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凑近一步:“花和尚,我不跟你绕弯子,告诉我《千心》的秘密,我便把佛印还你,否则,你休想走出这个房间。”
不见道:“何为千心?”
步月拿出把匕首:“你知道那是什么,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绝对保守这个秘密,否则……”匕首抵到了不见脖子上。
不见被他逼得连退几步:“阿弥陀佛,贫僧不知施主说的是什么。”
“花和尚,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你别给我耍花招!”刷地一下,又添了把长剑,“你说是不说!”
“不知所云,无话可说,阿弥陀佛。”
不见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步月更气了,生生逼到他身前:“臭和尚,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阿弥陀佛。”
“你……”
夏云峰推门进来时,见到的是步月逼着一脸平静的和尚到了墙角,一手匕首一手长剑,满身杀气,更重要的是,他竟□□,都快贴到了和尚身上去!
“阿月,你在做什么?”
“我在逼供。”步月头也不回。
“阿弥陀佛。”不见道,“月施主是在□□贫僧。”
夏云峰目光扫在那修长的胴体上,眸色深了几分,冷哼道:“步教主逼供的手段真是别致,被你逼供之人真是好眼福,好福气!”
步月却半分不在意,依旧逼着不见:“说或者死,大师你选一个。”
不见依旧打着佛号:“死也不说。”
夏云峰冷笑:“堂堂魔教之主,竟是这样逼供的?真真令人大开眼界!”
步月看了看手中刀剑,哼道:“我一没用鞭子抽他,二没用毒蛇咬他,老虎凳辣椒水铁烙细竹签一样没用,割鼻子断手脚更是提都没提,现不过两把刀子吓唬吓唬而已,还牺牲了色相,已经温柔得连我都不认识自己了,夏庄主,难道这还算为恶?”
夏云峰听得额角青筋直跳,又见他神态着实无辜无知得很,简直想扶额望天长叹,这个魔头,以前究竟折磨过多少人!
“穿上衣服,让我来。”
步月把刀剑一放,哼道:“这个和尚油盐不进,看你又有何本事!”
夏云峰只当没听见,走到不见身前行了一礼:“阿月无礼,让大师受惊了。”
不见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夏施主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多谢大师挂念。”
步月斜眼瞅这二人寒暄,鼻子里又重重出了口气,极度不屑,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狭义仁心,不过是虚与委蛇的道德面具。
夏云峰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玉放在不见面前:“不知大师可还记得此麒麟玉,家父曾说过,若有所求于大师,只需拿出此玉。”
不见安然不动的面容微微一怔,默了许久,再开口时,声音中隐隐有了丝疲惫:“夏庄主,你可想清楚了,此事一旦重出江湖,只怕又是场腥风血雨,令人心寒。”
夏云峰不急不慢:“阿月误练此功,晚辈不能坐视不管。”
“阿弥陀佛。”不见这个佛号念得有些长,待他抬起头时,仿佛过了许久,光阴流动,屋中静得没有一丝尘嚣。
“贫僧答应你。”
夏云峰微微一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