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令人惊奇的场景出现了,金元少竟然趴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夏大宇在旁边看得莫名其妙,便问:“这是什么情况?”
倪古丁得意洋洋地说:“我点中他的笑穴了,他会狂笑一个星期。”
夏大宇赶忙问:“怎么让他停下来?”
倪古丁坏坏地一笑,说:“你们谁也救不了他,只有我能解开他的穴道。”
虽然金元少被点中笑穴,只能像疯子一样狂笑不止,但他还没有丧失进攻能力。于是金元少临场发挥,自创了一套拳法,叫狂笑逍遥拳。
狂笑逍遥拳属于旁门左道,江湖上并没有明确记载,这套拳法狂放不羁、别具一格,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把嬉笑怒骂都蕴藏在硕大的拳头中,一记重拳打出去,便能击碎世俗的障壁,让心灵在瞬间得到解放。
尽管金元少被点中笑穴,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但他发挥聪明才智,自创了一套独门绝技,在武学造诣上取得重大突破,功力和修为又提高了一个等级。
金元少打出一套狂笑逍遥拳,密集的拳头如雨点一般砸向倪古丁。
金元少的进攻看似毫无章法,其实套路很深,不过这倪古丁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大笔一挥,挡开密密麻麻的拳头,朝金元少的眉心刺去。
这一次,倪古丁精准出击,用神笔点中金元少的泪穴。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这金元少一边哭,一边笑,看上去痴痴呆呆、半疯半傻,就像一个神经病。
金元少一直以巅峰强者自居,自以为能横扫全球,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他今天才深刻地认识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这世上没有永远的赢家,只有永恒的战斗。
倪古丁看似弱不禁风,却能用一支神笔降服金元少,他的实力实在是难以估量。
虽然金元少半哭半笑、半疯半傻,但他仍然没有丧失作战能力,为了战胜倪古丁,他打出一记疯疯癫癫拳,倪古丁身影一闪,躲开了。
金元少继续发起进攻,打出一记痴痴呆呆掌,倪古丁又躲开了。
金元少不甘心,踢出一记傻里傻气腿,这一次,倪古丁果断出击,用神笔刺中金元少的肚脐眼,那金元少立刻全身痉挛,如同触电一般,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夏大宇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地问:“元少,你怎么了?”
倪古丁洋洋得意地说:“我点中他的风流穴了。”
金元少产生美妙的幻觉,进入高度亢奋的状态,体内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就像进入了极乐仙境。
“一库,一库,可莫奇,奇摸鸡……”金元少闭上双眼,大声呻|吟起来。
夏大宇央求道:“请你放过他吧,他受不了这种刺激。”
倪古丁对夏大宇说:“只要你乖乖认罪,我就放了他。”
“我愿意认罪伏法,”夏大宇凛然说道,“我不该闯入藏经阁,我罪该万死,这件事和金元少无关,请你们饶了他吧。”
夏大宇话音刚落,金元少突然向倪古丁发起偷袭,然而倪古丁的反应极为迅速,他身影一闪,蹿到金元少背后,挥笔猛刺了下去。
这一招迅猛犀利,堪称神来之笔,直接把金元少的菊花戳爆了。
“哎哟喂,”金元少捂着腚,紧紧地皱起眉头,额头上冒出层层冷汗,显出万分痛苦的表情。
“兄弟,你怎么了?”夏大宇关切地问道。
“我的菊花碎了,”金元少带着哭腔说。
“兄弟,你要撑住,”夏大宇安慰道,“花儿谢了,明年还会再开,熬过这个寒冬,你的菊花一定能再度绽放。”
“我恐怕等不到明年了,”金元少沮丧地说。
倪古丁使出如来神笔,金元少的菊花就碎了一地,这是何等强大的战斗力?
金元少不肯接受眼前的事实,他是摩国第一猛将,曾击败无数强敌,可是今天,他竟然输给了一枝笔!
金元少感到无比羞愤,心头徒然升腾起一股怒火,他强忍住菊裂引起的剧痛,挥拳朝倪古丁打了过去,那倪古丁举起神笔,在金元少的两乳之间点了一下。
金元少顿时抓耳挠腮、龇牙咧嘴,就像一只顽皮的毛猴。
“兄弟,你又怎么了?”夏大宇问道。
倪古丁得意地说:“我点中他的痒痒穴了。”
金元少的身上奇痒无比,就像有数万条虫子在爬,他不停地抓挠皮肤,挠出一道道鲜红的印记。
“求求你,放过我吧,”金元少哀求道。
倪古丁顿时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金元少竟然开口求饶了。
这正是水克火,金克木,一物降一物,金元少凭借一身盖世神功,消灭了各路强敌,打败了无数高手,然而今天,他却阴沟里翻船,被一个只会用笔的小书生收拾得服服帖帖。
倪古丁用严肃的语气说:“我可以放过你,但你必须把夏大宇交给我们处置。”
金元少连声说:“好,好,我答应你。”
倪古丁说:“你擅自闯入藏经阁,我们要把你送到拘留所,强制关押15天,15天以后,我们会安排专机送你回摩国。”
“可以可以,”金元少答应道。
于是倪古丁用神笔一点,解开了金元少的穴道。
金元少看了看倪古丁,长叹了一声,感慨地说:“我闯荡江湖数十载,自以为天下无敌,直到今天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顶高手。”
倪古丁笑了笑,说:“那些讨好观众、卖力演出的人,往往是舞台上的小丑;真正的高手不需要显山露水,单凭一支生花妙笔,便能装饰出华丽的梦。”
“说得好极了!”金元少称赞道。
倪古丁正色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和夏大宇闯入藏经阁,严重触犯了尼诺王国的法律,我们必须依法行事,对你们进行严厉的制裁。”
金元少低下脑袋,说:“我们愿意接受惩罚。”
龙威廉走到金元少面前,轻叹了一声,开口说道:“恩人,我们久别重逢,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你偏偏惹出这么大的祸,你让我怎么帮你呢?”
金元少用低沉的嗓音说:“大错已经铸成,再怎么后悔也是无济于事。”
龙威廉说:“你和夏大宇救过我,对我恩重如山,我一直感恩戴德,把你们视为手足。如果你们犯下别的事,我肯定不会追究任何责任,可是你们偏偏闯进藏经阁,犯下最严重的罪行。藏经阁一直是皇宫的第一禁地,连太子闯进去都要被杀头,黎民百姓就更不用说了……唉,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
“男子汉做事,敢做敢当,”金元少语气平静地说,“你们要处决夏大宇,我绝无怨言,但我和大宇是兄弟,我还想跟他说最后一句话。”
龙威廉挥了挥手,说:“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金元少便走到夏大宇跟前,悄悄地说:“快点跟我跑。”
“什么?”夏大宇楞住了。
金元少焦急地说:“快跟我跑啊!”
金元少一把拉起夏大宇,飞快地朝藏经阁外冲去,不料那倪古丁反应极快,竟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们拦住了。
金元少心里很清楚,若想击败倪古丁,就必须夺走他手上的笔。
于是金元少大手一伸,准备抢夺那只神笔,不料倪古丁眼疾手快,用神笔一点,刚好刺中金元少的太阳穴。
金元少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