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凌迟太便宜他了,自己要把他投入刑堂去,让他每日承受酷刑,生不如死,以报今日之仇!
谁料江东篱等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庭处那可怕的疼痛。他惊愕地张开双眼,却见秦逸已经把玉、势丢回木盒,正坐在床头看着他,那目光犹如在看一只坠入陷阱的野兽。
江东篱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心中越发忐忑。
秦逸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凝视着江东篱,柔声说道:“我怎么会用那个东西插、你呢,怎么说你那里第一次插入的也应该是我的东西才对,父亲大人,你说是不是呢?”
江东篱狠狠地瞪着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若敢这么做,我保证你会后悔!”
“是么?”秦逸闻言不怒反笑:“信不信,待会儿你会跪在我脚下,哭着喊着求我干、你!”
江东篱别过脸去一言不发,脸上却分明写着绝无可能。
秦逸也不多说,只是静静坐在一边,一面用手抚摸着江东篱柔韧的身体,一面耐心等候他体内的春、药发作。
很快那根香便燃下去三分之一,浓郁的香气幽幽地钻入江东篱鼻端,一点点激起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江东篱只觉体内那股火烧得越发厉害,身体的感触也越来越敏锐,秦逸不过只用指尖轻轻抚摸他的腰侧,就给他带来一股极为难耐的愉悦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在秦逸的手上摩擦,好缓解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以及满足心底那期待被人抚摸蹂、躏的强烈渴望。
秦逸看出了他的渴望,故意缩回手去,挑眉一笑道:“想要解脱的话,你就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江东篱闻言,原本陷入混沌的神智蓦然清醒几分,继而咬住薄唇,极力压制住想要在床单上摩擦的欲、望。
此时他体内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发挥到极致,下、身被锁、阳环束缚的器官再次肿胀挺立,却因为根部那小小玉环的桎梏而无法完全勃、起,只要茎、体稍微肿胀半分,便给那极度敏感的茎、体带来一股令人疯狂的可怕剧痛。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纵然再怎么沉沦欲、海,也无法畅快地射、出来,每一次的精,潮都被逼了回去,只给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痛苦。
江东篱大口喘息,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再度布满冷汗,修长健美的身体不住地在床上扭动摩擦,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浮现出一层诱人的红潮,原本残存着几分清明的眸子氤氲着脆弱迷乱的神情,使得这个素来只以冷硬强势示人的男子,此刻看上去格外地荏弱,格外地诱人。
秦逸痴痴地盯着陷入情、欲渴望的男子,双目中不自觉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这样疯狂迷乱的江东篱,除了自己以外,别的任何人也不曾见过。
自己也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看到的机会,他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秦逸内心疯狂地叫嚣着,低下头凝视着男人神情迷乱的俊脸,用诱惑的口气缓缓道:“你现在很难受,很想解脱,对吧。如果是这样,你就开口求我吧。只要你对我说,求你,让she。我便会让你sh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