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谢太太,打赌吗?”
“我也猜是谢太太,难不成这是真爱吗?”
“我还以为豪门?联姻都是假的,没想到真的就在我面前,这也太好磕了。”
“往常谢总哪里会?带这种颜色的领带,一下子气质就挑高了。”
“谢总的婚戒一直戴在手上,从来都没有摘下来了。”
“你知道那个十八世纪的雕像,废了多少?功夫吗?那个国外的私人?收藏者真的好难搞,没想到谢总真的搞定了。”
“之前还为了太太联系法国那位作家,以前我们谢氏哪有什么纸媒的业务啊。”
“你们这些都是虚的,你忘了那次港媒报道太太回港的照片,谢总给那家媒体老总打电话的事情了吗,谢总的语气我在门?外听得都害怕了,也太男人?了吧。这种无条件给另一半撑腰的男人?,活该他有谢太太这么好看的老婆。”
“……”
谢柏彦的指尖在电话挂断键上停了许久,一身黑色端正合体的定制西装,幽幽深色映在他的眸底,神秘暗然,几分锋芒暗藏其中。
沉静流淌的了然,蕴起滔天?波浪。
许久许久,他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的文件,薄唇溢出一点淡笑,抬手整理?了下领带。
谢太太系的领带。
正拿着文件进来的闻森被?内线电话传出的叽叽喳喳声吓了一跳,他方才电话没扣紧?
不是吧?
闻森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地抬头,对上谢柏彦一双如清池的深眸时,似笑非笑的一点暗影,仿佛凝着些许愉悦,他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那一闪而?过的暖色,转瞬间已?经不见。
他不由退了一步,脑海中已?经思量着会?以驭下无力被?罚多少?奖金的时候,谢柏彦薄唇微启,清冷的声线中挂着几分温意。
“谢谢各位认可,太太的品位确实?不错。”
电话那端忽然安静,死一般的沉寂。
几秒后,压抑的道道惊叫,还有忽然挂断的电话传来的“嘟嘟”声。
“谢总,您别生气,他们就是开玩笑的……”闻森试探地开口,递上文件的手有些发抖。
“我有什么需要生气的吗?”谢柏彦慢悠悠地翻开文件,“我和太太情投意合,该是谢谢他们的祝福。”
闻森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从善如流,立刻跟声:“您说?得对,他们说?得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