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他了,她都半句话还没说呢,这人就跑了,也没问她意见,乐意给出去不,这老头子。
陈香云从村部回来,就碰上了一路狂奔脸上还带着笑意的阮树林,她喊他也不搭理人,一路奔着村办公室去。
“你爹那是咋了,跟疯驴子一样,都不搭理我。”陈香云一进屋,就看到她坐在炕上,问道。
“我咋知道,估摸着高兴疯了吧,我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我呢。”
“他高兴啥呢?”
“估摸着高兴村长伯伯要给他钱了吧。”
“啊,他们两个又打赌了啊,指定是背着大队长,又堵上了,不过这次打赌赌是啥呢。”
阮清清摇了摇头,“他上次跟村长伯伯打赌啥呢。”
“好像赌的是生产队那只老母猪能下多少只猪崽子吧。”
“啊!”这都什么癖好,还赌这个,比她舍友还无聊呢。
“你也觉得这两大男人有毛病吧,我也这么觉得,闲着没事儿干,研究老母猪能下多少崽子,不知道这次又赌啥了。”
阮清清想了想,难不成打赌谁能找到水稻苗?
那是挺无聊的了,阮树林带着身后两人,一路狂奔着回家,“快点,你们俩,怎么连我都不如呢。”“你,老家伙你慢点,我气都喘不上了。”
“是啊,慢点,一把老骨头了都,哪里经得起你这么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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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干就躺平去!
“我这把老骨头,迟早因为你这老小子给颠散了。”林大业扶着腰,感觉自己刚才这么跑一下,腰都闪到了,岁数毕竟不小了,这平时走路干啥都慢悠悠的。
“有这么夸张嘛,你看咱大队长也没你说的这样啊,额,也就气喘了一些吧,大队长,你还好不?”阮树林开口问。
“这有啥问题的,想我当年跑路一口气十八个公里,都不带休息的,就这么几步路,小意思。”王树才话刚说完,腰部就突然流过一丝的电流,他这是腰扭了?
“哎呀,老阮,扶着我点,我腰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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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批苗子能下水田吧,我保证这绝对比镇里给咱们的苗子强。”阮树林竖起大拇指说道。
“看着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绣花枕头了。”俗话不是那么说么,中看不中用。
别光看这么大的个啊,这下了水田耐风扛击能力还不知道咋样呢。
“那你们现在除了这儿,还能想到其他法子么?我是没其他法子了。”阮树林双手一摊,表示他们不认同,那自己也没法子了。
“好像确实没其他办法了,要不咱们就这样?”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就这苗,咱们组织队员来,拔苗,下田,得把进度赶上去。”王树才看着水稻,当即就下定了决心。
既然没法子了,那咱们就只能按眼前的这事儿干起来了。
“那还等啥啊,干那就是。”阮树林说着就撸起袖子和裤腿。
“老林,你去通知生产小队的女同志,去水田里等着。”
“再让男同志过来,让他们都把家里的桶过来。”王大队长也学着阮树林的模样,卷起了袖子和裤腿,脱了鞋子,下田里去拔秧苗了。
这拔秧苗呐,得抓紧时间,拔了要赶紧插到水田里,移栽的过程不能太久。
太久了这苗子会伤到根根,就没其他苗那么健壮了。
阮清清看着两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把她的苗都给拔下来了。
怎么她这心里觉得有些亏的慌呢。
不行,得让老阮出出血才行。
“阮老头。阮老头。”阮清清喊了两声。
阮老头弯着腰看着她,“咋了?”
“你们这把我苗都拔了,我觉得我有些亏啊。”
“你亏啥嘛,你这回做的太好了,没耽搁我们村的生产计划,这样,回头,我给你记上一功,这样行吧。”
“我才不要那么虚的东西呢,我要实在的东西。”阮清清心里可门清了,傻子才会相信阮老头的画大饼呢。
陈香云可说了,这阮老爹忒擅长口头承诺了,等到时候,给你来个,“啊,这事儿,现在恐怕难答应你了,要不下回?”就会出现永远来张口头支票的架势,不给他这个机会,要坚决的杜绝。
怎么能欺骗小姑娘是不是。
“队长伯伯,我爹又再给我画大饼了,这次您可得站我这边奥,不能帮着他。”
“我啊,谁有理我就帮谁,哈哈哈。”大队长笑着看这父女俩斗来斗去的,觉得十分有趣。
当个旁观者不是更好吗?为啥要趟浑水嘞,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