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起一层动人的情、欲水雾,俊脸上也迅速浮现出一抹艳丽绯色,显见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沉迷在愉悦之中。
秦逸最爱看的便是他这脸现潮红目含泪雾,明明极不甘心却偏偏不受控制沦陷的表情,当即心中爱火大炙,冲撞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啊啊啊……”江东篱终于抵受不住大叫出声,声音中竟不自觉带上几分软糯甜腻:“轻、轻一点……”口中高喊着,腰身却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秦逸的动作,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满是江东篱动情的叫声,以及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更影响着房间里正激烈交、欢的两人,使他们身不由己地彻底沉沦到那禁忌罪恶的欢愉中,所有的理智都消耗殆尽,只知道凭着本能肆意索取。
……
一夜纵情狂欢。
翌日清晨,江东篱张开双眼,只觉浑身上下散了架般的疼,后面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那里更是胀痛不堪一片黏腻。他低下头,无语地看着自己周身的青紫吻痕,只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再转头看一眼身旁熟睡未醒的秦逸,江东篱更觉气不打一出来。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江东篱已经左手一把揪住秦逸衣襟,右手狠狠一拳揍向秦逸那张睡得香甜的俊脸。
只不过,在拳头落在秦逸脸上的那一瞬间,江东篱还是及时悬崖勒马收回了拳头中隐藏的内力,仅以普通人的拳劲打在秦逸右脸上。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他,发现了这一点的江东篱自己也有几分沮丧。
但饶是江东篱已然收回内力,秦逸还是被那一记重拳揍得眼冒金星,啊地痛呼一声,捂着脸坐了起来。
秦逸气恼地张开眼瞪向刚睡醒就不由分说揍人的男人,然而,在触及对方盛怒的目光后,秦逸立刻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江东篱对视。
江东篱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一字字道:“你昨夜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秦逸闻言更加心虚,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地面,口中嗫嚅道:“逸儿只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借口太过牵强,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江东篱冷冷道:“很好,看来你还记得。还等什么?立刻收拾一下去柴房当差吧。”
秦逸闻言浑身一震,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江东篱,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狂蹭,一面蹭一面软语相求:“父亲,逸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父亲看在逸儿这些日子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不要把逸儿赶去柴房。柴房毕竟是最低等杂役才去之处,父亲让逸儿去那里,于您的颜面也大大有损啊!您就让逸儿继续留在您身边将功折罪好不好?”
江东篱和秦逸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知怎的心中就泛起一丝淡淡暖意,竟再也狠不下心肠将他贬去柴房。
江东篱僵硬着身体把秦逸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脑袋推开,然后自床上坐起身来,一面整理身上衣物一面道:“不去柴房也行。你自去刑堂领八……四十鞭,以牢记今日之过。”
他本想说领八十鞭,但想到秦逸内力被封,实与普通人无异,倘若真的结结实实挨上八十鞭不免重伤,遂临时改口减去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不要举报,不然偶再也不码肉了,老是被锁文很没面子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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