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薄初眼巴巴的盯着手机屏幕,把他室内的装潢看了好几遍。
里面似乎有水流的声音。
薄初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她凑过去,耳朵贴着听筒,琥珀色眼眸中海闪过一丝心虚。
“嗯?困了?”温予宁的声音倏然响起。
薄初懵懵的看过去,对上他精瘦的腰,水珠顺着腹肌没入浴巾里。
“......”
她猛地捂着鼻子别开眼。
大早上诱惑我做什么!有本事你当面来!
温予宁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腹肌,疑惑道,“身材很差?”
“不...不是,你先把衣服穿好,”薄初捂着鼻子,闷闷的出声,“我是正经人。”
温予宁笑着把手机扣下去,“嗯,好。”
啧,看她红着脸的模样,小姑娘的气应该消了吧?
温予宁低头扫了眼自己袒露的身体,满不在意的捞过睡衣,穿好。
今天没看完不要紧,改天继续。
反正这身材现在的意义也就是为了取悦她,不开心没关系,摸摸就好了。
薄初捂着自己发烫的脸,脑海中一身严谨西装光风霁月的温予宁,和方才颇为色气的温予宁来去的变换,但无论哪一种,都能让她脸红心跳。
她觉得,不止自己高贵冷艳的人设崩塌的渣都不剩,温予宁禁欲的斯文皮相仿佛也一去不复返。
“你还在感冒,怎么可以洗澡,”等摄像头重见天日,薄初就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
温予宁的声音带着点撩人的沙哑,“退烧时出了汗,不舒服。”
薄初拧着眉,“忍着,你现在去量体温。”
她冷着脸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所以温予宁从善如流的去拿温度计。
五分钟后,薄初趴在床上,看他,“多少度?”
温予宁瞥了眼超过的那一小段,极为自然的忽视掉,答,“37。”
“你不要再跑出去了,”薄初捧着脸,不大开心,“按时休息,多喝水,远离电脑和手机,饮食也要注意,”她说着,突然问,“你能接受药膳吗?”
“尚可。”
实话说,温予宁不是很习惯中药的味道。
他妈妈去世前,屋里常年弥漫着中药的味道,后来去世,中药味他就闻不惯了。
不过看薄初全心全意为他着想,忍一忍也不是不行。
“我经常会给我哥煮,他总是不按时吃饭,工作起来作息不规律,所以我就买了些中药给他补身体,”薄初跳下床,从茶几下拿出自己放药材的木盒,“呐,我把方子拍给温予知,他还可以照顾你。”
温予宁叹气,说,“他厨房都不怎么进,我怕他把我家厨房炸了,而且,他父母要他回家。”
薄初挠了挠木盒边缘,差点就冲动说我去照顾你。
虽然没说出来,不过看眼神也很迫切就是了。
温予宁忍住笑,“我身体恢复能力很快,不用担心。”
但是你现在脸色苍白的模样还是很让人心疼啊。
薄初失落的把木盒塞回去,回到床上,默不吭声。
温予宁计算着火候应该够了,便说,“乖,等你见到我的时候一定是完好无损的。”
挂掉电话,薄初看着天花板,脑海中闪过一个算得上疯狂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