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森一脸苦色,根本不敢抬头,怎么感觉不如不解释,现在似乎后果更严重了些。
“那个,太太,其实是?谢总最近公务繁忙,身?体略有不适,您……”
他的话?被虞清雨打断,她若有所思?地垂眸:“所以不是?喝多了,是?身?体不舒服?”
谢柏彦昨晚就头疼,今晚好像更严重了些。
“是?的是?的。”闻森连连点头。
“身?体不舒服,还要喝酒,你们这位谢总,他还真的是?一点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呢。”虞清雨笑了声,话?里带着几分轻嘲,斜睨了眼过去,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领带已经?被扯下,来衬衫顶端的两枚扣子也?一并解下,露出微微隆起的一段锁骨。
几分不羁散漫。
虞清雨的嗓音低了下去:“看来他是?真想早日入土啊。”
夜晚徐风携着暑气?,却被虞清雨一句话?泼凉——
“但我可?不想这么早变成遗孀。”
“也?不至于这么严重……”闻森还想为?谢总辩解几句,被虞清雨一瞪,根本不敢说话?。
虞清雨抬头望了一眼墙壁上那只造型奇异的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实在有些困了,也?懒得再计较这些了:“闻助理,你帮我把他扶上楼吧。”
谢柏彦这样人高马大的身?形,大概也?不是?她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
被委以重任的闻森有些为?难:“这么不好吧,谢总的私人空间我不太方便?,而?且……谢总也?不喜外人碰他。”
虞清雨忍不住低啐一句:“毛病真多。”
“行了,你走吧。”
她将?发丝撩至身?后,乌黑的秀发随着轻盈步子微晃,摇曳出潋滟的弧度,拨动一池春水。
刚走到沙发前,她忽然想起什么,又叫回了闻森:“对了,你姐今天抱恙回家?了,你回去先看一下她身?体怎么样了。”
闻森听?到这话?瞬间急了,慌乱地寻找着口袋里的车钥匙:“我姐病了!那我这就……太太,我可?以回去了吗?”
“走吧走吧。”虞清雨摆摆手。
房门?很快被阖上。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