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郁尧半推半就地跟着裴怀青回到西山别墅。
他躺在裴怀青的大床上挨操。
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的东西,卫生间里他的洗漱用品、衣帽间里他的衣服鞋袜比裴怀青自己的都还多。
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的错觉。
回过神,他不由得羞愧起来。
非要说的话,明明是他破坏了裴怀青和叶书蕴的婚姻。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裴怀青停下来问他。
郁尧瘪了瘪嘴。
之前他还能为自己辩解是被强迫,现在算什么呢?
他恍恍惚惚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尧尧想当我的新娘?”裴怀青问,脸上的笑让他看起来恢复了些被郁尧伤心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胡说八道什么!”郁尧没大没小地吼他父亲。
做父亲的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本该是理所应当,但现在场合不对。
不过这个场合也有别的惩罚方式。
郁尧被欺负惨了,过了好久还哭得停不下来。
裴怀青把他抱在身上,用手指梳理他汗湿的头发,“尧尧,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妻子。”
“疯子。”郁尧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看了裴怀青一眼。
郁尧后悔自己说错了话,他毫不怀疑,以裴怀青的疯批程度,只要他点头,明天他就能在别的国家拿到一个假身份和裴怀青结婚。
第二天是星期五,裴怀青想给郁尧请假,郁尧不肯,裴旻管他很严,上次他请假回西山别墅看裴怀青就被盘问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圆过去。
上了一早上的课,坐得腰酸,那里也有隐隐约约的不适感。
郁尧羞得面红耳赤,趴在桌子上不肯去吃午饭。
这时候裴怀青发来消息说他来给郁尧送饭,就在旁边的停车场。
郁尧正苦恼同学们的嘘寒问暖,干脆借这个由头跑了出去。
开的是那辆私人订制的奔驰斯宾特克劳森,停在空地上非常惹眼。
郁尧一上车就把气全撒在了做父亲的头上。
“都怪你!”郁尧生气地拍裴怀青的头。
裴怀青由着他打,把人按在座位上扒光了裤子。
昨天做得狠了,裴怀青不放心,所以才让孙兴开车送他来看看。
“有点肿了,里面疼不疼?”
其实还好,但是郁尧跟裴怀青闹脾气,故意说很疼。
裴怀青心疼地吻了吻郁尧腿根,把人抱到怀里抹药。
凝胶状的药膏冰冰凉凉的,裴怀青先是挤在手上,抹遍了郁尧白嫩的阴户,然后才一股脑挤进了穴里。
郁尧受不了冰凉的刺激,攀着裴怀青的肩,差点尖叫。
“别挤了……”他细细颤抖,双腿夹紧,不肯让裴怀青把手指插进去。
“乖,”裴怀青用非常正经的语气哄他,“把腿张开,里面还没抹到。”
郁尧脸皮薄,哪里肯配合,一来二去,倒像是裴怀青在强迫他一样。
“我说了不要了……”郁尧带着哭腔控诉。
裴怀青抽出手指,拿湿巾擦干净了,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
郁尧好奇,止住哭腔,盯着盒子看。
“这什么东西?”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根帝王级别的绿翡翠,八九厘米,差不多三根手指的粗细。
裴怀青知道他脸皮薄,不敢跟他直说,只哄道:“乖,含一会儿好不好?”
“啊?”郁尧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裴怀青低头跟他耳语了几句,顿时惹得他大发脾气,差点把翡翠砸到车窗外。
郁尧稚嫩,刚开始的时候老是受伤,裴怀青找了御医后人,说是把上好的玉石浸在药液中,每天插进私处含一会儿,不仅能避免受伤,对身体也有许多好处。
只是后来两人越发契合,就没把这东西拿出来过。
“我不要!”郁尧羞红了脸,对着裴怀青一阵拳打脚踢。
要是以前,裴怀青才不会由着郁尧任性。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他只能拐弯抹角地哄郁尧听话。
郁尧气死自己了,明明刚刚还在生气,但是被裴怀青一吻就腰软腿软,毫无招架之力。
他舌头被裴怀青吮的发麻,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对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舔舐他敏感的上颚。
他双手抓着裴怀青的头发,因为太过煽情的深吻在裴怀青怀里徐徐绽放,发出甜腻勾人的呻吟。
花心流了好多水,瘙痒难耐,趁他失神的时候,裴怀青一举把那根药玉插进了他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