就?好了。”
“任由?谢太?太?指挥,谢某悉听尊便。”
谢太?太?骑虎难下,只能勉强接过指挥权。
可惜她的指挥并不顺利,战未过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最?后还是被谢先生篡权夺位。
对于这场失败的战乱,她将所有原因归于被谢先生不断影响中断的瑜伽锻炼上,望着?他的目光更添几分不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虞清雨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去伤感了,早就?忘了什?么惊吓不安。
谢柏彦神清气爽地穿好衬衣,准备工作,还不忘调笑体力不支的谢太?太?:“这次太?太?可以安心了,受伤也不影响我的能力。”
虞清雨恨恨蹬过去一脚,卷了被子翻身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