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周竟的呼吸急促起来。吴晨听到润滑剂被打开的声音,很快,臀瓣中间的肛口便被一阵凉意笼罩。周竟动作轻柔,语气更柔:
“吴晨。”
全意感受着久违的胀痛,好半天,他才无心地应了一声。
“昨天,你拿刀,是想自杀吗?”
吴晨被问得心颤。
“回答我。”
肛口已被塞进两根手指,黏腻的水声响得断断续续。他不知怎样开口,只小声哼着,膝盖无助地向前滑了几公分。指节继续在他体内开拓,周竟又抚上他的纹身:“你还是不懂。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尾椎上方是蝴蝶玫红色的触角。周竟的手指不轻不重地从上头掠过,留下几道浅色的划痕。而蝴蝶腹部正中央的肛口只波澜不惊地张开一小部分,便已露出近似邪恶的媚意。吴晨的阴茎涨得发疼,汗水从额上落到耳垂。睁开眼,他祈求地望向周竟,喊了声师兄。对方仿佛情话的质问让他欣喜又恐惧。他隐隐发现周竟的怒气还未全部消解,先前那些笑或逗弄,竟都潜藏着怒意。
“你不懂。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会一片一片,把这个纹身剥下来。”
平静地说着,周竟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肛门里翻搅。吴晨听得骇然,却抵不过臣服的快感。他小小扭动着臀部,呻吟声也逐渐变大。
“不止是纹身。我不会给你留一块完整的皮肉,信吗?”
这几乎是恐吓了。吴晨点头,就在此时,体内的手指已然触到前列腺。剧烈的快意让他猛地弹起,声音也带着哭腔:“我知道了……我懂、嗯——”
“所以,你怎么敢在我面前寻死。”
说完这句,周竟便抽出肉穴中的手指,将他抱起,重新面对自己。吴晨歪头,慌慌张张去找那张纸,周竟却扣住他的下巴,说,看着我。吴晨总归听话了。他僵硬地垂下手,眼睁睁看着双腿被架高,整个臀部几乎悬在空中。又转眼去看周竟。男人的身体如想象中一般坚韧,结实的腹肌上挂着水珠,下`身毛发中挺直的阴茎粗而长,蓄势待发。实际他从来不在意周竟长得如何,身材如何,可在此刻这样的境地下,心悸如同呼吸一样无法抗拒。他脸红得透彻,一对杏仁眼里尽是含水的春光。嗫嚅着嘴,他哑然半晌,才颤声说:“师兄?我在看……”
周竟俯身吻住他,舌头在肿胀的唇上舔舐、撕咬。而后扶住阴茎,将龟头顶住湿润的肛口,摩擦几下,向里顶去。吴晨瞪圆了眼,只能从喉中溢出些呻吟。他骨架小,臀部即使漂亮且圆润,却也避免不了被插入时的疼痛。肛口被撑开,大腿根部迅速泛出艳丽的红,他喘着,哼着,被占有的满足感让他眼眶跟着发红,落下几颗泪。周竟去吻他的眼角,胡渣在他细嫩的脸颊上不停地摩擦,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见缓。阴茎一点一点顶入肛门,很快,两人的下`身便贴合在一起。吴晨难耐地想要闭紧双腿,周竟则终于重新开了口,嗓音嘶哑:“我很舒服,你呢?”
“嗯——”
吴晨只能以一声呻吟作答。肉穴被涨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空隙,粗长的阴茎埋在他体内,贪恋地散发着热意。周竟缓了一会儿,便挺动腰部开始抽插,没有花哨的技巧,每一下都直接而原始,直接干到肛门最深处。
很快吴晨便汗透了,嗓子也几乎发不出声。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