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姒摇摇头,“没有,那是你给我爹的,我想着他留下没准儿能应应急,就没拿。”
“还剩下多少?”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前段时间受伤卧床不起,又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应该还剩下不少呢,怎么了?”
他又问,“最近你爹找你要钱了吗?”
兰姒说没有,“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怀疑我爹又去赌了?不能啊,镇上的赌坊都已经关了,他就算是想赌也没地方去啊,况且,他又不缺钱,要是又赌了的话,那些钱早该输光了。”
“我不过是怀疑。”江玮鹤安抚的拍拍她的肩,“明天我让秋鲤跟你爹去看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不是最恨你爹去赌了吗?”
这些年她爹戒了赌,赌了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她爹这么长时间没再去赌了,她开始的时候心里挺高兴,可听江玮鹤这么一说,心里又没底起来。
“那他就算是要去赌,也没地方让他赌啊。”
”我也只是猜测。”江玮鹤揉揉她脑袋,“别想了,等事情弄明白了咱们再想办法不迟。”
“我虽然没去过京城,不过京城繁华,赌坊肯定只多不少,那去了京城,我爹这性子,那还不得把家都败光了?”
她还没去呢,担心的却不少,江玮鹤失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等去了京城,我专门开个赌坊给你爹玩儿,自家开的,到时候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