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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带她去今后他们一起生活的地方,那镇宁村呢?镇宁村他们以后就不住了?
她就是个小女人,镇宁村再不好,她心里放不下的东西还是很多,一说要离开,还是怪不舍的。
兰姒一脸奇怪又莫名所以,“以后要生活的地方?我们以后不在镇宁村生活了吗?”
“回我的家生活,我以前生活的地方。”
他的家?
“你是说京州?我们要搬去京州吗?”
京州是他母亲的故乡,也是他最放不下的地方,他以前生活的地方,不就是京州吗?
可江玮鹤却摇头说不是,“母亲去世之后我就在父亲膝下尽孝,那里还有我没做完的事,我得回去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兰姒从他怀里出来,重新审视打量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父亲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京州那我们又要去什么地方?你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这些都是问题,还都是她以前从没想过的问题,以前觉得江玮鹤就是江玮鹤,就是简简单单这么一个人,后来他说自己无父无母,原当是一门伤心事,她也不忍揭他伤口,可她不忍心问,他隐瞒不说的,原来都是另有隐情。
江玮鹤大约没料到她会这么大反应,那抹明快的颜色瞬间消失了,他慌忙用手去抓,只抓到她一片匆匆划过的衣角。
“这些你跟我回去之后自然都会知道的。”