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蝉,郑老板。”胡不归补充道,郑昌平看向他,眼里精光闪烁,半响后背过身去走到柜台前,看起来他好像并不在意这块玉石,胡不归立在原地,似笑非笑。小厮脸色早就变了,一脸崇拜地望着胡不归。
郑昌平摸出手套和放大镜,从胡不归手里小心翼翼捧过玉石,眯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通过放大镜细细观察。胡不归环视店内,时蒙戳他胳膊,压低嗓门问:“这玩意儿很值钱?”
胡不归一脸你就是个文盲的表情看着他,低头耳语:“假的,施了法,一般人类看不出来。血玉挺值钱的。”时蒙点头示意他知道了。郑昌平突然道:“假的。”
时蒙满脸嫌弃望向胡不归,狐狸有些惊讶,道:“郑老板,你再看看?”郑昌平一口咬定是假货,道:“要不这样,我们第一次做生意,我给你开一百万,在假货里这也算高价是不?”
胡不归严肃道:“我听说您是实诚人才来和你做生意,这货来的也不容易。”
郑昌平小心翼翼把血玉放在柜台上,一拍巴掌:“大家都不容易。”
不知他俩你来我往寒暄个什么劲,最后胡不归才回到正题,时蒙打着呵欠回软榻上将茶咽进腹中。胡不归说:“要不这样,我们几兄弟成天在地下倒腾,家里最小的不愿意做,又没什么文凭,一身蛮力。”
他回头朝时蒙招手:“过来。”
时蒙走上前,胡不归摘掉他的帽子,王志、小厮和郑昌平脸上皆现出异色。时蒙扭动手腕,小厮飞快把脑袋撇过去,遮住左边眼睛。郑昌平咋舌:“你这位弟弟,长得可真俊。”小厮默默道:“拳头也厉害。”
时蒙朝他送去挑衅的一瞥,胡不归一拍他脑袋。时蒙安静下来,胡不归言辞恳切:“就想帮他谋分营生,你能带他两把我们几兄弟是再感激不过,这玉石再重要也就是个不通人性的物事,我给你算五十万。”
郑昌平心中狂喜,面上却还是镇定的,理智告诉他中间也许有问题,不过在胡不归拿出时蒙的身份证后,他先放了一半的心。五十万,这块玉石按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却是真货不假。
先前怕这群发丘中郎将漫天要价,一口咬定这是假货。不过即使是假货,五十万都不算高价。折半收,这把交易值。
郑昌平面上又露出来犹疑的神色,王志道:“老板,收了吧,g市谁不知道您的大名,我猜他们也不敢骗您。”郑昌平点点头:“你叫什么?”他问时蒙。
时蒙面无表情,语气也冷得能把人冻成冰块:“时蒙,时间的时,蒙尘的蒙。”
“时光蒙尘。”胡不归在时蒙耳边笑着小声说,白狼莫名其妙瞪他一眼。胡不归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闭上嘴不再言语,低头沉思起来。郑昌平说:“听我们看店的说你拳头不错。”
小厮连连点头。
他的左眼圈还没消肿。
郑昌平道:“那你和王志比划两下?”
王志跃跃欲试,时蒙翻了个白眼:“好。”王志挑衅道:“我可不忍心打坏你那张女人样的脸。”
“去你大爷。”时蒙挥拳冲上去。
结果就是王志趴在地上,时蒙一脚踩上他胸口,像一年前那般,低头俯视这身材日益茁壮的胖子:“还打?”王志有苦难言,忙说:“不打了不打了!”
“谁是绣花枕头?”事实证明,白狼就是头得理不饶人的主,王志还想硬气一番,闭嘴不言。时蒙照着他左边眼睛就是一拳:“谁长的像女人?”
王志两只眼睛都被打肿了,才干嚎道:“我是绣花枕头!我长得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