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生了傅安霖,他们也没有结婚,以后就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想想,南诗潼也很无奈,如果她不是腾玉的女儿,或许今天也不至于连做个选择都如此费劲。
傅司深和施纤回了宁园后,施纤忽然想到,傅予承明明可以处理这件事,为什么还叫傅司深过去一趟呢?
说是关着南诗潼了,可他们过去后,看见他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表面不动声色,丝毫不关心的模样,可现在施纤越想越觉得傅予承是在给南诗潼挖坑跳。
如果他不想和南诗潼再有纠葛,昨晚就可以打电话给她经纪人把人接走。
还有,即使腾夫人堵在门口了,以他能力,打个电话就能把人弄走了,还在那装。
分明就是蓄意为之。
洗完澡出来,施纤直接躺到了床上,和芸姐聊了一下明天工作的事宜,就看见傅司深推门进来了。
看他在床侧坐下,施纤扣下手中的书,轻轻转眸问:“你哥他今天不是找我们过去帮忙的对吗?”
“以后少和吴秦去酒吧那种地方。”傅司深答非所问,深眸睨向她,还有种记仇的感觉。
酒吧太乱,而不怀好意的人也多。
今天斯琰恩就在外面碰见了何彦凯,是不是偶遇的,谁又知道呢。
施纤看着那神色从容自若的男人,微微挑眉。
“傅先生,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问题吧,你就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扯酒吧做什么……”
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施纤一正本经的又问:“你们能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同样是消遣,男人怎么就有这个特权了?”
这年头都已经讲究男女平等了好吗?
“酒吧很乱,如果你们想玩,会所一样可以消遣。”傅司深眸色很淡的应,却也没有再提傅予承。
“啪嗒一声,施纤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躺下后,她红-唇微启淡声道:“你的意思是,要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玩了?”
那会所,一晚不知道要烧多少钱。
肉-疼。
傅司深将霸道贯彻到底,他没理会施纤的提问,自顾自说着:“今天那裙子太短……”
话音刚出,就被女人截断了。
“傅司深,你要是不想睡,就出去。”施纤懒理他,拉上被子直接躺下下了。
去酒吧要管,穿裙子也管,很想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管的?
关了灯后。
傅司深靠过来,胸-膛紧贴着施纤的后背,将人转过来后,便要亲-亲她的额头。
吻刚要落下,却被别过脸的女人给躲避开了。
傅司深将施纤的脑袋按在怀里,嗓音磁性低哑:“生气了?”
施纤推了推他,沉默了半分钟后,平心静气的吐槽:“看别人穿就可以,自己女人就不让穿,你们男人都是些什么奇葩心理。”
说完她闭上眼睛,也不管他手搭上来。
傅司深不以为然的在施纤耳边亲喃低语:“没看别人,只看你。”
施纤想到婚期将近,倏地睁开了眼眸,黑暗中只隐隐约约看见他英俊的脸部轮廓,抬手轻触了下。
“即便你现在在说谎,我也看不见你的脸。”
傅司深细如密雨的吻猝不及防落在她唇角,还带着性感的笑音:“那这样呢?”
男-se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