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可真够倔的,不过我喜欢,可就是太不友好了,这么个侍卫,你说江玮鹤到底从哪儿找来的?”
和安王一个人碎碎念叨,张让见状道,“殿下,此人谁的面子都不卖,可能延揽不了。”
“谁说本王要延揽他了?延揽不了最好,真要能延揽的来,本王还不要他呢!”
郑秋鲤最烦别人在后面议论他,好像走哪儿都有这么一群人,叽叽喳喳,家雀似的烦人,他气呼呼的赶走了赶马车的太监,自己坐上去,把刚刚听见的跟江玮鹤学了一遍。
江玮鹤没怎么往心上去,这些就是小打小闹,下马威罢了,要应付他有的是办法。
“主子,您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吗?人家可都光明正大的算计您了。”
“我生什么气?说归说,真回去了,他也翻不出花儿来。”
兰姒抱着胳膊靠在车壁上,“完了完了,我这还没回去呢,他就想法儿算计我了,那等到了京城,还有我的命活吗?”
江玮鹤哭笑不得,“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胆儿小,一个人都敢追出去撵贼,眼下不过一句话,你就吓破胆了?”
“那不一样。”她道,“这回跟我过不去的可是个王爷,你弟弟,他杀了凤大哥,杀过人的,我能不怕吗?”
说罢,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